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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北京的时候,我在一对有钱的老夫妇家里做保姆。
东家姓傅,老太太说我年纪跟她儿子差不多大,让我管他们叫叔叔阿姨。有一天晚上,傅叔叔突然拿了一大盒东西给我,让我把一盒螺旋藻递给他儿子。
他儿子叫傅源,住在西直门附近。
我乘地铁到地方后,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却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里面的男人穿了一件浴袍,头还湿漉漉的,他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问我:“你怎么才来?慢死了。”
我以为是他爸给他打了电话,只好说:“坐地铁来的,其实已经很快了。”
“进来吧。”他话音刚落,我的手腕却下一秒被他抓住,整个人被用力地给拽了进来。当时我就懵了,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个情况?
他看都没看就把我手里的东西往地下一丢,然后把我摁在了墙上,不容我反抗就开始亲我,他的舌头很快入侵我的嘴巴,又狠又准。
我用力地想要推开他,无奈他个子高,完全把我禁锢在一个小圈子里,根本挣脱不出去。
“干嘛呀你,安分点。”
“你神经病啊,怎么可以这样?”我瞪大了眼睛。
“小姐你跟我摆什么架子,你们那行规矩不懂吗?拿钱做事,爷今天心情不好,只想做,不想说那么多废话。脱衣服。”
我惊讶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呆呆站在这里。
他冷笑了一声:“欲迎还拒是吧,行,我帮你脱。”
说着就把我拖到了沙上,开始动手动脚,我下意识地去拽他的头,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草,性子够野的,沈烨那个王八蛋怎么跟我找了个祖宗来。”
他从茶几上把皮带拽了出来,竟然把我的手给捆了起来:“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么玩?”
“放开我,救命啊,你要干嘛呀!”
“别喊了,顶层就我一个人住,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电视剧里的台词放到现实里真恶俗。
我大惊失色,急的眼睛都红了,他压根不顾我的反抗,我只能无助地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倍感屈辱,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拍我的脸:“哭什么哭,你伺候我还不乐意?多少女人排着队想跟我睡觉你知不知道?别给脸不要脸啊。你老板给你多少钱,我拍双付给你,消停会儿行不行?”
他这最后一句叫我起了疑心,莫非我找错地方找错人了?可是不可能呀。
“你是不是傅源?”
“这不是废话吗?”
“我老板是你爸,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报警抓你。”
傅源不乐意了:“我草,我是他儿子?他那么跟你说的?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我非要问问他几个意思,还报警抓我,你是他派来成心给我添堵的吗?”
我让他给我把手腕上的皮带松开,赶紧给叔叔打电话,这里才拨过去,电话就被他给抢走了:“你大爷的,是你跟这女的说我是你儿子的?你丫也不嫌自己脸大,就你还想做我爹?白送给我当孙子我都不要。”
我目瞪口呆,之前还觉得他们父子关系挺和谐的呀?怎么现在看矛盾这么激化?
谁知道下一秒,他忽然三百六十度逆转了语气,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爸,怎么是你?”
“保姆,什么保姆?你说她是家里的保姆?我去,这下误会大了。哎爸,您别生气啊,我打错电话了,您怎么可能不是我爸,我当然是您儿子,哎哎你别挂电话啊。”
傅源无奈地看着我:“你是大宅那边来的人?怎么不早说啊?靠,我认错人了。”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一进来你就那样那样,跟疯了一样。”
我委屈极了,坐直了身体把衣服拉扯好,仓促地整理了一下头,他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啊,哥哥还以为你是会所里来的。我没想到家里保姆会突然过来,而且你又是生面孔,以前没见过啊。”
“叔叔让我给你送螺旋藻,东西放地上了,我走了。”
“哎哎,小妹,你不会回去跟我爸妈讲今天这事儿吧?”
我没吭声,我要讲,当然要讲!
“真是对不住了,你看我今晚糊涂了,没注意分寸得罪你了,哥给你道歉了。”
我带着哭腔朝着他喊:“那也不能那样欺负人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被谁这样侮辱过。”
“误会啊,真是误会。这样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就当赔罪了。其实真不怪我,我要是知道你是家里保姆,肯定不会动你的。”
他又看我:“而且你现在出去,肯定很引人注意,刚才不小心把你衬衫撕坏了,你自己照照镜子。”
我赶紧走到镜子那里看了一眼,衬衫最下面的纽扣都被扯掉了,边上的料子也被撕开了,我转过头看肇事者:“都怪你,这可怎么办啊?我这怎么见人啊?”
“你别急,我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稍等一会儿就行。”
没办法,我只好干坐在沙上,想了想用抱枕把自己挡住了,警惕十足地看着他。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开始找手机,可能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了,浴袍的带子都送了,我的脸又刷的一下红了:“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遵命。”他痞痞地应了一声就开始打电话:“老严,给我送条裙子过来。尺码,尺码的话……”
他看着我:“你站起来一下。”
“你又要干嘛?”
“哎呀别磨蹭了,就稍微站一下。”
我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他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对那头的人说:“37,24,36。”
我瞬间就懂了,赶紧又坐了下来。
傅源不清不楚地笑了:“你抽烟吗?来一根。”
“不抽。”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不公平,你都知道我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啊,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脾气,要是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我说不定会一直缠着你。”
烦死了!
“乔雨。下雨的雨。”
“我们还真有缘分,名字都跟水有关。”他站起来,又紧挨着我坐下来,我只好往边上挪了一下。他靠在沙上看我:“你真是保姆?啧啧,你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我到底没忍住:“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做那种事,不管是不是认错人了,影响多不好。就算你找的真的是会所里的有偿服务,那也要注意一下尺度,还把人绑起来,回头再弄伤了人。”
他从善如流:“乔老师说得对,我受教了。这样吧,我送你一样东西,你收下就当接受我的道歉了,也千万在我爸妈前面别提这茬事儿,跌份。”
还没当我说话,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一打开,里面是一个粉色钻戒。
我又讲不出话了。
“你别怕,我可不是要跟你求婚,这戒指随你怎么处置,你找人把上面这颗钻石挖下来也行,差不多有小十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值钱?那我怎么敢要,不行不行,我不要。”
“你不要我也准备扔了,反正不会留在家里了。”
“为什么?”
他神色黯然了一下:“因为这戒指原本的主人结婚了,就在今晚。”
哦,原来他还是个痴情种。
“我平时没那么随便的,今天例外,我心里不好受,想找人泄情绪。结果约的人没来,你却过来了,还闹了笑话。”
他看我一眼:“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同情我。”
我点头:“有一点,前妻再婚这种事情,确实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是前女友,不是前妻。”
“哦,那也差不多了。”
傅源还不乐意了:“这怎么差不多了,这差得远了。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那还得了?”
“前女友跟人跑了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我嗤之以鼻。
门外有人按门铃,他小跑过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袋子,我拿过来,里面是一条黑色裙子。
我走进洗手间里想尽快换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结果……拉链拉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