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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受伤?”
爱殴丽亚脱口而出,难以置信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林雷,视线不自禁移到他的双肩之处,那两个本应血流如注的硕大伤口,此时之剩下半凝固的大片血迹,而且还在缓缓回缩。
冷着脸,林雷漠然注视了身下遍体血污的娇美女人一眼。
他的伤远比断手的爱殴丽亚重,只是知道时不待我,此刻正是制服爱殴丽亚的绝好机会,万一错过,结局将不可预测。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得这么惨,若不是连翻使用诡计,恐怕直到被活活打死,也找不到丝毫还手的机会。
像这样的敌人,一旦抓住机会,就应该绝不迟疑。
林雷的目光落在爱殴丽亚还抓在手里的匕首上。
此时此刻,一把绝对锋利的武器,显然是为这场争战画上休止符的绝佳工具,只要往她娇嫩的脖颈上那么轻轻一划,比捏死一只蝼蚁多费不了多少力气,就可以让这个绝对危险的强敌,去见月光女神了。
“等等。”
在林雷的手触到爱殴丽亚手上的匕首,爱殴丽亚也认命地闭眼等死的时刻,尼纳突然用奇怪的语气,喝止了林雷。
“先等等,我需要一点时间。”
不等林雷询问,尼纳又说了一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你需要时间?你不觉得,这疯婆子的需求跟你也一样吗?”林雷满心纳闷。
但他也知道,尼纳虽然心智还是个孩子,但绝不是调皮捣蛋的家伙,既然他要求等等,就必定有他的理由,正确的理由。
“你可以先把她绑起来,顺便把她的手臂接好吧,你的血正在她身上产生奇妙的作用,恐怕不需要生命大魔法师了。”
林雷留神一看,可不是么,自己喷在身上的血液,正以一种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的方式,从四面八方往她手臂上的伤口汇集。
那些本该凝固的血液,此刻依旧晶莹鲜艳,如同有生命的虫子一般,在缓缓往爱殴丽亚的伤口爬去。
“这是怎么回事?”林雷十分不解。
“我也非常想知道答案,所以才让你先别杀她。”
林雷从小也是个“好奇宝宝”,听得尼纳这么一说,也不再废话,从空间戒子里取出绳子,三下两下把爱殴丽亚没受伤的右手绑在身旁的树上。
至于那个快要断掉的手臂……林雷选择性地忘记尼纳的话——接好它?开玩笑,刚才要不是这条快断掉的手臂帮忙,林雷还真找不到机会暗算她。
等了半天不见自己人头落地,爱殴丽亚重新睁开双眼,平静的目光仿佛冷血的旁观者。
久经沙场的人,早已懂得“胜者为王,败者身亡”的道理,此刻她的魔力精神力都空空如也,连从空间戒子里取出药剂都力所不逮,已没有翻身的可能。
死亡,显然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但林雷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爱欧丽亚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在“无尽战场”上所目睹的一切,一幕幕在她心中闪过,那些家族真正的隐藏力量,在那片虚构的真实空间中的所作所为,看来今天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里,爱欧丽亚心中竟没有任何恐惧,反而突然泛起变态般的激动与狂热。
这么多年来,作为家族最大的秘密,“无尽战场”无时不刻在发生着令人发指的罪行,西域百多年征战,在“无尽战场”中,不过是最初级的战斗,任何人在那鬼地方呆过一阵子,都会把死亡当做解脱吧。
接下来是凌辱?还是凌迟?爱殴丽亚都认了,最后结局必定是一死而已,爱殴丽亚也知道,设身处地,换做自己,绝不会放这样的敌人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
“你咬破舌尖,把你的血涂抹在她眉心上,要用舌尖的血。”尼纳仿佛思索了一些问题,一些林雷不明白的问题,作出林雷同样不解的指示。
林雷纳闷地照做,对于爱殴丽亚看变态的“平静”目光,只能当做视而不见。
隔了片刻,尼纳继续发出指示:“割开你的手腕,用你的血,从她眉心开始,往下涂抹出一条直线。”
林雷继续照做,作为遗忘大地第一“血牛”,这种献血的事情,已经家常便饭了。
爱殴丽亚干呕了一下。
精神力耗尽的昏眩,加上林雷这种“变态”行为的刺激,饶是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变态的人与变态的行为也见过无数,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忍不住有想要吐的感觉。
“怎么停住了?继续往下。”尼纳发出不满的声音。
“靠,你看看这是哪里了?再往下?像话嘛?”林雷皱了下眉头。
沾满鲜血的手指画过,爱殴丽亚的鼻子、嘴唇、下巴、脖颈,已经停在她咽喉下方,爱殴丽亚的魔法战袍是高领的,再往下就要扒衣服了。
“这有什么,扒掉她衣服就行了,你不是挺喜欢干这事吗?”尼纳半知不解地道。
“你个小屁孩,我怎么喜欢干这事了……”林雷无语地道:“算了,这种事说了你也不懂,你林雷爷爷是那种什么女人的衣服都脱的货色吗?”
尼纳沉默了片刻,慢悠悠语出惊人地道:“我感应得到,她的体内,沉睡着我的同伴。”
林雷被尼纳的话吓了一跳——尼纳还有同伴?难道“金手指”这种东西,不应该是自己这种“主角”级别的角色才有的吗?
“是的,绝对没错,在她刚刚出现的时候,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时候,我以为是因为她的精神力过于强大的缘故,但刚刚你的血液喷在她的伤口上,被她的身体吸收了,那种感觉就变得强烈起来了。
透过你的血液,我在她身上,感觉到跟我一模一样的气息,但是这个气息非常微弱,就像我在沉睡状态的样子。
林雷,我要你帮我唤醒它,那是我的同伴,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同胞,它可能会知道,我是谁,我来自哪里。
你绝不能杀死这个女人,如果我的同伴苏醒过来,需要她的身体来寄托,如果她死了,我的同伴也会化为虚无,就好像你死了,我也会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