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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银圆圆的苹果脸气嘟嘟地,非常可爱,可眼神和语气却跟怨妇似的,让林疏阑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哈哈,小狐狸,你不适合做这么复杂的表情。”这牵强的表演技术,诡异的面部表情,实在太搞笑了。
“你个小妖精!”黑崎银故态复萌,立刻不爽地嚷嚷:“我千里迢迢地赶来向你表白,有那么好笑吗。”
林疏阑将黑崎银抱到自己腿上,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杏眼弯弯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太可爱了。”对付小狐狸很简单,顺毛加给糖果就能摆平。
果不其然,黑崎银羞红了脸,却又想掩饰地闹道:“小妖精你有恋童癖。”
林疏阑用手抚弄着黑崎银屁股后面两条毛茸茸的狐尾,并向立着的狐耳朵吹气,放轻的声音带着一丝煽情:“其它童我不恋,只恋你,好不。”
这句话比春药还猛,黑崎银受不了地一哆嗦,瞬间变回成人,将少年反压到身下。
他兴奋地一边堵住少年的嘴深吻,一边扯着自己早就支离破碎的衣裤,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少年身上磨来蹭去。
没过半刻,室内气温陡然升高,少年仰躺在沙发上,衣袍大开,布裤早就被扯成布条,柔软的身体呈‘v’字形,随着动作剧烈摇动。
少年樱口里吐出的呻吟就像催情的邀请,偶尔扭动着上身来摆脱两条狐狸尾巴的骚扰。
黑崎银沉溺在极度爽利地快感中,抚摸着少年滑腻肌肤的手劲越来越强,架着修长美腿的宽肩也越来越往下压,仿佛要将少年折断般的用力。终于在与少年唇齿相交的同时,吮吸清凉的香甜时,达到了顶峰。
“重死了,快起来。”
少年激情后的声线媚媚地,撩拨着黑崎银才平息的情绪,他抱着少年站起来,搂着少年的楚腰动了动。
“不要了,我还要去准备晚餐。”林疏阑推了推黑崎银的肩膀,表示拒绝再次欢爱。
黑崎银充耳未闻,以吻封住少年的嘟唇,意图不言而喻。哼!吃什么吃,他和少年都辟谷了,才不想少年去给其他男人做饭,要做只能给自己一个人做。
嘿嘿,而且他要宣告主权,让其他四个男人气死!呕死!自动滚粗!
林疏阑怎么会看不穿小狐狸的花花肠子,他方才是为了补偿忘记联系小狐狸的事,但也不能任其得寸进尺,糖吃了,大棒也要跟上。
“心肝~,我想你好久了,再一次嘛,就再一次。”黑崎银也感觉到了少年变幻的情绪,立即低声下气地哀求。因为《如果让对方爱上你》上面说的,死缠烂打才是王道。
林疏阑还是心软了,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轻声道:“好吧,再一次就不许了哦。”
“我保证。”黑崎银心里阴笑,再一次我用妖力,做到明天早上也算一次。
半个小时后,林疏阑穿着一件休闲t恤和牛仔短裤来到千味居的厨房,指挥灰太狼和杨聪准备食材。
而打着如意算盘的黑崎银瘫在沙发上发呆,有些灵魂出窍的感觉。他当然是因为太爽了,想作弊却被少年看穿,在媚术加魔功的压榨下,不交货都难,极乐之后便是后遗症,腰酸腿软……。
完事他喘着粗气忿忿不平:“你耍赖,说了不许再用采补功法。”
少年答曰:“你不用功法,我自然也不用,大家要平等呀。”
所以,他只能躺在这里回复元气,顺便思考下一步作战计划。
晚上,千味居宽阔的饭厅里,酒菜飘香,人嘈语杂,热闹非凡。刚开始上桌时,黑崎银与陈澈还有些针锋相对,几杯酒一喝,什么隔阂都烟消云散。
这酒是林疏阑专门向民间有名的酒作坊购买的,年代久远,味道醇厚,唇齿留香,就是度数高,很容易喝醉。
“来,银狐,喝呀!。”沈家臣从上次除夕回去后,有空就练习喝酒,兴头胜得很。
“银狐,我敬你一杯,下午有些误会哈,一杯解恩仇。”任博远紧跟着敬酒。
“银狐,听说这次小阑的事,多亏你帮忙,我敬你一杯表示感谢。”魏铭海敬酒的话和动作都非常得体。
“干杯,银狐,我们认识这么久了,经常打闹,你不会那么小气吧。”陈澈一副哥俩好的语气。
黑崎银不是华夏人,虽然有时跟华夏国政商界打交道,但哪里有这些经常泡饭局的人懂华夏国的酒文化。
他被一番敬酒的话抬得高高的,自然没什么脾气了,再加上少年也在,更不能丢面子,所以对敬酒是来者不拒。
几十杯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的敬酒一下肚,他上桌子没一刻钟就醉得晕头转向,倒地不醒。
林疏阑吩咐灰太狼送黑崎银回房间休息,然后转头对四个灌酒成功的男人嗔怪道:“你们别老欺负他。”
陈澈哼道:“疏阑,他太拽了,需要深刻教训。”
“我也觉得他很欠揍。”任博远煽风点火,他实在很看不管那只狐狸,不,是人妖!定着一张女人的男狐狸精,还能变小孩卖萌,太可气了。
魏铭海很懂得收放,马上转移话题:“小阑,你闭关这半个多月,雷家跨了。”
林疏阑挑挑眉,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必然的。”为了扳倒雷家,他也给出了极大的筹码,其实最终胜利者是华夏国的当权人。那个慈祥和蔼的z书记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早就有这个打算。他就是一催化剂,帮当权人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推波助澜地让雷家提早衰败。
“雷家直系有几个身担要职的人落马,雷老爷子因病退职,雷震国从办公厅调职到宣传部,雷系一派的还有不少官员落马和调职。”魏铭海顿了顿,眼含深意地说:“不过,雷岳的位置却丝毫没动。”
林疏阑举起酒杯轻啄了一小口,语气淡淡:“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军人,如果在古代,应该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大将军,但生不逢时,又身不由己,可惜了。”
以雷岳能把**和力量用凡俗的方法练到比普通人强十几倍,就能看出其坚强的意志,还有千锤百炼的恒心,关于这点他由为敬佩。
沈家臣温柔地接过话:“有些人在世,是为了成就宏图霸业;有些人一生只为平淡自在,疏阑,那都是自己选择的,即便是性格造成,那也是自己的选择。”
林疏阑星眸一转,莞尔笑道:“你有极佳的悟性,难怪修炼如此快,我一会再给你几本水系功法和秘术,你相铺相成的修炼,必见神效。”
任博远不满地小声插话:“疏阑,你偏心。”
林疏阑斜了任博远一眼,用孺子不可教也的口吻说:“我不偏心,你给我到炼体期看看,好歹你也是‘绝脉暗体’,能不能给力点,你现在还在聚气初期徘徊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很难,疏阑你又没时间教我。”任博远低头嘀咕,神马打坐运气,好枯燥。
“你小学没毕业?还要人来教,不识字,弄不懂心法口诀?魏叔叔和家臣都是自学的,到你那还得专门请个老师不成?”林疏阑一听是火冒三丈,咋有这么不成器的人,如果不是任博远以命相护,他真想一脚把这厮给踢出去。
“我笨嘛,疏阑,你多抽点时间教我嘛。”任博远没脸没皮地请求。
林疏阑被气得不怒反笑:“你笨是吧,那就笨一辈子,你没到炼体期,我们永远只是‘好朋友’。”
“啊!?”任博远反应过来,哭丧着脸承认错误:“疏阑,我明天开始加紧修炼,你别这样对我。”看得到吃不到很老火啊,不,是要命啊,他心之念念了这么久,难道还要让他继续过着自撸的生活。
林疏阑指着门,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你再讨价还价,就从这里滚出去!”
任博远立刻消声,一脸颓废地低头喝酒。
“疏阑,你别生气。”陈澈暗自窃笑,又出局一个,他举起杯对着少年说:“他搬不上台面,你有我们就行了。”
有点血性的男人听这话都受不了,任博远被激得拍案而起,大声道:“谁搬不上台面,我最近只是忙‘玉祥阁’的事,没时间修炼,姓陈的,你等着,我会加紧修炼,将你这个‘异类’打成满头包。”
陈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等着。”
“好了,喝酒吧。”魏铭海出声打圆场:“疏阑今天亲手做的菜,专门欢迎大家的到来,都收敛些,别惹他不高兴了。”
任博远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于是举起酒杯,扯出一丝笑容说:“疏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我一定能早点到炼体期,不负你的期望。”
林疏阑也将酒杯端起,眸光流转,脸露伤感,轻轻地说:“我希望你们修炼境界是想你们寿命长一些,能多看一些潮起日落,花开花谢;也能…和我一起畅游天际,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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