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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冷眼相对,中间的气场强大到能冻死一头熊。
“裴小玉,你先出去!”
在一旁绣花的裴小玉打了个寒战,乖乖地退了出去,但是心里却在默默腹诽:两个人在安倾面前装什么小绵羊啊……
“你接近安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安真内心有点急躁,明知道谁先耐不住谁就输,但是他还是先问出口。
时心正色:“我接近他沒有其他目的!”
“你骗鬼啊!!”安真显然不信。
时心瞬间拉下脸:“我沒那个闲工夫跟你废话,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与我联手!”
联手。
安真在头一时间拒绝了她:“不!”
“为什么?”时心不解。
安真的回答很简洁:“我不想把安礼拉进來!”
时心悄悄勾起唇角,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真是个好兄长!”
“哼,我想我还不需要你來夸赞!”安礼对她的套近乎明显不领情。
“我向你发誓,我们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把他拉进來,事实上,我也正有此意!”时心举起三根手指,向天发誓。
安真半信半疑:“真的,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很简单,我要杀一个人,但是我的能力不够!”时心回答。
“谁!”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
安真哼了一声:“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会需要的,因为安礼需要!”时心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软肋。
安真瞬间把神经绷紧了:“是什么?”
“我想,安礼应该会很想知道他的姊妹去了哪里吧!”时心提示。
安真腾地一下站了起來,面若冰霜:“不好意思,我想我不能和你联手!”
时心有些意外:“为什么?”
“首先要说的是,我的确很担心我的妹妹,安礼也很担心,但是要找到我妹妹实在太危险了,需要度过边关,我并不想安礼的生命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哪怕搁在我面前的是我妹妹的行踪,我想我不会用安礼的命作为赌注!”安真眼里泛着冷光。
时心拍了两下手掌:“果真是个好哥哥!”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们安全地送到月宇境地呢?”
安真吃了一惊,随后拒绝:“不好意思,我想我还是不会带安礼去的,那里战乱不断,就算安礼有多厉害,但是孤军难当,我还是不放心!”
“你还是真够偏心的啊!”时心失笑。
安真冷笑:“鬼知道你要我们去做什么?我此次出來只不过是带安礼散心的,他从小便拘束在家之中,但是过两年他就要出去住了,我也不过是想带他出來长见识,不想他惹上什么是非!”
时心挑眉:“但是你想过安礼如果得知你是骗他的话,他该多伤心,而且他愿意出來寻找你们的妹妹,想來打小感情便是好的,你不想他有什么事,那他就舍得让他的宝贝妹妹受苦吗?”
“我,!”安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时心见他表情略有松动:“再说了,他这么依赖你,万一知道你是骗他的,还不得和你闹得死去活來的!”
“不会的……”安礼会理解我的。
不知为何,后面一句话他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來。
时心说的不错,安礼一直都不懂事,若是知道自己是骗他的,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别看这是女人的招数,若是安礼用起來,他也受不住。
“我倒是想知道,你想杀掉的那人会是谁!”安真转移话題。
一提到这个,时心的心情就晴转乌云:“这个你沒必要知道,反正我相信安礼也会想杀了那个人的!”
“怎么可能,安礼从未与别人结仇!”安真震惊了。
时心抿抿嘴唇:“安真,你把你的弟弟保护的太好了,但是你确信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吗?永远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永远被你保护着,但是也许有一天你会犯错误,也许有一天你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无法保护好他,因为你无法时时刻刻伴在他身边,每个人都需要空间的,他不是小孩子了!”
安真垂下头,手腕搁在下巴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先出去吧!”
时心轻轻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安真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许久都沒有出來。
第二日晚上,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安礼,也发现他哥的不对劲了。
小心翼翼的敲敲安真的房门,安礼把耳朵凑到门上,仔细地听门里的动静。
门轻轻晃了一下,发出吱呀的一声,吓得安礼跳了起來,他这才发现,他哥的门,沒有锁。
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漆黑。
“哥,你怎么不点灯啊!”安礼有些胆怯地问。
过了许久安真才哑着嗓子回他:“不想点灯!”
“你怎么了?”安礼向声源走去,冷不丁被脚下的炭盆勾了一下,沒站住脚,一下子扑床上去了。
安真似乎躺在床上,伸出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许久才问:“安礼,你会不会觉得哥哥管你管的太多啊!”
安礼一下子沒反应过來。
“你要是觉得哥哥啰嗦,那哥哥以后就不唠叨了!”安真认真地说。
安礼摇摇头,柔顺的青丝摩擦着安真的掌心:“我沒觉得啊!我知道,真真是为了我好啊!”
“那……我们不去找倾儿好吗?”安真小心地问道。
安礼沉默了。
许久才听到他有点委屈的声音:“为什么啊……我想保护倾儿……”
是了,安礼是个男人, 他也会有想要守护的人啊……
安真沉默了。
“我保证,到了月宇一步都不离你,你让我去好不好!”安礼像个小狗似的撒娇。
安真摸着他的头,应了一声。
“你饿不饿,一整天都沒吃什么东西!”
安真摸摸肚子:“有点饿!”
耳边传來衣物摩擦的声音,接着安真感觉到手里被他塞入了一个软绵绵的布料,里面似乎是包裹了什么东西。
安真有些惊讶。
安礼脸烧得通红,还好房间里漆黑一片,看不到他的窘样,低声道:“我这里剥了些瓜子,你先吃着玩玩,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安真一怔,安礼却已经跑了出去。
门大敞着,楼道上的光线神秘的投了进來,照亮了他手里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