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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絮桦相救忆往事

作者:胖瘦子货货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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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凝霜正责怪自己不小心,却听顾泽南又说道:“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冷凝霜决定出去,虽然偷窥到他们事情,可能会被灭口,但是总是拼一拼,也许她还能利用白絮桦找出一线生机。

    白絮桦本以为是宫中小太监,不曾想出来人却是冷凝霜,心中大惊:

    “怎么会是你?你跟踪我?”

    冷凝霜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也不隐瞒,“是,我跟踪你才到这里来。”

    顾泽南听出白絮桦与冷凝霜相识,本想放她一马,谁知却听得冷凝霜是跟踪白絮桦而来,当下将剑架到冷凝霜颈边,他不能拿白絮桦性命冒险。

    “说,谁让你来。”

    说话间,剑又向前移了一分。颈上传来痛意,冷凝霜心下一紧,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量,漠视那把剑。

    “我没有恶意,也不是谁派来,只是一时好奇才跟来这边。”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你觉得我会信你?”

    顾泽南不相信冷凝霜说辞,又加了一分力道。冷凝霜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她颈边流出,明白这个人真会杀了她,急忙解释 道:

    “我是浣衣局刚来宫女,是白姐姐手下,今夜无意中见她出门,怕她会寻短见,放心不下就跟过来了,并没有其它心思。”

    “寻短见?”顾泽南不解。

    “是,我无意间知道白姐姐凄惨过去,心生不忍,这几日她又一反常态,对我有些关心,今晚是偷偷出门,我怕她是厌倦人生,一时想不开,所以才跟着她。”冷凝霜从实道来。

    顾泽南紧紧看着她,只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熟悉,良久才想起是那日跟大皇子楚寒麒叫板女子,难道她是楚寒麒人?

    白絮桦静静地看着冷凝霜,良久才开口:“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也许是同病相怜,曾经我过也很苦,没有父母疼爱与庇护,一直受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觉得生活是那么无望。可是当自己真正要濒临死亡时候,才发现生命是那么珍贵,所以我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发生生命事情,都不要糟蹋自己生命,也不想见别人糟蹋生命。”

    白絮桦看着冷凝霜,忽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她说那些话,似假还真,她分不清楚,只是有一点她是知道,她想用这些话来感动自己,保住一命。 她很讨厌被人利用,可是却无法怪她,毕竟她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事情,而且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冷凝霜是不会伤害她!

    白絮桦走近顾泽南身边,拉了一下他衣角,柔声说:

    “泽南,放了她吧!”

    顾泽南看了看白絮桦,见她一脸坚定,也不忍拂了她意,撤了剑,却又冷着脸望着冷凝霜,说道:

    “既然絮儿愿意放过你,我便饶你一命,但愿你会辜负她信任!”

    管不停告诉自己要镇静,不会有事,可是当真正安全时候,冷凝霜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白絮桦见冷凝霜真真是吓坏了,也有些不忍,掏出一方手帕,送到冷凝霜面前。冷凝霜也不扭捏,接过手帕,按伤口处。

    “我不会将今晚事说出去。过了今晚,我不说出去,也算是你们共犯,若你们出事了,我也没有好下场,我没那么傻。”

    顾泽南见冷凝霜说有理,也便暂时信了她,不再追究。再看看天色,已经有些亮了,他不能再这里久留,不舍地看看白絮桦,他们刚重逢,下次又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碰面。

    白絮桦也知道他们该分开,心中虽也不舍,可现也不是一起时候,既然已经决定与他一起,何必争这分秒呢!

    “来日方长,我会等你。”

    顾泽南又抱了她一下,吻了吻她额头,才恋恋不舍离开。

    冷凝霜和白絮桦回到房中时,玉琳琅已经醒了,见冷凝霜与白絮桦一起走进来,心中已是不解,正想询问之下,却看见冷凝霜颈上绑了手帕 ,还隐约见了红,那是血!玉琳琅大惊,赶忙上前扶着冷凝霜,不安地问: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

    冷凝霜明白玉琳琅担忧,却不想她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毕竟这是会有可能掉脑袋。

    “本想着早晨空气好,就想去附近转转,顺便熟悉熟悉,谁知道一个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出了血。还好,白姐姐路过,替我包扎了一下,便送我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姐姐下次可要小心些,刚刚吓了我一跳呢!”玉琳琅见冷凝霜这样说,才安下心来。

    “嗯,下次我会小心。”

    玉琳琅想着还是要找些药替冷凝霜仔细包扎一下,跟冷凝霜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为什么瞒着她?你们不是姐妹吗?”

    冷凝霜刚坐下,白絮桦便冷冷地问道。

    “难道你想人皆知吗?何况,我答应过你,便不会告诉别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白絮桦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想要安稳度日近宫女,对你特别关心原因就是我告诉你,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良久,白絮桦都没有开口。冷凝霜清楚,她们认识不久,白絮桦不会轻易地就相信她,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她也是无意间参与到这件事之中,她只会保全自己性命情况下去帮她,只能力而已。

    玉琳琅匆匆送来了金创药,跟冷凝霜说,她已经跟张公公说了,替冷凝霜干一天,让她好好休息,便又急忙出去干活。

    冷凝霜抹了些药膏,确定伤口不会再渗血,将纱布缠上。本以为白絮桦不会再开口,正预备躺下休息,却听她淡淡开口,

    “我不轻易相信别人,这次却想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冷凝霜走近她,许久才握住她手,柔声说:

    “我一向爱憎分明,别人对我好一分,我便以十分回报。我不是自己一个人,我身上还有一个家族命运,我不会随便做出选择。但是,对于你们故事,我很感动,所以,我会大努力去帮助你!”

    “人总有身不由己时候,若是哪天东窗事发,我只求你不要说出他。我早已是烂命一条,但是我绝不能拖累了他,你明白吗?”白絮桦看向她,有些祈求说。

    “我懂,我以性命向天发誓,若是真到那一天,我一定会保全他!”冷凝霜坚定看向白絮桦。

    “我输不起!”白絮桦叹道。

    冷凝霜明白她白絮桦心中不安,只能用力抓紧她,给她无声安慰。

    有了共同秘密,冷凝霜与白絮桦渐渐熟稔了,玉琳琅虽然有些疑惑,但想想冷凝霜那么聪明,既然她都认为白絮桦值得相交,那白絮桦一定是好人,遂也放下之前成见,拿白絮桦当做姐姐。

    时间匆匆过了半月,顾泽南没再约白絮桦见面,白絮桦虽然表面没有说什么,但整日都有些恍惚,冷凝霜明白,她这是因为太想他了。

    用过晚膳,玉琳琅出去洗漱了。冷凝霜见白絮桦一个人坐石炕上,望着窗外,神情分外忧伤。

    “想他吗?”冷凝霜走近她,轻声问。

    白絮桦正沉浸往事之中,乍听到声音有些愣住了,待转头看见是冷凝霜才稍稍清醒了些。

    “虽然知道他很忙,而且宫禁森严,不可能经常来见我,但还是想他。”白絮桦有些羞涩道。

    冷凝霜安慰道:“他一定也想着你,若是可以话,我猜他定想飞到你身边来,再也不离开。”

    听着冷凝霜打趣话,白絮桦不由得红了脸,啐了她一口,

    “惯会取笑我。”

    “开心就好了,若是皱着眉让他见到,他肯定也不高兴,万一迁怒到我身上,我岂不倒霉?”

    白絮桦轻轻指了指冷凝霜额头,笑说:

    “你哟!牙尖嘴利,将来谁敢娶你!”

    冷凝霜抿嘴笑笑,“刚刚想些什么?”

    “看着院子中那棵柳树,不禁想起了以前家中那棵。我现还记得,当年白府花园里那棵柳树下,他霸道地告诉我,此生我只能跟他一起,只能嫁他为妻。”

    “然后呢?你就答应啦!”

    白絮桦有些脸红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他。爹爹膝下无儿,又只有我一个孩子,对我自然是疼爱万分,而我小时调皮万分,爹爹时常担心我磕着摔着,便让泽南守我身边,保护我安全。”

    “他是你父亲手下?”冷凝霜不解,顾泽南年纪有那么大吗?

    “算是。泽南父亲曾是我父亲手下得意副将,不过一次战争中战死了。当时泽南还小,父亲便认他为义子,与我们同住。”

    “是因为一起久了才喜欢他吗?”

    “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只是不愿意离开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他要随父亲出征。当时心里很空,就怕再也看不见他,每一日都像走刀尖上,直到亲眼见他平安,心才安定。”

    看着白絮桦叙说着当年情事,冷凝霜不禁想到那个深秋傍晚,那个风衣少年,曾经她也会时刻担忧着他,可是后换来只是一片心酸,爱情,是伤人!

    “你说太深奥,我不懂。”

    白絮桦还沉浸当初回忆中,没有发现冷凝霜异样,自顾自说着:

    “后来,为了试探他心意,我使了点小手段。我故意让娘亲为我寻亲事,然后再让娘状似无意他面前提,他听到后果然是着急了,不停地使些小手段破坏亲事,我知道后故意装作生气样子,找他理论,他却闷闷地什么都不说。”

    “过了许久,我婚事已经实拖不得了,他还是没什么表示,娘亲认为他对我确实无意,便真要为我议亲,他知道后大概真是害怕了,跑到娘亲面前提亲,说要娶我,然后,白府那棵柳树下,与我约定白首。”

    “当时他还没有功名,不愿就此委屈了我,所以想等几年有了功名再与我成亲。谁知天意弄人,一道选秀圣旨,改变了我一生命运。”

    “选秀?”冷凝霜惊呼,她曾进宫选秀?还是说她曾为妃嫔,难道说那个毁了她清白人是当今皇上?

    “是,我当时拼死也不愿进宫,趁着夜色府中守卫宽松时候,我便偷跑了出去,想要去前线找泽南,可是半路却遇到了山贼,被······”白絮桦想起当年事情,仍旧痛苦万分。

    冷凝霜算是听明白了,白絮桦为了逃避选秀而离家出走,想去找顾泽南与他私奔,谁知却路遇山贼,被人污了清白,想来她也是苦命。

    “因为抗旨,所以你才被贬到这里?”

    “是,”白絮桦哽咽点点头,“抗旨不遵是抄家灭族大罪,圣上感念爹爹战功,没有灭族,仅仅是抄家流放而已,而泽南本不是白家人,便没有受到牵连,但是三年前,爹娘却极北病逝了。”

    冷凝霜轻轻揽过白絮桦,让她情哭,这样悲痛只有发泄出来,才能有机会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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