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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隐鹤上前,认真而仔细的检查着君忆萝的身体,先是把脉,掐人中,然后翻看她的眼睛,再扳开她的嘴巴查看她的舌头,脸色倒是越来越缓和,甚至有些欣喜和高兴。
“乱吵吵什么,公主根本一点事都没有,你大惊小怪什么啊!不懂就不要乱说。省的让人笑话。”
“你你你……”刀烈被隐鹤挖苦的什么都不是,不由脸上挂不住了,口齿不清的辩解道。
“你什么你啊!人家公主好好的,你硬说人家断气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这句话会搞坏多少事情,让多少人伤心难过啊!”
隐鹤再次补刀,一边捋着自己的白胡须,甚是轻蔑的白了他一眼。
刀烈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双手叉腰,背挺得笔直,气势汹汹的争辩着。
“老人家我本来就对医术不精通,而且老人家我刚刚试探忆萝丫头鼻子的时候她确确实实没有了呼吸,又不是老人家我在胡说八道。”
“再说了,刚刚那个情形,忆萝丫头刷的吐出那么大的一滩黑血,紧接着就不省人事,换了其他人也会和我老人家一样的反应,你凭什么那么说老人家我。”
“我还要说说你呢。你治病就治病,按照常规来医治不就好了,干嘛非要让忆萝丫头突然死那么一下,再复活。你觉得若是王爷他们在这里,对于这种突发情况会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嘛?小墨墨说不定早就蹦起来了,哼。”
“你这老怪物,你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技不如人还不承认,没见过你这么没羞没臊的。老朽都替你觉得脸红。”
隐鹤听了刀烈的话,自尊心明显受到了伤害,很是不爽的反驳他的话,那白胡须都随着他的说话一颤一颤的上下抖动着。
“我老人家技不如人,别忘记咱们两个人谁才是真正主攻医术的,我老人家就是个外行,看不懂,搞错情况都是很正常的。归根到底,还是你这个老怪物的错,你没事找事,故意在这里显摆你的医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忆萝丫头好歹平安无事,要是真的出了什么状况,我看你怎么跟我的宝贝徒儿交待。哼。”
“老朽就是炫耀自己的医术,怎么着吧!有本事你自己也炫耀去啊!就只会在这里跟我斗嘴,胡说八道,算什么能耐啊!请你明白一点,忆萝丫头完全的好了,是我——隐鹤治好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隐鹤句句在理,脸不红心不跳,淡定自若,得意洋洋。
反倒是刀烈又被说的哑口无言,脸红脖子粗,只是干哼哼呼呼的喘着粗气,就是不知道如何回复隐鹤的话。
毒圣子懒懒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起身一句话没说直接朝着门口走去离开。
折腾了几个时辰,他的功力损耗的太多,需要好好调息调息才行。
白绝同样站起了身,很是嫌弃的白了他们两个一眼,默默的摇了摇头,也跟着离开了。
“你们两个老怪物觉得这样有意思嘛,有意思嘛?你们不是小孩子了,该懂点事情了,你们俩的年纪加起来都快三百岁了,你们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很可笑吗?”
夜魅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站在原地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隐鹤和刀烈,淡淡的开口数落着他俩,就好像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一样。
“大哥,不是我说你,刀烈脑子不好使,一直以来都疯疯癫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他较劲有意义吗?有价值嘛?你都不怕拉低你的智商吗?我对你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夜魅说完,一脸遗憾的瞅了瞅隐鹤,又看了看一旁的刀烈,转身就走。
“什么?老人家我脑子不好使?我怎么就脑子不好使了,你今天不把话给老人家我说明白,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本来就够憋得慌的刀烈一听这话,直接气的跳脚,蹦哒着就追了过去,嚷嚷着让夜魅给自己一个说法。
“怎么回事?”君御墨走了进来,望着走廊处拐弯的夜魅和刀烈,听着自己师傅的哇哇大叫。忍不住皱皱眉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到隐鹤的身上。
“让王爷见笑了。不过是咱们几个在互相斗嘴打闹而已,着实难登大雅之堂啊!”
隐鹤眼中带着笑意,轻轻捋着自己那花白的胡子,简明扼要的解开君御墨的疑问。
闻言,君御墨扯了扯嘴角,倒也没说什么,因为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他站在床边,忽而看到地上的一大滩血渍。
“这个是什么?”
“王爷莫担心。这是忆萝丫头吐出来的,是蕴藏在她体内的那股毒血,而且方才忆萝丫头还出现了短时间的休克,那是因为丹药在她体内发挥了作用,刚刚老朽已经替公主检查过了,身体一切安好,明日早晨便能够醒过来了。”
君御墨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还好。忆萝终于脱离危险了,这样子他便安心了。
弯下身来细心的给君忆萝盖好被子,就那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背负双手,转过身来,脸色凝重。
“前辈,本王想问你,颜颜的情况,她方才为何会突然间魔化。不是说魔化的前提是激发她体内的仇恨吗?为什么刚刚……”
“王爷稍安勿躁,待老朽前去诊治,方能告诉王爷缘由。”
隐鹤对于这个情况也很是好奇,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好。前辈请。”
君御墨的房中,洛夕颜安静的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平放在胸前。紧闭着双眼,微抿着唇,整张脸都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刚刚的满头银丝。此时早已恢复原状,就那么散在身上,有些乱,还有些微微被打湿的迹象。
隐鹤坐在床边,搭着她的脉搏,认真的给她诊治着,只是脸上的神情却是一会儿一个样,也说不清究竟是好还是坏。
“好奇怪的感觉,主人的这种情况似乎并不能算是坏事,因为她虽然魔化了,可是与之前几次的魔化还是有区别的,这次她的情况很好可以说已经称得上是很好的了!除了体力有些过度的虚弱之外,内力功力依旧完好,并没有损耗的遗像,以老朽看,只要然后主人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日自会恢复的!”
“那就好!”君御墨听完隐鹤的分析,视线忍不住落在那安静的沉睡者的人儿身上。是啊!他的颜颜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这一段时间她真的太累了!以后自己绝不会再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么多了!
“王爷,若是没其他的事情,老朽便去看看无痕,这一下倒下了三员大将,看来今天晚上必须要提高警惕啊!”
“好。你去吧!本王明白你的意思!”君御墨轻轻坐在床边,握住洛夕颜的手,温柔的放在自己的脸上,没有回头,就那么看着那熟睡的人,回答道!
夜深了,酒楼打烊了,客房几乎全部熄了灯,客人们也都相继进入了梦乡。二楼的走廊上却很不合时宜得出现了一个黑影,透过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黑影全身都被黑色所包裹,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只见那黑影动作快速的从栏杆处翻过来,整个身子几乎完全贴合在房间之上,动作轻盈,几乎听不到一点的脚步声!片刻的功夫黑影便在君御墨的房间外面听了下来。
只见其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管,透过房门上的纸窗户,朝里屋子里吹着什么,伴随着一缕白烟的缓缓进入,房间内传出了重物砸在什么地方的声响,黑影将竹管收回腰间,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入!
月光从窗户那边撒了进来,屋子里隐约可以看得到东西。而离床不远的桌子边似乎有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所穿着的衣服仔细辨认之下,不难认出那正是白日里君御墨身上的那件紫色的锦袍。
只是现在有人闯入,他却还是那么趴在桌上,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一样,想来方才那人传入的东西便是蒙汗药,而那声巨响便是君御墨被迷昏倒在桌上的声音!
尽管如此,那黑影依旧小心,从袖口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走到桌前,因为是趴着的缘故,所以君御墨那一头墨发几乎将整个脸都遮住了,而那黑影也不敢动作太大,唯恐会将他吵醒,只是伸出手试探了他的鼻息,确定他是真的昏着的,这才回头一步一步的朝着床边走去!
床上,洛夕颜依旧安静的睡着,因为房间内没有点灯,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不过趁着月光还是可以隐约看见那张绝色容颜的!
那黑影将匕首放回原处,又从衣襟内拿出一个瓶子,打开塞子倒出一粒药丸来,看了看床上的人,接着伸出手指快速在洛夕颜的身上点了几下,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拿着药丸就要往她的嘴里丢!
就在这时,原本黑乎乎的房间;里瞬间亮起了烛光,而被点了穴道的洛夕颜,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夺过那黑影手上的药丸,双腿一个旋转整个人便从床上跳了起来,接着快速出手,重重的一掌打在那黑影的胸口处,那黑影没有丝毫的防备整个人被打的后退了好多步,撞在房门上,紧接着喷出一口血,连带着脸上的黑巾一起被穿透,点点血迹洒在那人的衣服上,地上!
“你…?”那黑影露在外面的双眼里是满满的诧异,怎么回事?自己明明调查的很清楚,洛夕颜魔化导致身子异常虚弱,所以主人才会让自己来给她喂食那离心散,可是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会没事?而且还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打了你一掌,对不对?”洛夕颜淡笑着看着那黑影,眼眸中的光芒是那么的耀眼,同时却又让那黑影不敢直视,因为那目光实在太过犀利!
“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些蒙汗药,本王就真的会被迷倒吗?简直是异想天开,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就是要看看你的真实面目以及你的真实目的!”
趴在桌上的君御墨也不慌不忙的站起了身子,来到洛夕颜的身边,背负着双手就那么冷冷的看向那黑衣人,口吻冷漠!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你们还真是奸诈!”那黑衣人捂着胸口,眉目中隐约露出怕的情绪,就那么防备警惕的看着对面的君御墨和洛夕颜,思考着逃生的办法!
“奸诈?没办法,吃的亏太多了,再笨的人也会学聪明的。总不能一直被迫挨打吧,你说对吧?”
洛夕颜依旧脸上带着笑,不过眼神却在此刻陡然一变,身子快速向前,在哪黑一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她。
“说!你究竟是谁?是谁派你过来的?不然我杀了你!”
“哼,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杀了我吧!”那黑衣人嘴巴倒是挺硬,藏在黑巾下的脸带着一丝冷笑,似乎是真的不畏惧生死。“今日落入你的手中,是我技不如人,我自认倒霉!但你休想从我口中打听出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可能,拟具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
那黑衣人越说越疯狂,说着说着竟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洛夕颜脸上寒气更重,掐着她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那人脸色逐渐涨红,瞳孔无限放大,身子竟不知不觉的被洛夕颜一点点的提了起来!
“有…有本事你就杀了…杀了我!”那黑衣人吃力的说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眼看着洛夕颜再坚持一会儿她就会一命呜呼的。却不想这时洛夕颜却忽然松了手,狠狠的将那黑衣人甩在了地上!
“我最讨厌杀废物,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回去告诉你的主人,这个游戏很有趣,我会奉陪到底的,不过让他千万小心点,别玩着玩着把自己给玩死了!滚!”
“大言不惭!就凭你也想跟主人斗,简直自不量力!”黑衣人得到了自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烈的咳嗽着,第一次发现呼吸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好啊!那就试试看,究竟是我自不量力还是你的主人厉害,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洛夕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别的意味,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不行,决不能放虎归山!”君御墨快速的冲上来,双手汇聚着内力朝着那黑衣人打了过去,黑衣人丢下一颗烟雾弹便飞身从窗户跳了出去,逃之夭夭!
待屋子里的浓雾散去,君御墨和洛夕颜却正悠哉的坐在桌边喝茶。君御墨将倒好的茶递到洛夕颜面前,自己拿起一杯,送入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品着。
“颜颜这招太高明了,想来那个人绝对不会想到我们是故意放她走,为的就是用她查出背后的指使者!”
君御墨由衷的夸赞着洛夕颜,眉眼处渲染这笑意,思绪回到了入夜之前的一幕!
隐鹤离开后,君御墨便一直安静的坐在床边就那么守着洛夕颜,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君御墨觉得这世上的事也不过如此。一生能得一个两情相愿的人,真的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这一生能够遇到颜颜对于他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一个美丽的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上天还会如此的眷顾他,将这么有能力有实力又特别的女子送到自己的身边,打开自己的心扉,一点一点的填充自己那空落而敏感的心灵!
只是这么美好的她却总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这样那样的伤害,可是她却从没有过一句怨言,从来没有!反而为了能够和自己站在一起,她不畏辛苦的不断提升自己,锻炼自己,磨练自己!终于一个新的她诞生了!
她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坚强,更加的勇敢,更加的有智慧,可以说是完美的化身,让自己逐渐的有了一种快配不上她的感觉!所以为了她,自己也会不断强大起来,让原本丰满的羽翼变得更加的稳固,原本可以的势力变得更加的强大,厉害!只有这样才能真真正正的保护好她!不在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
颜颜,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的,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都会一件一件的去实现,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洛夕颜是君御墨的女人,是君御墨一生一世厮守一辈子的妻子,同时也是唯一爱着的女人,任谁也休想动你分毫!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楚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王爷,吃些晚饭吧,不然身子会吃不消的!”
小心的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动作娴熟的盛好,摆好筷子,抬头看向这边,刻意压低着声音说道。
“本王不饿,你先放着吧。”君御墨没有回头,淡淡的答应着。
“那好吧,奴婢先把饭菜放在这里,若是等下王爷想吃了再吃些吧。”
“恩。”
楚儿看着那有些孤独同时有些落寞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小姐的命还真是苦,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王爷,可是却总是受到大大小小的伤害,真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没有再多想,楚儿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君御墨依旧安静的看着那熟睡的容颜,细细观察之下,似乎颜颜的脸色已经开始逐渐恢复了,很明显没有刚刚那么的白了,没想到颜颜现在的恢复能力居然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可以在睡梦中自行疗伤,真的很不可思议!
就在他正看得入神之时,床上的人竟睁开了眼睛,苏醒了!君御墨看着这宛若奇迹的一幕,真的有种深深的震撼!
隐鹤前辈不是说颜颜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就醒了?不过看到她醒过来还真的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喂,阿墨,你一直那么盯着我看什么啊?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洛夕颜自行坐起身子,伸出手来在君御墨的面前晃晃,开口问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把隐鹤前辈请来再帮你看看?你真的没事了吗?可是隐鹤前辈刚刚才说你最迟要到明天早上才会苏醒,为什么你现在就醒了呢?我还是不放心,你先等着我去吧隐鹤找过来看看。”
君御墨丝毫没有发现他自己竟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脸上带着满满的关心和体贴,洛夕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把拉住他的手。
“傻瓜,我没事。你看你都紧张成什么样子了?我现在真的很好,而且我很清楚的记得发生过什么,我可以跟你很肯定的保证我现在是完完全全清醒的,真的。”
君御墨这才再次坐下,看着那熟悉的面孔,那明媚的双眼,那娇艳的樱唇。心中无限感慨,轻轻的将她拥住抱在怀里。
“刚刚看到你那么虚弱的倒下去,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知道吗有时候我挺恨自己的,总是让你置身在本不该属于你的痛苦和危险之中,每每想起,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真的很害怕你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永远的从我的生命力消逝,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活下去!”
洛夕颜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声,同时倾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阿墨,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若是真的有一天我比你先一步离开了,你要好好的活着,不要为我殉情,更不要傻傻得到说要陪着我一起死,知道吗?”
“为什么?难道我连陪着你一起死的权利都没有吗?你知道那样我会有多么的痛苦吗?没有了你就好像彩虹没有了七彩光芒;没有了你就如同雄鹰没有了翅膀;没有你就仿若猎豹没有了利爪,我不知道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君御墨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深深的允吸着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说出的话是那么的深情款款,绵绵爱意表露的一清二楚!
“或许我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你想啊,若是我死了,你也跟着一起,那在这个世上岂不是连一个牵挂我念着我的人都没有了吗?我们都这么离开了,在这世上再无念着我们,想着我们的人,就连墓碑上要写些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岂不是很悲哀嘛!所以我才说若是哪天我真的比你先离开了,那么请你好好的活着,因为你活着,我就会知道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你在牵挂着我,在想着我。至少那样我不会孤单!所以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洛夕颜依偎在君御墨的怀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亦是那么的柔情似水,就那么温柔的说着她所期望的一切。
为何听着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觉得心塞塞的,只是如果这是你所期望的,那么我会努力做到,因为就像你说的,至少还有我使那个想着,念着牵挂着你的人!
“饿了吗?方才楚儿有送饭菜过来,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君御墨的心中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这才轻轻推开洛夕颜,指着桌上的饭菜对她说道。
“好啊!正好肚子饿了。我要大开吃戒!”洛夕颜偶尔的调皮一下,反倒是让君御墨更加的珍惜这个如此美好的人。
“再尝尝这个,我吧刺都已经挑出来了,放心吃吧!”饭桌上,君御墨体贴的将一块鱼肉细细的挑出鱼刺,继而放到洛夕颜的碗中,温柔的话语在她的耳畔响起。
洛夕颜正和一块鸡腿做着斗争,看着那嫩嫩的鱼肉忍不住的点头,“好啊,谢谢阿墨,阿墨人真好!”说完拉过君御墨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是对阿墨的奖励。不要太感动哦。”
君御墨抽抽嘴角,如果没有记错刚刚那丫头是吃了鸡腿的,那嘴上好像依稀可以见到那腻腻的油水,就这么亲在自己脸上了?自己是有洁癖的啊!
“你怎么了?傻愣着干嘛?我都说了不要太感动吗?(*^__^*)嘻嘻……”洛夕颜继续和鸡腿做着斗争,顺便看一眼已经欲哭无泪的君御墨。
“颜颜,你要对我负责。这辈子都不能从我的身边跑掉,不然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把你抓回来!”君御墨呆萌的回过头来看着洛夕颜郑重其事的说道。
“干嘛突然间说这么煽情的话啊,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嘛,真奇怪。现在怎么感觉不舒服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吧。”洛夕颜终于将那只鸡腿成功“拿下”满意的拿过一边的绢帕擦擦嘴,继而再次将视线投入到别的食物之上。
“那是因为我接下来的这个行为会让你有逃跑的决定,所以我提前给你打招呼啊。”君御墨将目光缓缓的转移到了饭菜里面的另
外一只鸡腿之上,眼中有种坏坏的笑意在波动。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难不成你真的发烧了吗?不然等下我给你看看好了,不要着急,等我吃——”
洛夕颜的话在君御墨的那个吻上停了下来,倒不是她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君御墨也只不过是亲在了她的一边脸颊上而已,只是她却有种很奇怪很诡异的感觉,她慢慢的转过头来,视线首先落在了君御墨手上那油嫩香酥的鸡腿上,然后又慢慢的将视线继续向上游移,最终停在了他的嘴上,确切的说是他嘴上那光亮的油花。
“别告诉我刚刚你是用你的嘴亲我的?我不要相信那是真的。”
洛夕颜睁大了双眼,死盯着他的嘴巴,手指抬起,略微有些发颤。
“要不然呢?我不用嘴巴亲你,难道用鼻子吗?”君御墨继续呆萌的看着洛夕颜,模样甚是无辜,就好像一个孩子一样。
“呀!脏死了脏死了,阿墨你好脏啊!你吃了鸡腿还要亲在我脸上,你知不知道那样有多脏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不厚道了!”
洛夕颜又拿了一块干净的锦帕使劲的擦拭着自己一边脸颊上的油渍,不高兴的抱怨着,嘴巴撅的都快挂上一个香油瓶了。
“你刚刚也是这么亲我的,而且你吃的鸡腿明显比我的多得多啊!为夫都还没有嫌弃你呢,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为夫的心,唉。为夫真是好难过呢。”
君御墨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自己被洛夕颜亲到的那边脸转过来对着她,然后很是可怜兮兮的说着话,撇着嘴,那模样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了绝对会认为是洛夕颜欺负了君御墨的。
洛夕颜听了君御墨的话,不由将视线转到了君御墨的脸上,那里依稀可以辨认出刚刚自己“蹂躏”过的惨状,好像还真的是自己先亲的阿墨啊!
“额……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报复我啊!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有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那种模样,那招对我没用,本姑娘已经免疫了。哼。”
洛夕颜明显有些心虚,但是却还是死撑着不要低头,不愿就这么认输了,就那般强势的睁大着眼睛看着君御墨,示威挑衅!
君御墨看着这般难得的颜颜,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意就那么扬起好看的弧度,久久难以化开。
“颜颜这般强势,为夫也只好自认倒霉咯。反正为夫也已经亲过来了,就当作扯平了,赶快吃吧。”
君御墨伸出手来摸摸洛夕颜的额头,宠溺的对她说着,那俯首称臣的模样却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洛夕颜轻哼一声,不再看他,胡乱的扒了几口饭,满足的伸了伸懒腰。
“搞定了。接下来谈谈正事吧?”
“正事?”君御墨故作好奇的问道,“哦……为夫知道了,颜颜是想要尽快给为夫生下属于我们的宝宝,对不对?”
“这件事情为夫已经计划了很久呢,颜颜终于开窍了,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好好把握这千金一刻。”
君御墨话都还没说完,人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一个公主抱就把洛夕颜抱了起来,稳稳的朝着楠木大床走了过去。
“阿墨,你放下我!都这个时候你还在胡闹,你要是再不正经点,我就要生气了!听到没有!”
洛夕颜略微有些生气的怒视着那张让她又爱又气又嫉妒的绝美容颜,语气略带冷漠的对君御墨正色道。
“好啦好啦,为夫知道啦。”君御墨笑着将洛夕颜放下,却还是牵着她的手。
“你指的是忆萝中毒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
“恩。”洛夕颜点点头。“我们一直怀疑的对象就是百里烈,但是却没有有利的证据,今天我们这么辛苦的损耗功力来炼制丹药解救忆萝的毒,我想百里烈也一定会知道的,所以他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你准备怎么办?”君御墨皱了皱眉,神情严肃的看着洛夕颜,口吻也显得那么的认真。
“到时候我们就这么做……”洛夕颜伏在君御墨的耳边,详细的梳理着自己的计划,君御墨赞同的点点头,脸上带着甚是欣喜的笑容。
他的颜颜每一次都会给他惊喜,每一次都会让他瞠目结舌,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思绪拉回,君御墨嘴角含笑,就那么温柔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接下来就是跟踪那个人了,颜颜你留下来休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行啊!你去吧,我看你怎么找到那个人,算算时间人家说不定早就已经找到自己的主子了,你知道那个黑衣人的路线吗?前方有多少的未知和陷阱你知道吗?你能保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能够成功的找到那个黑衣人吗?如果这些你都知道,那你就去呗,我又不拦着。”
君御墨被这一系列的问题哑口无言,说实话,他也曾派人调查过百里烈,但是仅仅只是找到了他表面上的皇子府邸,想要深入调查,可是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隐藏的很好,他派出那么多的精英都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一些哪怕是一个巢穴。
这个问题一直让他很头疼,所以借着这次机会他真的很想要找到一些有利的证据,从而好好教训那个百里烈。
“颜颜,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那你告诉我吧,我真的不希望你去冒险,你才刚刚魔化,身子还很虚弱,所以你留下来好好的休息,让我一个人去,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好不好?”
君御墨握着洛夕颜的手,眼神真挚,脸上的神情同样是那么的温柔诚恳,更多的是对洛夕颜和宠爱和担忧。他真的不想要再让她有任何的伤害了,他现在真的怕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洛夕颜再跟着自己去冒险了。
“答应我,保护好自己,我等着你回来。”洛夕颜看着这样的君御墨,心底深处真的很感动,很温暖。
被一个人如此牵挂,如此保护着,真的很幸福。所以能做的就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能够放心的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洛夕颜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放到君御墨的手上,“这里面的是蓝蝶,白天就好像一只很普通的蝴蝶,但是到了晚上,它就会散发出蓝色的荧光。”
“刚刚我打伤那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在她的身上洒下了只有蓝蝶可以识别的独有的味道,等下你出去当初蓝蝶,跟着它走,就一定可以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我想那个人肯定是去先百里烈了,所以你到时候一定要小心,只要查出他的一些关键的巢穴就马上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知道吗?”
君御墨轻轻的抱住她,一手握着那银色的锦囊,“为夫知道了,娘子莫要担忧,为夫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归来。娘子安心休息,待你一觉醒来,为夫就会坐在你的床边看着你的,乖。听话。”
洛夕颜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予他无声的鼓励。继而从他怀里退出来,从腰间摸出一粒丹药。
“把这个吃了吧,这是避毒但,最起码可以帮你抵挡那些乱七八糟的毒物,好了。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
君御墨接过丹药吞下,在洛夕颜额头落下一吻,转身找了夜行衣换上,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洛夕颜一眼,终是决然的离开了。
酒楼外的小树林里,君御墨拿出锦囊,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蓝蝶放了出来,果然跟颜颜说的一样,那蝶散发着蓝色的荧光,在这夜色下看着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漂亮。
蓝蝶似乎知道自己的任务,飞出锦囊后,在君御墨面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摇摆着翅膀,朝着前面的一个岔路口缓缓飞行而去。
君御墨一个跟头,运用轻功追了上去,蓝蝶直接朝着风都的国都飞着。
君御墨紧紧的跟在它的后面,不得不承认,蓝蝶真的很有灵性,它带领的路途几乎都是特别安全,没有丝毫隐患的那种。
所以一路上都很平静,并没有遇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或者是该死的绊脚石。
眼看着马上就到达了风都城的国都了,君御墨原以为蓝蝶会飞去那皇宫之内,正想着接下来要应对的政策,毕竟皇宫重地,戒备都是很严的。
可是却不想这时候蓝蝶竟直接飞过了皇宫,朝着前面继续前进着。
君御墨虽有疑问,但依旧坚信不疑的跟着蓝蝶的步伐,很快在距离皇宫有一段路程的山上,君御墨看到了一处高门大苑,只是那大苑的藏身之地甚是隐蔽。
可以说是易守难攻,而且周围都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盖着,想要被找到,确实很难。又或者可以说,即便被发现了,别人也只会把这里当作是一座道观罢了。
君御墨三两下飞到大苑的进前,纵身一跃,直接上到那大苑的房顶之上,压低着身子,观察着院子里的一切。
果然,在院子里正中间位置处,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一手还捂着胸口的位置,在她的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一袭红衣,妖娆妩媚的人,君御墨可以肯定他就是百里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