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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人身着一袭灰色的缎布长袍,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梳理成发髻,一根墨色的玉冠高高的束在发上。
浓眉大眼,分明的五官,只是鬓角却很明显多了一缕银发,额头上也出现了几条褶皱的纹路,只是那神情却依旧是那么的慈祥。
“爹……”洛夕颜难以置信的看着屋中之人,眼中的泪水不争气的掉落,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颜儿……”洛正威看到女儿进来,顿时老泪纵横,从凳子上起身就那么看着洛夕颜。
“爹,真的是你吗?女儿……女儿不是在做梦吧?”
洛夕颜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到洛正威的身边,此刻她是激动的,亦是高兴的,但是她却还要克制自己,因为她还有肚子里的宝宝,大哭大笑对宝宝都不好。
“颜儿……我苦命的孩子啊!爹终于又见到你了。”洛正威抬起双手抚摸着自己女儿的面容,目光中流露出疼惜和慈爱。
“爹!”这一刻洛夕颜不再压抑,不再拘束,不再想那么多。就那么紧紧的抱住自己的父亲,哭的撕心裂肺。
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花开花落,多少个交替变更,她都会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位慈祥而伟大的父亲是如何的维护自己家,如何的保护自己。
虽然也曾有过伤害,但是那是因为郑婉儿的奸计唆使,自己的爹爹从来都是爱着自己的,只因他的心中有娘。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慈爱的父亲却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一晃就是一年之久,可恨自己这个做女儿的一点孝道都没有尽,还让爹爹在外受了这么多的苦。
洛正威轻轻拍打着自己女儿的后背,眼中展露着欣慰,满足。
自己这一离开就是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活着回来。许是上天怜悯,让自己在这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女儿,这样,自己便知足了。
“傻孩子,不哭,爹这不是好好的吗?瞧你这傻闺女,哭了多不好看呐。”
“爹,女儿不孝,女儿没用,女儿让您受苦了!”洛夕颜就那么抱着自己的父亲,一边哭一边说着,可是脸上却是满满的开心,高兴,自己的爹爹终于平安归来了,真好。
洛正威轻轻松开洛夕颜,满目慈祥,“傻女儿,不要这么说,爹从来都没有怪过你的,是那些把爹抓走的人太可恶,不是你的错。”
“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洛夕颜正想要问究竟是谁把他抓走的,只是她的目光却突然发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洛正威,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君御墨站在她旁边,见她这般神情,赶忙抱住她的胳膊,将她拥入怀里,心疼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颜颜,冷静点,冷静点,千万要冷静下来。”殊不知君御墨自己的心里有多难受,他也不愿意让颜颜看到这样的洛正威,但是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颜儿,你快坐下,坐下。爹没事,你别难过,爹真的没事。”
洛正威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的这条命都是王爷拼了命才捡回来的,自己早已无怨无悔了。
洛夕颜窝在君御墨的怀里,极力克制着心里的疼痛,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洛正威的身上,确切的是是左手的方向,那里的袖管是空的,空荡荡的悬挂着,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她愧疚。
“颜颜,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听话,好不好?”君御墨感受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一定在挣扎,一定很难过,但是这一切还是要面对的,回避根本无法解决问题。
洛夕颜这才从慢慢退出了君御墨的怀中,慢慢抬起手来拉住自己父亲的那条空荡荡的衣袖,泪水婆娑。
“爹,都是女儿没有保护好爹爹,才会让歹人将爹爹抓了去,都是女儿的错,都怪女儿,如果不是女儿粗心大意也不会让那歹毒之人有机可乘将爹爹抓了去,更加不会让爹爹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对不起爹爹!”
说着说着洛夕颜又不由的掉落着眼泪,哭的很伤心,脸上更是带着满满的自责和愧疚。
君御墨扶着她坐下,她如今怀了身孕,不能太过激动,不然怕动了胎气。
洛正威坐在她旁边,看着女儿如此悲伤,心中却是过意不去的,自己本就是快没入黄土之人了,就算此次被抓走,丢了性命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女儿啊!那个埋在心底那么多年的秘密看来时候告诉她了,否则真的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离开了这人世啊!
“颜儿啊,爹爹不是说了嘛,爹爹没事,你不要太难过,你想想,你如今有了王爷,又怀着孩子,更加不可以如此伤心劳累,明白吗?”
“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即便以后真的遭遇不测了,也是爹的命,你要记住,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说到这里洛正威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爹听王爷说此次你要前往雪域,拯救那些处于为难之内的子民是不是?”
洛夕颜擦掉脸上的泪,脸色也渐渐缓和了过来,听了自己爹爹的问话,认真的点了点头。
“作为未来的女帝,这是我的指责和义务,王位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只是那些子民却是非救不可的。爹,你放心,待女儿完成了这个使命女儿就回来与爹团聚,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分开,好不好?”
洛夕颜拉住自己父亲的手,看着他那苍老的脸心中竟是感慨万千。
“唉,颜儿啊,其实爹一直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只是爹却怕一旦说出来会让你承受不了啊!”
见自己的父亲这么严肃,说话的口吻也这么的沉重,洛夕颜和君御墨不由相识看了一眼,心中疑惑更重,眉头微微皱起,究竟是怎样的事情,会让爹说的这么严重呢。
“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女儿记得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您就说有件事情要告诉女儿,可是当女儿从王府回来找您的时候,您却不见了,难道说那个抓你的人跟这件事情有关吗?”
君御墨闻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难道血罗刹抓了自己的岳父就是为了从他口里套出一些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让那血罗刹如此大费周折。
洛正威的神情始终没有松懈丝毫,目光中竟有些许的柔情浮现,只是眉宇间却依旧凝重,深沉,看来这件事情却是一件大事!
“这个秘密是你娘让我保守的,这么多年了,这个秘密一直放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因为我答应了你娘的就要做到。只是如今你也长大了,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颜儿,其实——”
“小姐,小姐,不好了。”洛正威正准备说出口的话被风风火火跑进来的楚儿给打断了,三个人同时看向那个连门都没有敲就冲进来的人。
“怎么了?这般冲动鲁莽,让别人看了笑话。”洛夕颜淡淡的开口问道,转而起身走过去关上门,指着洛正威坐的地方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楚儿,你看,那是谁?”
“老爷?!”楚儿其实跑到屋子的时候就觉得自家小姐对面做的人很面熟,只是却不敢往那方面想,如今仔细一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由兴奋的脱口而出!
“老爷,您总算是平安归来了,您都不知道您失踪的这一年多里小姐有多么的牵挂和担心呢,如今您回来了,小姐也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这丫头一看到自家老爷回来了,估计是把自己那么急冲冲跑进来的目的给忘了,欣喜的说着话。
“你这丫头还一直跟着颜儿,不错。倒是忠心耿耿,不愧对颜儿当日为你挨打啊!”洛正威捋了缕胡须,忍不住点头称赞道。
“老爷,您就别这么夸我了,其实这一年多里,都是小姐在照顾奴婢呢。小姐不仅仅照顾着奴婢,还教会了奴婢很多的道理和事情,奴婢觉得这辈子能够遇到小姐这样的主子,实乃是奴婢的荣幸呢。”
楚儿福了福身,笑着对自家老爷说着自己的想法,还不忘笑嘻嘻的看自家小姐一眼。
洛夕颜抬起手来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故意板着脸说道,“贫嘴的丫头,看来确实是我太宠你了。把你宠的这般没大没小。”
楚儿吐了吐舌头,“那是小姐心疼奴婢,关心奴婢,所以奴才才敢这么没大没小,不是吗?”
“哈哈哈哈。”洛正威看着这丫头如此调皮的模样,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颜儿你确实挺宠这丫头的,瞧瞧她这张伶牙俐齿的,还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样呢。”
“老爷谬赞了,奴婢都觉得难为情了。”
洛夕颜听了莞尔一笑,想起刚刚楚儿是闯进来的,便开口问道。
“楚儿,方才你那么着急的进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经自家小姐这么一问,楚儿才想起来她来的目的,急急忙忙回答道。
“对了对了,小姐,是那个青荷姑娘,她出事了,小姐您快去看看吧?”
“她?”洛夕颜皱了皱眉,君御墨的脸色瞬间便黑了下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她怎么了?”洛夕颜淡淡的问道。
“那个青荷姑娘说自己的眼睛看不到,活着是拖累,她……她……她自杀了,奴婢发现的时候她估计是刚刚上吊的,然后奴婢急忙叫了残影大哥过来,才把青荷姑娘给救下了,只是现在还昏迷着,奴婢便赶过来告诉小姐。”
楚儿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小姐把那个姑娘交给了自己,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那姑娘竟想不开上吊了,说起来自己多多少少都是有责任的,故而脸上带着不安的神情,偷偷观察着洛夕颜的脸色。
“你先回去照看着她,我一会儿就过去。”洛夕颜思索了片刻,抬眸对楚儿吩咐道。“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楚儿点了点头,“是,奴婢先告退了。”
待她离去,洛夕颜想了想转过身来浅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
“爹,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女儿去处理一些事情,等到明日我们再说那件事情,好不好?”
“好。爹爹一切都听我女儿的,你尽管去做你的事情,只是千万记住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明白吗?毕竟现在不同以往了,爹也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王爷啊,就麻烦您陪着小女一起去吧。”
“爹你说的哪里话,我如今是您的女婿,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您以后就不要再跟我这么客气,直接叫我阿墨就好。”
“我会陪着颜颜一起去的,爹早些休息。我会让冷彧守在门外,保护您的安全。”
“好好好。真好啊!颜儿能得你这么一个深爱她的丈夫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洛正威由衷的感慨着,“对了,你不是也受了伤吗?要早些医治才是。”
洛夕颜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君御墨,“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伤的重不重?有没有让师傅看看?”
君御墨抬起手附上她的嘴,“傻丫头,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实则是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况,就是怕洛夕颜担心,“我们出去吧,别打扰爹休息了。”
“好。”洛夕颜回眸看着洛正威,“爹,你早些休息,女儿明日再来看你。”
“好。去吧去吧。爹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个人出了房间,君御墨本来是想要陪着洛夕颜一起去那个青荷房中的,可是走到半路,君御墨就发觉到自己体内的异常,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洛夕颜。
“颜颜,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记事要去处理,怕是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不然你就别去了,那个女人死不了的。”
“放心,我没事。我只是去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会保护好自己,不是还有残影在暗中藏着的吗?我更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
君御墨怕自己再耽搁下去会在洛夕颜面前暴露了,急忙转身匆匆离去。
洛夕颜这才去了那青荷的房间。
“小姐,您来了。”正坐在床边守着青荷的楚儿见洛夕颜进来,急忙起身过来搀扶她。
“她怎么样了?”洛夕颜垂眸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人,淡淡的问道。
“还没醒,明明残影大哥把她救下来的时候说她没什么大碍的,可是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洛夕颜由楚儿搀扶着走到桌前坐下,听了楚儿的话,洛夕颜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你还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
只是床上的人却还是没有反应,楚儿不由疑惑的开口,“小姐,您说她是在装睡,没什么啊?”
“那就要问青荷姑娘了。”洛夕颜继续喝了一口水,这才将杯子放下,“青荷姑娘,你假装上吊自杀,目的不就是想要我来了吗?”
“因为我来了,阿墨也会跟着我来,只是可惜你算错了,阿墨恰恰有事不能来了,让你失望了,既然你不愿意看到我,让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洛夕颜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楚儿还是一脸疑惑的跟着洛夕颜,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会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走到门边的时候洛夕颜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清冷的声音传入床上之人的耳朵里。
“顺便提醒青荷姑娘一句,下次自杀一定要找准机会,在确定阿墨一定会跟着我开的情况下再自杀,不然到头来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洛夕颜便打开房门离开了。
而此时,床上一直闭着眼睛的青荷却陡然间睁开了双目,做起了身子,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门外,那双眼中带着深深的杀意。放在床边的手也死死的握住,脸上是满满的恨!
洛夕颜,你这贱人,我一定会打败你的,夺回主人!
君御墨离开了酒楼,一路捂着胸口来到一片寂静的树林之中,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拿出一根细小的玉笛吹了几声,便有几道黑影从四周赶了过来。
“宝贝徒弟,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急着召唤师傅?”第一个落地的是刀烈,他依旧嬉皮笑脸,一副老顽童的模样,上前问道。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隐鹤,毒圣子以及白绝。
“王爷,可是救人之事不顺利?”隐鹤捋了缕胡须,脸色凝重。
君御墨早已盘膝坐在了地上,双手垂放在膝盖上,微微闭着眼睛。
“人已经顺利救出来了,只是我低估了那血罗刹的能力,被她给暗算了,如今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道在游走,再加上今夜是月圆夜,所以把你们几位前辈召来,助我一臂之力,先熬过了今晚。”
几人闻言,也纷纷盘膝而坐,源源不断的内力汇聚到手掌,继而伸出胳膊附在君御墨的身子周围将内力传入他的体内,帮助他与体内的蛊毒相对抗。
君御墨的额头有细汗缓缓流下,眉头更是紧皱在一起,身体一会儿胀一会儿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让他痛苦不堪,可是他依旧咬牙坚挺着。
因为他不能让自己就这么倒下去,颜颜和孩子还需要他的照顾和保护,自己的岳父大人好不容易救了出来,他更加不能让他有一点的伤害。
那股力道在他的体内游走,越来越张狂,似乎想要把他的身子给撑破了,好可以控制他,将他变成行尸走肉。
只是君御墨又岂会让它得逞,即便身子痛的难受,即便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他也咬牙坚持着,因为还有颜颜在等着他!
月亮缓缓的在天空中移动着,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就挪到了君御墨的正头顶,由于这道月光的原因,体内的那股力道变得更加猖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隐鹤刀烈等人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君御墨,暗叫一声不好,纷纷纵身飞起,倒立而下,挡住君御墨的正上方,将内力一点一点的传入他的体内。
月光被这几个人挡住了大半,而君御墨又得到了来自他们的雄浑内力,与体内的那股内力克制起来显得有优势了很多。
很快,那股内力便被渐渐的压制下来,一点点的苟延残喘着,月光似乎也觉得这热闹没什么看头,便又托起那肥胖的身躯慢慢的挪到了其他的地方,君御墨的地方变成了一片阴影。
隐鹤等人见危险已过,再次恢复之前的治疗方式。继续给君御墨注入着内力,就这么持续到了天亮。
君御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大亮的树林,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站起身子,回头。“几位前辈,师傅,有劳各位了,你们又救了阿墨一次。”
“王爷万万不可,你是女帝的夫君,就是我们未来的女后,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隐鹤笑着回答道。
“对啊对啊,墨墨徒弟,你是娃娃的相公,我们就有这个义务来帮助你,再加上你还是老人家我的宝贝徒弟,师傅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而不管你呢,是不是?以后不要跟师傅这么客气,不然师傅可就要生气啦!”
君御墨笑了,抬头看了看天,“好,阿墨答应各位前辈和师傅,如今已经天亮,阿墨要尽快回去,免得颜颜担心我,几位前辈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们就先不回去了,我们还是在这山林中比较适合,有什么事情王爷差遣残影来找我等便是。”
说完,几人就纵身飞起,消失在林子里。
君御墨回到酒楼的时候,洛夕颜和雪无痕以及君忆萝正在酒楼大厅吃早饭,看到他从外面进来,洛夕颜起身走至他身边,自然的拉住他的手。
“昨晚去了哪里?处理的事情可是很严重?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一定又累又饿吧,快过来吃些早饭。”
君御墨直接拥住她的肩膀,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对面那亲亲我我的两个人,不由翻了个白眼。
“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这大庭广众的你们两个就不觉得害臊吗?真是的。这大庭广众的,真是不懂事。”
“二哥,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跟嫂子秀恩爱的,居然还好意思说我和无痕大哥,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
“你哥我和你嫂子已经是结发夫妻了,我们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了,可是你呢,你呢你呢,你记住你还没过门呢,臭丫头,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啊!”
君忆萝一边给洛夕颜夹了菜放到碗里,一边还不忘数落着君忆萝的种种“恶技”。还不忘白人家两眼。
君忆萝自然是不服气,嘴巴撅的都可以挂上一个香油瓶了,一把挽住身旁雪无痕的胳膊,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
“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大后天就要正式的嫁给无痕大哥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所以我们就可以这么大摇大摆的恩恩爱爱,哼!”
君御墨直接抬起手来在君忆萝的脑袋上弹了一下,后者疼得直咧嘴,雪无痕体贴的给她揉着,吹着。
“二哥,你太过分了。哼!”
“臭丫头,让你跟你哥抬杠,这就是跟你哥抬杠的后果。”
君御墨又夹了一块鱼肉,仔细的挑出鱼刺放到洛夕颜碗里,满脸堆笑。
“颜颜,快吃,多补补。不然都被这个臭丫头给吃光光了。”
“你!哼气死我了!”君忆萝怒视着君御墨,气的脸色绯红。
“好了,你就不要再逗她了,毕竟忆萝马上就要跟无痕成亲了,以后也就是大人了,你这样让无痕情何以堪啊!”
洛夕颜笑着替君忆萝打圆场,温和的话语让君忆萝甚是开怀。
“你听听,还是嫂子明事理,会说话,你这个臭二哥就只会欺负我。”
“忆萝乖,以后我会帮你一起对付你二哥,好不好?”雪无痕很男人的一把搂住君忆萝的肩膀,温柔的安抚着君忆萝的情绪。
“好。还是无痕大哥最好了。”
“无痕,你们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出什么大力气,但至少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洛夕颜淡笑的看着他们,真好,忆萝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宿,一切都圆满了。
“嫂子,你别这么说,你现在可是特殊情况,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就行。”
“其实,婚礼的事情我跟无痕大哥基本上也帮不上什么忙,一切的事情无痕大哥他父皇都有安排,那些宫人也都准备的特别周全。我们只要到了那天直接做主角就好了。”
雪无痕点了点头,“所以我们才会坐在这里跟你们聊天打趣啊!”
“无痕,你那个糊涂王父亲真的认下你这个儿子了?他不会又是怀着什么其他目的的吧?”
君御墨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继而将视线放在了雪无痕身上。
“我觉得这次他是真的悔过了,”雪无痕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可能是因为百里烈死了,百里馨儿也走了,丽姬也离开了,一下子亲人全部离开了他,所以他才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他开始反思,自省,也可能是年纪渐渐的大了,他更加能够感受到亲情的力量。所以我认为他这次是真的要与我相认,为我们举办这场婚事,或许这样做能够让他心里好过一点吧!”
君御墨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这时候洛正威从楼上走了下来,洛夕颜见此情景急忙迎了上去。
“爹,怎么样?睡得可还好?”挽着自己父亲的胳膊,一起来到桌前坐下。
“睡得很好,你就不必操心了,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洛正威拍拍她的手,慈祥的说道,目光在途经雪无痕的时候不由很是激动。
“哎呀,这位公子不就是雪无痕雪公子吗?老夫记得那时候老夫的命危在旦夕,是雪公子用自己的血给老夫治得病,老夫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报答雪公子呢,不想竟在此处遇到了公子,还真是有缘啊!”
“洛伯父您太客气了,无痕与颜儿是朋友,这一切都是无痕该做的,洛伯父不必放在心上。”
雪无痕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位老人,颜儿能有如此一个牵挂她,疼爱她,时刻想着她的父亲,真的是一种福气。
“雪公子不要跟老夫客气,既然这次你我重逢,那老夫就一定要好好报答雪公子的大恩,只要雪公子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跟老夫开口,老夫一定不会让雪公子失望的。”
“既然洛伯父这么说了,那无痕就请洛伯父大后天来参加无痕和忆萝的婚事吧,不知这个要求洛伯父能不能满足无痕呢?”
一听这话,洛正威将视线转移到雪无痕身旁的君忆萝身上,倒是个明媚的女子。
“好好好,如此美事,老夫绝对要来讨杯喜酒的。”
“小姐,王爷,雪公子,公主,老爷,你们都在啊?”这时楚儿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当然她的旁边还搀扶着那个眼盲的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