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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不是伤心呢吗!这以后能不能嫁出去都两说,还不臭在家里头,真是,晦气死了,我说三哥你真是想得开,她这被退亲,花家是不往回要银子了,可是咱们家得成什么样子,小五那就怕咱们家出点什么事,他这马上就是秀才老爷的人了,这家里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别说花家说好的,给他谋差事的事情跑了,这以后,唉!这以后还要自己一点一点的往上考,这得考多少年啊,考上去了,我都要老了!”
夏子君说着,丝毫没有说道重点,不,他说到了他心里的重点,他心里,他的利益就是重点,别人怎样,跟他有什么关系,夏子秋不喜,夏老爷子找他出主意,哼!做了这样昧良心的事情,还想把他也拉下水吗?他也是有孩子的,而且现在认识了周老太医,夏子秋对孩子更加充满了希望,虽然夏美儿有的时候确实是一个有些过分的孩子,但是也不应该受这样的罪啊!
夏子君还在一边埋怨,夏子秋道:
“子君,天这么黑,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三哥脑子不灵光,这事情,我也出不了什么主意,三哥给你找个灯笼,你回去吧,回去后别再说孩子了,再说了,这件事也怨不得美儿,你们何必要在孩子伤口上撒盐呢!”
说着,不等夏子君回答,夏子秋进院找了个灯笼给了夏子君,夏子君心里还在生夏美儿的气,加上本来就对夏子秋的蔑视,夏子君觉得叫夏子秋回去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就走了,夏子君走了,夏铁柱从屋里出了来。
“你爹他们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好了,本来你爹他们还想偷奸耍滑走小道,那小道是那么好走的?真是可怜了美儿那孩子了,那么点,唉,真是造孽啊,子秋,不是七哥挑拨,你最近离着他们还是远点吧,我听说周老太医来过了,你跟他交好一下,早点把雪歌的脸治好了,太医,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啊!”
感叹两句,夏铁柱也回家了,夏子秋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心里悲凉,夏老爷子真是太痴迷于养出一个做官的来了,他现在甚至赞同起夏雪歌给他说的一句话了,夏子冬这样狠心的人若是当了官,才是真的造孽啊,现在看,老天爷都在阻挠他!
“爹,回来吧,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的眼睛亮着呢,五叔奶奶打歪心思,是不会得到好结果的,天凉了,爹,咱们回吧!”
夏雪歌从屋里走了出来,夏子秋,点点头。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雪歌,你也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把药试一试!”
第二天一早,夏雪歌就在夏子秋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往脸上抹药,药膏在手指上凉凉的,没有一点疼的感觉,夏雪歌心里有些凉,不是真的没用吧,那她白欢喜一场,可是药膏刚碰到脸上的烧伤,一阵钻心的疼就让夏雪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真是疼,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爹,疼,真的好使!”
夏雪歌兴奋地喊着,她的脸啊,她终于不用在理会那个她无数次忽略的夏家村第一丑女的名头了!
“真的?雪歌,慢点抹,少抹点,别你受不了!”
夏子秋心里都要哭了,孩子的脸终于有救了。
在夏子秋的期盼加心疼之中,夏雪歌可算是把脸上的烧伤部位摸完了,只是薄薄的一层,但是火辣辣的疼的夏雪歌后背直冒冷汗!
“爹,抹完了……”
夏雪歌说着,身上都在发抖,夏子秋极为心疼,孩子这受罪啊!
“爹,我没事,一会就能适应了,几天而已,这吃得苦中苦,方能做人上人,女儿不是吃不了苦的,女儿还要爹也做人上人呢!”
“你这孩子,好,等你脸真好了,爹就捡捡学问,去参加咱们大丰朝的科举去,让谁都不敢小看我们雪歌!”
夏子秋说着,夏雪歌点点头(一直没有说是什么朝代,因为情节设定上有些冲突,所以作者设立了架空朝代,其他的与古代完全不变,唯一变的是童生和秀才考试一年一次,其他科举的还是三年一次!),爹,你一定比夏子冬强!
夏子秋看着夏雪歌慢慢的适应了疼痛,心里也多少放心了下来,让夏雪歌去村头割几斤肉回来,请小石头的娘来帮忙做菜,他的木料没有多少了,要请兄弟们帮忙进山砍树。
夏雪歌点点头,脸上疼,就不出去乱跑了,在家里绣花看家就得,石头娘做菜也是把好手,小石头跟着夏雪歌在后院给鸡鸭喂食,但是眼睛总是不自觉的朝厨房看去,那肉香味勾的他早就不知道咽了几回口水了。石头娘看两个孩子在后院,也是笑了笑。
“雪歌就是懂事,知道帮你爹分忧,不像我家这臭小子,就知道胡闹,要不是你说用糖换这些鸡鸭的吃食,他一天还跟着大柱子他们玩泥巴呢!”
说着,指指水池。
“你在后院挖这个,也就是你家里有口井,你用水容易,但是这鸭子三十七只呢,这以后大了,这水池子肯定游不开,你家不是临着水塘吗?那水塘虽然深,但是去那里放鸭子不错,里面有些小鱼虾,你也不用费心思伺候他们,这鸭子养好了,知道回家,你家跟前的,也不怕鸭子丢,这些鸡倒是可以这么养,喂得好,四五个月就有鸡蛋了,鸭子也差不多,不过你要是在水塘那边,记得叫你爹去收鸭蛋,鸭子这东西就这点不省心,有时候把蛋下在外边,你爹会水,没事,你可别去找啊,那水塘里过去也是淹死过人的。”
石头娘说着,夏雪歌点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而夏雪歌正想着怎么解决鸭子下蛋的事情,就听见前院传来呼喊声,夏子秋和其他人的都有,听着还挺着急的,这时间不对啊,怎么都回来了。
夏雪歌和石头娘三步并两步的去了前院,夏雪歌吓得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夏子秋和夏铁柱全身都是血,还从马车上抬下一个血淋淋的……人。
“这,妈呀,铁柱,你们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这是谁啊,伤成这样!”
石头娘担心的过去瞧,自家男人身上都是血,但是并没有受伤,夏子秋也是,血都是马车上抬下来的这个人的。
“爹,你没事吧!”
夏雪歌本能的第一个担心夏子秋,夏子秋摇摇头,指着地上的人。
“刚才在林子里捡的,被狼追着,瞧着就是个十二三的孩子,这身上都是伤,流血太多昏过去了,没见过,恐怕是附近哪个村的,我们就先带回来了。雪歌,快,到爹屋里把……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夏子秋说着就进屋找药去了,小石头看着自己爹身上都是血,早就吓哭了,夏铁柱赶忙哄儿子,夏子秋和夏铁柱还有别的叔伯身上都有不少血,有些是这个少年的,有些是打死的那头老狼的,村里的人都以为有人受伤了,几个叔伯家的人更是跑来看人伤着了没,好在自家人没事,而看着那头被打烂了的老狼,夏雪歌差点吐了出来,夏子秋他们进山,这又是斧子又是锯的,这狼又老了,能在一群男人手里讨到好才怪。
又听夏铁柱说,是夏子秋先发现的,冲过去一斧子朝狼脑袋砍了一记,后来怕没死透,后赶到的叔伯把人救下后又补了几斧子。
夏子秋找了药,村里的冯郎中也被叫了,忙活了半天,算是保住了这人的命,但是醒来后脑子怕是会有些问题,因为他的脑袋磕到了,脉象上,脑子里一大块的淤血。
人命最重要,瞧着孩子也不大,应该是附近某个村子的,夏子秋把人抬进了自己房间,请刘三子和夏铁柱他们打听一下附近哪个村丢孩子了。
一身的血,大家都回家去换了衣服,石头娘的菜也做好了,这救人一命,没人计较什么,还是大口吃肉大口吃饭,下午照样干活,石头娘给那孩子清洗了一下,瞧着脸生得很,不是这附近人家的,最起码不是村里的,夏雪歌也只是后怕了一阵子,看着老狼虽然害怕,但是想来爹他们去的地方狼都不怎么来,这老狼应该是追着这人才去了那里,应该没事。
晚上木料砍回来,人还是不见醒,夏雪歌和夏子秋只能是给他灌些糖水,不然人一直不醒,饿都要饿死了。
“爹,这人要是一直不醒可怎么办,三子叔骑着骡子把周边几个村都问遍了,也没谁家丢孩子,他不是不是咱们这的人吧!”
夏雪歌有些发愁,家里要填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吗?虽然人不大,可也是个人啊!
“再说吧,人都救了,他家里人也一定着急呢,下次去镇里打听打听,要真不是这的人,也一定是有苦楚的,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能干什么养活自己,实在不行就在咱家也行,咱家也不差人一口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望族贵女》穆芷墨重生了。可为什么却是人见人踩,没人怜爱的庶女?磨刀霍霍,不为荣华,只求安好!残缺不全的记忆,越来越乱的迷局,好吧,路上还有俊逸非凡的美男~诶,前面的人你等等我啊,你刚刚说我是谁来着?翻身上马,娇倚怀中,“爷,我们快追上他!”、在这样一个位卑如草芥,位高如孔雀的地方。穆芷墨后知后觉:别人都没有的东西,我还不得可劲蹦达着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