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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床头的小小的台灯投射些许的光亮。
我微闭着双眼,视线里是交叠的影子。陆礼宸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围绕并吹拂着我的皮肤。
我紧张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颤抖的发声,“礼宸……我……”
“姚婧,放松一点……”他在我耳边呢喃后,紧抱着我。
记不清楚在的海潮中沉浮多久,只觉全身虚浮,云雾缭绕一般飞行,想推开他又想紧紧的抱住他,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有力的挺进,我的身体如被撕破一般,椎心的疼痛,我禁不住恣嚷一声,“好疼!”
“姚婧!”
他震惊于我是第一次。立时停了动作,两条长臂温温柔柔又紧紧的抱住我。
与周奕分手后很多日夜,我常反思,是不是因为我和周奕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他才忍受不了寂寞。我一直在憧憬着与他结婚时的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交出去,所以这样才促成了他犯错的结果。如果那时,我没有拒绝他,是不是就不会有背叛,现在或许我已结婚了,是也不是?
可是,为什么我愿意交付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大概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讲究时长时短,是心与心碰撞。爱情真的无缘无故,就这样了,然后就这样了。
“对不起……”陆礼宸望着我的目光里透着疼惜。
我动/情的望着他,伸手搂住他弓起的后背,“不用说对不起,本来就是你的。”说完却禁不住的流下眼泪。
他低头吻着吸吮着我的泪水,“婧,别哭,谢谢你让我爱你,能爱你真好。”
我紧紧的抱着他,他缓慢地在我身体/内进出,克制着不让自己冲刺,额头沁出细薄的汗珠。我想他忍的够痛苦了。直到我适应,他才开始越来越快的撞入,如同积蓄过久的欲/望得以疏/解,不知疲倦的在我与他两人的世界里驰骋。
直到爆发,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喘息,我昏昏入睡。
睡到半夜时,我缓缓醒来,目视着窗外皎洁月光,内心里柔情万千,转过身过,鼻尖刚好触到陆礼宸挺立的鼻尖,他已沉沉入睡,他的鼻息平稳的抚摸我的皮肤,我贪婪的这种静谧的亲近,良久,我将头向后挪了挪,借着月亮的光辉,注视着躺在身边的人。
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浓密的睫毛……很好看,我曾为这些,不止一次痴了。月光的柔和淡化了他素日的漠然,尽管他平日里温和有礼,却让在温和中带着疏离。
而此时,他竟近在眼前,与我那么亲,一切那么自然,那么美,美得让人心醉。心中无名的升腾一种骄傲与幸福感。他覆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使我一下子感到生命的充实和一种强烈无比的归属感。所以,我哭了。
此刻,我禁不住的为这份归属感,凑上去在他唇上印上自己的记号。
蓦地,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清澈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我,“还疼吗?”他伸手欲向下探。
我赶忙抓住他的手,猛摇头,迭声答:“不疼了,不疼了。”
“那……我……还想要……”
“……”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昏昏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我记不清楚陆礼宸弄醒我几次,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再看身边空空如也,我心里一阵失望。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陆礼宸穿着白色长衫,灰色长裤,修长超好的身材、清隽的气质很好的修饰衣服,很好看。双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走了进来,放到床头柜上问:“你现在感觉……”
我的脸唰的一下热了。
谁知道他接下来说的却是,“饿不饿?”
脸更烫了。我想歪了。他似乎在刹那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开腔道:“我去拿勺子。”
我窘迫的、羞的直抓被单,听到他的脚步又重新保持沉静。
我掀开被子要下床,掀了一半,我俩同时一愣,貌似我没有穿衣服,赶紧盖好,连头也埋进被窝,在被窝里大喊:“陆礼宸,你好讨厌。”
过了一会儿,感觉床面有些下陷,应该是他坐在了床边。
半响后,“我想你应该饿了,因为早上的时候,你肚子叫了。”
肚子叫了?我暗自在被窝咬牙切齿的想,我怎么这么丢人!
“你可以先喝点汤再起床。”
我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是见我没反应,于是说:“如果你不好意思见我,那我先走了。”
走?我赶紧坐起来,低着头,用手指着柜子说:“第二个柜子,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他起身打开柜子,看了半天,自行找了几件衣服,从内到外都有,递给我,“谢谢。然后,现在你可以出去一会儿。”
“我昨天都看过了……”他不打算出去。
我眼一瞪,狠狠的瞪着他。
“好吧,你快点。”他摸了摸鼻子,走了出去。
换好衣服,吃过饭以后我才知道陆礼宸,他很早就起来了,派人送来衣服与吃的,恰好是星期六我不用去上班。可是他很忙。
吻过我以后,清澈的眼神专注的望着我。
“你赶紧走吧,我下午去姑姑家。”我把他往外面推,他这才走了。
看着他的车子缓缓发动,转弯消失。起码,我心中是有爱的。
***
下午的时候,收拾了一下房间,拎着包包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然后再去姑姑家看看她和姑夫。
刚走出单元楼,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杨太太还打了姚婧,说她抢了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杨蕴彩闹自杀,未成功,现在住在中山医院呢。”一人说。
“啧啧啧……,这家人喔,那个杨太太仗势欺人,有点钱就翘上天了,护短护的很,小的时候我们家小虎碰了一下蕴彩,那蕴彩娇气跋扈的喔,又哭又闹。搞的全世界只有她家人金贵一样。”另一人接道。
又一人说:“其实姚婧也挺可怜,小时候住杨家一两年,大伙儿都看着她被蕴彩欺负,杨太太硬是一句话舍不得责骂自己的女儿,下雪天还把姚婧赶出去。可怜见的,比那蕴彩看的顺眼多了。”
“不过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儿,没爹妈教育,行为……啧啧啧……”啧声之后,声音小了几分贝的说:“那天我见一个男的抱她上楼,你说说,这真作,结婚没结成,刚被甩,就又这样。若有个妈倒不会这样!”
“那肯定的,你看我家女儿,大学毕业了才谈恋爱,听我女儿说,那小子从高中就开始追她,我女儿怕耽误学习……现在的女生喔,不能说……”
几人语调起伏不定,感情/色彩极其浓重,津津有味讨论着,仿佛比当事人还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站在原地深呼吸一次,不理睬她们走了出来。余光中瞥见她们见到我一惊,立马噤声,熟练的转移主题,几人配合的很默契,想必是这种事情驾轻就熟了,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之人,我何必计较。
抬步走出小区。
在去超市之前,我悄悄去了一趟医院。为了避免碰上大姨他们,我从地摊上买了一顶廉价帽子,戴上。刚进医院,就是见大姨拎着一个保温桶从里面走出来,我赶紧将帽子向下压了压,转身就近找了个人堆儿,扎了进去。回头再看她时,她已走出医院,看来是准备回家的。
我疾步向刚刚大姨走出的病房靠近,目光逡巡着四周的病房,最终在一间病房的斜对面,停了下来。
透过半天的房门,看到一名护士正为杨蕴彩换点滴。杨蕴彩穿着一件病号服,扎个马尾,脸色有些憔悴,姨夫一脸愁容地坐在旁边,像是在苦口婆心的说些什么,杨蕴彩完全副听不进去的样子。低头用手指摩挲着被子上的一张照片。
护士走动了一下,这才看到杨蕴彩左手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我脑中瞬间浮现便是——割脉。我心里一惊,太惨烈了。
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打开,我心吓了一下,一看是护士,她瞅着有些怔忪的我,又立刻转过头去,离开了。
我再次向病房内望了望,正在这时,杨蕴彩手指若有似无摩挲间,照片骤然落地,飘落在凳子旁,斜斜的靠在凳子腿边,清晰可见照片上的人是——陆礼宸。
杨蕴彩受惊一般,不顾自己的情况立马就要下床去捡,姨夫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捡起来,赶紧放在她手中,这才平抚了她激动的情绪。
我站在门外,呆了数秒后,转身摘掉帽子,便离开了医院。
一个人走在慢悠悠地梧桐树上,格子路面的砖块有些晃动,不小心踩到下水道上的砖块会发空荡荡的回声。
我出神的一块块向前踩,每一块都会发出声音来,我继续踩,想知道是不是每个格子都会有回声……
作者有话要说:咳……姚姚人家就是第一次,生活拮据,努力挣钱,心无旁骛。周奕是属于典型的下半身冲动了,然后犯错了,也就刚好便宜了我家陆陆,嘎嘎~~~~~~陆这一碰姚姚,第一次要温柔,接着就会~~~~~~你们懂的。嘎嘎~~~~~~~俺已经写的很含蓄了,竟然还被锁!!!!
昨天卡着乃们,今天乃们排排站好,俺群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