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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君老爷子不敢置信问,他没听错吧?凌家那个丫头竟然……竟然……
君老爷子一脸严肃审视看着君慕北,然后他发现从对方眼睛里没有看出一丝丝一点点玩笑成分。
“二哥,你说是真?”君暖心一听凌素素肚子里孩子真不是陆涛,脸上一会青一会白,声音都有些发飘,不是陆涛,那么就是他——他竟然……
君暖心心,瞬间冷了。
不说君老爷子跟君暖心,就连君泽宇与凌悦,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都惊愕一时难以接受,尤其是凌悦神色严肃看着君慕北说“慕北,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凌素素一直喜欢长辈们面前撒娇卖乖,虽然也经常耍些上不了台面小把戏,但是这凌悦眼中都是无伤大雅,她外面却是一直维持着一副大家闺秀形象,知书达理,恪守本分,肚子里孩子怎么会不是陆涛!
除了陆涛,还有谁?
凌悦看了一眼坐沙发上,双手绞得死紧君暖心,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哦,那就当我乱说!——你们刚刚什么也没听到!一切都是幻觉!”君慕北侧身看了一眼客厅里神色各异四个人,目光落君老爷子那张发黑脸上,随即撤开。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前阵子君慕北为了权少白调查凌素素无意中知道,他原本不打算说出来,不过是看老爷子这么肯定一口咬定唐诗诗不能生孩子,实看不下去了,才说出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唐诗诗是不是真不能生孩子,但是——这重要吗?
气氛一下安静了下来,君老爷子跟君暖心,各自沉思,面色难看。而君泽宇跟凌悦则是默默相视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阿花!你给我矜持点!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就可以外面胡乱勾搭男人!到时候肚子大了,是谁种都不知道!”君慕北突然将手边一根木棍给丢了出去,那根木棍打阿花“男朋友”背上,那只狗嗷一声,跑远了。
“呜呜呜~”阿花不满朝着君慕北低吼,眼中露出幽怨光芒来。
什么嘛!人家自始至终就这一个男朋友,二少不要为了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就无赖我青白好不好?
“叫什么叫!给我过来!”君慕北生气朝阿花吼了一嗓子。
阿花不舍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徘徊着那只公狗,呜咽一声,又害怕看了看君慕北,终一步一回头,灰溜溜夹着尾巴,跑到了君慕北面前,头朝着门口方向,趴下。
“阿花!你要明白,我不同意你们两个一起,你就不能跟他交往,即使你们两个都是纯种拉布拉多犬,但是你是纯白,他是纯黑,我只喜欢白色,不喜欢黑色,所以,你们别想一起,即使所有人都同意你们两个一起了,只要我不同意,就做不得数!你要是生了孩子,那就是私生子!私生子你知道不知道?”君慕北继续义正言辞给阿花上着思想政治课,声音清晰传到了客厅里坐着四个人耳朵里。
阿花仍旧呜呜呜低吼了几声,仿佛抱怨君慕北不通人情,棒打鸳鸯。它见君慕北还准备教训自己,耸搭了脑袋,后将头也垂地上,用自己一只前爪搭自己脸上,盖住了眼。
君老爷子听到君慕北说道“私生子”三个字时候,脸上青筋一跳,神色复杂看向依然怒容满面瞅着阿花君慕北,重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坐对面沙发上君泽宇跟凌悦说“你们两个先去忙吧。”然后背着手,到楼上去了。
君泽宇跟凌悦应了一声,看着君老爷子上楼,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你说爸这是什么意思?”凌悦不解问君泽宇。老爷子发了一通火,后就丢下这么一句话,将他们给打发了,那凌睿跟唐诗诗事情,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我也不知道。”君泽宇摇摇头,看着皱眉苦想凌悦说。
君泽宇跟凌悦不知道君老爷子给民政局打电话事情,当然会迷惑不解,为什么君老爷子听到君慕北说什么私生子,脸色会那么难看?
“算了,别去想了,兴许等爸看到诗诗那孩子,一下子入了眼,就想通了呢!”君泽宇拍拍凌悦肩膀,安慰她说。
“嗯。老公,你说诗诗会不会真不能生育?”凌悦担忧问,她今天算是听出来了,君家老爷子这边,关心就是这个,要是诗诗真不能生育,恐怕很难过老爷子这关!
“要是她不能生育,肯定结婚之前就会跟凌睿说,儿子没告诉我们,一种可能是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些人凭空捏造,恶意中伤她;另一种可能就是,儿子知道,但根本不意这个。不过,我个人觉得是第一种。”君泽宇耐心分析着。
虽然只见了唐诗诗一面,但是君泽宇看得出来,他这个儿媳妇是个心怀坦荡女子。
至于为什么结婚三年都没有怀孕,兴许是真如同暖心丫头说,是陆涛不行呢?
“我觉得也是!”凌悦对君泽宇话深以为然。
这事还是别让睿小子跟诗诗知道为好,省给他们太大压力,反而不好。
君暖心看着三叔三婶这里有商有量说着话,心里羡慕紧,但是一想到刚刚君慕北说凌素素肚子里孩子不是陆涛那番话,她眼中神色就无比黯淡。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就如同是晴天霹雳一样!
这些日子她虽然同权少白势同水火,经常吵闹,甚者有时候还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但是她心里清楚,她跟权少白关系比之以前好多了。
可是凌素素肚子里孩子——君暖心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脖子就好像是被一条冰凉蛇给缠住了,越收越紧,她怎么样拼全力也摆脱不掉,渐渐不能呼吸。
“暖心!”凌悦见君暖心神色不对,一张小脸越来越苍白,担心叫了她一声。
“啊!?”君暖心从自己思绪里回过神来,神色有些仓惶看了凌悦一眼,站起身说了一句“三叔三婶,我还有事,先回房了!”就头也不回匆匆跑掉了。
凌悦看着君暖心背影,叹了口气。
一直门口君慕北,看着君暖心落寞背影,拍了拍阿花脑袋,站起身朝外走去。
“慕北,凌素素肚子里孩子……”凌悦见君慕北要出去,连忙喊住他问。
“三婶,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君慕北说完,慢悠悠离开了。
“这孩子!”凌悦嗔怨嘟囔了一句。
“算了,慕北不愿意我们往外说,必然有他用意,再说了,那一家子事情,我们好不要插手,省惹一身骚。”君泽宇搂着凌悦肩膀说。
“我才懒得管他们那一家子呢,我只不过是替暖心丫头问问,孩子是不是权少白。”凌悦就势将头靠君泽宇肩头,心里觉得有些疲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君泽宇听凌悦这样说,了然笑笑。
君老爷子房间里,思前想后半天,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刚刚君慕北那句“私生子”简直是要将他逼进死角里,进退两难!
终于,他犹豫过后,下定决心般拿起了电话。
凌家大宅里。
自从跟君老爷子通完电话,凌老爷子心里踏实了很多,也不催促着耿长生一遍遍给凌睿打电话了,派出去找凌睿人也都给叫回来了,整个凌宅阴霾气氛也散去不少。
下午四点多时候,白茉应邀到访。
耿长生来传话时候,凌老太爷正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墙上钟表,一双原本看似浑浊老眼里,闪电般划过一丝亮色。
“跟她们说,我一会就下去!”凌老太爷说着,又闭上眼睛。
“是。”耿长生抬腿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凌老太爷,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说吧,跟我还藏着掖着?”凌老太爷没睁开眼,轻叱一声。
“我没事了。”耿长生犹豫了半天,从凌老太爷言行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外露,他将到了嘴边话又给咽下去,后如是说。
“怎么回事?”凌老太爷听了耿长生话,诧异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温温吞吞耿长生。
“难道是白家那个女娃有什么不妥?”
“不是。”耿长生连忙摇头说。
白家那个女娃就是太好了,好太完美了,完美有点——假!
“哼!你不用想着替那小子说话,他随便找个女人就敢去民政局领证,都是被我们给惯出来!我以前真是太放纵这小子了!”凌老太爷一眼就看穿了耿长生心中所想,上午火气又被勾了起来。
耿长生没有再说话,推门出去了。
凌老太爷还是一脸气愤难消,好一会,他才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从太师椅上起来。
耿长生下来传了话,就去忙去了,客厅里,林美娟跟黄晓娟都,跟白茉坐一起亲热说着话。
“没想到几年不见,白茉出落越发美丽动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黄晓娟试探着问。
“阿姨~”白茉羞涩叫了黄晓娟一声,白皙脸上浮起一抹粉色,说“这些年国外,一直忙着学习,哪有时间考虑这些。”
“我看呀,不是没时间考虑,是追求男孩子太多,你这丫头不知道选哪个是好吧?”林美娟打趣着看了白茉一眼,故作姿态叹息说“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能有这等好福气,将你娶回去做媳妇!”
“我看也是!”黄晓娟也附和着说。
“黄阿姨,林奶奶,你们别拿我寻开心了!再这样说,我下次可不来了!”白茉脸已经绯红一片,娇羞不胜。
“好了,不说不说了,我还巴望着你这丫头能常来跟我这老太婆说说话,拉拉家常呢!这一下把你吓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林美娟笑着说,一张老脸上,褶皱抖动。
“别这么说!林奶奶可是一点都不显老,我也喜欢跟林奶奶,黄阿姨这样长辈聊天,能学到不少东西呢,这些可都是书本上学不到。”白茉语气郑重,一脸真诚。
“你呀,别嫌弃我们唠叨就好。”林美娟很显然被白茉这几句话说得有些飘然,笑着感叹道。
“哪里能呢,我求之不得!”白茉也笑着说,然后她将目光看向黄晓娟,问“素素呢?我一回来就听说她跟百达企业陆董订婚了,还没恭喜她呢!”
黄晓娟一听白茉说起陆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唉!近这不是出了点事,小两口闹别扭呢!”
虽然不喜白茉问这样事情,但是白茉身份摆这里,黄晓娟不喜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管白茉跟凌睿能不能成了好事,白家都是她不能得罪,反而要好好巴结。
“那件事我听说了,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看着眼热了,这是嫉妒呢!这样人,多了去了,阿姨你根本不用放心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素素跟陆涛是天造地设一对!”白茉义愤填膺说,表明立场,站了黄晓娟一边。
这几句话,说黄晓娟心里非常受用,跟白茉关系又热络了几分。
凌老爷子下来时候,就看到三个女人坐客厅里,说十分投机,他远远看着白茉林美娟与黄晓娟身边,仪态大方,说话彬彬有礼,态度既不倨傲,也不谄媚,分寸拿捏恰到好处。完全是一派大家闺秀左派。
白茉不经意抬眼看到凌老爷子下楼,不慌不忙站起来,对着凌老爷子尊敬喊了一声“凌爷爷好!”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笑着说“这么多年不见,凌爷爷身子还是这么硬朗,我奶奶每次提起来可是羡慕不得了呢!”
“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羡慕!倒是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出落越发好了。”凌老太爷和蔼笑笑,与上午绷着脸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凌爷爷别笑话我了!”听凌老太爷夸赞自己,白茉害羞说。
“听说你回国了,就技痒了,想着找你这丫头来走两盘,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这老头子不识趣?”凌老太爷走到专门放棋盘那张桌子前坐下,对着白茉说。
“我也好长时间没摸过棋盘了,求之不得,凌爷爷可要让着我点,别让我输太难看了!”白茉说着,落落大方走到凌老太爷对面位置上坐下。
“你这丫头,又跟我谦虚了!”凌老太爷一抬手,抢先落下一子。
白茉下一手好棋,参加过不少比赛,捧回过不少奖杯,这是整个b市上流社会人几乎都知道事,也是白家老太引以为傲一点。
“凌爷爷面前,我可不敢托大!”白茉说着,也利索落下一子。
两个人渐渐都不再说话,你来我往下开了棋将精力都放了棋盘上。
林美娟跟黄晓娟相视一眼,知道老太爷下棋时候不喜被打扰,而且看他样子,肯定是有话要单独对白茉说,两人便识趣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一盘棋下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终以凌老太爷赢了两子宣告结束。
“凌爷爷,你棋艺越来越精湛了!”白茉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笑着说,面容上看不出丝毫勉强。
“你这丫头,废了这多心思让我赢,倒真是难为你了!”虽然看出来白茉是有意放水,但是这一局棋,凌老太爷棋逢对手,下很痛,心情也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觉得白茉每走一步,还将自己心思也揣摩很清楚,这份心思,十分难得。
“哪有!白茉这局棋输心服口服。”白茉摇头,坚决不承认自己放水作弊事情。
“好了,谁胜谁败,我老头子也不是很看重,不过今天这局棋,下痛,以后你要是有空,就常来坐坐,陪我老头子杀上两盘!”凌老太爷一摆手,对白茉抛出了橄榄枝。
“那敢情好!凌爷爷你不知道,我国外,整天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都好几年没摸过棋盘了,棋艺退步不少。下次我一定赢回来!”白茉摆出一脸求胜心态,仿佛巴不得能点找个机会一雪前耻呢!
“唉!我要是能有个你这样优秀孙女整天陪着就好喽!”凌老太爷唉声叹气道。
“凌爷爷可别这样说!素素可是比我好多了,再说凌少将出类拔萃,整个b市,可再也找不出人来能跟他相比了。”白茉说一脸诚恳,尤其再提到凌睿时候,脸上流露出自然而然崇拜之情。
“别跟我提睿小子那个混帐!”凌老爷子突然大怒,用拐杖用力撞了一下地。
“凌爷爷……”白茉不解看着凌老太爷,露出一副受了惊吓模样。
“瞧我这糊涂老头子,被那小子气狠了,没吓坏你吧?”凌老太爷察觉到自己失态,懊恼说。
“没有,不知道凌爷爷为什么生凌少将气?”白茉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抛砖引玉,但是一听到事关凌睿,还是忍不住顺着凌老太爷搭起梯子往上爬。
“那个臭小子,竟然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竟然要娶个二婚女人做老婆!真是要将我气死了!”凌老太爷一想起这茬就气胡子直抖。
“怎么会?!”白茉吃惊用小手捂住自己嘴巴,眼睛睁大大,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凌老太爷。
那般高傲如神袛般完美男人,多少女人心目中梦中情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结过一次婚,有污点女人?
白茉着实被这个突如其来消息给惊呆了。
“唉!我听说你奶奶下个月初要举办宴会,想着将你叫过来坐坐,回去帮我讨张请帖,让那小子多出去见识见识,别被那别有用心狐狸精给骗了!”凌老太爷看到白茉这幅表情,心里十分满意,面子上却摆出一副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般说。
“请帖事情,凌爷爷不必担心,只是不知道凌爷爷中意什么样孙媳妇,到时候我让我奶奶帮忙给凌少将物色一下。”白茉恢复了常态,大方笑笑,询问着。
“只要是家世清白,都可以,我老头子哪里有那么些要求,就是怕那混小子,没接触过感情,被人给骗了!”凌老太爷将条件定得很低,像是拿着凌睿一点都无可奈何样子,他看了一眼白茉,状似不经意叹息说“要是能再有你一半聪慧,能陪我老爷子下下棋什么就好了!”
白茉自然是听出了凌老太爷言外之意,只是对方说话显然也是留有余地,她是知道凌睿强势,虽然出国几年,但是对凌睿消息,她一直是倍加关注。如今凌老太爷这一举动,无疑是主动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表明了他态度,但是同时也表明,这事情终能不能成,还得看他们自己,也就是说看白茉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抓住凌睿心。
“瞧凌爷爷说,你要是想下棋,我随叫随到就是了!”白茉娇羞含笑说。
一想到凌睿,白茉就觉得整颗心都激动砰砰直跳,从她看到凌睿第一眼,她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奈何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想法,甚至连自己名字都没记住。这些年,她一个人远走国外,追求者不胜枚举,但是没有一个能让她动心。
今天来凌家之前,奶奶就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不管凌家老爷子对自己说了什么都要稳住,不可露怯,也不可急躁,要冷静,要不喜不悲。她都记了心里,凌家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能沉住气。
可是当凌老太爷暗示自己要为自己与凌睿事情大开方便之门时候,她虽然面上表现优雅得体,但是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内心是多么激动!
“我老头子可是当真了!”凌老太爷高兴笑了,意有所指说。
“我怎么敢对凌爷爷说假话!”白茉娇嗔说。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真是会哄我老头子开心。长生,饭菜准备好了没有?今个我高兴,要喝一杯!”凌老太爷对着身后耿长生吩咐。
“准备好了!”耿长生吩咐厨房上菜。
“走,白丫头,吃饭去!”凌老太爷热络招呼白茉入席。
白茉开心上前体贴扶着凌老太爷胳膊,一脸期待说“早就听说凌家私厨堪比古代皇帝御厨,今个我可是有口福了!”
一句话又捧得凌老太爷心花怒放,自然又吩咐厨房,为白茉多加了几道爱吃菜。
这顿晚饭吃自然是十分愉,凌老太爷对白茉也越看越入眼,只是一旁耿长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默默地摇了摇头。
唐诗诗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浑身酸软,窝凌睿怀里,疲惫掀动了两下眼皮,累像是双眼都没有力气打开一样。
“嗯~”只不过是动了动身子,唐诗诗就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这身体还是自己吗?
为什么觉得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开来又重装回去一样,酸痛根本不像是自己。
回想起昨天,唐诗诗差点内牛满面!昨夜整个就是一部自己被这家伙欺凌受辱血泪史啊!
凌睿这个杀千刀,竟然真拉着自己做了一夜,直到凌晨了,自己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了,才肯放过自己,有那么几次,感来汹涌,唐诗诗真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偏偏清醒很,连想要昏过去都是奢望!
要不是后一次时候,自己威胁凌睿,要是他再来话,以后都别想碰她,这个家伙真会像台机器一样,拉着自己一刻不停做到死!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清醒状态下,极致疯狂。想到昨夜自己他威逼诱哄下,一次次满足着他要求,配合着他变换着各种羞人姿势欢爱,唐诗诗就脸红心跳,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种男欢女爱情事上,竟然也能如此放纵!
唐诗诗睁开眼,看着近咫尺凌睿,此刻他正好眠,头发蓬乱,脸上带着满足笑意。
唐诗诗伸出指头,凌睿挺翘鼻梁上轻轻点了点,嘟囔道“都怪你,我现都成软脚虾了!”
纤细手指突然被含住,唐诗诗吓得连忙想要缩回来,小手却被一只大手给包裹住。
唐诗诗缓缓抬头,正对上凌睿含笑眸子。
原来,这个家伙早就醒了,一直假寐!唐诗诗生气剜了凌睿一眼。
“老婆~没想到刚睡起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挑逗我,看来昨夜老公表现不好,没能满足你,对此,我做出深刻检讨,这就将功补过!”凌睿边说边一个翻身,将唐诗诗压身下。
“啊!不是这样子!”唐诗诗尖叫,只是那声音有气无力,有点哑,听起来有点嗲嗲,像是撒娇。
“那是怎么样?要这样?”凌睿边说边顶开唐诗诗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呜呜!你这禽兽!放开本姑娘!嗯~”唐诗诗声音里带了哭腔,身体却是敏感不行,凌睿根本没费力,就挑起了她热情。
“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本姑娘?不羞!”凌睿边说着边唐诗诗鼻子上咬了一小口。
“嗯~”唐诗诗已经没有力气反驳,整个身子软跟团稀泥一样,任凭凌睿揉搓!
房间里四处都是**过后腥膻味道,暧昧又色情。
等凌睿晨练完了,唐诗诗已经像是一条岸上被暴晒过后死鱼一样,连瞪着凌睿都没有力气了。
而凌睿却是恰恰相反,精神好不得了,让唐诗诗几乎怀疑,这个家伙是将自己精气神都给吸到了他身上,不然为什么她越做越无力,而他越做越龙精虎猛样子?
凌睿看唐诗诗那副有气无力要虚脱小模样,心里滑过一丝丝愧疚,知道自己纵欲过度,将小野猫给操练狠了,于是讨好给她做起按摩来。
唐诗诗心安理得享受着凌睿服务,也不怕这个家伙再兽性大发了,因为自己现根本连拒绝力气都没有了!
“真有这么累?”凌睿看唐诗诗这幅连眼皮都不愿意动懒样,忍不住好奇问。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你,你没人性!”唐诗诗泪奔!难道自己这副样子像是装出来吗?这家伙是火星来吧,简直就是非人类啊非人类!
她自问一向体质够好了,都严重吃不消了,要是个体质差,没准真被他做死了!
想起这家伙每次到了后发起狠来冲刺时候,唐诗诗就禁不住心里直哆嗦,然后万分佩服自己小强般钢铁意志。
“咕噜咕噜!”
好吧,小强也是要吃饭,唐诗诗从昨天一进这间房都滴水未进肚子,开始发出了严重抗议。
“我们叫客房服务,你想吃什么?”凌睿怜惜搂着唐诗诗身子,问。
“我想下去吃。”唐诗诗有气无力说。
吓!叫客房服务话,岂不是吃饭都要呆这房间里,那万一这个家伙吃饱喝足了,又饱暖思淫欲,兽性大发再将自己个扑到……唐诗诗不敢往下想了,万一真那样话,她这条小命可就真要交代这里了!
坚决不能要客房服务!
“你确定你想下去吃?”凌睿好笑看着一脸像是受了惊吓唐诗诗,再次确定着问。
“嗯。”唐诗诗态度坚决点点头。
“你确定你起来?”凌睿眼睛里流露出点点滴滴细碎笑意。
“嗯。”唐诗诗又坚定点点头,然后胳膊一撑想要坐起来,谁知道刚抬起头,砰地一声又摔了回去。
“呜呜~这次我没脸见人了!都怪你!”唐诗诗边说边抡起小拳头,给凌睿挠痒痒。
“没脸见人好,这样就可以安分呆家里,只见我一个就好!”凌睿神情愉悦说。
“呜呜~你这只黑心狐狸,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呜呜~”唐诗诗假哭着控诉!
“好了,还是叫客房服务吧。”凌睿说着,拿起电话点了两份粥,两个菜,然后点了一点甜食,又要了一瓶酒。
唐诗诗神情听到凌睿要了一瓶酒时候立刻戒备起来,她看着凌睿,不满说“为什么要喝酒?我不要喝酒!”
凌睿点了点唐诗诗鼻子,说“交杯酒,补上昨天。”说完,抱着唐诗诗身子,去了浴室。
令唐诗诗欣慰是,这次凌睿真是单纯给自己洗澡,顶多就是吃了点豆腐,倒是没再做出什么激烈事情。
等凌睿给唐诗诗洗完澡,点客房服务也送上来了,唐诗诗兴奋跑过去,抱起一碗粥就喝了起来,凌睿都根本来不及阻止。
幸好那粥不是很热,不然,唐诗诗舌头非脱一层皮不可。
看着唐诗诗吃着东西那一脸满足小样,凌睿心底默默检讨,下一次纵情可以,但是一定要将小野猫下面嘴喂饱之前先将上面给喂饱了,不然让人知道他堂堂凌少媳妇儿被饿跟非洲难民一样,传出去,他脸往哪里搁?
唐诗诗风卷残云吃完,终于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抱着自己圆滚滚小肚子,身子软软窝沙发上,满足叹息。
但是,当唐诗诗看到凌睿那斯文优雅吃相时候,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心里腹诽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看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斯文败类,禽兽变态升级版!
凌睿一边吃一边感受着唐诗诗投来幽怨目光,心中轻笑,这个小野猫,这是怨上自己了。
等凌睿吃完饭,唐诗诗已经窝沙发里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中唐诗诗觉得嘴巴被人给含住,然后一口葡萄酒就哺了过来,那有点酸涩感觉让她昏昏沉沉脑袋清醒了些,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睁开了眼。
凌睿满意看着唐诗诗将自己哺过去那口酒给咽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一口,对准唐诗诗唇。
唐诗诗一偏脑袋,说“我不喝酒。”
“交杯酒,必须得喝。”凌睿霸道用舌头掀开唐诗诗唇,又哺了一口酒过去。
唐诗诗挣扎不掉,有些酒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气刚想用小手抹掉,却被凌睿一步舔掉,说“交杯酒,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第一次见到交杯酒是这样喝!”唐诗诗不满抗议。
什么嘛!这也太不尊重传统文化了,交杯酒交杯酒,不交杯,怎么算是交杯酒?
“大惊小怪!还有一口。”凌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强势将嘴里酒给哺进唐诗诗嘴里。
唉!自从跟凌睿这个家伙相处,唐诗诗亲身验证了一条真理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乖乖享受!
“好了,现,该轮到我了。”凌睿说着,将另外一杯酒递到唐诗诗手里,指了指自己唇。
唐诗诗任命喝了一口,嘟着小嘴,对着凌睿亲了过去,凌睿不仅把唐诗诗嘴里酒给喝了,还噙着唐诗诗小舌头嬉戏共舞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放开。
直到后一口jia杯酒给喂完,唐诗诗舌头已经发麻了。
“现可以了吧?”唐诗诗又窝进沙发里,强打着精神用自己幽怨小眼神看着凌睿问。
好困!
凌睿点点头,过来抱起唐诗诗身子,向大床走去。
“老公!今天我们不做了吧?我只想睡觉。”一看到那张大床,唐诗诗小心肝就颤了起来,直打怵!于是软软哀求着凌睿。
她现是真怕了这个男人了!
“放心,你好好休息,老公我现吃饱了,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凌睿将唐诗诗放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怜惜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看着唐诗诗沾床就睡着了,凌睿悻悻摸了摸自己鼻子,难道自己真这么勇猛?凌睿眼中露出得意洋洋之色。
凌睿回到沙发上,拿起了自己手机,开了机。
这一天一夜没回家,家里有些人肯定是找自己找要发疯了吧?
他倒是不担心部队上事情,因为他们尖刀部队里人,都有一特殊号码进行联络,他还有一部手机放自己军装口袋里,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只是那个号码是部队专用,所以家里人除了大伯,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就连他爸妈,也是不知道。
手机一打开,就是铺天盖地未接电话,凌宅里竟然有一百八十二个,君家那边有两个。
凌睿看了看来电显示时间,凌宅里电话昨天下午四点之前,就再也没有给自己拨打过,他深邃眸子中,泛起一股幽冷之色,依照他对凌老爷子了解,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人,肯定是找到了什么对付自己法子了吧?不然,昨天他恐怕就是翻遍了b市,也非将自己给找出来不可。
再看了一下君家大院里来电时间,凌睿如画般好看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跟凌家后打来电话时间差不多,难道是这两个老人,背着自己,达成联盟了?
凌睿轻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冷,若是自己跟诗诗婚事,能让这两个倔强,互看不顺眼了三十多年老人冰释前嫌,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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