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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抬起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并且回应,不再是矜持的回应,而是毫无保留的,深深的回应他。
我有些晕晕乎乎的,明明就没有喝酒,可是此时的我却比喝酒醉的还要深沉,还要烂醉如泥,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我都已经不想再去理会,我只想从那恐慌的冰冷中挣脱出去。
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切,原本不带任何情yu的吻也变了味道,妖治的像是跳舞的妖精,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和性感。
第二天,阴霾缭绕的天气终于艳阳高照。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帘上的时候,我就缓缓地睁开了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苏墨枕在我脖子底下的臂膀,不是那种健康的麦芽色,反而是白皙的带着健康结实有力的色彩,白与健康并存,丝毫不违和。
神智在我的脑海中变得清明,我眨了眨眼睛,昨晚的事情也清醒起来。
我明明就没有喝醉,头却隐隐的有些疼,有一种宿醉后的后遗症,我知道,这跟我有没有喝酒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昨晚又做噩梦了,所以又开始泛起了神经性的偏头痛。
眨了眨眼睛,缓了一会儿,我的视线落在地上的衣服上,我的衣服上面占满了饭粒,想必是不能穿了,我开始因为衣服的事情而泛起愁来。
没有衣服,我要怎么出去?
我正想着,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随手捞起苏墨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赤着脚准备走过去,苏墨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黯哑低沉的传来,虽然散漫惬意,却依旧带着属于他的不容抗拒:“把鞋子穿上。”
我一愣,转身,却见他依旧闭着眼睛。
我皱眉,有些不确定他是醒着还是睡着的。
并不想理会,我踩在地上的脚微动,他再次扬声:“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我这才极不情愿的穿上他放在床边的拖鞋,跺着脚走到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拿出手机接电话。
“童悦。”
“你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扫了眼床上依旧闭目养神的苏墨,他的侧脸在清晨的余晖下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虽然头发有些凌乱,却依旧俊美如初。
我竟然意外的发现,那几分凌乱的碎发恰好将他身上的凌厉给打碎,竟然有些少年青春的干净和纯净,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不谙世事,干净透澈又精致。
“怎么不说话?”童悦将走神的我带回来。
“什么事。”我直接忽略掉她的问话说。
“别忘记了今天的开机仪式。”
开机仪式?啊啊啊,我忘记了!
“现在几点了?”我终于不淡定了。
“还早,七点不到。”
我松了口气。
“你能不能……”我刚想让童悦给我送身衣服过来,手机却在这个时候被夺走,然后直接挂掉。
我抬眸,就看见苏墨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而且毫无羞涩之意,就好像我是空气一般随便!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捂上眼睛,叫苦不迭。
不带他这样不要脸的!
他邪魅的调侃起来:“用也用过了,摸也摸过了,现在羞涩了?”
“不要脸!”我羞红了脸,恶狠狠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笑得越发兴味:“脸?脸值几个钱?能给我娶老婆,能给我性fu?”
我自知斗不过他,只好不再与他计较这些,嚷嚷:“我今天要去片场,你想办法让人给我送身衣服来。”
我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反而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我放下手,就看见他裹着床单,手里叼着烟坐在沙发的那头,浑身散发着优雅和邪魅,禁欲的气息浑然天成。
他眯着眼瞧我,感性的唇角泛着淡淡笑意,吐了口烟卷,悠然出声:“求我。”
求他?别说门,窗户也没有!
我扑过去抢手机,他看出我的意图,轻轻一抛,手机就飞了出去,很精准的落进了屋中那养着一小盆金鱼的小鱼缸里,溅起小片水花,也惊动了水中的鱼,让它们逃命般的乱窜。
我的手机!
我拿眼横他,咬牙切齿,可恶的家伙,就会趁火打劫!欺负弱小!
我眨了眨眼睛,敛下眼睫,将眼底的愤恨遮掩起来,不漏丝毫,做着委屈柔弱的样子,带着点不动声色的卖萌,极不情愿的扬声软软告饶:“苏墨,赐我件衣服呗。”
我觉得自己像只可爱的小狗,在对着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
苏墨被愉悦,他按掉手中的烟,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简姿去了通电话,让她带一套女装过来,送到医院。
挂上电话,他邪气道:“我还要收取点利息。”
说着,他就扣着我的后脑勺压向他,又是一个深吻。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我一把捏在他受伤的手上,他吃疼,倒吸了口冷气,这才放开我。
“无情的女人!”他有些哀怨的沉郁道。
“活该!”虽然有些不忍,但我还是咬着牙恶狠狠的吐出这两个字。
“趁着简姿还没来,你给我洗个澡?”他再次邪气的笑了起来:“昨天晚上……”
一提起昨天晚上,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怎么受得了他这样调戏?当下就急急出声:“闭嘴!”
光说还不算,我还猛然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昨天晚上的那个我,真是……
让我觉得好羞涩,好羞耻,光是想想就脸红!
在他威逼警告意味十足的眉眼下,我只好妥协:“我给你洗澡行了吧。”
他这才满意的笑起来,眉开眼笑,毫不掩饰眼底的愉悦。
我抓狂,为什么我就这么被他吃的死死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的手不能沾水,所以洗澡的时候,除了他那双像是会勾人撩情的眼睛不太安分外,基本很老实。
到了后面,他基本是十分享受,惬意地闭着眼睛,像是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从浴室出来,敲门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我知道肯定是衣服送来了,因此我懒得再理苏墨,忙打开门去拿自己的衣服。
简姿看见我的时候,那双沉静的眼睛射出犀利的冷箭来,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什么。、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苏墨的衣服有些大,但也只是堪堪遮住了我的羞处,露出两条莹润白皙的**来。
我的胸口,因为给他洗澡的缘故,溅了些水,春光若隐若现,有一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语还休。
即便是瞎子,也知道我跟苏墨发生过什么。
我知道,简姿对我这般充满敌意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她的朋友,司语。
我不认为我需要沉受来自于她的不悦和威压,看在她给我送衣服的份儿上,我还是礼貌的对她说了声谢谢,不冷不热的。
音落,我就关上了门,然后转身去浴室换衣服。
刚从电梯出来,我就遇上了简姿,显然,她是特地在这里等我。
“能聊聊吗?”她说。
“没有必要。”我淡淡道,其实简姿这个人,除却那些个人恩怨,我还是很欣赏她的,她办事能力强,而且有主见,爱恨分明,是个有内涵的花瓶。
“不会耽误你太久。”她执着道。
我沉默,还是跟着她走向医院里那片植被茂密,充满着鸟语花香的羊肠小道。
“知道他为什么会娶你吗?”沉默了许久简姿突然问道。
我抿着唇瓣,没有言语,脸上一片冷然。
见我不说话,简姿扭头看了我一眼,轻笑起来:“其实你也知道吧。”
她的视线落在我的心口处:“我也一直以为他娶你是因为司语的逃婚,所以他生气了,不想丢脸,所以才随便拉了个女人结婚。”
她讪然的笑了一下,有些失望:“原来不是的,他娶你,原来是有预谋的,只是因为他知道你胸口的那颗心脏是他初恋情人的,所以他娶了你。”
我承认,她的话刺伤了我,但是我并不会表现出来我在乎,所以我只是平静的听着她静静怅然的说。
显然,这些事情她也调查过了,而且,她也是刚才知道这些真相。
我想,应该是上次我对司语的那些话起了某些作用,所以简姿才会去调查那些事情吧。
“只是,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司语会逃婚?”
我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一直以为,司语的离开是苏墨为之,难道司语的离开不是他所为?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简姿带着怨愤继续道,“司语之所以逃婚是因为你外婆,你外婆用她的家人逼迫她离开的!”
外婆?怎么可能?
我踉跄了一下,怎么可能是外婆?在我印象中,永远好脾气,即便是生气也十分温和的外婆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择手段的事情?
那样的外婆,又怎么外能做出这样的事?
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让我嫁给苏墨吗?为什么?这一切像是一团谜一般围绕着我,让我陷入更深的漩涡中。
简姿笑得咄咄逼人:“在得知这些真相后,难道你就不觉亏欠司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