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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一旦错过,就不会回到原地,于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情事开始,但始终觉得最真的还是第一次,最合适的是能为你付出生命的那个人。
夜,从来没有这样沉,从来没有这样凉,窗外的风,瘦瘦长长,仿佛从千年前蹒跚走来,落寞而憔悴。
在这个茶楼里,我们忘记了时间,又让我想起去年那个凄凉的圣诞夜,我好怕一个人过,我也忘记了皇甫煜城,他是我的老总,只当他是一个倾诉机器,我絮絮叨叨,有时哭着说,有时笑着说,就好像一个一年没有说过话的人一样,原来孤独这么可怕,我竟然孤独了这么久……
只有在这个似醉非醉的时刻,它才会涓涓流出,我的情感垃圾一泄而出,他们在我的内心储存的太久,已经在膨胀,在爆炸之前,思绪已经决口,这个时候最需要一个情感垃圾站接受。
而皇甫煜城此刻正是去了这么一个角色,或许自己有一点前言不搭后语,或许絮絮叨叨,没有前因与后果,反正是决堤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皇甫煜城默默地听着,很少插言,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这就够了,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倾听。
是啊,去年的那个今日,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在没有煜城任何音信的情况下,选择了离开,美其名曰:壮游!
结果是越游越伤心,走一路伤心一路,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是翻江倒海般的难过,总是看到从前的影子,可惜,人不成双,一路孤单越发思念曾经的美好,思念越深,越走越累。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痴情的人,曾经看到别的情侣为分手痛不欲生,以为那个人太过儿女情长,而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才知道个中的滋味。
这个晚上前半夜我说的很多,满腹的幽怨,哭过的,高兴过的,在酒精的刺激,在茶水的清苦中,点点滴滴,没头没脑的诉说着,我不管对方听还是没有听。
“你不会是还想象去年一样,到处流浪吧。”在我说累的片刻里,久久的沉默后,皇甫老总用很低的声音,好像怕打扰了我一样。
“多谢您的提醒,不然我都忘记,那次叫流浪。”我自以为是壮举,在别人看来那就是流浪,我苦笑着,笑自己的傻……
“在您的眼里,我很傻,是吗?”是不是很多时候,自以为很隆重的某件事,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皇甫老总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会儿:“不,人在年轻的时候,都要做一些成熟后看起来很意外的事件。”
“那您觉得,我的那种行为意外吗?”我无法甘心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在别人的眼里叫白痴。
“小傻瓜,不管自己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怎样的生活方式,一定要对得起良心,做到问心无愧,那就是对的。”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说道。
如要点白葡萄酒,你至少要在网上花上几分钟对可能出现在酒单上的葡萄酒做些调研!例如:去意大利风味的餐厅吗?那酒单上可能会出现令人愉悦且价格公道的Barbera酒。去希腊风味餐厅?那你至少可以记住Assyrtiko是著名的产自圣托里尼岛的白葡萄酒。就像选择生活一样,不经历过,怎样才知道个中的滋味,选择是有前提条件的,皇甫煜城如是说。
“有一种爱情叫信仰,还有一种信仰叫高于爱情,我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你知道吗?我原以为我和他会斯守终生,没想到,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株守爱情很久很久,这场恋爱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无法承受爱情的这种后果。”我又开始絮叨加上激动,不可理喻的激动着。
我有一两秒的迟疑,盯着他消瘦的脸庞和细长的眼不愿再移开眼睛,有一种细细密密的心痛像石子刮着心脏一样疼痛,我知道,这种疼痛不是他带给我的,只是因为他坐在了我的对面,我必须要把这种疼痛的能量发泄出去。
皇甫煜城感觉思璇的脸是那么美,在酒精的刺激下嫩白中透着红晕,特别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半睁半闭,迷离中流露着丝丝感伤……
“选择没有对于错,只有好与坏。”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的哭声渐渐小了,僵住的胳膊,反问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表面看是,其实大相径庭。也许,生活就是这。在不经意间。大起、大落……”皇甫煜城又如是说。
“恩?”我没有想明白!
很久,很久,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柔声的说:“你什么时候能放下这个包袱,就是真的长大了,长大是需要过程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