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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也报了,也拜祭过了,天儒子就带王大仁回到了她们母子的住处,地儒子三人则是各自回了门派。等王大仁和天儒子把具体的经过告诉王氏之后,母子又是一阵抱头痛哭。哭过之后,王氏请求天儒子带王大仁走,自己则回去给相公守墓,天儒子则不同意,说王大仁还小,他打算悉心照顾王大仁让其成才,同时也传音给王氏:“仁儿的仙根驳杂,不易修仙,我希望你能时常陪伴在仁儿身边给他鼓励,这样他进军大道的希望或许更高些”。当然,这传音王大仁是听不见的。王氏听了,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收拾东西之后,就带着儿子坐着天儒子的砚台一起去了泰山学院。
泰山学院分内外两院,有弟子三十万,外院二十五万,内院五万。外院是传授普通弟子儒门知识,培养凡间弟子,类似于今天的综合性大学,各种功课齐全,居于山脚,内院则专门教授儒门道术,是真正的修仙门派,居于半山腰。内外两院采取不同的教学方式,但也有一定联系。外院是纯粹的开放式课堂教育,课程种类极多,不仅包括传统的古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甚至兵法、权术、凡间武功等都有教授,简直是一本小百科全书。而且儒门外院建立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社会培养人才,故而不分国家穷富都可以来外院上课,收取的学费也极为低廉,对修士们来说,凡间的钱财实在算不得什么。但是真正受益的,也只有附近的百姓,其他国家不是有一定实力的人,不可能送自己的子女到泰山学院来,尤其是外院,华夏大陆广阔无边,燕都在大陆东部,却与同样在东部的泰山学院有八十万里之遥,这不是凡人一介肉身能跨越的距离。内院则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对新入门的修仙弟子进行的开放式课堂基础教育,传授基本的吐纳之法,以儒门《正气歌》为基础修炼法诀,目的是培养儒生身上的浩然正气,这种基本的修炼方法也对外院弟子开放,课堂设置在内院最下层,这里最靠近外院,也方便外院弟子往来,同时还能让外院弟子比外面的普通教授文化知识的学堂学的更多一些,身体更好一些,凡人未必都有灵根,但学了吐纳之法,至少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
天儒子带着王大仁母子从外门门口进入,母子俩毕恭毕敬的跟着老头进了山门,门卫一看是宗门长老,当然是问都不问直接放行。一路上也没有惊动人,外院除了一些有背景的认识天儒子的人几乎没有,毕竟是两个世界,天儒子一边带路一边介绍着泰山学院的内外院和课程。王大仁母子二人看到泰山学院的规模则是有些震惊,从山脚到山顶,房子建的密密麻麻,覆盖整个山峰,方圆不下数十里,再加上从下而上的建筑,可以说达到一个小型城市的规模了。王氏还好,见过不少世面,除了泰山学院如此大的规模让她有些惊讶,其余并没什么;而王大仁虽然从小在山村长大,这一年多的颠沛辗转,世面也见识了一些,但一看自己将来要居住的地方是如此繁华,并不是想象中的挖个山洞过清淡无味类似于原始惹你的生活,自然是很兴奋,等听完了师公的介绍,早就忍不住连珠炮是的问了无数问题,诸如泰山学院为什么这么多学生,学生们都学习什么,学成之后都做什么,这里又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之类等等,把一个十来岁孩子的少年心性倒是表露无遗,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洗礼,但终究还是个孩子。天儒子也不觉得这些问题浅薄,更不觉得重复,反而是老小孩一样问什么答什么,甚至回答的更多,很快,三人兴高采烈的就从外院进入到了内院。
内院守卫自然也是满脸恭敬的问都不问直接放行,天儒子带着这母子二人还特地从演武场绕了一圈。整个内院如果光看外表,和外院其实是没区别的,演武场则是真正展示内院学子所学法术成果的地方。如果说外院以其规模让王大仁兴奋,那么内院则是在道法之下让王大仁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坐过师公的飞砚,但王大仁并没接触过其他的法术,其实也不是没接触过,比如天儒子大笑引起的微型地震,燕皇的死,王龙墓前的迷阵,但他是个凡人,对他来说,这些毕竟要么发生的时候离他太远,要么发生的时候他注意力不在上面,所以根本感觉不到,而现在则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修仙的氛围。演武场上各种法器法术纷飞,一会某个人张嘴吐出一个文字飞到空中,一会某个人手竖在胸前像算命先生那样一掐,召唤出一柄飞剑,一会又有人能吐出火球,一会居然有人扔出几张纸,而且更怪异的是这些纸飞行速度极快,并且不会卷曲,仿佛不是纸,而是白纸色的铁片一样,飞到敌人身前爆炸,有人大手一挥,居然凭空生出无数冰箭激射而去,有人则不知道什么死后拿出一口钟,轻轻一敲,敌人就如同吓傻一般呆住不动,有人则是比刚才嘴中吐出火球的人要厉害,手中直接发出无数火球,这一切看的王大仁母子是目瞪口呆,嘴都变成一个大大的“o”型,直接是把母子二人看傻了,楞在了当场。过了好半天,母子二人激动的清醒过来,王大仁更是忍不住直接朝擂台跑了过去,王氏直接脸都吓白了生怕儿子过去受伤,赶忙喊着仁儿回来就匆匆追了过去,天儒子则是手一抬,一股温和的力量似缓实快的拦住了王氏,天儒子对王氏说道,不用担心仁儿演武场都有法术禁制,仁儿过去受不了伤,就算贴着禁制壁罩,也受不了任何伤害。王氏一听,心里也是放心不少,然而她毕竟是没接触过,仍然是一脸的担心,焦急的看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