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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如玉挽着谭爱馨才刚刚进殿,就看见守在羌勉身边的林巧儿以及赫然静立于金殿正中的林丞相。
聂如玉只知今日是羌勉大宴群臣,她又为了等才被赦免罪责的谭爱馨,于是进殿也迟了,光看着架势,聂如玉还以为这是羌勉打算奖赏林丞相一家呢,毕竟早前她才从林巧儿的嘴中,得知了林巧儿有了身孕一事,可她哪里知道,就在她苦等苦盼的这几日,皇宫中的局势早已发生了突变。
重新归宫的许念慈再也不是受气的失宠皇后,而林巧儿再也不是羌勉的心头肉了。聂如玉还以为谭爱亚之所以‘良心发现’全是因为巧儿的功劳,可她哪知,这一切实则都是邹大夫和谭爱亚,他们祖孙二人双双算计好的。
聂如玉光想着怎么对谭爱亚以及沈绣娘伺机报复了,她要借着巧儿得势的机会,重新回到尚书府,聂如玉光是拿眼冷扫了沈绣娘与谭尚书并坐于一排,心中便猜了个大概,不用问了,这沈绣娘,在她聂如玉离开尚书府的这段日子里,该是过得十分的惬意了,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聂如玉又哪里知道,谭尚书为将受尽屈辱的沈绣娘请回尚书府,竟是险些把整条命都搭进去。要不是谭爱亚及时唤出了水珠儿,支起水之结界,替谭尚书挡下那致命的第二击,怕是谭尚书今日俨然已是没命坐在此处享受羌勉的盛情款待了。
聂如玉一心想着要夺回她失去的一切,就连林丞相对她猛递眼色,她都因气血上涌未曾发现。而聂如玉粗枝大叶的更是连身畔静站了许久的邹大夫也未曾正眼看过一眼。在她的眼中,她聂如玉如今可以仗着得势的林妃娘娘身份水涨船高了。她自是目空一切的,根本不会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聂如玉轻轻一拽谭爱馨的袖口。要谭爱馨按照早前她交代的来办。吃一堑长一智的谭爱馨这次可是十分的听话。
双膝一打软,谭爱馨噗通一声直跪在地上。以语气哀哀,却很是诚恳的声音冲着高高在上的羌勉,太后等人道:“太后,皇上,娘娘。爱馨一人有错一人当,此事跟我娘无关,如今爱馨已是认打认罚,还请太后,皇上赦免了我娘的罪责吧。”
谭爱馨冲着谭爱亚的方向狠睇了一眼,再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以毫无畏惧之意对谭爱亚叫嚣道:“豫王妃,爱馨知道,爱馨之前有诸多地方惹了您不快,触了您的霉头,可此事与我娘无关,您不能因为爱馨想与您争王爷,而将您推下池塘,就执意要治爱馨的死罪,又逼着爹休掉我娘吧?!”
谭爱馨怒斥完谭爱亚,又跪着朝前爬了爬:“太后,皇上,娘娘明鉴,我娘她是尚书府的正室夫人,而豫王妃的娘,却是尚书府的侧室,豫王妃为了一己私欲,故意想已爱馨的罪名来将我娘扯下正室的位置,这样一来,豫王妃的侧室娘亲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直接步上正室之位,若是如此,爱馨不服!爱馨宁愿继续蹲守在大牢之中,受尽极刑,也不愿接受他人有所图的施舍!”
这还用问么?!太后之所以会点头同意放了她谭爱馨,必然是谭爱亚与沈绣娘点了头的。沈绣娘也许好应付一些,可谭爱亚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吗?谭爱亚必是有所图才会点头啊。聂如玉自是早早的就料到了这一点,只不过,这谭爱亚能希图她的什么?!
哼,还不是想报复她聂如玉,然后捎带手的帮沈绣娘那个软柿子夺回那正室之位,只可惜,谭爱亚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沈绣娘是个软柿子,她聂如玉可不是,想从她的手里夺回正室的位置,这谭爱亚想的美啊,她聂如玉才不会让呢。
虽说这尚书府正室的位置并非是她真心所愿的,可如今的她唯有坐稳这个位置,才能整治得了沈绣娘与谭爱亚这对母女,才能帮到那个她真正所爱的男人。
“好,说的好,说的真是太好了!”谭爱亚眉目含笑,直拍手为说出惊人之语的谭爱馨喝彩。“嫡姐的意思就是说,嫡姐是承认喽,承认在尚书府时,嫡姐曾经与我发生了口角而一次推我落水,再后来又为了与我我争豫王妃的位置,而记恨于我故意二次推我落水喽?!”
虽说承认此事并不是光彩之事,甚至对谭爱馨而言,还可能有性命之忧。可早前太后审理时,她已然被揪出了原形,无所遁逃。那日,她更是当着众人之面亲口承认过的,更是无从更改。所以此事就谭爱馨而言,承认与否,已对她构筑不成太大的威胁。
更何况,谭爱馨又是听了聂如玉这个做娘的‘哄骗’,她还以为是她那‘受宠’的巧儿表姐跟皇上面前谏言,将她从天牢里捞出来的呢。她可是打心眼里相信她那‘母凭子贵’的表姐,能将她从天牢里捞蓕钼出来一次,便能将她从天牢里捞出来第二次。
“没错,我谭爱馨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我承认!可这一切与我娘无关,还望太后,皇上,娘娘圣夺。”
“呵呵!”谭爱亚阴阳怪气的一声笑,轻轻地一错身,退让到一旁,竟是半晌默不作声了。谭爱亚心知,她的戏份到这里也就算先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无需她再出面了,现在是该由另一人出面,再将这戏继续唱足了。
谭爱馨置地铿锵地说出那句还请太后,皇上,娘娘圣夺时,按照聂如玉给谭爱馨说的,此刻谭爱馨那身为受宠侧妃的表姐林巧儿该帮衬着她们母女说话了。可是谭爱馨苦等了半晌,都没见静守在羌勉身畔的林巧儿有开口的迹象。
就在谭爱馨苦等了片刻,实在忍不住的想要再开口时,忽听见一旁的老者,如同蔑视般的冷冷一笑,老者声音极其淡漠道:“起初听闻爱亚提及此事,老朽还以为爱亚是记恨尚书大夫人夺了绣娘正室一位而故意扯出的谎话来诓骗老朽的,当时老朽还把爱亚教训了一番,没想到,竟是真有此事!”
老者的声音宛似寒冬腊月的冬风刮面,割得人身上冷冷的直打颤。
光听闻老者的话语,聂如玉微微一愣,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而低问了一声:“你是?!”
“老朽还以为丞相家的表亲就算不是贤良淑德,至少是秀外慧中识大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尚书大夫人,难道听不出老夫是谁吗?!老朽就是爱亚的祖外公,绣娘的外公,侍奉先帝多年,先帝在在世时,在朝为官的重臣皆唤老夫一声邹大夫!”邹大夫冲着聂如玉微微一作揖:“老夫万万没料到爱亚与绣娘竟是给丞相大人家的表亲,尚书府的大夫人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老夫在此先对您道一声歉。”
“爱亚来。”邹大夫冲着谭爱亚一摆手:“过来,先给你的大娘,丞相大人的表妹,还有你的嫡姐,林妃娘娘的表妹来致个歉。”
喝,一听邹大夫说的这话,可把聂如玉给美坏了。聂如玉心说,这究竟是哪个嘴碎的传的,说什么邹大夫刚正不阿,不会趋炎附势,可看看现在,这老东西明显比这朝堂上的哪一位臣子都会说客套话,会办漂亮事啊!
谭爱亚呢,连争都没争,迈步往前走,屈身便要给聂如玉还有谭爱馨致歉。
只不过聂如玉可聪明,她哪能让谭爱亚真给她致歉啊,谭爱亚要是真给她致歉,她要是真受了,那到时,怕是这精明似狐狸的谭爱亚到时又有的话说了。
“嗳,邹大夫,您这是做什么,如今咱们爱亚可是豫王府的豫王妃,那身份不知比如玉要高上了多少,如玉哪里受得起,再者一说了,这也是爱馨有错在先,如玉……”
没等聂如玉把漂亮话说完呢。邹老爷子倏地掩去了脸上恭维的笑颜,一下子换上了狠厉的厉容:“哦?!原来大夫人还知道您的女儿有错,爱亚是什么身份啊,不易,着实的不易啊!”忽的邹老爷子话锋一转,竟是话里有话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还未出口。聂如玉就见本是要屈身给她下拜的谭爱亚猛的一挺身,扬手直接朝她白希的脸庞掀来,就在聂如玉还未来得及反应躲闪时,啪的清脆一声,聂如玉的脸上赫然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你?!”聂如玉目瞪口呆地瞪着赏了她耳光是谭爱亚。一时间,她竟被谭爱亚给掴傻了。
“你敢打我娘?!”谭爱馨见此情形也急了,猛的一挺身,谭爱亚狠抬起一脚,直接踹在谭爱馨拱起的前胸上,啪的毫无预警的一脚,将谭爱馨踹的就地直打了一个滚。
“爱亚,告诉这两个没长眼力见的东西,为何祖外公要你打她们!”邹老爷子背着手臂一脸的严厉道。这曾外孙女就是比外孙女要更得他老人家的心意,不过就是一个眼色睇过去,谭爱亚就一下读懂了邹老爷子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