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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疏阑也。”
“林疏阑!”
“呀!真是林疏阑。”
首都机场出站口,人潮涌动,一片骚乱,尖叫声不断。
林疏阑穿着白色T恤和休闲裤,戴着墨镜,被围观者团团包围住,寸步难行。
他平时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今天下午到首都是为了找陈澈,目的当然是精气。谁让陈澈忙得开会之类的事,没时间,他只好自己寻上门来吃了。
林疏阑面无表情地环视周围兴奋激动的人群,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烦闷。
他修炼的功法是境界越高,需要精气的量就越大,普通男人的精气根本满足不了;而且以他现在的境界,如果与普通男人欢爱,体内寒气会损害交欢者的本源,轻则短命,重则嗝屁。
所以,他千里迢迢的坐飞机过来找陈澈,还让秘书把明天的机票改定为首都飞往冰岛。
在出站口耽搁了一刻钟后,林疏阑终于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举步艰难地出了大厅。
机场外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红旗H7,坐里面的司机一见林疏阑出来,赶紧下车跑到右侧,拉开右后门。
林疏阑钻进车内,在车门被外面关上后,舒了口气。好在这些围观者们还算有素质,只是拍拍照,如果一拥而上,他会忍不住将人统统甩飞出去。
他身体放松地靠在座位上,心烦不已,他是不是应该多发展一些长期双修对象,像这样千里来寻或者临时去找,都不是个事呀。
可是,掰起手指数,目前符合条件又入他眼的对象就那几个。
无忧和尚是真佛转世,没那么容易进嘴;找埃米尔纯属给自己添堵;纯情别扭的小道士很好,但上次缅甸之行,方子木用性命袒护周蕥的行为太让他失望了,有些东西没了,就不会再有了。
哎~!林疏阑自暴自弃地想,要不把标准降低吧,不看相貌气质,只需精气阳元能提升他功法就行了。
随即他直起身体,使劲甩了甩头,NO,那画面无法想象,几万年来养成的习惯和审美,不是说将就,就能将就的。
“林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司机已经将车平缓地驶入了主道,从后视镜看到林疏阑莫名其妙地摇头,于是礼貌地出声询问。
“没什么,你该去哪,就去哪。”林疏阑平复内心烦躁的情绪,把头靠到椅枕,他来之前和陈澈通过电话了,这司机是陈澈派来接他的。
“好的。”
司机扯着笑容点头,准备加速驶入环城公路,突然一辆玫红色的甲壳虫轿车冲到红旗车的前面,横甩到路中间,吓得司机连忙一脚急刹。
庆幸刚转进路口,还未提速,红旗车停在了离甲壳虫轿车的五米处。
司机对这种故意行为颇为气愤,按了车窗,伸出头想喝斥两句,这时,林疏阑说话了。
“是认识的,你停着等会。”
司机收住要脱口的喊话,赔笑着应道:“好的。”
隔了两秒钟,一位打扮入时,端丽娇俏的女人从甲壳虫轿车钻了出来,踩着三寸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到了红旗车旁,大声喊道:“林疏阑,我想跟你谈谈。”
林疏阑将车窗按下来,微微一笑,揶揄道:“雷小姐,你这种出场方式还真吓人。”
雷婷婷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我有急事找你。”她不知道少年的私人号码,打电话到华辰集团也找不到人,这次是一朋友圈发微信,说在回首都的飞机上看到林疏阑本人了,于是她翘班急急忙忙地赶到机场,谁料少年坐进车准备离开了,她又掉头追了过来。
“你先将车停到路旁,再说吧。”林疏阑欣然同意,他虽然跟雷家势不两立,可对这个几面之缘的直爽女子还是很和好感。当初他想作弄雷岳,利用了雷婷婷的热心肠,说来还有些对不住,所以,就耽误点时间,听听雷婷婷要说什么吧。
雷婷婷面露喜色,回去将爱车挪到一旁路边。
林疏阑也让司机把车停到路旁,招呼雷婷婷上车来谈。
雷婷婷到坐到红旗轿车的后排座,清清喉咙,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欲言又止。
司机长期在机关工作,是一个极有眼力的人,不用林疏阑吩咐,他马上给自己找好借口:“我出去抽烟。”
等司机出去后,不待林疏阑说话,雷婷婷就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地说起来意。
“林疏阑,你去劝一下我二哥吧,他这么在乎你,爱你,应该会听你的,再说你当初那么爱我二哥,难道就因为现实的种种原因就不爱了吗?”
“不管我们雷家跟你有什么恩怨,但你们相爱过,你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二哥对这么好,你伤了他的心,和魏家的魏铭海在一起了,这些我都不怪你,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看在你们以前感情的份上,我拜托你去劝劝他啊。”
林疏阑听雷婷婷唧唧哇哇说了一通,觉得很好笑,他和雷岳几时相爱过?他又几时伤了雷岳的心。
冰块老男人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句好话,连喜欢两字都没说过,勉强主动的亲他一下,都是用计谋算计来的。若有雷岳对他有感情,他相信;若真是像雷婷婷说的那么在乎他,爱他,这他绝对不相信。
那日在国安局监牢,雷岳心知肚明了一些事,却果断地做了决定,毫不留恋地离去。
说心里话,他当时真的有些难过,他最早是想捉弄雷岳,一夜之约也是想得到雷岳的阳元。但他是喜欢雷岳的,正式因为如此,他对雷家一再手下留情,对雷岳一缠再缠。
难过之后是自我反省,他一向淡然随意,换了个身体反而在意起情感这种最不靠谱的东西,真是荒谬。
雷婷婷见少年不发一言,焦急地恳求道:“林疏阑,我拜托你了,去劝劝我二哥不要去当海陆特战队的教官,他拼搏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再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而且我爸放了话,如果二哥执意而为,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赶他出雷家。”雷家最近几月出了许多大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内幕,虽然雷家没落了,家里的人恨少年恨得要死,可她真心不怪少年做出的反击行为。
在她看来,二哥和少年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现实版本。可她姓雷,又是小辈,没权利,没资格去左右或评论爷爷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她只想二哥能幸福,能快乐,能发自心底的露出欢笑……。
“雷小姐,你太高估我了,我没有能力改变雷岳的决定。”林疏阑神色平静,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雷岳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他站在什么立场上去游说雷岳?
合作伙伴?
一夜情对象?
雷家仇敌?
他和雷家,包括雷岳已经告一段落了,互不相干,只要雷家不再来惹他,那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雷婷婷见少年不为所动,顿时红了眼圈,声音哽咽道:“二哥从小就被爷爷寄予厚望,担着重任,以军事化的方式教育着;因为爷爷说不能娇惯溺爱,爸爸妈妈把爱都给了我和大哥,几乎没去关心过二哥的感受。我们几岁还在玩耍时,他就学会了沉稳和不苟言笑,我们十几岁青春叛逆期时,他已自控得寡言少语,仿佛一台中规中矩的机器。”
她抬手有些粗鲁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力求镇定地继续说:“进了部队,二哥冷酷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即使执行任务受伤,好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也不让通知家里人,我知道…,我知道二哥已习惯了孤寂的个人世界,我也知道…,知道二哥最想要的是爱,是关怀,是有人陪伴的温暖。”
说到这里,雷婷婷已抑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泪痕,她隔着水雾看着少年不变的表情,自知无望,却再一次恳求:“林疏阑,二哥很爱你,每次听到你的名字,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我求你去劝劝他,我不想他去当什么教官,我不想再听到他重伤之类的不幸消息。”她在首都电视台工作,又是雷家人,自然清楚最近沿海局势的紧张,什么海陆特战队的教官,还不是带人去执行生死一线间的危险任务。
林疏阑听完雷婷婷声色并茂,真情流露的表述后,语气淡淡地开口:“雷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没有立场去劝说雷岳,请你谅解。”他和雷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再去劝说雷岳,就等于一种变相的炫耀。
“没想到你这样绝情!”雷婷婷失望地丢了这句话,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向自己的甲壳虫,随后驾着车快速离开。
林疏阑目送那辆玫红色的甲壳虫离去,心绪飘了很远很远。
深夜,位于城西的某套公寓里,摇晃地‘吱嘎’声,暧昧的拍打声,旖旎的轻吟低畅,无一不标志着大床上交缠着的两人在做着快乐又激情的运动。
陈澈头发凌乱,没带眼镜的眸子泛着淡紫色的光芒,汗水延着他的鬓角滑落到光裸的肩窝,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迷蒙的晶莹,给牙色的皮肤平添了一份性感。
他呼吸急促,仰着头加快速度,在重重地一击后,抱着少年的纤腰爽快地痉挛了几下,然后脱力般地压在了少年身上。
过了片刻,陈澈双臂支起身体,用肯定的语气说:“疏阑,你有心事。”在床上,少年一般都是妩媚勾人,对他更是喜欢主动压榨,有时还玩着花样来挑逗折磨他,可今晚连续做了两次,少年都被动地接受,而且还心不在焉。
“抱歉。”林疏阑眼眸轻敛,他知道自己不在状态的表现,对于陈澈来说是一种不尊重。但下午雷婷婷的话让他心里有些发堵,老琢磨着一个问题。
陈澈不介意地笑了笑,亲啄着少年红艳艳的嘴唇,柔声问:“疏阑,你在犹豫什么?”少年毫无防备,表情一眼就能看穿。
林疏阑打起点精神,伸出舌头回应陈澈的亲吻:“恩,我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
陈澈一口含住小舌,吸吮了好一会才松开,打趣道:“疏阑,这不像你哟,你一般想做就做,没有太多顾虑,是什么事让你这样为难。”
林疏阑把这话听进耳里,星眸一眯,心里顿时亮澈,双腿盘上陈澈的腰,一个翻转,将男人压到身下,嘴角划出一道妖娆的媚笑,居高临下地说:“说的对,我想做就做,小澈澈,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