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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和黄雀故事,只要是个智力正常人,不听故事内容也明白其中意思。夏寞看似别有意味问着苏娇,实则是说给正关门农夫听,后者听得拉着门那只手一抖,木门明显颤了一下。
“哈哈,你要讲故事吗?还真是巧了,我挺喜欢听故事!”转过身来农夫,看不出什么异常,笑得自然要求着夏寞,边说边搬来几张凳子围一起,大有开故事大会感觉。
既然话题是夏寞自己扯出来,对于农夫这种装着傻要听故事要求,他倒也不推迟。拉着苏娇大大方方地坐下,先从螳螂黄雀故事开始,前前后后讲了一系列都颇有特别意义故事。
嘿,腹黑家伙果然与众不同,连警告人方式也这么故作含蓄。
苏娇暗想同时偷瞄农夫,后者表情有几分不自然,视线不敢直视夏寞,闪闪躲躲,似乎是作贼心虚,又似乎是某种不屑。
“啊……哈哈,没想到你能讲出这么多故事,我还真是大开耳界。”趁着夏寞讲完一个寓意明确故事空档,他终于忍不住地插嘴,说:“天也黑了,你们饿了吧,我去做点吃,今晚就这里住一夜吧。”说罢他完全不给夏寞和苏娇回应时间,立即起了身就往屋外走,背过身瞬间目光又阴鸷下来。
那个男越是警告他,他就越是想动手,妈,都忍不住了!农夫用力吞了口唾沫暗想着。
见农夫自说自话出去了,一直沉默着苏娇拉了拉夏寞衣袖,压着声音问:“真要住下来?”这完全是给歹人提供下手机会呀!
夏寞冲苏娇浅浅一笑,握住她手反问:“不然呢?”有软床可以睡。他可不想露宿野外。
苏娇翻了个白眼,甩掉夏寞手,视线飘向门边,继续压着声音说:“我怎么知道不然要怎么办,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虫。”
夏寞抿嘴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嗯——我认为,就算你是我肚子里虫,也不一定知道我想什么。毕竟我不拿肚子想事情。”说罢青色瞳仁微转了一下,苏娇反应过来发作之前伸手揽住她腰间,拉到身边。伏她耳边轻声说:“别忘了,我们可是‘私奔’出来,时刻注意表现亲密些。”
苏娇听得头都大了。心说这屋里只有他俩人了,还装什么装?顺着夏寞转开青色瞳仁看去,那个农夫刚好从窗户缩头回去。
耶?原来暗中监视啊!话说这农夫是个啥意思?
苏娇连熟悉夏寞有什么意途都摸不清,当然也是摸不清楚农夫是个什么意思,她现要做。似乎除了配合夏寞之外就没别了。只是配合夏寞,就意味着心甘情愿被他摸来搂去,虽说他俩摸摸搂搂抱抱时候并不少,但苏娇总还是觉得有点不得劲。
这戏演来演去,都是她吃亏呀!
农夫没用多少时间就端了饭菜回来,荤素搭配着。都是些就地取材野味。然而看着颜色稍显鲜艳炒素菇,苏娇迟迟下不了筷子。
尼玛这是有毒吧!
“怎么了,吃呀吃呀。味道可鲜了!”农夫一个劲地劝着不愿意下筷子苏娇,脸上多少露了点焦急,侧眼看夏寞一言不发伸了筷子夹着往嘴里送,那才露出焦急便被喜悦掩了下去,又说:“你看阿根都吃了。阿花别客气啊!”
花尼妹夫!苏娇心里应了农夫一句,再冲夏寞投去个询问眼神。后者吃得很香,直接把她眼神给无视掉,一筷子一筷子夹着看起来有毒炒菇,毫不犹豫就往嘴里放。
靠,这也是演戏吗?也太投入了吧!
明知有毒,还往嘴里放,确实不是她这种级别能演出来。她必须认输。苏娇把筷子一摆,碗一推,冲着农夫扯出个假笑,说:“我不饿,就是有点累,想先睡一会儿。”说着揉了揉额角,做了个疲惫表情。
“哦,这样啊……”农夫无意间表达出失望意思,说完就意识到了味儿不对,立即改口说:“好好好,到这屋睡吧。”说着过去推开紧闭着一扇门。
那是间卧房,里面简简单单摆着一张床和一个衣橱,除此之外就没别家具了。
苏娇不是真累,只不过不想被逼着吃下明知有毒食物而扯借口。走进卧房,回身关门时候,她特意看了夏寞背影一眼,后者像背上长了眼睛似,刚好转过头来冲她一笑。
仍旧是那个看不透意思笑容。
好吧,既然导演给丫加戏了,丫就用命去演吧,她可不奉陪了!
关好门,发现这门没闩,苏娇琢磨了下去了窗户。滑开窗帘,可见彩色玻璃,每一面大约两个巴掌大小,镶嵌铁制窗框上,六面彩色玻璃组成一扇窗户,看这轨迹应该是上下滑动。
她试着抬了抬,却发现完全打不开,再推了推,仍然没有反应。
耶?这个……她怎么有种不祥预感呢?
苏娇坐到软软床间,静静注意着门外动静,门外却没什么不寻常地方。
等了好久,等着瞌睡都出来了,突然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凳子倒地声音,苏娇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下一秒她没多想,猛地将门拉开,刚好看到农夫往门边去,弯腰拾斧头一幕。而夏寞闭着眼倒地上,分明是晕过去了。
为了那点儿加戏,还真特么不要命了!苏娇又气又急,冲着农夫吼道:“你干什么?”发自内心愤怒向为语言冲出来吼叫,声音大得令农夫弯腰动作滞了下,斧头没拾得起来。
农夫笑得假假转过身,说:“没什么,你相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晕过去了,我找东西来弄醒他。”
用斧头弄醒人?靠,他是傻,当她也是傻吗?
苏娇懒得理他,步到夏寞身边想去扶他,哪知人才到半道上,那农夫就嘿嘿地笑着过来将她一拉,重心不稳女子“哎呀”一声扑到农夫胸口。
“他晕一会儿自己会醒,你别急呀!”农夫一扫之前刻意表现出憨傻老实,边说边伸了嘴想去亲苏娇脸,扑得措手不及女子这个时候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心里边问候着农夫全家,手上边用力推着农夫脸,嘴上嚷道:“你放手,放开我!”
“丫头,别反抗了,让我稀罕稀罕!”农夫淫荡笑说着,毛手毛脚摸着苏娇胸口腋下腰间,猴急得不行。
苏娇已经不是才到部落那会儿手无缚鸡之力苏娇了,她本来不想拿巫术对付这个男,却没想他非但不收敛,反而越来越过份,心里窝火苏娇一个忍不住吼出“稀罕你妹夫!”同时,纯色金芒霍地冒出,直接将扭得她心烦农夫震开。
被弹开农夫撞到桌角,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啧,这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拿点手段出来,当她是属病猫!
妈不知祸害了多少女性,这种人必须得废掉!
气鼓鼓地上前,冲着昏迷农夫下体补了几脚,踩得晕过去农夫惨叫着醒了过来,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痛不欲生。
“咳……至于吗?”夏寞声音幽幽地传来,惊得没踩够,找机会继续下脚苏娇一个猛转身。
“你你你你不是中毒晕倒了吗?”合着连晕倒都是装?尼玛不去演戏,完全是演艺界损失啊!
夏寞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中毒了啊,不过现已经解了。”末了看向还那里疼得翻滚农夫,露出同情表情,说:“你也太狠了,至于这么下脚吗?”
他中毒确实是真,但因早有准备,也就早早解了,也就是说,苏娇从门内冲出来暴呵一声时候,他就醒了过来。夏寞是打算苏娇应付不了时候动手,却没想被逼急苏娇用了巫术震开那人,就直接对着那人下体怒踩了下去。
同身为男人夏寞不由心里默了个哀。照这力道看来,那人绝对废了。
“狠吗?”苏娇哼了几声,说:“他这是活该!以后谁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踩碎他!”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那样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生存原则。
听出苏娇暗示,夏寞干笑了几声,没继续这个问题上和苏娇讨论,起身屋里翻找了下,翻出同捆麻绳,还有些带着血女性衣裳。
“看来我是为民除了害!”苏娇忿忿地说着。
除不除害夏寞不关心,毕竟这北边乱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他没接话,将农夫弄了个五花大绑,之后拉着苏娇去了卧房,意思是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离开。
躺床上睡下时候,夏寞突然对正别扭着要不要也躺床上苏娇问道:“现到了北方,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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