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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事情又被谭爱亚给料中了。言悫鹉琻她无需去听豫若说,只需要等人说就好,就好比现在,刘管家与李帐房这两个俨然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能查明主子的意思,便多嘴的始末缘由将给了谭爱亚听。
豫若呢,擒着一脸无措的妖娆笑颜,静静地竖在一旁边听边琢磨着等等要如何的溜之大吉。
“刘管家,还是不劳你了,老李我自己坦白。”李帐房憨憨的一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原本以为自从小王爷被歹人拐走后,这事就会因此而石沉大海,再无指望,结果,没想到,十二年后,小王爷的突然归来,又让他重新燃起了心中的希望,可他年岁毕竟是大了,再加上府里的下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除了与他岁数相当的刘管家,他原本被请到豫王府的缘由怕是谁也记不得了。
而今谭爱亚那么顺口的一提,刘管家又那么顺手的一捧,李帐房明白,他也唯有当仁不让了。
“李帐房,你说!”早前谭爱亚看见刘管家撞李帐房就猜到这里面有事,如今一听李帐房这句话。她自是更加的好奇了。李帐房究竟是瞒了怎样的事,没予人说呢。
“嗳,是!”李帐房恭敬的一福身:“其实,老李本是老王爷还在世时,被老王爷请到府里来,给小王爷教书的先生。”
“什么?!”除了想法设法想着脱逃计划的豫若以及刘管家,其他人俨然纷纷一脸的愕然。
“那您为何刚刚不说呢?!”如此看来,最高兴的当属谭爱亚了。因为她也不用再要什么人去费劲的到外面请教书先生了,眼前的李帐房不就刚好吗?!只是这乃是好事一桩啊,为何李帐房刚刚自己不主动请缨,非得等到刘管家督促才开口呢?
“王妃,您有所不知!”李帐房又是憨憨的一笑,笑里满是不好意思的神色:“当年小王爷被歹人拐去,老李就认为此事多半是毁了,可老李被王爷请来,又回不了书斋了,幸好王爷不弃,将老李给留了下来。要老李帮着管账,如此算来。”李帐房细细的掰着手指一算:“当时王爷年纪尚小。老李只教了王爷几节的课程,后来……老李少说也有十二载没摸那些书本了。一直摸的都是算盘。老李怕……怕误人子弟啊!”
原来豫若刚刚偷笑的是这件,此刻谭爱亚才明白过来。可这有什么好偷笑的?!谭爱亚不禁仔细一想,也扑哧一下地笑了出来。谭爱亚不得不承认,李帐房这适应以及临时转型的随机应变的能力确实挺强的。
“怎么会?!豫若记得那时夫子教得很好呢!豫若也是受教颇深,不过才十二载没有摸书本,豫若相信这绝不会对夫子造成什么影响,刘管家您同意豫若的说法吗?!”豫若一句话再度将李帐房直接推上了风头浪尖。甚至还扯着刘管家帮他说话。
“我说老李,你可别一次次的回了王妃的好意后,再回了王爷的好意!”刘管家没好气的赏了李帐房一眼,然后转身对豫若恭敬道:“小王爷就是小王爷,应明神武,说得太对了。”
豫若头一次听见刘管家这般的会溜须拍马,再次被逗得笑声不止。
“行了,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谭爱亚又一声愉快的决定了,飞扬而口。
“什么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说出来,也让哀家听听。”太后人还未到,母仪天下的威严之声倒是先进门了。“若儿好像是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呢。”太后进门,旁人先不看,注意力都率先放在豫若的身上。
而豫若妖娆的笑颜在注意到进门的太后,以及跟随在太后身后的廉王爷--廉程志时,笑上的笑容忽的一僵,就好似阳光和煦可人的早春三月,忽然飘来了一朵乌云般,阳光瞬间被整团的乌云漫盖。豫若的表情倏的就冷了下来。
太后自是主意到了这一点,她那经过宫女们,细细描画的柳眉,不禁紧紧一蹙。自从豫若被人拐走,再次归来,看见她的两种不同的表现来看,太后不禁猜测起,豫若究竟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并且那人对他说了些什么。可是……多年前,知道实情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的不在了。除了邹大夫,还有就是她。难不成,多年前的那件事,还有知情之人尚在人世不成?!而更巧就是偏偏是那人拐走了豫若。然后将多年前的一幕幕全都说予了豫若知?!可倘若真是如此,那豫若也定然不会再回到这豫王府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谭爱亚见太后紧蹙着眉头,盯着豫若好似若有所思般。她不禁眉头轻轻一拧,可却是片刻舒展,立刻几步迎着若有所思的太后走了上去,嘴甜似蜜道:“太后,您怎么来了,今日这是吹了什么风啊?竟是有贵人上门,刘管家还不赶紧去沏茶。”
“是。”刘管家垂头一声应,暗地里冲着崔玉莲轻轻一招手。
“呦?这是谁啊?!府里新来的下人?!”不知何故,太后竟是对崔玉莲的身份很是好奇,看见崔玉莲的穿着打扮,太后不禁猜测道。
“对,她是府里新招来的下人!”谭爱亚顺着太后的话接道。
“哦,原来如此,叫什么名字啊?”太后竟是依旧不肯松口道。
“她姓……”就在刘管家刚要替崔玉莲说个假姓氏遮盖过去时,忽听见太后突然又开口道。
“刘管家,哀家想听她自己答,你无需代她作答。”
刘管家当即吞下了口中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刘管家心中低低嚎道:这下毁了,倘若要是让太后知道崔玉莲的身份,那还了得,要知道,太后比豫王妃谭爱亚待王爷还要好上百倍之多。且,崔玉凤就是太后下令处死的。
刘管家出于无奈,只得将求助的视线投给了为今可以帮助崔玉莲,救助崔玉莲一命的谭爱亚。
谭爱亚又怎不知事态的严重,她当机立断立刻递给了记眼色给豫若。
而豫若呢,虽是心中太高兴,可他又哪里不明白小女人的意思,自是重新揣起妖娆的笑靥,徐徐地迎着太后走了上去:“太后,您怎么今日才来看若儿?那日,若儿那般的威武,您可都没夸赞若儿一声呢!”豫若似是不高兴的不依不饶道。
被豫若这一埋怨,太后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崔玉莲的事,自是把心思全都放在了豫若的身上。“呦,若儿这是在埋怨哀家啊,埋怨哀家那日没有褒赞他护驾有功呢!”太后本是愁眉不展的容颜,终于再度恢复了喜笑颜开的神采。“程志,你来给哀家评评理,你说哀家是错了吗?”最终太后边说边笑,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太后您错了。那日,若不是豫王爷,非但太后您与皇上,皇后的性命可能皆岌岌可危,怕是程志也会命陨当场。程志今日到访,便是来特意给豫王爷道谢的。只是……”廉程志声音微微一沉。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廉程志就呕了一肚子的火气。
今日一早,他便来到豫王府门前,惦记着为那日之事,好好的答谢豫王爷豫若一番,谁知,刘管家迎出来却要他等,这一等不要紧,廉程志光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若不是驾着马车来的,廉程志估摸着,他的腿都得站断了。好不容易终于又把刘管家从豫王府里给盼出来了吧,刘管家只是匆匆道:豫王爷身体偶感不适,不便会客。硬是打发他回府。
一听闻豫若身体不适,廉程志一开始还急得想要打听看看,生怕是那日,豫若为了搭救他而不小心伤到了,可谁知,跟着太后进来一看才知,豫王爷这好端端的在屋里站着,哪里有个生病人该有的样子。
“程志今日听闻刘管家说豫王爷身体偶感不适,还吓得以为豫王爷是那日不小心伤道了。”
“什么?”刚一听闻廉程志的话,太后焦急的一把拽过了豫若的手,关切的扯着豫若左看右看,又急切道:“若儿啊,是不是伤到哪了,严不严重,来人那,传哀家的懿旨,把宫中的那群太医即刻全给哀家宣来,去,快去啊!”太后焦急的叫嚷道。
“太后勿急,勿慌,您看。”廉程志朝着太后与豫若的身边又凑了凑:“豫王爷这面色红润,好似并无身体微恙之势啊!若是如此的话,那不就是……”廉程志边说边递给谭爱亚一记报仇雪恨的快意眼神。
其实无需刘管家等人表现得太过明显,廉程志也能猜出,打发他回去的主意一定是豫王妃谭爱亚拿的,倘若不是谭爱亚的意思,那试问这偌大的豫王府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他廉王爷的面子都敢绝的。
从廉程志的眼色里,谭爱亚一下就读出了廉程志的心思。这廉王爷真是够小心眼的,谭爱亚不禁在心中狠啐一口,就再此时:
“刘管家……”太后阴仄仄地吼道,刘管家竟敢危言耸听,当然刘管家若是说的是别人倒是好办,可竟是‘咒’了自家的主子,且是太后心中最为重视的豫王爷豫若,太后自是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