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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抬头立即被眼前的香!艳场面惊呆在门口。言悫鹉琻
只见四个女人的上身几乎都一丝!不挂,她们全部都保持着一个动作,那就是目瞪口呆,双手护胸。
原来她们又在玩着之前张思思张排长都对我讲过的那种游戏,就是每输一把脱一件衣服。然后就……!
这样一个尴尬的画面就这样定格了,我们都愣在了原地,我估计最少有三分钟。然后我总算反应过来了,快速的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虽然我刚刚和张竹君有过一次全力以赴的欢爱过程,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场景我的心跳还是加速了。
我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听到房间里面慌乱嘈杂的穿衣服以及桌椅板凳的撞击声音慢慢的平静下来以后,我再次推开了房门眭。
这一次,屋内的情景已经恢复正常,几个人已经衣着整齐正襟危坐,八只手在桌子上很有规律的搓着麻将牌,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诶呀,王书记工作忙完了,快过来坐过来坐!”背对着门口的邓丽君假装没有看见我,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一声立即打破了尴尬,其他三个人也若无其事开始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四位美女,玩得开心啊!今天谁手气好啊,让我来看看!”我也若无其事的笑着和她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找了一个靠近邓丽君的位置坐了下来。她的上手是张思思,下家是邓韵,对面是袁艳丽债。
“今天打得蛮平和的,您刚才进来不都看见了,我们几个你一件我一件都脱的只剩下裤衩了。要是以往啊,一般都是我一个人全副武装,她们三个一丝!不挂,哈哈哈。只怪您回来早了,要死再晚一点,那您看到的可就更加刺激啦!”张思思放荡的笑着斜了一眼放在一边茶几上的几条黄瓜说。
循着张思思的目光我看到在麻将桌旁边的一个小茶几上的盘子里放着几条黄瓜。很特别的,是真正的黄色的,很粗很壮的那个品种的黄瓜,不是通常看到的那种绿色带刺又细又长的那种。看来这几位口味都蛮重的,那种苗条的,即使带刺也已经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了!
“这黄瓜品种真不错,又粗又长,还个个都那么直挺挺的!”我瞟了一眼张思思的胸部说。张思思很精瘦,一看就是因为长期打牌熬夜给熬的,不但脸上干干的,连胸部也瘪瘪的,整个人就像风干了的腊鱼一样。对于这种女人我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尽管她极尽挑b逗。
于是我又把眼神投向了另一边的邓丽君,她的嘴巴虽然没有张思思那么油,可是眼睛一刻也没有闲着,含情脉脉的在我的身上上下搜寻者,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邓韵和袁艳丽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含蓄,偷偷的低头笑着,没有插话。
“既然王书记工作忙完了,那就来陪我们姐妹玩几圈吧!”邓丽君站起身做出让我上的样子。
“就是就是,陪我们玩几圈吧,玩几圈吧!”张思思说道,另外的两个一直没做声的邓韵和袁艳丽也附和着说:“是啊,王书记,打几圈吧,工作一下午也累了,该放松放松了!”
“好吧,那我就陪你们玩一会儿,不过首先声明,我可不怎么会,小邓你就坐我旁边教我!”我边说边坐上邓丽君让出的椅子,又把她拉到我坐的椅子上了。
“好好,我就坐您边上!”邓丽君紧紧地贴着我坐下了。
“好了,好了。开始,开始,洗牌,还是一样,输了就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革命靠自觉,男女平等啊,谁也不许赖皮!”张思思一边噼里啪啦的搓起了麻将一边咋咋呼呼的说,其他两个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敢做声。
“我,也脱啊!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好看。这样你们看行不行?你们输了脱,我输了,给钱!”我边码牌边说。
“行啊,那今天可有的赚了,哈哈,输了不出,赢了还有钱拿,哈哈哈!来来来,快起牌!王书记你坐庄,你先出!”张思思熟练地起好牌说。
“哇!好牌,王书记这手绝对是好牌,你们就准备给我脱衣服吧!”坐在我身后的邓丽君故意把身子趴到我的身上一边帮我理牌一边说。她借着这个机会用自己的胸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背上,我的背上立马有一种软软肉肉的感觉,浑身的毛孔立即兴奋的张开了。
“要想胡牌,先打发财!发!”邓丽君抽出一张发财,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碰!嘿嘿,我就不信,你看看,出门就摔跤,你还能胡牌!”张思思把我打出的第一张牌就给碰走了,下手的邓韵刚伸手准备摸牌又缩了回去。
“快打撒,话又多,牌也不让我摸!”邓韵气愤地说。
“慌什么慌,我要找一张你喜欢的字打出去,给你,鸡巴!”张思思把一张幺鸡丢到邓韵的跟前说。
“我才不要呢,你自己留着晚上用吧!”邓韵回了一句。
“你们不要,我要!”坐在我身后的邓丽君又趴在了我的背上,“王书记,碰!把那个张着腿的打它!”她把幺鸡收了回来,打出去一张八万说。
“幺鸡对八万,呵呵,蛮好的!小邓,我这是要打什么,我都还没看明白呢?你把我的八万打出去了,我不是没有将了,那怎么胡牌啊?”我扭过头故意耸了耸肩膀问正趴在我背后的的邓丽君。我这一耸肩就仿佛在她的胸前揉了一把,让邓丽君很是受用,她也借着打牌起牌的机会用***在我的背上揉了一下。邓丽君和张思思完全不同,她虽然没有张竹君那么漂亮,而且脸上还有一些浅浅的斑点,但是她的身材还是保持的不错的,胸部也很丰满挺拔,压在我的背上很舒服,很有肉感。
“这个!”她伸出手指了一下我面前的牌,“清一色,你手上只有一张二筒不是条子了!”然后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哦,明白了!”我看了看手上的牌,碰了一条以后手上还有一个二条,一个三条,对四条,五六七八条,然后就是一个二筒。
我正盯着手上的牌看着一圈又过来了,“三角裤!”张思思打出一张三条,喊道!
“穿到!”我正准备说吃,邓丽君又趴了上来先我一步说道,“一个奶罩!”她拿起二筒丢了出去。
“我说你们也太有才了,三条是三角裤,二筒是奶罩,哈哈!”我听着她们对麻将牌神奇的称呼,笑着说。
邓韵把我的二筒碰了,打出一张一筒。
“哇,邓韵你今天打了三个奶罩啊,是不是怕输了被王书记看到了啊!”张思思一看邓韵碰了二筒立马说。
“且,我看你要带三个还差不多,就算四个都给你也看不出来!”邓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下可把张思思给噎得半死。
“哟哟哟,知道你奶子大屁股肥,我是人老珠黄了,想当年我跟你一样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还不都是被我家里的四条狼给吸光了!”张思思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部表情沮丧的说。
“你们家三个好不好,叫你读书你谈恋爱!”邓韵说。
“你知道个屁,还有一个老狼,比小狼更厉害,自从进了他家门就一天也没放下过,那天晚上要是不捏着就睡不着!”张思思说。
我一摸排,九条。
“王书记今天手气简直太好了!”身后的邓丽君见我摸了九条立马说。
“是吧!不过我很好奇呀,这一筒,还有别的称呼没有啊?”我问道。
“当然有啦,不过您在这里我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叫丽君告诉你吧,哈哈!”张思思说。
“是吗?叫什么?”我转过头问背后的邓丽君道。
“叫血B!”邓丽君凑到我耳边轻声说。
我一听吓了一跳,“这个,怎么讲?”我盯着一筒望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两样东西怎么能联系到一块。
“您看看,一筒里面是不是红色的,外面是不是一个圈圈!”她指着桌上的一筒说。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血B,这帮老娘们,真能胡诌。
我正想着,就轮到我起牌了,我一伸手,摸回来一张九条。
“啊,黑的,条一色自摸!哈哈哈,你们三个,脱脱脱快脱”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身后的邓丽君又站了起来,夺多过我手上的九条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然后把我面前的麻将牌往前一推说:“胡了,超级大胡!”
“啊,真的啊,黑的条一色,王书记您太厉害了,难怪说三个女人抬一只猪,不是赢就是输!”张思思扒拉了我的牌看了一下说,“说话算数,姐妹们,脱吧!”说完她带头开始接自己的上衣。
邓韵和袁艳丽见张思思已经开始脱了,也慢慢地开始把刚刚穿上身的上衣慢慢的脱了下来。原来他们刚刚为了偷懒只在凶兆外面裹了一件外套,难怪我在门外只站了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就穿好了!可是这回她们就吃了大亏了,本来输一把只需要脱一件衣服的,她们这一来就仿佛一下就解除了上身的武装,只剩下一件胸罩了。张思思无所谓,她本来就几乎没有,袁艳丽和邓韵就惨了,她们两人也都很丰满,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就基本上八路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边看着一边开始心猿意马,心不在焉的搓着桌上的麻将牌。
“哈哈,王书记加油,再胡一把,把她们几个都脱光!”邓丽君趴在我背后幸灾乐祸的欢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