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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童停下来,对叶真说:“抱歉,就到这儿吧,失陪一下。”
叶真只好停下来看看他要干嘛。
林玉童还能干嘛?刚才屋里全是花香,这会却是扑鼻的酸气,刺得他都快打喷嚏了。展翼飞眼里不光有哀怨,还有嫉妒和小小的不满,他还从没见过展翼飞这样。
完了,美好的第一次共舞不是给了展翼飞,这下要麻烦!
显然,不止是林玉童一个人注意到了展翼飞的存在,许多人本来都在关注林玉童跟叶真跳舞,所以当他们停下来时,大伙的目光自然都随着林玉童在移动。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到了门口不远处那个出色的男人。高大的身材,清冷却又不失英俊的面孔,以及离着老远都能感受到的压力。
那人是谁?怎么来了年会还带着行李箱?
白依荷用胳膊肘顶了顶严树,“喂,那人不会就是林子的配偶吧?”
严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觉有可能。”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看林玉童想要做什么,这时就见林玉童在那高大的男人面前站定,距离大约三十公分。然后,然后林玉童轻轻吻了一下那个男人。
展翼飞微微一愣,瞬间放开行李箱抱住林玉童,带点惩罚意味的用力回吻。
他就是吃醋了!
林玉童本来只是想亲一下以示安抚,哪里想到展翼飞这么当众地就控制不住!
展翼飞只当没感觉到林玉童在拍他的背,吻够了才放开,然后在林玉童耳边压低声说:“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都没好意思说他把王伯送到酒店门口就让林玉飞接了进去,然后马不停蹄地往这儿赶,连行李箱都忘了让人拿下去,谁曾想居然一来就看到林玉童跟人跳舞!
他都还没一起跳过呢!
叶真默默地走向同事们,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错事。但是他也没怎么啊!他就是礼节性地跟人跳了一支舞嘛!
林玉童略感头皮发麻,装作没听懂展翼飞的话,带展翼飞过去给严树他们介绍了一下,“严树,易游公司的总经理兼企划组组长,白依荷,副总经理兼研发组组长,还有剩下的都是易游公司各个部们的朋友。”说罢他挽住展翼飞的胳膊,“我爱人展翼飞,展扬集团副总裁。”
严树跟白依荷分别与展翼飞握了手,略有点紧张。和展扬集团一比,他们这种公司就好比对上了鲸鱼的小虾米,都不够人张回嘴的,简直让人惶恐。
展翼飞不亲近,但也不算疏远地说:“你们好,常听我家小童提起二位。”
严树赶紧说:“展先生您好,真是久仰了。之前只听林子说他已经结了婚,但没想到另一伴会是您,真是幸会幸会。”
白依荷说:“展先生既然来了,如果不忙着走的话就请留下来吧,您是投资人的家属,那也就是自己人了。”
林玉童带着自己都说不出的讨好语气,“一会儿还会有抽奖活动的,玩儿完在这吃过了再走吧?”
展翼飞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辈子算是只能落在这片“林子”里了,只不过语气放柔了一点他都扛不住,还谈什么别的?他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玉童跟展翼飞找地方坐下来,之前的现金红包奖跟幸运奖都抽完了,现在只剩下了各种礼品奖。林玉童之前就问过白依荷,所以他知道一共有六个奖项,一等奖一名,奖品是一台配置极高的笔记本电脑;二等奖三名,奖品是一款非常好的智能手机;三等奖五名,奖品是一台电磁炉;四等奖十名,奖品是一桶豆油和一袋十斤装的香米;五等奖二十名,奖品是一桶三公斤重的洗衣液;六等奖三十名,奖品是一提心相印纸抽。
大过年的,为了让大家高兴,所以奖品数量只多不少,每个人最低也能抽个六等奖。林玉童觉着,抽到哪样他都不太方便拿,最好抽个手机或者纸抽。手机他能带着,纸抽的话也可以拿回去用,剩下了哪怕是放在宾馆也不算多浪费。至于别的,估计抽到了只能送人。
展翼飞跟林玉童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但是他比林玉童少了一个手机选项,因为他觉得他一外来人拿了数量那么少的奖品,估计易游的员工们会郁闷,所以抽个六等奖娱乐一下就挺好了。
抽奖卡是美工部门设计制做的卡片,卡片的一面是易游科技出的经典游戏角色,另一面则是中奖等级数。卡片都被装在一个大纸盒箱里,在坐的每个人都可以抽一次。展翼飞跟林玉童一起出去,在箱子里抓了一下,各自随便抓了一张卡,然后拿到手上打开来。
林玉童说:“咦?我抽到的是五等奖,一袋洗衣液。翼飞你的呢?”他看了看展翼飞的卡,“呃……”
这可怎么是好?
严树笑问:“展先生抽到的是几等奖?”
展翼飞摸了摸鼻子,把抽奖卡给了严树,严树看完也愣住了,“一等?!”
在场的人顿时一阵哀嚎。这也太叫人无语了吧?就那么一台笔记本,还被非员工给抽走了,而且这本子对抽到的人本身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啊!
林玉童也无语了,一来就这样拉仇恨真的好吗?
展翼飞大概也觉得这样不合适,说:“我们马上要飞别的城市,带着太多行李也不太方便,不如这样吧,这台笔记本电脑转送给本月还没过生日的人当中距离今天日期最近的一位。”
严树跟白依荷自然没有意见,林玉童也觉得这样可行,然后白依荷问:“这个月还没过生日的都有谁?”
在场一共三个人举手,有一个美工,一个会计,还有一个让展翼飞胸闷的人——那个抱过他家梓童的混蛋!
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叶真!
肯定不是这个人,必须不能是!
展翼飞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然而心里却快要抓狂了。
白依荷问:“你们都是哪天的?按身份证日期报哈。”
美工说自己是三天之后,也就是二十二号。会计说自己是二十七号。叶真这时露出特别欠揍的笑容,“不好意思了二位美女,我是明天的。”
展翼飞:“……”
林玉童:“……”
展翼飞快吐血了,他现在只恨自己干什么这么客气。应该厚着脸皮,累死也把本子背走的。林玉童则觉得,今晚大概是要难逃半死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下地。这个叶真简直是他的灾星。
白依荷确定了日期,笔记本就落到了叶真手里。展翼飞看他那个开心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自己今天压根儿没来过。他宁愿损失一百个笔记本也不想便宜了这个抱过他家小童的人!
吃饭的时候,林玉童时不时地给展翼飞夹菜,展翼飞勉强觉得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点,谁知这时就听同桌而食的叶真对白依荷说:“你说金帆那边到底会不会把《幽灵渡》的游戏版权卖给我们?”
其实这个问题近来叶真几乎天天都在问,所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连白依荷都被他问得没了脾气。但是展翼飞不是,展翼飞头一次知道这件事。他不由看了一下林玉童。林玉童装傻,展翼飞就知道了,这事不方便说。
白依荷也十分希望能买到《幽灵渡》的版权,虽说散柴童子作品少,也还没有红到发紫,但是这部作品的确非常适合改编成游戏,而且观散柴童子的更新能力跟写作水平,红透半边天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现在买了这部作品的版权很值。她说:“尽量争取呗,反正我是志在必得。”
叶真不无期待地说:“头一次希望春节快点过去,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见童子了,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天天给我写小说!”
展翼飞咀嚼的动作变慢了,淡淡扫了叶真一眼,“怎么叶策划你不知道散柴童子结婚了么?”
叶真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都说他还是学生啊!
展翼飞挑了些鱼肉放进林玉童碗里,漫不经心地说:“能,我认识他,他结婚快半年了。”
白依荷默默地与严树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诡异地看了林玉童一眼。
林玉童埋头吃菜,死活不接话。
叶真得到笔记本的喜悦顿时被一扫而光。他觉得郁闷透了,他原本是那么期待与童子见面的啊!
展翼飞一看叶真郁闷了,心情陡然大好,吃什么都变得特别香!
林玉童真是跪了。怎么工作的时候那么稳重,一遇到与他有关的问题就变得小孩儿似的?!
展翼飞才不管那些,打败潜在情敌一名,心里就是爽!
要回家的时候,严树说送展翼飞跟林玉童。林玉童一想展翼飞还带着行李箱呢,就接受了严树的好意,跟展翼飞坐严树的车回了宾馆。时间还不算太晚,八点多,对于s市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林玉童琢磨着跟展翼飞一起逛逛街买买东西。他们在一起之后就逛过两三次超市,好像都没有一起逛过商场。
展翼飞平时不太会拒绝林玉童的任何要求,这都要过年了更不会拒绝了。两人见王伯已经被安顿好了,就坐了酒店帮忙安排的车出去玩儿。
林玉童带展翼飞去了商场,给他选了好几套休闲装。展翼飞大多数时候都穿着西装,只有平时在家里休息才会穿些休闲装或家居服一类的。林玉童觉着他穿什么都好看,他还发现他特别喜欢看展翼飞试他挑选的衣服。
展翼飞不厌其烦地换来换去,林玉童看花了眼,最后恨不得全都买走,就是要出去旅游不方便,所以只能买上两三套。
这还是展翼飞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人一起出来买衣服。这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很小的时候衣服是他母亲给买的,后来母亲走了变成姑姑给买,再后来就是自己买。他从来没有跟人一起逛商场买衣服的经验。虽然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的确是第一次。
林玉童笑问:“那用不用每样再多买一套收藏?你这么注重每个第一次呢。”
展翼飞本来心情很好的,一听这个又不痛快了。他想到了叶真那个烦人精跟他家小童跳过舞!
林玉童心说怎么刚还好好的一下就变脸了?他拿上营业员递过来的衣服,“怎么了?不开心?”
展翼飞闷声说:“没事。”
林玉童又不傻,想了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他倒也没说什么,他带着展翼飞又去买了一些内裤和袜子,然后才回宾馆。这时候所有人都睡下了,只有他们还醒着。林玉童去放点了轻缓的音乐,之后把室内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壁灯。他走到展翼飞跟前,开始解展翼飞的衣扣子。
展翼飞呼吸一滞,满心满眼只剩下了眼前的人。
林玉童将展翼飞脱得一-丝-不挂,执起展翼飞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用意很明显。
展翼飞顺着林玉童的意思,将林玉童的衣服也脱了,宽厚温热的大掌游走在林玉童的身上。
林玉童笑着抱住他,轻轻地摇晃起来,说是跳舞,其实更像是两个相爱中的人静静温存。
展翼飞突然明白了林玉童的意思,低笑了一声,说:“这样就以为我不生气了?”
林玉童抱得更紧了一些,“叶真不是第一个跟我跳舞的人,但你肯定是第一个跟我这样跳舞的人。”
展翼飞觉得自己应该坚定一些的,但是他坚定,他的小兄弟却特别的不坚定,听着林玉童温言软语的声音,几乎当时就挺枪倒戈,完全不顾他这个主人的意愿。
林玉童正跟展翼飞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展翼飞差点低吟出声。林玉童笑说了句:“看来它也挺生气。”
展翼飞恨恨咬住林玉童的脖子,就像狼一样,逮着了食物非得弄服对方。只不过狼凶残,他却凶残不起来,只要这口“食物”不挣扎,他就不忍心再用力了。
林玉童觉得展翼飞面对他时就是只……
“纸老虎。”他小声说。
“纸老虎?呵~”展翼飞也不恼,松开口轻轻在他的牙印上舔了一下,然后想都不想便将林玉童按倒在床,“那就让你看看纸老虎的威力,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让我以外的人碰你。”
“喂,我只是礼节性地跳个舞你吃什么飞……唔!!!”
“翼……”
“#¥…%……#…¥#¥”
这一晚林玉童就再没能说过一句完整的话,等他觉得他或许可以说的时候,他都已经睡着了。
展翼飞心满意足地搂着林玉童,心想纸老虎就纸老虎吧,只要天天能吃着这么味美香甜的“童子肉”,他认了。
入睡前,展翼飞想了想要不要往周围铺些东西,但看林玉童睡得这么沉,他觉着就算真把林玉童撒开了林玉童应该也没力气翻下床,就没铺。
结果第二天他睁眼一看,原本好好睡在他旁边的人居然不见了!
展翼飞下地把屋子翻了个遍,连洗手间跟桌底都没放过,可就是没看到林玉童。
不会生气了吧?!
展翼飞连衣服都没顾上穿就给林玉童打电话,但是林玉童却没接。
这下可把他急坏了,穿上衣服去敲隔壁房门,“爸、妈,能开一下门吗?”
林之松跟陈素宁急慌慌出来,“怎么了翼飞?”
展翼飞问:“小童在你们这儿吗?他不见了。”
陈素宁闻言松口气,“我当什么事呢。他说有点东西要去取,所以出去了,一会儿应该能回来。”
展翼飞说:“可是他没接我电话。”
林玉童这时虚软无力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哑着嗓子说:“到门口了,所以才没接的。”
展翼飞去扶了一把,想说累坏了吧?可是又觉得这话实在是多余。他昨天晚上是带着一股子不爽,所以做的时候有点狠,而且仗着是假期也没像以往那么有所节制。他还是第一次让林玉童把嗓子喊成这样。
林玉童跟父母打了招呼,“爸、妈,我先进去再睡会儿,昨晚没睡够。”
林之松跟陈素宁看了展翼飞一眼,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终究只是点了点头。
展翼飞跟林玉童进去把门关好,问林玉童,“取什么东西这么急?你这么累,把我叫醒多好啊。”
林玉童打了个哈欠,“你最近忙工作也累了,就没叫你。”
其实是难得看展翼飞也会有干到累的时候,所以才没叫!
展翼飞哪里会不知道林玉童那点小心思,但是他都把人弄成这样了,他也不忍心戳破林玉童,便帮林玉童脱了鞋之后给他盖了被子,“反正是下午的飞机,你再睡会儿。饿不饿?用不用我帮你去拿点吃的?”
林玉童说:“不用,这个给你。”
展翼飞接到的是一个雕工精美的木盒。看起来有点像装项链的那种,但打开一看,里面装的不是项链而是一支毛笔。这毛笔看起来还跟外面卖的不太一样,主要是那个毛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林玉童说:“用我的头发做的,昨天让人加班加点做出来的,给你的新年礼物。”
展翼飞看到了,笔杆上刻着字呢,大字是:愿君一世长安。小字是:梓童赠。
人的头发不够柔软,而且发梢也不够尖,本也不适合做毛笔,除非是胎毛还能好点。所以这毛笔用来书写是不可能了,但是收藏起来却是不错的选择。而且送对方笔,本也有点想要被对方握在手心之意。
展翼飞很喜欢,只是还来不及道谢,他就发现林玉童又秒睡了,看来真是累够呛。
林玉童把一上午都给睡了过去,连饭都没吃。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赵德华给他父亲来过电话,并且他父亲已经说了他们要去h市,以及赵德华得知消息之后,也说了会在h市跟他父亲见一面。
展翼飞并不知道其中的猫腻,所以也不可能多问,自然也不会跟林玉童说,以至于林玉童都是到了h市之后才知道赵德华从国外直接飞了h市,还订了和他父亲见面,要谈谈项目的事。
林玉童知道的时候在心里把赵德华骂了个来回,然后赶紧琢磨着要怎么阻止,可他都没怎么见过赵德华,直接说那人不可信也不合适,但他爸都已经跟人出去见面去了,他现在才来不让他爸去也不可能。他就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人脸皮居然这么厚,直接来h市找他爸。大过年的,但凡是个人都不会打扰人家一家过年吧?
展翼飞很快看出异常,问林玉童,“怎么了?”
林玉童想了想说:“翼飞,你有没有办法拦住我爸不让他给这个叫赵德华的人投资?”
展翼飞想都不想地说:“能,可是为什么呢?”
林玉童说:“原因我晚点再跟你解释,你先拦住我爸吧。”
展翼飞点点头,“可以,不过以后到床上要叫我老公。”
林玉童急得都快冒青烟了,哪里会犹豫?一连好几个行行行。
展翼飞却泰然地坐在沙发上没动。
林玉童说:“你快去啊!”
展翼飞闲闲地抖开一份旅游画册,“去什么去啊?我们登记的时候我给爸找了两个项目都已经启动了,他的钱都投了进去还哪里来的钱再投资?再说了,我以前跟爸说过,未免汪冰燕那边的人给咱们下套,所以如果有需要投资的事,希望爸能跟我说一声,爸也答应了。”
“你!展翼飞!你不早说!”林玉童扑过去把展翼飞按在沙发上,一边挠他痒一边说:“看我着急好玩儿是吧?”
“哈哈哈哈,别挠!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干嘛这么着急吗?哎哟,宝贝儿你硌我蛋上了!”
“……”
屋里一阵闹腾,这厢林之松跟赵德华也见了面。然而谁也没想到,林之松手里头没钱,却顾念着赵德华曾经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一回的情份,瞒着全家人答应给赵德华做抵押贷款,且还并非单纯地借款给对方,而是以投资人的名义入股对方要创办的保建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