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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雪儿举双手赞成:“不过你最好弄点光系巨龙来,对我和小雨的修炼有好处。”
日!老头老太太们给雪儿吓了一大跳。这两口子都什么人啊?也忒狂了吧!“你还真敢想!我们可是提醒你,最好不要将你有龙肉这事传出去,否则,会出大麻烦的。就是我也保不了你们!”
“什么麻烦?”残傲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竟能让老校长这个大陆第一人严肃成这个样子。
“龙族!”老校长实在不愿意提起这个名词,眉毛都皱成了一团:“大陆上最强的种族,也是最团结的种族。”
“你的意思是。。。。。。龙族知道我吃龙肉会找我麻烦?”在残傲眼里,龙族只不过是和香猪、鸡冠兽一般的魔兽罢了,虽然厉害些,也不至于叫大家这么惊讶吧?虽然说“圣龙谷”被评为大陆第三大险地。
“不错。”校长瞥了一眼满脸不在乎的残傲,火气直冒:“小子,不要以为你就天不怕地不怕,老子要真想揍你,也就几个眨眼的事。”
“这我承认。”残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到达圣级顶峰的老头的确有那个实力。
“可是,龙族像我这样实力的可是有40多个哪!”
“我靠!”残傲一听“嗷”一声就蹦了起来:“我听说他们还特别‘团结’?”
“嘿嘿,不错,要是龙族想弄死你,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老校长明白残傲的意思。
“那还等什么?”残傲“嗖”一声窜到了老校长面前,一把夺过那盘龙肉扔进了空间戒指,一边忙着招呼:“笑儿,幽儿,雪儿还有星风雪雨4个丫头,快,快,快来帮忙,将这些龙肉收起来,赶紧找个地倒了。”
“你!”。。。。。。
好不容易哄走了那些老家伙,天色已经很晚了。坐在床沿上,看着面前那5个欢天喜地的女人,残傲头发都快愁白了。这几个女人好像就不知道愁一样,都惹上龙族了,却没有一个往心里去的,也不知道她们在欢喜个什么劲。
“傲,明天真去我家喔?”笑儿首先凑了过来,笑颜如花。
“嗯!”残傲点点头,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话说,自个虽然有好几个老婆,不过雪儿父母在战场上战死(从索伦将军那查到的),清幽那个爹不提也罢,星风雪雨父母也早亡,算来算去,好像就剩了笑儿爹娘这一对老丈人、老丈母娘了。
“那我们先去准备了。”笑儿说话间拉起雪儿和清幽就走了出去,还不忘转头叮嘱星风雪雨4个丫头一番:“你们4个努力啊!”
“谢谢姐姐。”星风雪雨4个丫头关上门,“嗖”一声就窜到了床边,无限地拉住残傲的衣袖:“傲,你身体全好了喔?”
点点头,残傲谨慎地盯着这4个丫头:“是好了,你们想干嘛?”怎么忽然之间他就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就好像被算计了一般。
冬日的阳光起的很晚,但照在人的身上却总是让人那么舒畅。不过很显然,这样舒适的阳光并不是很受某些人的欢迎。
“咣当——砰——”残傲迷迷糊糊之间正要再次进入梦乡,忽然卧室的门被人撞开,在宁静的清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啊!不好了,不好了,地震啦,喂,别睡啦,地震啦!”正在犯迷糊的残傲一个机灵坐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推搡身边的几个女人。
“没有地震啦。”说话间,一个火红的身影飘到了残傲跟前,正是一脸兴奋的笑儿。
“是你啊笑儿。吓死我了。”残傲看清来人之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便再度翻身倒在床上,欲继续他的补眠大计。倒是也不怕。
“傲,傲——不要睡了,快起来啦,都半响午了,你说过今天要陪人家回家的,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笑儿哪能容他继续睡觉,根本无视床上5人的裸体,只是一个劲儿地推搡残傲。
“笑儿姐姐,你好吵!不要打扰人家睡觉啦!”星风雪雨4姐妹也被吵醒,不满地嘀咕了几句,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你——你们——”笑儿小手叉腰形成一个小茶壶,但对床上的5个人却也只能干瞪眼。这残傲哪都好,就一个坏毛病——起床气挺大。要是非闹腾他不要他睡觉,一会儿准急。
“哼——说话不算数,不理你们了。”笑儿撂下一句“狠话”便不再理床上5人,冲出卧室,找雪儿和清幽诉苦去了。
于是,当残傲和星风雪雨4个丫头终于补眠完毕下楼找饭吃的时候,见到的,便是3张腆得挺严肃的小脸。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残傲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吃星风雪雨4个丫头的醋了,哈哈。。。。。。”
“谁吃醋了?!少嬉皮笑脸的,严肃点。”雪儿一拍餐桌,脸上表情说多严肃就有多严肃:“我问你,你昨天答应笑儿什么了?”
“昨天?”残傲想了想,回答道:“你是说陪她回家那件事?”
“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雪儿扬扬头,示意他看看窗外那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继续说道:“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这问题很严重,你给我们个解释先。”
“我。。。。。。我。。。。。。”残傲一脸苦相,转头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星风雪雨4个丫头:“你也知道的,昨天4个丫头缠了我一宿,我。。。。。。”
“你还有理了?!”雪儿一拍餐桌,眼睛瞪得溜圆。
“我错了。”残傲一缩脑袋,赶紧认错。
“跟谁道歉哪?”
“啊!笑儿,那个。。。。。。都是我的错,我说话不算数,我混蛋,我该死,我欺骗了你纯洁的感情,我不是人!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残傲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笑儿跟前单膝跪地做求婚装,边数落自己还一边“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耳光(听起来很响其实全装的)。
“呀!你。。。。。。你。。。。。。”笑儿怎舍得,赶紧将残傲的手抓在了手里,说道:“说起来这事我也有错,是我太小心眼了,你不要再打自己了。”
残傲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站起身耸耸肩膀,笑嘻嘻地说道:“你看吧,承认错误了吧?知耻近乎勇!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下次注意啊!”
“哎!你。。。。。。”笑儿顿时傻眼,正是气不得也笑不得。
“好啦,好啦。”残傲马上换上一脸温柔,上前将笑儿的小脑袋抱进怀里:“这次确实是我不对,我保证,明天一定陪你回家,一定!一定!”
他说了3遍!笑儿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小脑袋在残傲怀里拱了拱,幸福地笑了。
“好了,现在开饭。”
“哎,妹妹们,你们昨天晚上和老公怎么过的?快跟姐姐说说。”愁云散去,清幽马上活跃起来,上蹿下跳地在星风雪雨4姐妹之间来回穿梭。
“哎呀,幽儿姐姐怎么这么问啦?人家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没关系啦,快说说,快说说。”
“不要!”
“说!”
“就是不说。”
“好妹妹说吧,现在家里就我一个老处女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众人无语。
“你知道的清幽,你还没成年,傲他怎么忍心。。。。。。”雪儿见清幽失落的模样有些不忍心,试着劝解她。
“我知道。”清幽低垂着额头,语气中尽是幽怨。众人对此也只好耸耸肩表示无奈,面对这样一个”,还是个的,她们确实无力再劝了。
“啊!有了。”众人被清幽的尖叫吓了一跳,齐齐对她行注目礼,心里却不断祈祷希望她经过深刻思考之后说的这句“有了”不会太出人意料。
“傲——”清幽小身子往残傲身上靠了靠,一脸的妩媚:“你们大陆上蓄养供自己享用的贵族好像不少吧?好像叫什么‘萝莉控’什么的!实在不行的话。”
“噗——”残傲根本不待清幽把话说完,满嘴的饭菜就这么喷到了她的小脸上,目瞪口呆!
“傲,你干嘛!”清幽抹去满脸的饭菜,语气十分不满地指责。人家也只不过想早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已,怎么说也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我干什么?!”残傲火大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自己所能发挥的最大分贝怒吼:“你给我把这些龌龊思想趁早丢一边去!想都不用想!两个月之内不要到我床上来,不对,最好连我的卧室都不要进!”
“咦——”清幽感觉委屈极了,小嘴一撇便要哭给他看。
“好了,好了,幽儿不哭。只有两个月嘛,很快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想开些,乖!”笑儿见状连忙赶过来把清幽抱在怀中安慰。可不能让她哭出来,上次因为调戏男生被残傲骂,当时她可是哭了3个时辰才停下来。那阵势真可谓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哪!太吓人了。
“可是。。。。。。可是。。。。。。”继续抽泣中。
“大不了这样,我和雪儿姐姐还有小星、小风、小雪、小雨妹妹都陪你,这两个月谁也不去他房间。你说好不好?”
清幽一脸惊喜地抬起头,细声道:“真的?有你们陪着我,那。。。。。。那我勉强还能接受。”
“咦?”残傲和刚沾雨露一脸幸福状的星风雪雨4个丫头顿时僵在当场。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好像错的是清幽吧,干嘛扯上他们?
“笑儿说的好,我们6姐妹就应该同甘共苦才对。这事就这么定了。”雪儿当即拍板将事情定了下来,随即转头看向满脸失落的星风雪雨4姐妹,警告道:“你们4个最好照着我的话做!要是让我发现谁胆敢偷腥。。。。。。哼哼!”
哗——,星风雪雨4姐妹被雪儿那眼神吓得冷汗直冒。她们刚才脑中还在计划着怎样趁雪儿不注意偷点腥来!雪儿姐姐怎么会知道她们内心怎么想的?莫不成她会读心术不成?太。。。。。。太恐怖了。
“我。。。。。。”残傲右手高举,便要抗议。
“抗议无效!”雪儿不待残傲发表意见,直接驳回。随即转身招呼道:“姐妹们都吃好了吧?走,我们去休息了。”
残傲孤零零地站在餐厅中,看着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星风雪雨4个丫头,欲哭无泪。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谁来告诉他。
没有美女陪伴的夜晚显得是那样的寒冷与凄凉,残傲翻来覆去在床上折腾了好久才终于睡着。因此,第二天当他睡意朦胧地睁开双眼时,又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分了。不过总算还好,笑儿并没有对此有任何不满。几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出发了。
丈母娘大人,我来了!
斯坦郡国虽说只有一个城大小,但因为其地位十分特殊,所以能够拥有几个附属的城镇也便不足为奇。笑儿的家乡丰瑞小镇,便是其中一个。每个国家的学院对自己国家的子民总是特别的眷顾,例如斯坦郡国的魔武学院。它就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条例——凡斯坦郡国内有资格进入魔武学院的学生学费全免。这也便是笑儿之所以能够在魔武学院就读的一个重要原因。否则,一年100水晶币的昂贵学费又岂是她所能够支付得起的?
斯坦城通往丰瑞的官道上,一辆简陋却又颇为宽敞的马车正徐徐而行。“得得”的马蹄声再配合上车夫时不时的吆喝声与鞭声,倒也称得上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乐章。
做在辕上驾马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衣衫褴褛,满脸的胡渣,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无情的岁月早已经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烙满了痕迹,眉际那泛白的“川”字刻痕似乎正在向人们昭示,以前的他是何等的无助与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