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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带好了吗?”裴默看着老鸨备好的马车,道。
安倾甜蜜地点点头。
“路上记得小心,见到你哥哥之后,马上回皇宫,等到战事结束后,我便下聘娶你!”裴默抬手,抚上安倾的脸颊。
安倾的唇角轻轻勾起。
安倾终是走了,带着小莹。
慕容执始终是舍不得南宫远,过了几天便回到了军营。
千架袭和关银城都留在这家青楼,说是醉生梦死,还不如说是借酒消愁。
所有人似乎都有了结局,但是,这场迷离后的明镜才刚从水面浮出……
***
裴默回到青楼,却发现贴身侍卫不见了。
“小方!”
他叫了几声发现并沒有人应,心里烦躁不安,恰巧旁边有个粗使的丫头经过,他顺手抓住她的胳膊道:“有沒有见过一个侍卫!”
丫头一直低着头,此时才抬头,一脸茫然:“你是……”
却见裴默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嘴唇半张半合,愣是说不出话來。
倾城第二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可如今只叹:世事难料。
***
安倾与安真安礼相见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路上虽然因为战乱颇是不安,吃食也甚是粗糙简陋,还好安倾忍忍,也就混过去了。
安倾撩开车窗,便远远见了安礼正在客栈门口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着,安真站在他身后。
她心中一动,险些落泪。
等马车终于停了,安倾刚下车,安礼就冲了过來。
“你在外面可是好一通潇洒啊!累得四哥我日夜为你担忧!”安礼捏着安倾的双肩,将她翻过來翻过去的仔细打量着:“出去了这么些天,竟是变瘦了!”
说着,眼眶一红。
安真笑道:“你出去这些天,安礼担心的差点生出白头发呢?”
安倾看着心中感慨万千:“哥,我这不是回來了嘛,再说了,我在外面可风光了!”说着悄悄凑到安礼耳边道:“我在月宇那边当了大司空,以我之谋,一月之内必能颠覆匈奴局势!”
安礼却丝毫不关心这些:“什么大司空不司空的,哥只关心,我的妹妹好不好!”说着碎碎念道:“怎的这般瘦,,等回了皇宫,必然要让厨子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才可!”
安倾心中甜蜜:“那可不行,我就要嫁人了,你要是将我养成那样,人家若是不要我了,该如何是好!”
安礼和安真皆是大惊,异口同声道:“嫁人,,!”
“夫家是谁,哪家的公子,竟然能娶我家的宝贝妹妹,,我去宰了他!”安礼气愤不已。
安倾嗔怪:“以前母后总念叨我这般大了,却还是未嫁人,怎的,你如今倒是看不得我嫁了!”还不等安礼回答,她便道:“我要嫁的,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可……那时候……我还以为你会嫁给三哥呢?”安礼嘀咕道。
安倾尴尬的顿了一下,道:“我与三哥不过是兄妹之情,朋友之谊,四哥,你以后莫要提以前的事了,我全都忘了,也不想再记起!”
“可是……三哥出去寻你了,到现在还沒回去,父王肯定很生气……”安礼想到父王的脸,吐了吐舌头。
安倾拍拍他的肩:“无碍,我此次回宫就是准备嫁娶事宜的,想必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那可不一定……”
安倾:“……”
“对了,妹妹,我给你介绍个人!”安礼说到她的时候眉飞色舞。
安倾看着安礼脸上的喜色,不禁抬头看看安真,发现他板着一张包公脸之后,还是识趣地道:“我还是不……”
“倾儿,你这是不给哥哥面子!”安礼生气的道,说着就把安倾往客栈里拽。
“咚咚咚!”安礼使劲地敲敲门,大声道:“心儿,开门呐!”
屋子里传來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便是鞋子在地下拖沓的声音。
“吱呀,!”房门被打开,里面的窈窕女子发丝垂下,面状慵懒:“安礼,何事叫我啊!”
“你看,这位是我的妹妹!”安礼说的眉飞色舞,把安倾拽到自己跟前。
安倾站稳了脚跟,这才看清了她的面貌,不禁惊呼一声:“时月,!”
她双手颤抖,指着时心,满脸的不可置信。
时心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虽然不知姑娘如何认得,但是还要感谢姑娘还记挂着时月!”
安倾脚跟不稳,险些跌倒,还好安礼扶住了她。
“时月有知,必感激不尽,只是姑娘有所不知,我乃是时心,时月一母所生的双胞妹妹!”时心面状和善,只是眼神却不是那样。
安倾看着她的脸,深呼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才道:“时心姑娘对不住,失礼了!”
时心摇摇头:“姑娘不必道歉,时心只是想问上一句,姑娘如何认得家姐!”
“我与月宇的陛下,有过一段渊源!”在外面走廊处,安倾也不愿细说。
时心突然换上一副生人莫近的面孔:“既然是裴公子认识的人,时心实在是不便招待,还望见谅!”
说着,‘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安礼愣是摸不着头脑:“时心怎么了?说生气就生气……”
“三哥,这个女人你少与她接触!”安倾平复了心情,把安礼扯到一边道。
安礼大惊:“为什么?”“此人心中怨气太重,你又是莫安的皇子,我怕她加害于你!”安倾劝诫道。
安礼满脸的不乐意。
安倾只好威逼利诱:“你若是不乐意,那妹妹以后可能就要做寡妇了!”
“什么?这……怎么又扯到寡妇的事儿上來了!”安礼挺是郁闷。
安倾叹口气:“她与我未來的夫家有些渊源,你以后还是少与她接触为妙!”
“到底还是你那未來的夫家惹出的事儿,为什么要我们这边來承担!”安礼还是不愿就范。
安倾无法,只好‘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四哥,算我求你了!”安倾低着头道。
安礼是真心待她的亲人,时月这一笔账來源已久,说到底,安倾还是无法狠心让安礼不知不觉來趟这趟浑水。
安礼沉默了许久,低声道:“起來吧!”
安倾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