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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失手并虽然乱了他本身的计划,却没有动摇他要至靳微于死地的决心。
他早已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顾淋,便是他的目标。
据他观察,顾淋喜欢韩孝。所以,他的下一步打算利用顾淋对韩孝的喜欢达到自己复仇的目的。
……
咖啡馆。
顾淋刚进门就看见一个男子正对着自己招手。
她皱了皱眉走过去,看到男人的脸,有一瞬的错愕。
“你是谁?你的短信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收到短信的那一刻,顾淋就知道,这可能是一个圈套,只是,对方的条件太诱人。
她这一生,衣食无忧,独独得不到所爱的人。
最早,他们相识经历了一些不快。
最后,他已娶妻生子。
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命运跟她开的一个玩笑。
而眼前这个男人承诺,只要她听他的,他能帮她得到那个男人。
这么多年来,一直积在心中的情感找不到突破口,几乎要将她逼疯。
所以,尽管她知道,男人帮自己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单纯的利用自己,她还是来了,因为她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顾淋,顾家接班人,曾经寄养在韩家,你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韩孝吧。”
顾淋震惊于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自己这么多的事情,面色微变,凛声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笑,漆黑的眸子折射着让人看不懂的光彩。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我们,各取所需。”
就这样,顾淋成了他复仇的棋子。
可后来,他还是失败了。
他不知这是自己太过自信的缘故,还是低估了韩孝所导致的结果。
总之,事情败露以后,顾淋换了号码,并不再受他的控制,甚至有着鱼死网破的打算。
事后,他不得不另寻他法。
与此同时,黑风发现了他的秘密。
回别墅,枫叶掉落,满地枯黄,几颗树被连根拔起,泥下埋着一具尸骨。
“付子恒!是你对不对!”黑风看着他,双目猩红,杀气腾腾。
“是。”破天荒,他没有否认。
如果……
如果他解释,或是否认,兴许黑风会相信,可是他没有。
他从来不后悔杀了男人。
因为男人死了,他才是算得上是一个人,活出了一个人应该有的模样。
男人对他是很好,但那种好,像是对待一只宠物,喜欢就逗他玩玩,不喜欢就扔在一边。
这样的日子,毫无尊严。
“黑风,他有什么好的,你不应该开心吗,从今往后,再没有人牵着你的鼻子,让你做这做那。”
“付子恒!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忘了吗,是他救了你,让你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
黑风怒不可竭,拔枪直指他的头。
这一天,他早料到。
“你笑什么!”黑风怒目圆瞪的望着他,额际的青筋暴露无遗。
“你不会开枪。”他信誓旦旦道。
“哼,他死了,你以为我还会听命于你吗!”黑风冷笑道。
“那你就开枪吧。”他耸耸肩,不以为意。
砰!
一声枪响,他避开了致命的位置却伤了肩胛。
“黑风,你当真狠得下心,很好,那就不要怪我恶毒了。”
付子恒手捂着肩膀受伤的位置,眼色渐渐阴冷。
“黑风,别来无恙啊。”
话音落,黑风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对方手拿着枪,枪口抵着他的后脑勺。
……
监狱,审讯室。
没想过兜兜转转,他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地方。
看着警察,他冷冷笑道,“我无话可说,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
“认罪倒是蛮快,那你还有没有什么遗言,写下吧。”
遗言?
呵,人生可悲之处,莫过于死后连一个为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
“行吧,带走。”
随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后。
……
韩宅。
顾淋带男朋友过来吃中饭。
中饭后,她男友和韩孝去一旁下期,她和安想则在一旁聊着天。
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的,付子恒这个名字引来的一阵沉默。
“在你们眼中他或许是个恶魔,可我却觉得他很可怜。”
顾淋忽然感慨起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想抿了抿嘴唇,终究对这个名字不能释怀。
“我去看过他,在监狱。”顿了顿,顾淋忽然说道。
“他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顾淋眼里流露出同情。
“顾淋,我没有办法原谅他,我母亲死了。”
安想红了眼眶。
母亲的惨死,永远是她心头的一道疤。
她连自己都未曾原谅过,又何况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付子恒。
“我知道,我都知道,伯母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付子恒他……”
顾淋还要说什么,安想有些烦躁的打断。
现如今,她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顾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真的不想再谈起这个人,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我不是圣人,没办法原谅这样一个杀人如麻恶魔,他就是一个怪物,你不要再去见他了,否则……”
安想顿了顿,眸色蒙上一层灰暗,“否则,以后很可能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说这番话,不是出于威胁,而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回归了平静,她的丈夫、孩子,难得找回幸福。
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她比谁都珍惜,所以才如此敏感。
那段饱含血腥和伤痛的过去,她处心积虑的去掩藏,顾淋旧事重提,她如何能淡定。
“我知道了,对不起。”顾淋心有不忍,但是,付子恒枪决就在明天,她多想在他死前,安想和韩孝能去看看他。
这个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男人,双手沾满血腥,却与她在性格上有着惊奇的相似,只不过,她没有走到他那一步罢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的怜悯才会让她觉得付子恒可怜。
但安想的话又何尝有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付子恒是这样,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只是有的人懂得克制和压抑,而付子恒无法克制无法压抑,但这只是他的错吗,如果他是一个幸福的人的话,一切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