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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我看到她的脸因为燥热而红透了。这样看得我全身更是兽血沸腾啊。
但她好像一副并没有很情愿的样子,我看着她的样子。问:“怎么?要钱你就说把。”对于站街女,我觉得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在心里我一直觉得这是公平交易。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抽泣声。妈呀,不是应该是呻吟声吗?这个站街女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她居然哭了,这下子让我的下面一下子漏气的气球一样,崴了。
站街女被我搞哭了?这是怎么回事?让我硬去搞一个在哭泣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是做不到。我记得刚刚还在跟站街女问价格的时候,我观察到了眼角有泪痕,难道她是因为什么伤心的事情而做出这样过度极端的想法。
我不知道这个站街女是怎么回事。我一肚子的燥热没地方泄,但也没办法。总之下面也硬不起来了。反正搞不下去了,我就穿起了衣服。然后我拿起被子盖住她。我气愤的说:“我搞不下去了。”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她看着我,她带着哭声突然一问:“你有过女朋友吗?”
我停住了身,我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看着这个站街女:“这你不用管把?”
她哭得更狠了。不是哭得大声而是抽泣得更厉害了。她边抽泣边说:“我不是本地人。去年我来这边工作,找了个男朋友,是本地人,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他只追了我三天,我就跟他上宾馆了。我以为他是可以让我一生托付的人。可没想到,跟我去宾馆之后他就渐渐的疏远我了。电话有时候说忙不接。有时候他休假想找他出来逛街,他说累,宁愿睡觉也不理我。”
听完这个站街女的话后,我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像这个站街女的情况在我们这里有很多。她们家乡穷,来我们这边进厂上班。都是年轻人,独自一人来这么远的地方,难免会长夜寂寞,无心睡眠。然后被一个负心男人也给骗了。现在应该是想不开了,才想来做站街女这个极端的举动。
这个站街女也是不爱惜自己,三天就被人给上了,还被人给抛弃了。不过那男的也不是东西,上了别人也不负责,我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我也不是个东西,郑冰冰的第一次也给了我。
我不愿意想我跟郑冰冰的事情,急忙控制脑袋想别的事情。其实像这个站街女的情况我也遇到过。我去过耗子家的厂工作。那个办公室的小玉也是外地人。长得挺漂亮,交了一个男朋友被抛弃了,不是也伤心了好一阵子。但她就是骚,都不知道被多少厂里面的人上过了。
但她们两个有区别。小玉的骚是天生的,她也没有像这个站街女这样。
我看着这个站街女哭得这么厉害,我心里也怜惜,可能是我太心软了。但我是个怕麻烦的人,我可不想摊上麻烦事。但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理由离开。
我看着她,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站街女说:“我叫做丽丽。”
她看我搭理他,她用手擦干了眼泪。然后对着我说:“我是不是很贱?三天就被人上了。可我真的喜欢上他了,他也说过会一生陪着我的。是我太贱了是吗?我就是个贱人对不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只好默不作声。
站街女看我默不作声,冷笑了两声,然后继续说:“对。我就是贱。以后我就来这里卖了。既然他抛弃了我。我就给他戴绿帽子。天天给他带。今天我是第一次来卖,所以不收你钱。你也不用可怜我,这个职业虽然见不得光,但是钱比很多人都赚得多。”
说完这个站街女翻开被子站了起来,她全身光溜溜的,我看着她的全身,心里叹道:身材真不错!!
我看着她站起来,我说:“你还爱着你的男朋友把?”
她冷笑一声:“爱和不爱又怎么样,他现在已经跟着另外一个贱人了。在他眼里,可能女人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把,上了这个换那个。就跟换衣服一样。”
说完她就走到我的身边,就这么抱着我。她全身光溜溜的,有一种香水味,挺好闻。可是让我上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多少还是不愿意的。我推开她,然后说:“你冷静点。”
她冷笑一声说:“我很冷静,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然后她继续抱着我,亲吻着我。妈呀,这简直要换我不冷静了。我感觉我的燥热又要升起来了。我又不是柳下惠,这不是逼我吗?我感觉历史上绝对没有柳下惠这个人,不然我估计柳下惠就是个‘不行’!!
妈呀,突然,她又贴上来了,这让人怎么冷静啊?混蛋,刚刚不是还动作僵硬吗?突然这么这么熟练了。这不科学啊!!这是闹哪样啊?
突然,我心里有一只小天使告诉我说:“不能这么做!!”
然后又突然出现一只小恶魔把小天使给射死了,小恶魔问我:“你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咋能不是男人。老子全身上下都是男人。我受不了了。直接提枪上阵。接着整个房间被一阵浪声,和床的摇摆声充斥着。
我们完事后,穿上衣服,坐在旁边,陷入了沉默。我只好先开口:“靠。这床真烂,保不准哪天的塌了。”
说完,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这个站街女突然说了生:“谢谢你。”
我纳闷了,谢我干什么呢?我有些不解的问她:“为什么谢谢我?”
突然这个站街女说:“你这么帅,我给他带绿帽子,我也赚到了呀!”
尼玛,果然是这样。这站街女赚到了。跟她做过了之后,我和她的关系也好了点。我问她说:“你真的打算做这行了?”
她有点眼底有一丝的哀愁:“嗯。做这个钱多。虽然是见不得光。”
我说:“其实我没有歧视这个职业的意思。有的人想做这行还没资本呢。这反正又不偷不抢的,也没什么对把?”
我都语无伦次了,我是在鼓励一个女人去做卖身?我想了想,才发现我说错话了。我急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你可以换别的工作呀。不一定非得做这行啊。总之….不对…呃…反正…你可以换了别的什么工作,对不对…”
我发现在这个话题上说什么都不对。倒是站街女看到我的窘样,笑道:“谢谢你。我其实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我孤身一人离开家乡到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无依无靠的,我能赚到什么钱?可是我需要钱,这是最快的方法了。我母亲重病,急需要钱。我的身体是她给我的。我要用我的身体偿还她对我的养育之恩。”
可怜的人,我的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我觉得她说的话不对,可我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我也不愿意说反驳的话。
我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钱的人有多悲哀。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耗子的电话。我接了起来。就听到耗子这家伙在怪叫:“水货你搞什么,十多年的存货全用光了吗?快过来了,我们在村口等你了。”
“嗯,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之后,站街女问我:“要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站街女想了想,然后说:“那走把,以后路上遇到我,也不用跟我打招呼。以后还来的话我就收你钱了。”
我还能说什么,我对着站街女微微一笑,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