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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缺,月牙的形状在天空中高高挂起,南宫景那双眸子,紧紧的盯的让安夏挪不开眼,如熠熠星辉。
安夏看的有些痴了,虽然他话语中并不夹杂着半个浪漫的话语,可是组合起来,却也足以让安夏开心欣喜。
“可是好冷。”安夏非常不浪漫的吐槽道,虽然自己不冷了,可是南宫景估计还是冷的。
“那,可需要我抱住你?”南宫景转头问道。
安夏心里想着点头,可是行动没有思想走的快,最终,却是摇头。
不过,南宫景还是上前来将她抱住,暖和着怕冷的人。
也许是从小就怕冷,也许是那一次的大雪惊吓住了安夏,所以冷这玩意让安夏极具讨厌,虽然喜欢雪花纷飞的样子,可是还是很怕冷。
两人静静的看着头顶的天空,听着耳边呼啸过的冷风,可是此刻安夏的心却是暖暖的。
“以后,不能随便和男人说话。”美好的气氛让南宫景的话打断。
安夏呵着气,闻声突然一愣,好奇的看着南宫景,“怎么?”
她名下的产业那么多,每天都要与男子打交道,要她不要随便和男人说话,那她这辈子估计都不用说话了。
而且,她这哪叫随便?每一句话都是应该说的,没有什么随便的。
南宫景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又说道:“以后,不能随便的与男子交谈,知道了吗?”
“为什么?”安夏继续问道:“而且,我哪里有随便和男子说话,每天要与那么多人说话,我怎么能不说话?”
安夏转念一想,南宫景这般说,是不是在为白天遇见欧阳承的事情而生气呢?因为自从见了欧阳承,他脸色可没好看过。
“你又在吃醋?”安夏看着他不大对路的脸色,问道。
只见南宫景抿着唇,不说话,但是那看着安夏的神情却告诉了她一切。
“我和欧阳承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帮了我很多,他好不容易来乌城,我自然要回报他,请他吃饭,更何况是和他说话呢?”想想白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安夏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担心什么?
她已经有个两岁大的孩子,而且人也张的不是天仙,妇女一个,人家欧阳承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哪里会看的上她?是南宫景自己多想了吧?
“可是你也不能和他走的那么近,还有那个周远。”一看周远就不安好心,南宫景觉得。
“周远又怎么了?”安夏也没觉得周远有问题,“他在京城也帮了我不少忙,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虽然贵为一国将军,可是他不骄不狂,亲民爱百姓,与他结识有什么不好?”
欧阳承和周远都是值得交的朋友,若是没有欧阳承,在安江,她哪里能那么快顺风顺水的将生意做起来。
而来了乌城,没有周远,那些小混混还不知道怎么闹呢,个个有来头,欺负她一个小女子,幸好周远替她将这些小混混给打压下去才没能再惹是生非呢。
所以,安夏很能明白南宫景为何不愿意她与欧阳承周远走的近,若是怕这两个男人对她图谋不轨的话,那大可不必,她没对人家花样少男图谋不轨都不错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带着个孩子还想得到这些才貌双全的男人的青睐,想来也只有做梦的时候有这个可能了。
可是南宫景不理啊,在他看来,周远和欧阳承就是不怀好意。
“我说了,不能和他们走的太近。”南宫景就是重复这句话,但是其他的却不愿意透露。
安夏没想到他还执拗上了,想着他带她出来的原因,只能先应承下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她也不是经常见到那两人,周远之前还见过几面,而欧阳承就更加少了,今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怎么能算走的太近呢?
南宫景对她的话不疑有他,见她答应了,搂的更加紧了。
“很快,我就能把以前的事情都记起来的。”南宫景小声的说着,安夏不说话,感受着他身上的灼热体温一点点的传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她很喜欢和他独处的时间,虽然只是静静的坐着,不说话,那也是好的。
“嗯。”安夏点头,对他能不能恢复记忆已经不再去计较了,以他如今对她的好,就算不记起以前的事情,那也没关系。
“等我记忆恢复了,我就十里红妆,迎娶你,可好?”南宫景说的很平淡,好像这件事情很容易完成。
因着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而且两人也是有感情的,自然走到一起结婚也是正常的。
可是安夏却被他这样的话语弄的一愣,可是想的更长远。
“南宫景,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安夏笑着看着他,那面容还是依旧如初般的俊朗,这样一个男子愿意为她改变,从最初的冷漠冷血到现在知冷知热,懂的照顾她的感情的人,她何曾不喜欢?
南宫景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拒绝,当初以为是母妃急躁了点,安夏又害羞,所以自然委婉拒绝了,可是现在旁的人都不在,为何她还会拒绝?
“为何?”南宫景不愿意就此放过,毕竟,他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总不能两人就这么过一生吗?
为何?
安夏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有些恍惚,她很想答应,可是,她要该怎么解释呢?
她害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会从自己的手中溜走,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段感情,如今,这些相处的时间,安夏都觉得她是偷来的。
南宫景一直盯着她看,势必要她说出个答案才行。
“南宫景,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怎么办?”安夏问的认真。
可是南宫景听着她说的话,再结合她脸上的面容,却笑了,“就算你不见了,我一样能把你找到,放心。”
安夏却只能露出苦笑,若只是在这个时代藏起来了倒还好找,可是,如果她突然离开了这个时代,回去了呢?
虽然安夏知道这个可能不大,毕竟她来这里那么久了,尸身估计都不知道哪里找了,只有魂魄没有尸身那是不可以的,难道再穿到被人的身上吗?
若是在以前没有来到这里,或许安夏并不相信穿越一说,可是当自己经历了这些,突然发现,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她所接受的事实能解释的。
“不管你去了哪里,我也会把你找到的。”似乎以为安夏不相信,南宫景又说了一遍。
安夏心里不是滋味,也许是她多虑了,可是她却怕自己得来的幸福会突然没了,拥有再失去远比从来没有拥有过还要痛苦,所以她害怕。
这是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也对这个世界的不信任。
“可是……”
“不管你担心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什么都不必担心,待我将记忆全部恢复,便是我迎娶你的时候,你也不希望帅帅永远没有爹爹,我们如此是不错,可是你要知道,我们都没有成婚,外人会怎么说?就算我们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帅帅的。”
安夏一直低着头,心里是默认了南宫景的说法的,的确,这样在这个世界不伦不类的在一起,难免会招来人的白眼与议论,就算是在前世,这样没名没实的在一起,也会成为别人取笑议论的对象。
可是……
管它什么可是的,人应该活在当下的,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未来的事情?若是一辈子都不会发生,那她岂不是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不止,还要耽误上儿子和南宫景的?
这般想着,安夏实在不愿意过那种提心吊胆又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情,这样担忧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及时享乐呢?未来谁也吃不准,那么为何要去恐惧未来呢?坦然接受便好。
不管她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至少,她每天过的好便好,其他的,随天意吧!
这般想着,安夏突然想通了,嚯的抬起头,本来头顶磕在南宫景的下巴的,突然的抬头,着实的顶到了他的下巴。
他吃痛“嘶”了一声,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因为撞疼他的人是安夏,又摆出好脸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夏连忙道歉。
南宫景却嘴角噙笑,隐没在黑暗里。
他自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正是不是故意的,所以才要摆出这副哀愁的模样让她心疼一番。
果然,如南宫景所料,他脸上的吃痛表情让安夏很是愧疚,想到自己两次拒绝了南宫景的求婚,心里更是愧疚的不得了。
“你没事吧?很疼吗?”安夏想去碰他的下巴,虽然自己刚才力气大了点,但是也不该疼的那么厉害,难道是咬到舌头了?
“别动,疼。”南宫景说话不利索,但是拒绝了让安夏碰触。
安夏越发的着急了,却不知道怎么办?这咬到舌头可大可小,电视上京城说咬舌自尽,虽然疼痛不是致死的原因,但是咬到舌头可疼了。
越想,安夏就越内疚,可偏偏,南宫景不让她碰。
“我再最后问你一句,可愿意嫁与我为妻?”南宫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