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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玩心大发的,大大方方的撩开了车帘子,只是他们如何看得到什么呢?只是隐约的能够看到一个人影,和一袭蓝色的袍子罢了。不过饶是这样才会更加吸引人的好奇和眼球。
这些小喽啰也是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脑,竟然真的要爬到马车上来一看究竟。
里头,彦说淡然的看着紫蕙,看着她应对自如的像是在玩一场游戏。
只是,待那小喽啰走近,紫蕙突然伸脚将他给踢了一脚,小喽啰一时不查便中了招了。她正好是伸脚踩了下去,将倒在地上的小喽啰当做了下马车的梯子用。
顿时,小喽啰的惨叫声——
“啊!”
紫蕙是优雅自如的走了下来,看着自己手上的长鞭,想着她也是有许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的了。今天正好可以让她练练手了,这几天在马车上坐着也是够够的了。
“不好,这个女人在使诈呢!”
“鬼影,鬼杀你们何在?”看她也是玩闹的够了,至少他觉得是该够了的。
只听他一声令下,鬼面人立刻便出动了,不消一刻的时间便将那些小喽啰给消灭了个干干净净的。
紫蕙站在一旁看着,顿时凌乱了。她站在雾气之中,身上是简简单单的衣着,一头青丝也是简简单单的披散着,少许长发绾成了一个发髻,发髻之上缀着一直朱红色的玉钗。
彦说坐在马车上,撩起车帘看着她的背影。
“彦说,你可不厚道啊,谁许你多管闲事的?”紫蕙转过了身,怒视着她。她便是做一副生气的表情来也是生机勃勃的,带着灵动和狡黠。
“方才他们可是要冒犯我,我又如何是在多管闲事?”彦说看着她,语调清淡的说道。
“唔,你好意思说方才的事情。方才可是我保护了你,你怕什么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眸光中带着几分揶揄。“难道你是怕了,所以叫你的鬼面人来搭救你。”
“我是怕,怕他们这些小人物污了你的手。”他柔声道。
“……”闻言,紫蕙的表情有些微妙了。“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说话呢。”她不疑有他的,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几日总算是她在照顾他的,他有如此感恩之心也是应当的。所以说嘛,做人还是要怀有一颗‘赤子之心’才对。
不一会儿,鬼面人将这伙山贼的老大也给捉住了,听说他那会儿正沉溺于温柔乡之中呢。被鬼面人给打扰了好事,那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不过,待他看到自己的兄弟们都被打成了猪头样儿,那表情才是真正的变化无常了。
拨开雾气,这里果然是个小村庄,不过方才被山贼给占领了,现下看来便有些凌乱的迹象。
“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你们可真是我们村子的大恩人呢。”因为他们的缘故,山贼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村民们自然是一番的感谢。
紫蕙觉着,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吃些东西然后歇息歇息。
村民们都很热情,不一会儿便做了一桌热气腾腾的热菜热汤出来,还收拾了几间屋子给他们安寝。
紫蕙也是不客气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里的饭菜说不得有多么的美味,但是清淡适宜的味道也确实是极好的。
一旁,彦说病恹恹的坐在屋子里的榻子上,村子里的老大夫正在为他诊治。两间屋子只隔着一个门,正巧了这个门对着外边的餐桌,某人正大快朵颐的模样便被坐在榻子上的彦说看了个正着。
见她两颊吃得鼓鼓的,可见她是吃得很香的。
“公子,你这病情不容乐观。”好一会儿了,老大夫为他诊脉结束了。他皱了皱眉头,看上去有些为难。
“我知道。只想问问大夫可有什么抑制的办法。”彦说并未感到意外,倒是欣然接受的。
“老夫只能为你开几服药,调养调养身子,若是做到根治老夫也是无能为力的。”老大夫道,“你这是……多年前受过很重的内伤,如今旧疾复发便是剧痛难忍的。而且加之感染了风寒,这病症实在是有些复杂了。”
“多谢大夫了。”彦说没什么表情,又抬眼看了看那边正吃得欢快的某人,眸光中满是温柔之色。
终于,那边的紫蕙是吃饱喝足了,这才想起来问一问彦说的病症。
“夫人,你的夫君身子实在是不大好,夫人还是要多多体谅一下的,要细心的照顾他……”见紫蕙这个做夫人的终于问起,老大夫便嘱咐道。
“……”紫蕙是一脸无语的看着老大夫絮絮叨叨的,“老先生,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他是我弟弟。”
“……”然后,她如愿的看到了老大夫吃惊的表情。
“我这个弟弟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总是生病,这身子骨太弱了,还请老先生开些温补的药材。”说着,她走到了彦说的身旁,还伸了手去摸他的头,俨然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彦说是没什么反应,也不反驳,也不生气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这个老夫会看着办的……”老大夫约莫是觉着有些尴尬,这两人怎么看也不会是姐弟的关系才对吧?
“这些人都是什么眼神啊,一男一女怎么了,为何非得是夫妻的关系不可呢?”紫蕙表示很不理解,“唔,要不你男扮女装吧,我们两个就可以以姐妹相称了。”她煞有其事的说道。
“……”彦说看了看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唔,这个办法不好,你长得太高了点,反而更加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她有些自言自语的表示道。
“紫蕙,下次你可以说我是你的哥哥,因为看起来你比较像是小妹妹。”说着,彦说伸手摸到了她的头顶,若有若无的揉了揉,动作十分的温柔。
“不好,你这是在占我的便宜。”紫蕙摇了摇头,已经躲开了他的手。“我可是要做你‘叔叔’的人呢……”她有些大言不惭的说道。
彦说的手堪堪举在半空,而后他慢慢的收了回去。
有些东西,似乎是近在眼前也是抓不住的。
赶了好几日的路程了,今天总算是睡上了舒服的床塌了。紫蕙坐在床边却是没什么睡意,她拿出了将臣给她写的那封信,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唔,说好的要继续‘捂化冷木头’的行动。
想着,她已经摆好了纸和笔,准备来个催泪煽情的长篇自述,还怕打动不了他的心!
这夜,似乎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人。隔壁房间的彦说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觉的看着旧的变了颜色的帐顶,他睁着眼睛,眸子里有些空洞。
他这个样子似乎还是第一次呢。这种感觉似乎是离开了紫蕙的感觉,这几日他们共处一个马车,虽然离得不近不远的距离,可是她到底是在他的视线之内的。
现在,心里边空落落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隔壁的紫蕙正在奋笔疾书,哪里知道因为自己缘故而让彦说产生了愁绪了。
当天夜里,紫蕙写的长篇信件送到了某太子的手上了。某太子枕着群书阁里紫蕙的小榻子,他坐在院子里,灯光并不是十分的清晰,不过他还是能够将那信件是的一字一句看得明明白白的。
信件确实是十分的长的,但他也是十分有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下去,神色十分的认真。
那冰冷的嘴角更是微微的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笑意浅浅的几不可察。
“她今日是不是有调皮了?”看完了信件,某太子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他端详着那长长的几页纸,淡淡的问道。
“娘娘一路上也是出乎意料的……对彦说很照顾。”展骅措词道。
“哦?”将臣那淡淡的笑意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他似乎是挑了挑眉,对于紫蕙的热心肠表示几分意外几分了然。
“其实,娘娘心里边终究还是个善良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因为小鱼而独自前往女筝国。所以,更何况彦说在她面前的这个大活人呢?”展骅措词道,想替紫蕙辩解辩解。
“本宫知道。”某太子神色未变。他躺在小榻子上,神色淡淡的看着盛开的芙蓉花,“这几日女筝国可有什么消息?阎教的人现在可是已经到了女筝国了?”
“属下已经探寻到了他们的行踪了,不过他们也是十分擅于隐藏的,昨天他们便到了女筝国了,现在不知道是已经同女筝国的女皇联系了……”展骅道。
“嗯。”将臣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展骅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再打扰太子殿下思念太子妃娘娘。
却说,现下两国之间的关系十分的紧张,女筝国同昔国的关系一触即发。自然,女筝国是个不占理的,不过他们在某些事上边也是拒不承认的。
譬如,昔国失踪的太子妃娘娘,他们自然不会承认是他们绑架了昔国的太子妃娘娘的。便是在昔国为质子的陌上公主的失踪他们也是反咬一口,认定是昔国恼羞成怒了便将质子给藏了起来,或者是已经被昔国给杀害了。
不过,不管女筝国如何的拒不承认,昔国也是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的。
女筝国同秦宰袭勾结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而且便是他们抵赖也是抵不得的。换句话说,便是他们想要抵赖,昔国还能是好欺负的吗?
“启禀皇上,女筝国派来的使者已经到了,似乎是受了女筝国女皇的意思来谈合的。”朝堂之上,众臣议事,女筝国的使者也算是到了。
然而,座上的皇上没什么反应,只是道,“将人拉出去砍了,而后送去女筝国。”
如此,昔国已经表了态了,两国战局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