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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事者重点提出了为何太子殿下至今还没有子嗣,虽然众多的理由都推却到了辛紫苏的身上,可是还是不免有人蓄意将原因往将臣身上引。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家的注意力现在都集中到了紫蕙的身上,就等着她什么时候能传出好消息来。
现在太子妃有了,再没有子嗣的话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紫蕙听闻外边的风向的时候,也不免大骂一声我擦,现在真是生个孩子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啊!这么多双眼睛瞅着她的肚子看,可见这件事情也是引起了不小的注意。
而辛紫苏心里是不免有些憋屈,无缘无故的她就背了黑锅了。这五年来太子不曾宠幸她,她又何来的子嗣?这件是如何能够怪她呢?
“看看,现在连外人都帮着紫蕙,难道本妃就是好欺负的吗?”苏画苑里,辛紫苏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些委屈的说着,心里头是越想越气的,“不仅皇后娘娘喜欢她,现在连老百姓都帮着她了,本妃真是……这么谁都能来作践本妃了是吗!”
到底是个女儿家,对于外边的言乱她如何不在意。而且,就连带着她的娘家都来信问,她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毕竟那五年她可是府里唯一的妃子。
这种事情辛紫苏是有苦说不出来的,外人如何会知道她的苦楚?就连娘家她也是不敢透露只字片语的,唯恐传扬了出去。
“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新月唯有轻声劝解道,“只要娘娘有机会怀上子嗣,那么流言蜚语自然会散去的。”只是,这子嗣哪里是说来就来的。
自己主子的情况她还是了解的。
辛紫苏却是想到了什么,“你说的不错,有了子嗣才有了一切。”以往是她想错了,什么太子的宠爱,有什么比孩子重要的?
夜晚,天上飘起了小雨,洋洋洒洒的像是飘洒的小雪花,静悄悄的。
将臣和紫蕙被关进了房间里,两人面面相觑,紫蕙是完全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是什么意思?
将臣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他走到了层层纱帐之中的大床旁,然后除了外衣便躺到了床上。看着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紫蕙抚了抚额头,“小臣臣,我们现在就是笼子里头的鸟啊。你竟然还睡得着吗?”都怪那该死的传言!
“晚上不睡觉你想做些什么?”将臣平躺在床上,淡淡反问道。
“……”紫蕙无言,然后是默默地走到了床边。也对,大晚上的确是该睡觉了。
她踢了鞋子,然后是默默的爬上了床。只是才刚沾到被子便被将臣伸手拉了一下,他支起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她整个人便被他拢到了怀里,被他包围着。
“你干嘛……”
“嘘。”他的手抵到了她的唇上,两人四目相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都纠缠到了一块儿。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鼻息间的微动,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儿,能看到他眸中自己的影子。
以及,她还感受到了门外轻微的动作,明显是有人在听墙角的意思啊……
花擦!不是吧,竟然还有人听房!
她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可见外边的谣言很严重了,竟惹得一向吃斋念佛的木惜之这般急迫。
“唔,看样子不做些什么……”将臣的声音被外边突至的大雨所掩盖,雨声哗啦啦的不停歇,纱帐轻悠悠的晃动着,交织着梦幻的弧度。
床榻之上,两人贴的很近。
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正演绎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他始终是温柔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流连忘返着,透着些许的缠绵。
紫蕙有些迷茫的看着他,被动的接受着他这般亲昵的动作。缠绵之间,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间,温柔的握着,拇指有意无意的隔着单薄的衣裳摩擦着她腰间的肌肤。紫蕙无意识的攀着他的肩膀,只觉着被他这样亲一亲的也挺舒服的。
更何况,他的怀里可真暖和!
她往将臣的怀里靠了靠,感觉他就像是个滚烫的火炉子一样,她的头微微仰起,带着些许的迎合。
屋外狂风大作,听房的木惜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她对身旁的嬷嬷道,听房什么的也太过分了点。
“娘娘放心,奴婢觉得这事是成了。您就等着抱小皇孙,做皇祖母吧。”老嬷嬷安抚道,“到时候外边对太子殿下不利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木惜之这才点了点头。不过,她此番关心的可不是外边的谣言,而是真的关心将臣的子嗣。臣儿年岁确实不小了,也该有子嗣了。虽然她看得出紫蕙很得臣儿的真心,可是她也知道,紫蕙未必将臣儿看得那般重。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到太子府里来给他们一点压力。
“嬷嬷,你说太子和太子妃会不会生气?毕竟我们这样做有些不妥。”木惜之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拉住老嬷嬷的手,“他们两个的感情还是不错的,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她有些担忧道。
“娘娘此言差矣,娘娘也是为了殿下和太子妃好,哪有儿女责怪母亲的。而且啊,正因为他们感情好啊,这事才能万无一失啊娘娘。”老嬷嬷安抚道,眼角笑出了细细的纹路来。
“嬷嬷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木惜之到底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到底还是和老嬷嬷离开了。
却说屋子里边,两人已经躺在了锦被中,紫蕙面红耳赤的靠在将臣的怀里,心口小鹿乱撞的感觉难以平复。
“咳咳,将臣,你刚才为什么占我的便宜?”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为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找借口。可不是她把持不住,是对手太强大了,她差点就要……反扑了。还好最后一丝理智尚存,否则真的是要‘清白’不保了。
话说,她现在是太子妃,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你是我的。”将臣坦荡荡道,嗓音中带着一丝低哑的性感。他的手摸着紫蕙的发,轻轻的,像是在安抚。
“不对!我是我的,你是我的!”她抬头控诉道,将臣是她的所有物!
“对啊,你是我的。”将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紫蕙撇了撇嘴,忆及刚才的情状,她整个人便有些窘迫。就算有人听房他也不必这么较真吧,何况外边的人能听到什么呢?她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将臣,眼睛却是不小心瞄到了他的唇瓣,唇上有着明显的破皮的痕迹,好像是她方才……
她连忙想要收回视线,却被将臣低头逮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饶是紫蕙一向厚脸皮也不由得红了脸。
“阿蕙,你方才可真用力。”将臣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爆红的脸颊。
“活该!”她撇过了头,也是被自己语调里的小女儿姿态吓了一跳,“谁让你先狼性大发的,我没把你踹下床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你该感谢我才是,倒是怪上我了。”她有些强词夺理道。
再说了,他咬得她也很疼啊,果然是吻技欠佳。
“那么,谢谢夫人的大恩。”将臣侧着身子,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侧。那双清明的眸光瞧见她脖颈上可疑的红色印记后,眸中溢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耳尖莫名的红色暴露了他此时的另一番心境。
若是紫蕙瞧见了他红着的耳尖,只怕也会打趣一句,会害羞的男人,好可爱。
只可惜,紫蕙现在只顾着反省自己的反常,哪里有心思观察将臣的反应。
夜半三更,紫蕙悠悠的转醒。她的身后似挨着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炉子,后果便是她被这火炉子给热醒了。她毫不夸张的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额上沁出的细汗,这才晓得是身后的将臣热得像个火炉子。
瞬时间,她的睡意全醒了。
唔,他们亲热时将臣似乎就是这样的温度……
容她好好想想,将臣似乎很想和她亲热,可是却又压制了下去。这才导致他们晚间擦枪走火之际没有发生预计中的事故。虽然走到最后一步她也还没做好准备,可是将臣到底在顾虑些什么呢?
她能感觉的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将臣是昔国的太子殿下,年岁已经二十有三,可是膝下并无子嗣。这一点下来,他的性取向确实值得怀疑。二十三岁了,这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可是身为他的枕边人,她清楚的感受得到他对她是有感觉的。而且,他的性取向很正常。
所以,对他,她不能说他不能人道,搞不好他就要将她人道毁灭了!只能说,他确实是块冷木头,而且还是块禁欲的冷木头!
她沉思着,身后的人却是有了动作,他的手横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然后,他滚烫的体温似乎慢慢的冷却了下去。
然后,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