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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应廷那一个没遮没拦的不顾形象的“公主抱”在董事会一展示,时苑的脑中便瞬间如灵台打通,豁然开朗一般,觉得自己这次的决定真的是值得的。
只是——
“应廷,你的手能拿开一点吗?”时苑突然开口,面上飘了一层可疑的红色的浮云。应廷的手好歹不好地停在时苑颈下三寸的位置,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轮廓的美好。
应廷佯装听不见,把时苑放进车里副驾驶座的时候,视线还锁在了刚刚手的温柔停留的地方。他一手撑着车梁,一手把住座椅,头半探进去猛地贴近时苑的脸,仔细盯了时苑半天才慢慢地吐出一句话来,“你还是长头发好看。”
时苑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笑意,她的身体微微离开皮制的座椅,对着应廷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要不——我明天搬回去住?”
应廷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即浅浅的笑了,把时苑的身子慢慢推进车里,关好门以后迅速到达另一边钻进了车里,侧身给时苑调整好安全带然后说了一句,“还用等明天?直接回家,下午你的东西肯定一件不落的给你放到家里了。”
时苑安心地点了点头,由于今天早上太耗费心神,所以困倦如潮水般向她涌过去,渐渐的,时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头像右慢慢倾倒,最后竟然倚在窗边睡着了。
原本一直没松懈的应廷在看到睡得如此香甜的时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才终于感受到了一点幸福的实感,上天似乎在今天格外地眷顾他,而现在怎么守住幸福才最重要。时苑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像开了窍一样,开始对他有所回应。
时苑今早在董事会上的异样,他细想一下就能猜出一些端倪,左右不过是应斯雲自以为能通过离间时苑和他来得到时苑的支持,抑或着还有威逼利诱?不过不管怎么样,时苑最后还是选择了他,这一点是让他感激和欣喜的。
至于应斯雲?等他调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慢慢收拾他也行。
直到把车停到车库里,时苑也还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她黑色的长直发因为来回扭动,变得有些杂乱,脸颊上的橘粉色的腮红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应廷的手抚过她的面庞,只觉得触感滑腻,仔细贴近看连毛孔都很细微,几乎要达到隐形的程度了。
他的视线慢慢下移,最后落到了时苑娇嫩欲滴的红唇上,烈焰红唇经典款唇膏上的色果然名不虚传,勾勒出来饱满的形状和诱惑非常的火一般炙热的红色。
心神一动,应廷就自然地欺身而上用自己的唇贴紧时苑的唇。由于车内里的空调的凉气让时苑的红色的嘴唇也沾染了凉意,如同在沙漠中羁旅奔波的徒步者遇上了倾盆大雨,不断地汲取着特有的甘甜。
唇上辗转的炙热滚烫灼热,激得时苑一阵战栗,猛然惊醒,眼前骤然放大的是应廷的脸,时苑这才安心了一些。
她原本是想把应廷给推开的,但是使出的力气过于绵软,推了两次都推不动时苑也就任由应廷“为所欲为”了,既然决定给应廷一次机会了,时苑也决定放过自己,放过那些总是分外扰人的回忆。
她人生中第一次涂上红色的指甲的手慢慢搭上了应廷的肩膀,搂住应廷的脖子轻轻一拽,他整个身体都倒在她的身上了。
见时苑如此主动,应廷自然不会客气,一手捧起时苑的脸,一手更加深入地探究时苑的唇更加美好的滋味。时苑闭上了眼睛,也开始回应起应廷的吻,两个人焦灼地来回,舌尖也似玩闹似的相互追逐,一个热吻下来两个人都是口干舌燥,连车内的空调都不能缓解他们的燥热和不断延伸而来的空虚。
应廷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手掌渐渐下滑,从轮廓美好的圆润到神秘的绝对领域——
连车内的空气都沾染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等等?在车库,在车上,应廷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莫不是想玩车--震?
作为一个21世纪新时代接受开放包容思想的女性时苑没经历过这一类的事情,她虽然并不排斥这种行为,毕竟合法夫妻的不打扰到其他人的合理情趣都是受保护的,是享有自由权利的。
可是——
时苑奋力按住了应廷不安分的手,让他无法向下延伸。
“别怕,乖,不疼的。”应廷将头埋进了时苑的锁骨处,以缓解她的紧张情绪和紧绷的身体。
“不,不是——”时苑的脸涨的通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那个,我亲戚来访有点儿,有点儿不方便。”
应廷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时苑说的亲戚来访是什么意思,饶有性质地盯着时苑潮红的脸看着,随即在车内荡开了一阵放肆的笑意。
“我抱你进去吗?”
“不用,我能走。”时苑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应廷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搂住应廷的脖子,怕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刚一进门,连徐妈这种见过大阵仗的人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还以为是时苑的腿受伤了。可是后来仔细一观察就知道时苑啥事额度没有。她们都知道应廷宠时苑,可是这都多大了还抱?徐妈表示城里的人太会玩儿,她都跟不上趟了。
而且时苑自从上次受伤被应廷带回家以后已经很久没露面了,这回归式也的确是够特别。
“应总和太太回来了,要吃点什么?”
“徐妈帮我准备一个暖贴还要一杯热的红糖水。”徐妈是多有眼力见的人啊,这样一联系就什么都懂了,赶紧下去给时苑冲红糖水了。
氤氲的水汽由红糖水发散开来,让时苑看向应廷的视线都似蒙了雾气一样。她端起那杯红糖水,小心翼翼的试了试温度,在确认不太烫以后这才往嘴里送了一口,浓郁的红糖味道让时苑皱起了眉头。
“应廷——”
正在给时苑剥开奶糖糖纸的应廷听到时苑在喊他,先把分离出来的白色的奶糖放在了碟子里,这才抬头看着她,“怎么了?”应廷的神情温柔的可以化出水来了。
其实应廷并不是第一天这样对时苑,他一直是这样的,只是时苑现在才有心观察,有心发现而已。
“我这次真的是鼓起我全部的勇气才放下以前我们之间所有的芥蒂,放下我所有的过去的。所以你真的不能背叛我。应斯雲今天在我门口放了一个包裹,说是里面有你和宋林溪什么乱七八糟的苟且事的证据,我没看,扔进垃圾桶了。”时苑偷偷打量了应廷一眼,只见应廷仍然真挚地看着他,神色如常。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击垮我的信心,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你和宋林溪,有还是没有?”
“没有。”应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对于这个问题没什么可避讳的,他前三十年的女人只有时苑,接下来三十年的女人也将只有时苑。
时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端起转凉的红糖水一口就全部喝完了,然后捻起一颗应廷剥好的奶糖放入口中,那浓郁香甜的奶香味就瞬间在口腔中弥散开来,驱散了刚刚还让她不试的红糖味道。
“不喜欢红糖水的话,下次吃黑糖话梅?”
“不了不了,我觉得那个比这个都是半斤八两。”
正当两个人在讨论红糖水和黑糖话梅哪个的味道不那么难以接受的时候,一阵铃声打破了原有的和睦。
“时苑,结束了吗?战况如何?”许半夏真的把时苑所有的事情都当成自己的事情来操心了,十分关切地问道。
时苑抬头扫了一眼应廷,随即带着一丝蜜意答到“嗯,赢了吧。”
“赢了吧?带个吧是什么意思?你就直接说应廷那臭小子有没有当上ceo?”许半夏的声音过大,都把时苑的耳朵震疼了。
时苑满头黑线,看了看应廷的表情,果然是听到了。额,半夏,你自求多福。
“许小姐,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可是要大上你五岁,臭小子这种称谓安在我的名字上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应廷低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让电话那头的许半夏不禁打了个寒颤。
“额,那个我还有事儿啊,你们慢聊哈。”许半夏说了这句话以后赶紧挂了电话,“嘟嘟嘟”的断线音直响。
挂了电话还不断腹诽,这对夫妻,男的聪明,女的也聪明,两个人联手,还让不让她们这种智商常年不在线的人活啊!
不过,她们俩好像都忘记了一件事啊。
时苑是坐应廷的车回来的,也就是说,许半夏的虚势神器保时捷还停在应氏集团的楼下呢!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