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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陶谦既然出兵来此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玩这种先礼后兵的把戏?”信使被带走后,之前一言未发的刘基疑惑道。
刘邈浅笑道:“这不奇怪。我已得到消息,臧霸军离开司吾,向南行进了。陶谦此举必是为了迷惑于我,让我放松警惕,方便臧霸军劫我运粮通道,他大概还不知道我已探得臧霸军的行踪了吧。如今陶谦陈兵在前,又有臧霸军袭我后路,伯温可有良策应对?”
“主公不是已经有应对之策了吗?”
“我有应对之策?没有啊!”
“那主公为何又对信使说要就此占据下邳呢?”
“我是不忿陶谦威胁于我,也以话激激他罢了。目前还不是占据下邳的好时机,我们的根本依然在淮南,只有先稳固了根本才能再图其他。”
“主公所言甚是。其实主公对信使所言也未尝不是应对之策。”
“哦,何出此言?”
“依我们所得的情报来看,陶谦派来信使,表达谈判的意愿,除了有主公方才所说的图谋之外,其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主公抱有一丝和谈的奢望。等主公收到臧霸军截断后路的消息后,可能因此做出错误决定,而抽调正面防御兵力去抵御臧霸。那时陶谦即可轻易突破祖水防线,直入下邳,不仅能迅速驱逐我军,而且还能保住下邳的钱粮。
陶谦能有此安排的前提应该是从运粮之事中看出了主公并无意于占据下邳,而若此时陶谦知道了主公对下邳也有所觊觎,就可能将其战略目标从‘截留钱粮’转移到‘攻略下邳’上来。如此我们索性做出被动死守下邳城的态势,与徐州军战上一场。在下邳城,我们是守备方,又粮草不缺,就算兵力不如徐州军,亦有较大胜算,只要一战而败陶谦,就有的是时间运粮。待钱粮运输完毕,再将下邳还给陶谦,如此也免去了夺人州郡的负面影响。”
刘邈明白了,刘基的意思就是将计就计,干脆与陶谦面对面打上一仗。
刘邈思索片刻,欣然道:“那我们就配合陶谦演一出戏,慢慢将前方兵力抽调到下邳城中,在下邳城与其决战,我倒想看看所谓的丹阳精兵战力究竟如何。”
“主公若是拿定主意与徐州军大战一场,最好能再招募些兵卒,以我们目前在下邳的兵力,想短时间战胜徐州军还是有些吃力。”
“伯温所言甚是,除了已经起运的钱粮外,后续就先暂停,将征召民工改为招募兵卒,我会抽空训练,料想在决战前再增加几千精兵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甚好,基会尽快在下邳城中储备好钱粮,招募兵卒。”
“下邳城这边就交给伯温了,徐达所部也由卿来调遣。这几****先训练兵卒,打造守城器械,然后就要前去与张辽所部会合,对付臧霸军。”
刘基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公有些很神秘而强大的能力,比如说训练士兵、打造一些特殊器械物品等,但他很明智地不去打探这些秘密,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刘邈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刻意向刘基隐瞒,当然也不会告诉刘基关于系统的秘密。
接下来的两天,刘邈忙得昏天黑地,几乎一直在与系统打交道,贡献点也是哗哗地缩水,但收获也不小。他又训练了四千精兵,至此下邳城中的精锐兵力达到了九千人,其中有四千无当飞军、一千玄甲军、两千神臂弓卫、两千元戎弩兵。
元戎弩兵是一个新兵种,其优点就是可以连射,箭矢间隔时间短,但射程比神臂弓卫要短,而且元戎弩比较笨重,不方便移动,比较适合定点防守,是守城的精兵利器。
【士兵(元戎弩兵)
所属:刘邈
忠诚度:100
武力:35
兵种特性:连射(使用专属武器元戎弩,装填一次可以连发十矢)】
【士兵(神臂弓卫)
所属:刘邈
忠诚度:100
武力:40
兵种特性:破甲(箭矢穿透力强,有5%几率无视敌兵甲衣防御)】
刘邈相信有了这九千精兵,防守下邳城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还能继续征召普通士兵。另外,刘邈还在系统中高价购买了二十架投石车,以供守城之用。至于其他的一些战备物资,如滚木、檑石、弓箭之类的,就让刘基去筹备了。
做好了这些事后,刘邈就带着花木兰及燕云十八骑悄然离开了下邳,除了少数几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刘邈的去向。
下邳,完全交给了刘基刘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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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周边,有数条河流交错纵横,其中最大的一条无疑是泗水。泗水向南流动不到两百里,与另一条河流睢水交汇,两条河流形成了一个丁字,拱卫着一座县城——下相。
下相只是一座小城,却因孕育了西楚霸王项羽而知名于世。
这一日,下相城外悄然来了五千兵马,他们在迅速控制下相城之后,只留下了数百人封锁各个城门,其余兵马尽数往泗水而去。
这支兵马的统领名叫臧霸,他带着部队隐秘行军两百余里赶到此处,就为了在泗水设伏,控制河道,拦截刘邈的运粮船队。
他选择了一段狭窄的河道,以沉船、下木桩、拉勾索等手段在水下设置了不少陷阱,确保船只在此处难以顺利通行。
一切都很顺利,也都在臧霸的预料之中,将士们甚至还有两天的时间用来养精蓄锐。
两天之后,河道早已恢复了平静,泗水静静地流淌着,泛着粼粼的波光,似乎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然而河岸两侧的密林之中,却匍匐着四千余兵卒。
他们从巳时起就来此埋伏了,现在已经午时将过,目标却还未出现。
趴在地上近两个时辰,很多兵卒都精神疲乏起来,有些人甚至都做起了美梦。
“大哥,消息究竟准不准?”昌豨微微活动了一下发僵的脖子,问身边纹丝不动的臧霸。
臧霸皱了皱眉,沉声道:“耐心点!船队必然在今天路过此处,不要给我出岔子。”
昌豨撇了撇嘴,又趴在了地上。
“嘎咕——嘎咕——”
又过了许久,突然自上游传来数声野鸭叫,臧霸眼中精光一闪,这正是他事先约定的信号。
“告诉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目标马上到了!”
随着他的吩咐,诸将一层层地传达了下去。
一阵轻微而短暂的骚动之后,河岸再次恢复了平静。
两岸的兵将都将眼光投向了远处的水面,那里正有若干船只缓缓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