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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扬说是邀请众多大佬前往张家祖宅旁观老张家祭祖顺带看戏,不过很显然,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按照族规,没有老张家血统人是不可以进入张家宗祠。所以诸多大佬只是时间差不多时候相聚一起,前呼后拥走进张家祖宅,坐客厅里耐心等待。已经得到消息管家老张派家下人上了茶水果品、瓜子儿花生。至此,看戏道具已经全部集齐。少顷,进入祠堂祭拜祖宗顺道将自己母亲牌位请出来张显扬跟父辈兄长身后不紧不慢进了客厅。
李存周原以为张显扬是要他去张晗墨坟前忏悔,他确实也打了满肚子草稿想说。结果看到现情形,以及周围一大帮黑压压看不清人数围观众,任何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显扬将母亲牌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客厅正中央明堂之上,转身向李存周道:“你有什么话想对我母亲说,现说吧!”
李存周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终,讪讪说道:“扬扬,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张显扬嗤笑,摇头说道:“你不是想忏悔吗?我母亲生前就被你鬼鬼祟祟行为坑了一辈子。怎么她如今都没了,你还不肯正大光明向她道歉,那你想要忏悔诚意究竟哪儿?”
李存周被张显扬话将了一军,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堂内围观其余大佬们也起哄似说道:“就是,就是。当年张家三姑娘去燕京时候才十八岁,一年后回来肚子都大了。这么多年我们愣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你做可不地道。”
“扬扬今年都十六了。你再这么掖着藏着,还来老片区找他干什么?”
“听说是为了老片区整改方案事儿才要来认儿子,有利可图嘛!”
“还带着自己儿子过来,居心叵测啊!”
李存周被众人挤兑面红耳赤,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一直无所谓表情张显扬,低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两个。”
张显扬走到一旁坐下,翘着二郎腿问道:“你怎么对不起我母亲了?”
李存周低声说道:“我不该有了家室之后还爱上了你母亲,不该对你不闻不问这么多年——”
张显扬打量着李存周身后李漠北两兄弟,突然插口问道:“你这俩儿子多大了?”
李存周一愣,脱口说道:“漠北二十四,江南十七了。”
张显扬意味深长看了眼李江南,拉长了声音说道:“哦,比我大一岁。”
再一次确定了李存周是老婆怀孕情况下搞婚外情。
堂上众人哗然,就连私生活向来混乱王钊义也忍不住骂道:“真不是个东西,老子这么喜欢包二奶,当年我老婆怀孕时候,我还消停了一年呢!”
其中沾沾自喜莫名骄傲感让坐他上首冯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王钊义立刻噤若寒蝉住嘴不语。
张显扬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存?”
李存周看了张凛墨一眼,解释道:“十六年前,张大佬派人到燕京刺杀我,我顺着这条线索查到了老片区,终才得知你妈妈身份和你存。我当时想过把你接回燕京,只是我派过来人还没进入老片区,就被张大佬人打回去了。是我错,要是我能坚持话,兴许你就不会是个流落外十六年私生子。”
言下之意,并不是我有心抛弃儿子,实是敌军势力太强大,硬磕不过。
上辈子张显扬因为这一句话对自家老爸起了丝丝隔阂,尤其是回归燕京李家之后,看到李家其乐融融场面是惋惜自己回来太晚。可是现张显扬只当李存周话是放屁。他施施然挑了挑眉,纠正李存周话道:“你才是私生子,你们全家都是私生子,老子我是张家三少。”
没等李存周反应过来,向来嘴贱王钊义立刻欢呼雀跃捧场道:“三少说得对,三少才不是私生子。你才是个私生爹,你们全家都是私生出来。”
说完,还意有所指看了眼三长老王琦,气王家长子王然面沉如铁,眼眸带刀,恶狠狠剜了王钊义一眼。王钊义轻松吹了声口哨,扭过头去不看他。
张显扬颇有深意笑了两声,继续向李存周追问道:“你为什么会你老婆怀孕时候爱上我母亲,并且还隐瞒了你已婚事实。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作为丈夫和父亲责任吗?还是你觉得欺骗一个刚刚上大学女孩儿为你生孩子是件很荣耀事情?”
李存周有些尴尬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现情景和他想象差别太大,他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对张晗墨忏悔求饶准备气和觉悟,所以现只能被动同张显扬一问一答。说出话也是干巴巴,就算竭能力粉饰太平,话中借口理由依旧显得苍白无力。
张显扬并不理会失神李存周,调转枪头向其身后李漠北问道:“你爸爸欺骗我妈妈时候,你应该七、八岁了吧?有记忆吧?”
李漠北没有答言,只默不作声盯着张显扬。目光清冷,面色平静。脑中回想却是当年得知父亲背叛后状若癫狂母亲,以死相逼母亲,以离婚相要挟母亲,终因为受了刺激思虑太过差点流产母亲,以及早产难产之后彻底失去了孕育能力母亲。
那一年,对于整个李家和京都张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一场永远不想提及灾难。
李漠北定定看着面前男孩儿,他面容精致,气质张扬,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被腻宠养大骄纵狂妄。他是那场灾难源头和导火索,是母亲避之唯恐不及污点和丑闻。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人永远不会出现他生命里。可现如今他们却要像三孙子一样跪地求饶,祈求这个孩子原谅和回归,听着他粗俗浅薄挑拨离间冷嘲热讽。只因为这个男孩儿所家族势力是李家往上爬资本。
可是他母亲曾经遭受苦难和耻辱,他对爸爸和家族失望难堪,又该让谁偿还?
张显扬也不示弱盯着李漠北,忽展颜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可是想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行为也挺无耻。老子老片区生活十六年,过别提多滋润多风光。你们一出现就给老子安了个私生子名头,还闹得满城风雨人皆知,为是什么?不就是想整改老片区这件事儿中分一杯羹吗?既然你们为了利益上门找虐,就别装得跟白莲花似。”
张显扬说着,慢慢直起身来不屑说道:“有能耐你们直接打道回府,别这跟我装无辜。当年老婆怀孕搞外遇不是我们老张家,抛弃亲子也不是我们老张家,如今为了点利益就找上门来求打脸不是我们老张家。反倒是我们老张家因为你爸这人渣还生生损失了一个黄花大闺女,我妈十九岁就没了,我当了十六年三少爷转眼还他、妈成了个父不详野、杂种,我td找谁说理去?”
张显扬越说越激动,联想到上辈子李家阖族糊弄自己对付老张家还得手了窝囊事儿,不由生气踢了脚桌腿。红木暗漆结实桌腿也抗不过基因改造之后愤怒一击,只听“咔嚓”一声,当地四角八仙桌折了一条腿,桌子向瘸腿一面倾斜,桌面上摆放茶具哗啦啦岁了一地,杯盏打碎声音大堂内分外清晰。
霎时间,所有人目光都聚张显扬身上。
“老子乾隆年间红木八仙桌和康熙年间青花瓷茶具啊!”
张显扬呆呆看了半晌,痛苦哀嚎一声,转过身问道:“这事情因你们李家而起,你们李家会赔偿吧?”
“够了——”没等李存周说话,已经忍受不住李江南豁然起身,神色冰冷说道:“我还有任务,我回京叙职了。”
说完,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李存周,直接转身走了。
看着李江南怒气冲冲背影,众多大佬耸了耸肩膀,没一个阻拦。
李存周一脸苦涩看着堂外,沉默半晌,转过头来叹息道:“扬扬,是我对不起你。”
张显扬讥讽勾了勾嘴角,重复问道:“这桌子和这套茶具,你会赔吧?”
李存周深深看了张显扬一眼,坚定说道:“我会赔。从现开始,我会补偿我做错一切。”
对于李存周任何保证,张显扬都嗤之以鼻。不过能敲一杠子是一杠子。出身黑道木有三观张显扬绝对没有什么“我不想见你,所以我不会接受你给一切”傻逼清高想法。他看来,李家欠他们老张家多了,不提上辈子那些龌龊事儿,单只张晗墨一条命和他张显扬前十六年就够李家还一阵子。所以,这辈子张显扬一定能敲就敲,绝对奉行“没占着便宜就是吃亏”政策。
这么想着,张显扬伸手招过管家老张,开口吩咐道:“将这套桌椅和茶具拿到拍卖行做公证,然后把价格告诉李先生,他会补偿。”
强忍笑容管家老张默默点头,一脸郑重应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