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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高三才第一个学期,但是整个高三同学的学期气氛很明显的就比高二的时候上升了很多。
云何作为一个很不爱学习的学生坐在教室里表示很惭愧。
曾少年是数学课代表,成绩也是班里数一数二的,他对云何的学习状态十分不理解,从来没看到她学习,就连作业写的都是十分马虎。
他经常和他的朋友聚在一起就讨论着一件十分灵异的事情,那就是云何成绩很差,但是意外的特别会考试!
只不过让曾少年感到欣慰的是,云何的数学一直很差,所以不论再怎么会考试,也会在数学题上栽一个大跟头,为此云何和曾少年也是一种面和心不合的状态。
“少年郎,今天的数学作业可以借我抄抄吗?”云何戳了戳前面的曾少年。
只见曾少年很大方的将作业本拿出来,却不给她,云何朝天翻了个白眼:“兄台,究竟给不给?”
“云何同学,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凡是都讲究一个公平。”曾少年还未说完,云何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个大肉包。
这是周子尧买的,他怕云何吃不饱就买了两个,当时云何也没拒绝,想着昨夜没写总要想法子贿赂一下曾少年:“呐,九龙大包,够吗?”
“可以。”曾少年很潇洒的把作业本放在她的桌上,抱着大肉包就直接开啃。
云何一边抄作业一边暗自在心中骂道:“撑死你,撑死你。”
曾少年却依旧很淡定的将大肉包给吃完了,完事后转过头看着云何一笑:“这个送的很是时候,朕今天正好没吃早饭。”
只见云何一把将作业本拍在他脑门上:“撑死你啊猪!”
曾少年被拍的懵了,反应过来后大叫道:“云何你无耻忘恩负义。”
“怎样,你咬我啊!”云何很不要脸的把他往前一推直接把他按在桌子上。
“云何。”曾少年脸被站在桌子上的云何按在桌子他的上动不了,只能胡乱的直指大骂道:“本少年要跟你恩断义绝,从此以后,你睡你的觉我上我的课,再也不帮你看老师了,作业再也不借你抄,老师提问再也不给你提醒,说梦话绝对不把你叫醒……”
他布拉布拉的说了一大堆,云何越听越觉得不好,感觉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赶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双手抱拳道:“兄台好身手,刚才承让了。”
曾少年没理她,气呼呼的坐在座位上,脸因为被按在桌子上的原因,被印红了一片。
旁边的同学见状不由的大笑:“云何,少年郎生气了,快求他原谅你。”
“我和少年郎谁跟谁,这么些年了,咱俩不都这样相互扶持过来的,你少挑拨离间。”云何看似无意的拍了拍曾少年的肩膀,却被曾少年挡了下去。
“不行,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曾少年完全没有因为云何的话而选择不再提。
云何见状不由得“切”了一声:“一个大男人肚量这么小,那个女孩子能看上你,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伤的是你不是我。”
“你你你……”曾少年气的哑口无言。
云何却毫不在意的掏出纸巾把自己踩过的桌子擦干净,趴在那睡觉,可是眼睛一闭就是秦诤那张冷漠的脸,明明很想睡,却是怎么也是不着。
秦诤见他们安静了下来,才将目光从书中移出来,他们在吵闹的时间里他确实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说到秦诤的冷漠和云何相比起来他却是远远不及,原来真正冷漠的人是云何不是他,如此决绝。
秦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乱成麻,她总是爱趴在那睡觉,或者会跟周围的人说话,有时候还传纸条,总之就没有好好的上过一节课。
她每节课会做什么他一清二楚,唯独上历史课的时候她格外的认真,所以她历史特别好,他偶尔听到别人提起过云何历史课认真的原因是,她很喜欢听故事,而历史老师总是会说历史故事,所以她才会很认真的听。
晚上放学,秦诤并没有要收拾东西走的意思。
云何背起书包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出去就被曾少年抓住:“你天天跑那么快,说说,这学期做了几次值日,之前你说你要排练节目也就没叫你,但是好歹也要自觉一下吧!”
“呀,少年郎,您老不生我气了?”云何诧异的看着曾少年问道。
“气着呢!”曾少年吧扫把扔到她的手上:“做值日。”
云何却是一笑,连忙敬礼:“是长官,我一定好好做值日。”
她说着将东西放下来便要去扫地,发现秦诤还坐在座位上,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带着淡淡的暖光从窗口照了进来,不偏不倚的照在秦诤的身上,笼上一层光晕。
云何看见他还坐在那,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不想过去。
曾少年见云何不动,便一扫把打在她的腿上:“怎么被上身了,怎么不动。”
“少年郎,今天我生日,所以能不能……”
“不能,今天就算你一百大寿,也得给我做值日。”
云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向别处,发现除了秦诤坐着的那一条,都被扫过了,云何幽怨的看了一件犹如容嬷嬷般的曾少年,默默的走到秦诤身边。
“恩……那个,能起来一下吗?”云何十分小声的说道。
秦诤还在看书,一声不吱,云何有些尴尬,用扫把柄戳了戳他:“我要扫地。”
他这才有所反应,将书合上,将书装进包里,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来走到别处。
云何像是被猫抓的老鼠,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逃生之处,赶忙把那一块扫了,其实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曾少年看着,她总得意思意思。
“少年郎,老师今天早上说要把墙上的风扇也给擦了然后套上套子。”有人说道。
“你最高,你上去擦呗。”另一个女孩说道。
曾少年点头直接站上桌子,却卸挂在墙上的风扇不知怎么了好像是被定住了,取不下来,曾少年一个劲的往外拽。
云何看的心惊胆战:“曾少年,你慢点,别摔下来了。”她说着放下扫把去扶桌子。
“恩……”曾少年还没说完便看着他抱着风扇身子向后仰去。
“曾少年。”云何被吓了一跳,赶忙去接他,
秦诤见状,精神一绷,一个快步便朝他们跑过去,可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过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曾少年的手杵在地上痛的他哇哇大叫。
云何被她压在下面,倒是没有摔多狠,就是被压的挺疼的,手有些磨破皮了。
“你们没事吧!”女孩赶忙跑过来,他们俩刚才去下另一边的风扇去了,没看到他们。
“没事。”云何站了起来,发现曾少年却依旧躺在地上,不停的叫唤。
云何看着曾少年十分无奈:“你哪断了,瞧你直哼哼。”
秦诤蹲下身看了看他拿着风扇的手说道:“手不是断了就是脱臼了。”
“这么恐怖。”云何刚忙把风扇从他手上拿下来:“曾少年,能起来吗?”
“我腿又没断。”他眼睛通红几乎要哭了。
云何拍了拍胸脯:“还能和我吵,应该死不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说着云何便把曾少年给扶起来了。
秦诤见状道:“我陪你一起吧!”
云何本想一口答应的,但是一想到是秦诤就有些犹豫:“我一个人也行。”
看着云何这般神态,秦诤心口又是一痛,刚才她应他的话,他以为她是要与他和好,却没想到刚才她只是因为单线曾少年忘记了,他是秦诤,现在想起来了,应该是后悔的吧!
秦诤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曾少年背起来带到医务室去了,云何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经医生坚定是脱臼了,接上就好了,只不过要恢复三周左右才能完全好。
完事后曾少年看着云何叹道:“我算是知道了,我是欠你的,一和你闹脾气准倒霉。”
“那你以后不跟我生气不就好了。”云何说道。
三人朝教室走去,路上遇见迎面走来的周子尧,云何赶忙和他打了个招呼。
周子尧见到快速跑过来:“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请我吃麻辣烫了。”
“瞧你那点出息。”云何朝他投来一抹不知名的嘲讽。
“得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你生日这天能吃到你请的东西,还是我用生日礼物换的,我怎么不在意。”周子尧不乐意了。
曾少年听后一笑:“周子尧,你要回觉得天天对她好亏了,等你们两年纪够了把她娶了,天天让她做饭给你吃,虐死她。”看模样他是挺恨云何的。
周子尧赶忙摇头:“娶她回家,我不被虐就不错了,她做的饭要是有人敢吃,我……我就一头撞死。”他说着指着那面白墙信誓旦旦的说道。
“曾少年,你这样说我会误会的,你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周子尧故意拿我试探他吧!”云何说道。
“云何,我去你二大爷。”曾少年破口大骂。
秦诤跟在一旁看着有些不知味,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对谁都可以很好唯独就要疏离了他。
他们一起回到教室,卫生早已被他们做好了,云何拿着包就和周子尧走了,曾少年和秦诤被落在后面。
曾少年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间问道:“你和云何闹矛盾了?”
秦诤没有回答,曾少年笑了笑:“不愿意说就不说,告诉你啊,云何有个坏毛病,就是倔,倔的像头牛,如果你要是跟她来硬的,她是绝对会跟你僵到底,但是你稍微软一点,她就会立刻贴过来。”
“为什么要和我说。”秦诤看着他,神色有些阴郁。
“我虽不是什么心理大师,但是云何这个人藏不住事,喜欢和不喜欢一眼就看的出来,我之前经常能看见她和你走一块,虽然你有时候不怎么理她,但是她依旧能在你旁边说的快活,可是现在,她跟你说话都会觉得尴尬,所以我想你们应该闹矛盾了。”曾少年一下子变得善解人意起来。
秦诤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你很关心她?”
“倒是说不上关心,云何坐我身后两年多了,算是班里最熟悉她的人了,我能感觉出来,你虽然外面冷冰冰的,但是还是个热心肠,但是云何却说不准了,虽然看起来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但是谁能真的让她记在心里真的不好说,说实在的,其实你们两挺互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