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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声叶菲期待已久的“送入洞房”响起时,她顿时眉开眼笑,乖顺的由着陌云枫牵着她进屋,进门的第一时间,她便伸手欲掀掉头上碍眼的红盖头。
“新娘子,使不得呀使不得!”立马有人出声制止,是一路帮衬着她的喜婆,她没想到喜婆还跟在后头,一直以为,入洞房后就是新人们的空间了。
既然喜婆还在,那就证明还有事要完成,她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卸下一身的重量?
“喜帕要由新郎官来掀,这样以后生活才能称心如意,和和美美。”喜婆解释,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称,交给陌云枫。
陌云枫接过,向喜婆摇摇手,将她遣出去,喜婆犹豫,见陌云枫态度坚决,只能福身下去,反正她也只是收银子办事,东家的让她出去,那她也就无异议了,只要银子到手便成。
陌云枫轻挑起叶菲头顶上的红帕子,当她的朱颜展现在眼前,陌云枫还是不由得呆愣,他美丽的娘子,如他想象中那般,略施薄粉的脸儿香娇玉嫩,带着嫣然的浅笑,眸艳动人,一身大红嫁衣映得她的肤色别样的生红,红色的腰带系于她的腰间,尽显婀娜的身段……
他像个小傻瓜似的,一手轻触着叶菲的脸庞,忘了下一步该喝交杯酒了。
叶菲仿佛觉得脸上要被他看穿一个洞,而该死的,她觉得脸上渐渐烫,终是受不了他深情款款的目光,率先打破这份宁静。
她别开脸,欲起身。
陌云枫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揉进怀里,大手裹住她纤细的腰肢,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轻唤,“菲儿……”
他的大手摩斯着她的脸庞,带着万般的宠爱,“娘子!”
语落,他低下头,唇瓣在刚落上叶菲的樱唇时,被叶菲制止住,“别……你待会儿还得出去敬酒呢!不能在房间里久留。”
“亲一下而已……”陌云枫眼露暧昧,一指撩起叶菲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再次吐在她的脸上,昧道:“难道,娘子想的不止是这个!”
叶菲脸色刷地通红,恼羞地瞪他一眼,这哪能怪他,明明是他每次都想与她那啥来着,她才自然而然的想到这边来,都怪他!
他该不会真的以为她想与他xxoo吧?
叶菲懊恼至极,羞的不敢与他直视。
陌云枫视着她娇羞的脸,内里一把热火腾起,原先的一个玩笑话,让他现在真的只想和她共欢度一场。
“为夫来成全娘子,如何?”他说时,环住她柳腰的手更紧了几分,腿间属于男性的特有物,抵在她的两腿之间,逐渐温热的大掌,细摩着她的肌肤,然后覆唇上去,撬开她的齿贝,袭击她的芳泽。
“唔……”叶菲想要抗议,为何在这种事情面前,他总是那么霸道,明明是在询问她,可听都没听她的意见,就霸王硬上弓。
没错,只要她不愿意,那他就是霸王硬上弓!
只是,她似乎挺不争气的,往往结果都是她被吃干抹尽,最后羞于见人的,还是她!
陌云枫辗转,将吻落到她的耳尖,她的颈间。
叶菲得了空际,出声阻止,“云枫,你别……快停下来,婚礼还没结束呢!一会儿有人进来就丢死脸了。”
“男女之欢,有什么好丢脸的?”陌云枫从她颈间抬头,忽地正色道:“叫相公!”
叶菲嘟囔着嘴,脸憋的通红,男女之欢是很正常,只是,如果他们正兴奋当头,娇喘连连时,却突然有人闯进来,而他俩又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那其结果……
天呐!叶菲想想就头皮麻,她一定会一战成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她会羞于见人,干脆寻一块豆腐撞死得了!
“相公!相公。”叶菲捧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娇嗔道:“好了,你听我说,外头的宾客可还等着你这位新郎官去敬酒呢!他们要是见不到你,可都要闯进我们的新房了,难道你想让他们踏平我们的新房才甘心啊!你就乖乖听话,大不了晚上我补偿你。”
最后一句,她声细如蚊。
天呐!她竟然说用xxoo来补偿他。她忍住想要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羞地着头,不敢与陌云枫直视。
可陌云枫还是听到了。他瞪大眼,怔愣两秒后反应过来,这于他来说,可是至大的诱/惑。他沙哑而又魅惑的声音响起,“真的?以后每晚都补偿我?”
每晚!
她哪有那么大本事,就算有那么大本事,也没那么多体力呀!这岂不是想累死她。
“只有今晚,以后当然要你自己动身。”
“那今晚你在上,以后每晚我在上!”陌云枫语气更显暧昧。“娘子意下如何?”
叶菲不曾细想他的话,干脆答,“这还差不多。”
迎上他那戏谑的眼神后,她才后知后觉的现,在不知不觉中,又说了叫人意会不断的荤话了。
omg!还是让她直接钻入地洞去思过吧!
“你取笑我!”叶菲怒嗔,恼羞之下,将陌云枫往门口推去,“总之,不管你如何想,现在乖乖给我出去。”
她需要让自己的思维冷静一下,不然铁定会越说越荤。
陌云枫无所谓敬不敬酒,他只在乎能娶到她就行,不过现在见她一副娇羞的囧样,便也不再戏耍她,她说的也对,现在亲热似乎也不是时候,要是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那岂不是扰他的兴致!
他顺从了她的意,去大厅敬酒过过场子。
叶菲抱着滚烫的双颊,坐在桌前,一桌子的好东西,让她的肚子都闹响起来。举着筷子想吃,又怕待会儿有人进来,会影响她的形象,可又转念想,这会儿大家都吃着酒宴,肯定不会来。她呵呵一笑,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头上的凤冠压的她脑袋生疼,吃个食物都担心凤冠突然掉下来,砸到桌上的东西,那就不好了。
她干脆脱下凤冠。凤冠还未拿下,一头如瀑般黑亮顺滑的青丝滑在她的肩上,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