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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一个急转弯,他的身|体向右侧斜去,伤口撞到了一边的车厢。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四周的光线暗淡,空气沉闷。通过外面的声音,他可以推测自己现在被关在一辆车的后厢。而且车子正在高速行驶。
腿上的伤口刺激着他的痛感,他试着从地上慢慢的坐直了身|体。
那一刀不深,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却依然痛的让人冒汗,条件反射一般,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肚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
自己有孕不过十八周,医生说胎儿要二十周才能感觉到胎动,不过,男人怀孕本来就不能拿女人的数据做参考。
他一定要想办法出去,不要被那个人害死两次。 他还要亲手为自己,以及上一世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报仇苏瑾瑜靠在车厢想。
而这时候,车子却停了下来。
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
他的嘴巴被封住,手也被反绑住,忍着痛用身体撞击车厢,微薄的声音被四周的汽车的喧嚣声所淹没。
车子在短暂的停留之后,接着往前面行驶去,没有人发现他。
心一点点的往下坠。也许是失血过多,他觉得浑身的冷,又冷又饿。
这个坏境,让他想到了上一世,他被关在那间阴暗的房子里,让他有些的呼吸不过来。想着肚子里的孩子,他强打起精神。。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又停了下来。有人打开车门,把他拽下来,转而丢上了另一辆车,临末还丢上来了一瓶水和几块干的面包。
车子又一路的往前面开去。
看了是暂时不想让他死,他暂时是安全的。
苏瑾瑜从地上摸起面包,几乎是如同嚼蜡一般的吞了下去。
他喝了口水,又闭上眼睛,他要保存体力,他要活下去,他要等白穆。他相信,白穆一定会找到他。
***
苏瑾瑜再睁开眼睛,一个男人边粗暴的把他摇醒边抱怨,“带着你真麻烦。”
林达从前面走了过来,因为吸毒。他整个人身上有种散不去的病气,眼球里爬满了红血丝。对周围的人说:“今天就到这里休息。”末了,他看着苏瑾瑾,笑着说:“你要是安分点我还能让你活久点。”
苏瑾瑜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一直闭着眼睛。
林达在这里约了林谒,两个人有事情谈判。他把三番两次让他挂不住脸的苏瑾瑜拽在手里,也有底气了很多。算是扬眉吐气了,现下心情十分的好。
这里离着北京比较远了,是他们的一个据点,离高速公路有40里路,算是比较的隐秘,一般人跟本寻不到,路口又有眼线,万无一失。
林达刚坐下来没多久,林谒走了进来,对他点了点头,“达叔好,好久不见,看来您过得不错。上面下了通缉令,你被警|察咬的那么紧,我也没有机会好好的招待你,真是对不住。”
“你的招待我怕是承受不起。”林达不吃这一套,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阴骘。
“听说您一直对付的人已在您的手里了。我上次把他送给你,没想到后面出了那些多的意外,我一直内疚。现在也总算能够安心点。”
林达冷哼一声。盯着林谒:“得罪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指了指自己的心,“我都记在这儿的。”
林谒不可置否,又问:“不知道达叔这次回去有什么打算,毕竟Z市的事情让我们组织元气大伤。马上就要到下一次的龙头选举,怕是达叔的位置岌岌可危。”林谒敲着桌子,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
“你放心,就算是不是我,也不会是你。我看有几个都不错,比你资历老,我做不了自然会下来,让他们能者居之。”林达冷冷的说。
“达叔果真不愿意提携后辈?”
林达不想和林谒多说,切入进来的谈话主题:“你现在走的,原本是我的欧洲线的那一笔款,老规矩,路线我现在做回了,至于你的做期间的赚的钱,我要抽百分子二十。”、
“不必了。”
“你说什么?你是不想把那条线还给我,还是不想给钱?”出了Z市的那件事,林达不得已才把自己手下另外一条赚钱的线路交给了林谒,当然,其中,林谒也耍了不少的手段,他是吃了暗亏。
不同于林达的急躁,林谒慢悠悠的说:“我说的不必,是因为你,反正也没机会接手了。”
林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拔出枪,扣下了扳机,枪声却没想响。他连着扣了几下,却依然没有响。
膛里没有子弹。
林谒依然斯理慢条的坐在那里,语气毫无波澜的陈述:“难道你不觉得四周都太安静了吗,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林达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没有头绪,现在才反应过来,四周竟然没有多余的声响,安静的反常。就好像,这个地方就只有房间里的四个人。
他知道林谒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他也带来不少的人,刚刚门外还在说话的人,现在却了无声响,他试着叫了几个人名字,没有一点的回应。
林达渐渐的没了底,他看着悠然的坐着的林谒,语气不自觉的带着恐惧,不再有刚刚的傲气,“不想干什么?我的手下怎么了?”
“我说了,你不必知道。”
林达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的后背,连着的三枪,就算是有消声器,子弹打进身|体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也让他觉得很刺耳。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持着枪的人,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一个心腹,现在却临阵倒戈。
林谒站了起来,他看了躺在地上的林达一眼,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连自己的枪别人也能碰到,而且,连着身边人什么时候转变了阵地你都不知道。果然老了,还是我送你上路吧。”
林达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顶,没有闭上,呼吸渐渐的静止。他至死都没有想到,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居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宣布失败了。
林谒走出房间,看着躺在房子外面地上的人,“这些你们把收拾干净,对了,今天林达带来的那个人在哪儿?腿上的伤怎么样?”
“在后面的房间关着的,腿是受了伤,看样子伤得不轻。”一个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腿受了伤?去把调剂师请过来。”制作毒|品的调剂师,大都是医学专业,而且多是精英,看一般的刀伤倒是不成问题,信手拈来。
***
门再次的被打开,苏瑾瑜看着眼前的男人,就算是光线晦暗,他也看清了来人的样子。“林谒?”
他倒是知道林谒和林达的敌对关系,只是对眼前的境遇有些的不明所以。
林谒蹲了下了,对他笑了笑。“现在没事了,马上就会有医生来帮你看伤口。”说完,他拦腰把苏瑾瑜从地上抱了起来,“伤口痛不痛?”
苏瑾瑜当然没有回答他,林谒的态度,让他完全的懵了,觉得异常的诡异。直到被男人抱了起来他才反应了过来,“你想干什么?”
“不怕,现在他已经不会伤害你了。”林谒说话的时候,语气出乎意料的温柔,却让他不寒而栗。
林谒把苏瑾瑜抱进了房间的床上,然后转过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放心,你在我手里,总比在他手里好,这是一个转机不是吗?来,先喝口水。”
苏瑾瑜犹豫了下。自己现在这样,林谒杀自己易如反掌,再防备也没用。他反倒是接过了水,他确实是很渴。
不一会儿,调剂师就来了,看伤口自然要把裤子,为了避免弄到伤口,调剂师把裤子从伤口的上方剪开。
一个大腿上都是血,伤口已经基本的结疤。由于都是血,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再仔细的查看之后,调配师开出了药物,主要是帮助伤口愈合和消炎的药物。
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药品自然是随时都带在身边。
要上药,就要先把伤口处理干净。调剂师打来了一盆水,拿着毛巾准备的擦拭,却被林谒一手接了过来。
林谒走到苏瑾瑜的身边,“我现在帮你清理伤口,这样才可以上药,你不要动。”他拿起一边的剪刀,一只手扶住苏瑾瑜,把裤子从前面剪了一刀,然后后绕着后面,沿着剪裁中线慢慢的剪。
皮肤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激起了疙瘩,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苏瑾瑜怔了一下,他想要推开林谒,却发现整个人没有力气,比刚刚的状况还要糟糕。
所有的挣扎都变得细小甚微,他愤怒的看着林谒,刚刚的那杯水有问题。
林谒总是能在事情发生前面就预知,并且做好了措施。“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听话,别动。”
湿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掉了腿上的血垢,甚至于连着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腿也被擦拭了一遍,苏瑾瑜整个人都觉得耻辱。
无济于事,只好闭上了眼睛,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林谒帮他上完了药,自己也脱了外套,“真累。”
他的头伏在苏瑾瑜的肩膀上,“一边要看着他,一边要看着你多,昨天看着他拿刀出来,我也吓到了。不过还好,现在都过去了。”
“你杀了林达?”苏瑾瑜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然林谒也不会在这里。
林谒一只手揽着他,“那次在酒店,我突然就舍不得你死,那天是我报的警。”
苏瑾瑜有些的意外,没想到会是林谒,他不动声色的问:“你想要怎么样?拿我威胁白穆?”
“我现在好像有点明白,白穆为什么喜欢你。”林谒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在北京,一直在苏瑾瑜的身边,只是远远的看着,开始只是好奇白穆那样的人会因为什么的人停留,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白穆的软肋。
林谒眼睛深得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半真半假的说:“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陈昂死了。你看,陈昂和林达两个对付你的人都被我解决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投桃报李,以身相许。”
这话说得有点邀功的意外,苏瑾瑜的心却渐渐的冷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个世界上原本就不存在天造地设的一双,
只有付诸努力。成为越来越适合彼此的对方
白穆的出生,他的个人能力,他的成长经历,性格,都不让他低头,强势霸道,甚至有的偏执。
瑾瑜的经历,让他注定比一般人要冷情,不易妥协
没有经历的磨合,怎么能在一起。
虐瑾瑜吗?其实没有,我始终最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