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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是昏迷的状态,看来早就来到兰王府了,墨年究竟和兰王妃之间有什么关系,达成了什么,云休一概不知,可是看着这样的墨年,云休心中也有不忍。
“兰王妃,不知你想要如何处置她?”云休冷声问道,兰王妃一愣,心想为何墨云如此镇定?
兰王妃轻咳,“念她是初犯,便剁去一双手好了。”
大家轻轻吸气,不想这么年轻的姑娘竟然要生生失去一双手了。
云休淡笑,“兰王妃错了,这丫头不是初犯,她前几日在我府上偷盗,已经被我逐出府了,贼心不改,实在是可恶。”
兰王妃却不料云休心肠如何狠,竟不救这丫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
“兰王妃心慈手软,墨云实在是不忍兰王妃沾上这等事情,这丫头从小跟随我,现在行差踏错,也算是墨云的家事,不如就交给墨云来解决吧。”
原来还是想求情的,兰王妃淡笑,“不知大家意见如何?”
众位名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位一向与兰王妃交好的小姐说道,“那这珊瑚摆件去了哪里呢?珊瑚摆件乃是天然形成,价值连城,恐怕要先搜出来吧。”
兰王妃心腹丫头气愤的说道,“摆件在这丫头抵抗的时候碎了,恐怕无法拿出来品鉴了。”
云休心想,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东西呢,这真是说不清。
兰王妃为难的看着云休,“墨云妹妹,既然如此,此人还是交给我来处置吧。”
“这真是巧了,墨云刚好有几颗上好的深海黑珍珠,放在府上也是埋没了它的光彩,不如就送给兰王妃吧。”
小姐们纷纷抽气!黑珍珠唉!那可是比珊瑚名贵了不知几个档次!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品!
兰王妃咬牙微笑,原先就知道墨云有钱,却不想居然有钱到了这个份上,说到此处,兰王妃也没有别的借口了,若是抓住不放反而落下个苛责的名声,只好松口放人。
发生了这件事,云休也不好留下去了,只好先行告辞,“各位继续,墨云先走一步,黑珍珠会派人送到府上,今日之事,请兰王妃见谅。”
兰王妃恢复了白莲花般的笑容,“今日也是我招待不周,郡主客气了。”
云休实在是懒得敷衍了,转身出了兰王府,就在离兰王府不远的地方,云休吩咐墨零弄醒墨年。
墨年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云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她。
“小姐?”墨年惊讶的醒来,看看自己身上,又看着云休。
云休轻叹一口气,“墨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兰王妃是怎么回事,你坦白吧。”
墨年眼里含着泪,却扭过头不肯说话。
墨零负手站在一边,却注意着她们的对话。
“你今日偷兰王妃的珊瑚摆件,明日就能惨死在大街上,没有人会信你的,你不如坦白,我还能救你一命。”
“不用你管我,我已经不是墨家人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云休弯腰捏着墨年的下巴,眼神里满是轻蔑,“哼,在我身边呆久了,起码要学会识时务吧,这点都没学到,说话还这么冲,你想死吗?”
墨年有些害怕,云休的手段自己不是没有看过,身体不由得颤抖,云休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
“小姐,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小姐,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墨年挣扎的站起来,云休沉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主子。”墨零提醒云休,此时是在大街上。
云休淡笑,“我不怕你投靠兰王妃,可是我要让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云休拍拍手,几名暗卫就出现了,“我不会对你出手,我要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把她送去府衙,偷盗重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墨零皱眉,想要求情,墨年却不知好歹的骂道,“你不如把我留给兰王妃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掌嘴。”云休转身不再看,暗卫便奉命对着墨年扇起了耳光。
墨零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云休好像知道墨零所想,轻声道,“我为了保她一双手,可是花了大价钱,这几个耳光算得了什么。”
直到打到墨年脸颊红肿,嘴角出血,云休才吩咐停下。
墨年摇摇欲坠的靠在墙边,眼神里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反抗,云休淡笑道,“你看,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这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课。”
云休转身上了马车,最后云休还是没有把墨年送去官府,终究还是保了她一命,墨零回首看了几眼虚弱的墨年,狠心的跟着马车走了。
一边躲在墙角的人才隐现出来,架着几乎昏厥的墨年走了。
云休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幕,冷笑,狐狸尾巴到底还是露出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
墨华回府带来关于柳元新的消息,出乎意料的是,柳元新居然在南国暴毙了。
“暴毙?这怎么可能?”云休几乎是震惊的,就算她毁了盛都的一品堂,南国也不至于把柳元新灭了啊。
墨华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多方的消息就是,柳元新死了,死的透透的。
“也许是柳元新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南国杀人灭口了。”
云休心想,也许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消息什么时候能传回盛都?”
“最快明天,最慢后天。”
云休眯起眼睛,柳元新一死,看来楚离寰要头疼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柳元新暴毙的消息传回盛都,柳松浦一口老血吐在送信人的脸上,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
说来也是,这柳元新可是柳松浦的长子,又是最受皇帝器重的臣子,这时候死了,真是突然的很,任谁都没法接受。
柳元元赶紧回了娘家,一封简短的南国地方官府的手书,只是简单的描述了柳元新的情况,尸首运回来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兄长是病死的?”柳元元看了好几遍手书,还是没办法相信,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人,居然突然病死了?柳元元细细回忆,自从盛都长街失火之后,兄长就整日忧心不已,茶饭不思的样子,直到去南国前虽然精神不济,但是身体还是健康的啊。
柳松浦躺在床上,头上顶着布巾,整个人虚脱了,柳元元看着这样的父亲,鼻子一酸就要哭了,柳夫人更是晴天霹雳,差点当即自寻短见,幸好被拦下来了,柳元元看着一家子人心痛不已。
“父亲,母亲,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女儿绝对不相信兄长就这样死了,女儿会查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松浦一听这话,马上跳了起来,“你们背地里做了什么,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以前元新和南国勾结的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居然客死异乡!你们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把整个柳家葬送了才好吗?!”
“父亲!现在兄长死了,你还在考虑柳家会怎么样?”柳元元难以置信的看着年迈的父亲,仿佛这只是个没有血肉的陌生人。
“我还能怎么办?元新死在南国,我如何向皇上交代!”柳松浦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往常柳元新去南国都是向楚离寰解释是去游学,至于去哪里游学,却是没有交代,若是让楚离寰知道柳元新去了南国游学,还死在了那里,恐怕又是有嘴说不清的事情。
柳元元皱眉,“这个父亲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元元,往日你和你兄长沆瀣一气,做的什么事情我不管,以后不要再和南国联系了!柳家背不起卖国贼这个臭名。”柳松浦嘴唇发白,显然精神已经到了极限。
“卖国贼?想不到父亲倒是很爱国么,父亲,你也不想想,那地下室和密室里的那些财富,那些金银珠宝文物书画都是从哪里来的?哪一样不是出自楚国的百姓?搜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父亲,你说这话也不觉得脸红吗?”
柳元元索性彻底揭开自己的底牌,柳松浦贪财,但是他还有几本的底线,可是这底线已经妨碍到柳元元了,所以必须让柳松浦做出选择。
“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反了你!”柳松浦指着柳元元,气的要背过气去,柳夫人已经沉浸在丧子的巨大伤痛中,一时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你老了。”柳元元捏着那封报丧信,离开了柳松浦的屋子,兄长的死带给柳元元的不仅是悲痛,原先与南国一直是兄长在联系,此时若不能查清原因,便不知道到底与南国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兄长惨死。
就在刘元新死讯传到盛都的第三天,墨零带着墨鹊回来了。
云休看着墨鹊带来的柳元新与南国接触的证据,一页一页的,全是指认柳家卖国的铁证。
“曾奇胜怎么说?”
墨鹊回答,“曾将军说请主子定夺。”
“好,把这些证据摘抄副本,编成小说和歌谣,我要让盛都所有人都知道,柳元新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