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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博远想到这里,就觉得特别愧疚,自己无所谓,害得少年背上各种诽谤和争议。
可他父母双亡,仅有妹妹雨薇这一个亲人,从监控看到事实真相时,心都寒了。从没打过妹妹的他,重重地扇了妹妹一巴掌,为了一点点虚荣心,雨薇将家族百年名声和基业毁于一旦。
他在妹妹苦苦的哀求和忏悔下,最终还是心软了将其送往国外,没有声张此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妹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雨薇坐几十年牢吧。
因为联系不到少年,他找到了魏铭海,通过一些途径了解到少年正在回华夏国的飞机上。
他和魏铭海两人一起赶到了首都,到机场外等待。
当少年在机场出口现身,又被大群媒体团团包围时,他在车上坐如针毡,很想冲出去把这些记者通通打飞。
还是魏铭海冷静地制止了他,说:“你现在出去,会起反效果,让媒体捕风捉影,找到岔子,小阑是一个睿智聪明,且有自己想法的男子,不是精心呵护的花儿,我们应该相信他有办法解决,才会故意现身出口。”
听完魏铭海一番话语,任博远镇定了很多,是啊,如此内心强大,能力强大的少年,并不像秀美外表那样柔弱。
作为一男人,要保护心爱之人,光冲动和嘴上承诺没有任何用处,他要努力,要前进,才能与少年并肩同行。
“她把几十件首饰交给谁了。”林疏阑翘着二郎腿,不温不火地问,他要先搞清楚设局陷害自己的人是谁。
“雨薇说,她通过闺蜜安乐蕊认识一帮朋友,被那群人一激,虚荣心作祟就把首饰全部偷出去,想炫耀一番,结果在把首饰带回来的途中,首饰在车上不翼而飞。”任博远这点还是相信妹妹没说谎,雨薇年纪是小,但也知道分寸,十几亿的珠宝,可不是闹着玩。
坐在旁边沙发的魏铭海接过话:“那群见过珠宝的朋友一共多少人,什么身份?”破获过无数案件的他,很快找到问题的关键。
“我问过雨薇,她说只知道英文名和外号,都是一些富二代,有五个,后来我有去找安乐蕊了解情况,安家答复我,安乐蕊出国去了。”任博远其实也感到事情的蹊跷,但无凭无据,不能说安乐蕊包藏祸心吧。
魏铭海手指有规则地敲打着茶几,仔细一分析,便道:“很显然,这是一个预谋很久的计划,从首饰遗失到那个戴文&8226;弗里站出抨击疏阑,前后不过一周,对方同时出示了‘玉祥阁’以前卖出的同款首饰,应该是一开始就在等这个契机。”
林疏阑拿起茶几上的两张图片,左看右观的比对了一番,冷哼一声说:“这样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可我自己雕的东西,一看就认得出,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对方如何制作出完全一模一样的首饰。”
“应该是用精密仪器,手工没人可以超越你。”任博远由衷之言,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少年雕琢的饰品充满灵动之气,无法复制。
林疏阑摆摆手,否定道:“你错了,是人工雕刻,对方雕琢每一个细小纹路时,还刻意学我一样收尾,应该是一个极会临摹仿制的高手。”
能把任博远这种专业人士的眼睛蒙过去,这个高手要仿制国宝古玩等,应该也很难分出真假。
“仿制?业界没听过有这么厉害的人…。”
叮铃~!叮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任博远的讶异。
林疏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
“疏阑,故意散播你负面新闻的是雷家。”电话里传来陈澈的磁性语调。
“恩,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疏阑站起身,皱眉对任博远说:“你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看了心烦,此事不怪你,但凡事不能过三,如果你妹妹再不长点脑子,再犯到我,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这话,是给任博远一个台阶下,其实他可以想到任博远百分之百的会护住唯一的妹妹。看在任博远为他死过一次的份上,希望对方不要把他的感动耗没了。
“疏阑,谢谢你。”
“少废话,办实事吧,我要明天下午召开记者招待会,邀请最权威的媒体,另外向网络,国际电台,报纸,杂志等宣布消息,我要和戴文&8226;弗里进行公开现场比赛,还要邀请所有那些作证的大腕明星与知名富豪等,比赛当天宣布一个惊天证据,可以证明谁抄袭了谁,不参加者视为心虚,反正给我炒得越大越好,既然大家这样关注我,就让全世界跪服在我面前。”
林疏阑交代完任博远所办之事后,偏头对魏铭海说:“魏叔叔,要麻烦你尽快查出任雨薇弄丢那二十四件首饰的去向。”
“没问题,我连夜赶回S海,通过任雨薇丢失首饰那天所在场所、酒店的监控,还有附近各路段的天眼,应该马上能查出端倪。”魏铭海办案神速是出了名的,满脸自信地回道。
林疏阑打了个哈欠,鼻子有点嗡嗡地说:“我要去休息一会,好累!”
“快去睡吧,小(疏)阑。”两人男人都面带关怀,异口同声。
“恩,那就辛苦你们了。”林疏阑摆摆手,抬步走人,即便天塌下来,也没睡觉重要。
第二天早上,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一声震天吼,鸟啼鸟,一声震天吼,鸟飞人惊醒。
魏老头抡着拳头,乒里乓啷地砸门,中气十足地在客房门外嚷嚷:“小阑,小阑,快醒醒,太阳晒屁股了,你成红人了。”
林疏阑被一下又一下的打门声,吵得郁闷不已,翻身用枕头盖住头,不想理这个扰人清梦的老头。
魏老头在外面一顿瞎闹,门里没有动静,他也毫不气馁,一边打着节奏敲门,一边扯着嗓子用京剧唱腔自娱自乐:“咦~!啊~!哇呀呀呀!小阑你快起~!且看~,新闻有你~,火火火,你火了!”
林疏阑很后悔教这老头养身术,身体是养年轻了,吵人的功夫也更上一层楼了。
他用手扯开蒙住后脑的枕头,一把丢在床下,奋然起身,一个闪动从床上到门口,打开门黑着脸,道:“停住!”就这京剧唱腔简直是鬼哭狼嚎,神人共愤,谁还睡得着。
“小阑,你醒啦,我很久没见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魏老头立即停住嚎叫,深情并茂地述说。
林疏阑听着一堆的‘好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不到魏老头的煽情之语,还华夏国国防部长,杂不去演话剧啊,表达也太夸张了。
揉揉额头,他没好气地回道:“你一大早吵死人,就为了说这些?”
“小阑,你醒了,最近电视上好多你的报道,红透了大半华夏国,不错不错,呃,听小海说,你舞剑美若天人,老头我也好想看看。”魏老头苦着脸,两手的食指像斗虫虫一样,委屈地说,其变脸速度,叹为观止。
“没空!”林疏阑翻翻白眼,想把门甩上,自从魏老头改叫他小阑,每次听,他都觉得怪怪的。
魏老头眼疾手快,马上插进半边身体挡住门,哭嚎道:“我的命…好苦呀,孤老头一个没人理,多悲惨的……。”
“行了!我先说只舞一段,你就别来烦我了。”林疏阑感觉到天崩地裂啊,一大波苍蝇袭来。
魏老头顿时喜笑颜开,连连应道:“好!好!小阑最有爱心和孝心了。”
林疏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着单薄的白色汉服丝袍,跟着魏老头一起到别墅外的草坪上。
“小阑,上次你教我的养身拳法很好,能不能再教我点别的。”魏老头刚到草坪,便搓着手,嘿嘿地问道。
老狐狸露出尾巴了,哼,他就知道,不会仅仅想看他舞剑,林疏阑轻轻喉咙,狡黠地回道:“有一套调整内息的功法,练久了可以由老还童,还会恢复某些东西哦。”
说完,他还特意瞄了瞄魏老头的某处。
“这个好!我要学这个!”魏老头眼睛一亮,没有男人不在意那个功能吧,老伴死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找过女人,说不定还可以再来一春。
“没问题,我教你。”林疏阑表情正经,心里却偷笑,这套内息功法确实可以恢复——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魏老头自己误会,可不管他的事哟。
在魏老头的兴致勃勃下,林疏阑很快教完这套内息功法。
为了应付答应之言,林疏阑随手招出一把长剑,就在草坪上行云流水地舞了起来。
舞完后,他听到两种轻重不一的鼓掌声。
除了魏老头,外面的宽道上,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彪悍男人也驻足拍掌,表示欣赏之意。
“雷岳啊,你好久回来的?”魏老头熟悉的打着招呼。
“魏首长,早上好,我昨天回来陪奶奶吃饭。”雷岳姿势标准地行军礼,不亢不卑地回答。
林疏阑收回剑,把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看向雷岳,微微一笑,哟,雷家的代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