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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席止衍还当真被海芋给绑了起来。
姿势,男下女上。
虽然他不满意这种被女人占主导地位的姿势,但这好像也是第一次……怀里这个女人,主动迎合他。
即使,她那样害羞,那样生疏,她甚至不敢正面向他,只把自己的背面留给了他跬。
当两个人一同攀升到顶峰的时候,海芋也彻底累趴了。
她拂在他湿热的胸口,不停地喘着气儿,身体虚软得像刚跑完马拉松比赛,连说起话来都带喘的,“太累了……”
海芋的小手儿怨念的在席止衍的胸口上拍了拍,“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多来几次,我肯定得受几十斤……”
“辛苦了!”
席止衍低头,在海芋浸※湿的发心里烙了个餍足的吻,“宝贝,现在是不是可以帮我把领带松了?”
海芋瘫软的把脑袋搁在他的脖子上,小手儿探到他的背后,给他松绑。
才一松开他的手,席止衍就一把将她托抱了起来,迈步径自往柔软的大床走了过去。
他弯身,温柔的把悬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她,放进柔软的大床里,半倾身的朝海芋压覆过去,捉住她的小手,轻啄了一口,“今天有没有把你弄疼?”
“……还行。”
其实海芋是想说,挺好的!
毕竟是她自己在掌控节奏,他伤不了她的。
不过这种事情,她哪里好意思说。
席止衍低头,激吻着身下的她,“今晚我很喜欢……”
他低喘着气,唇※瓣贴合着她柔软的双※唇,眸仁深深的,热切的凝着她,“这算不算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那我前面几次岂不是白疼了?”
席止衍被海芋的话给逗笑了,“以后乖乖配合我点……”
“……”
海芋贪婪的抱着他的腰※肢,脸儿埋进他温实的胸膛口里,问他,“现在几点啦?”
“两点了。”
也就是还有五个小时,他就要走了。
海芋把头埋得深深的,抱着他更紧了些,“早点回来。”
席止衍回抱她,替她盖好被子,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好睡一觉……”
………………………………
翌日——
海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却失落的发现,房间里早已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还是走了。
海芋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样倒也好,不至于送他的时候让自己再难过一次了。
海芋掀了被子,起床。
好在今儿是周末,公司里除了寥寥几个加班的同事,再无其他人,所以海芋可以一直在他的房间里赖着。
预备去洗漱,却发现床头还贴着一张他留给自己的便利贴。
“等我回来!”
简单却霸道的四个字,落款,席止衍。
字体强劲有力,一如他的为人。
海芋禁不住莞尔,又把便利贴贴回了原处去。
点了点他的名字,撅嘴道,“是你得赶紧回来才是,一去就一个月,说不定等你回来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当然,这话只是她玩笑说说的罢了。
海芋起身去洗手间,准备洗漱,正纠结着自己没有牙刷的时候,就见漱口杯中那支黑色的电动纳米牙刷上也同样用便利贴纸包着,上面写着一句话,“用我!”
显然,这是他的笔记。
而自己手里这只牙刷也很明显是他平时用的。
所以……
两个人共用一个牙刷?
海芋心里漫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
,下一瞬,用漱口杯接了一杯水,开始认真的洗漱起来。
漱完口,找洗面奶准备洗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在抽屉里找到了好几盒还未拆封的牙刷。
“嘁——”
海芋忍不住弯着眉眼笑起来。
这家伙!
她掏出手机,对着牙刷拍了张照片,就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当然,没有回信。
他还在飞机上呢!
………………
海芋正犯愁明天要带无缺上哪儿玩的,却不想,才走至小区门口,就撞见了候在那的苏南尘。
今日苏南尘开的不是他从前那辆白色的保时捷,而是一辆黑色的宾利,价格同样不菲。
他穿着一件黑色系的长风衣,正低着头,慵懒的倚在车身上,抽着手里的长烟。
直到海芋走近了,他才发现她。
“苏医生!”
海芋热络的同他打招呼。
苏南尘一见海芋,忙把手里的烟头扔了,笑着招呼了一声,“嫂子!”
“在这等谁呢?”
海芋其实已经对这个称呼习惯了。
“等你。”
苏南尘难得换上一脸认真的表情,笑笑,“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呗。”
海芋颇为愕然。
想不明白苏南尘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难道是关于席止衍的?
海芋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秉着就近原则,两个人又约在了上次偶遇的那家咖啡厅里。
找了个小包间坐了下来。
“想喝什么?”
苏南尘招了服务员过来。
“一杯美国咖啡。”
海芋习惯了这最原始淳朴的味道。
苏南尘点头,“一杯卡布诺其。”
“好的。”
服务员拿着单退出了包间房。
“苏医生,你想跟我谈什么?”
海芋问他,有些迫不及待。
苏南尘缄默了小半会,才抬头冲海芋道,“嫂子,有些事情,其实本不该我来说的,但是,作为止衍的兄弟,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你说。”
难得看到苏南尘这么严肃的表情,海芋心里不由紧张了几许。
“没事,你说吧。”
她笑笑,故作镇定。
苏南尘敛了敛眉,迟疑了几秒后,才开口,“你应该不知道止衍这次去美国的目的吧?”
“嗯?”
“他是去离婚的!”
“离婚?!”
海芋震惊。
“是!他跟顾可欣是在美国结的婚,所以必须得去那边办离婚手续!但顾家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让他把这场婚事结束的!而且,他和顾可欣的婚姻,也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苏南尘敛了他一贯的放※荡不羁,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他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才说,“这场婚姻要散了,止衍可能就会随时有生命危险。”
“……什么意思?”
海芋闻言,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子白了许多。
“你应该知道他和顾可欣之间的契约婚姻吧?”
“我有听他提过。”
“你也知道止衍身体的特殊!他失控的时候你也见识过了!是,他跟我们正常人都不一样,他身体里一直存在一种特殊的药物,而这种药物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上一次他意识还算清醒,却也差一点让你死在了他身下,如果他意识彻底不清醒,死多少人,又或者是他死……这个结果,谁都没办法预料得到!!他的身体,需要用另一种新的药物控制,而这种药物,暂时只有顾家有!我和我的团队,努力了近五年时间,
却始终一筹莫展……”
海芋听完苏南尘的这一席话,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全新的世界里,“怎么……会这样呢?”
苏南尘猛抽了口手里的烟,涩着嗓音道,“关于止衍的身世,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他小时候飞机失事的事情,你应该多少有听过吧?”
“……我听说过。”
海芋点头,面色微微发白,“当时他父母全都罹难了,就剩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