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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看到自己无法安抚住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知道自己若是任由暴躁的气息在体内横冲直撞下去,只怕自己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横死当场不可。≧ 即便徐央因此而死的话,但是所生的余波威力,也一定会使得身边的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相继的死去不可。
徐央见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越来越狂躁起来,本要停止不再吸取天地的灵气,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不仅没有停止吸取灵气,反倒更加猛烈的吸取灵气,从而使得自己的身体好似打了气一般,鼓鼓胀。徐央看到自己控制不住情形了,连忙幻出法相金身出来,护住自己的肉身。
而就在徐央法身被幻出的一刻,无形当中又形成了一堵气墙,从而又将两女逼退开来,直至将两女逼退到床上角落,并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两女看到徐央身体鼓鼓的,好似一个臌胀的圆球一般,更加声嘶力竭的大哭大喊。但是,两女并不曾看到徐央的法身坐立在房间,因为徐央蒙蔽了法身的色相,可收可敛。放则,让众人皆能看到;收则,本来无一物。
徐央法身看到两女被起浪逼缩在床角,小声说道:“爱妻,你们放心,我没有事情,你们就不要大喊大叫了。”徐央嘴中虽然说着没有事情,但实则凶险无比,其目的不过是不想让两女替自己担惊受怕,并且不让自己因此而分心,好集中精力突破难关,因为徐央知道自己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了。
两女听到徐央的声音从房间传来,但是并不曾见到徐央张嘴,不明白声音从何处而来?两女听到徐央没有什么事情,放下了悬着的心,才停止不再叫对方了,生怕自己干预到了徐央什么事情。
徐央看到两女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又看到两女终于安静了下来,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挺过难关不可。
徐央也没有想到自己顷刻之间所吸收的天地灵气,竟然相当于自己一年才能够吸取的灵气总和,顿时吓得心惊胆颤。徐央法身深吸一口气,八只手连翻变幻着手印,从而阻隔住外面的灵气不再朝着徐央体内涌来。
徐央法身做好这步之后,就看到自己的肉身渐渐的不再继续的臌胀下去,并蜻蜓点水的帮肉身压缩着横冲直撞的燥气,回归本源,压缩着体内躁动不安的气息回归到气海当中。
而就在法身帮助徐央梳理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息之时,徐央也并非没有脱离险境,疏忽大意之下,也可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不可。故而,徐央也不敢分心,紧锣密鼓的平息着焦躁不安的燥气。
而就在徐央游刃有余梳理着体内狂躁不安气息之时,惊讶的现自己气海当中的金丹出金光灿灿的光芒,蓬荜生辉,滴溜溜的在气海当中旋转,孜孜不倦的吸收着汹涌澎湃的灵气。
原本徐央自从开始修炼起《过去弥陀经》之后,自己先前所修炼的诸般法门一直搁置不曾修炼过,从而导致徐央一直停留在虚丹的境界,裹足不前。
徐央在看到气海当中的虚丹出耀眼的金光,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金丹境界,但是细看金丹,却现金丹跟自己所了解的金丹形状南辕北辙。只见徐央气海中的金丹呈莲子形,在永无休止的旋转之间,除了出夺目的金光之外,还散出一丝丝碧幽幽的光华,着实的奇妙异常,不伦不类的。
徐央正仔细端详气海中怪异的金丹之时,惊恐的看到金丹上面突然裂开一道道的裂痕,好似鸡蛋要破碎的一般,不由的唬了一跳,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而在看到金丹的裂痕逐渐的扩大之时,又看到自己身体并没有生异样,才重重的松口气,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
只见金丹在徐央气海当中周而复始的旋转之间,上面的裂痕也越来越醒目,从而就看到金丹上面掉落下一块块的碎屑,好似小鸡破壳而出的一般。而就在碎屑不断的掉落入气海当中之时,那些碎屑瞬间跟气海融为了一体,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金色的小人盘手盘脚的坐在一个十二品黑莲上。
徐央看到自己的气海当中多出一个小人和一个黑色的莲台,吓得大惊失色,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所致?而端详那个小人之后,才看到对方的相貌跟自己十分的贴近,恍如一个模子中印出来的一般,是自己的缩小版似的。
而就在徐央看到小金人的一刻,脑海之中不由的浮现出一段妙语,也不由的跟着喃喃自语念起:“何期自性,本自具足。明心见性,方是事实真相。”说毕,不由的拍手站起,笑说道:“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埃封锁。今日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透过生命烈火的淬炼,除去层层的污垢,才能尘埃尽净,重现自性的无量量神通之光。”
殷素娥和柳湘萍两女缩在床上的墙角当中,紧张难耐,当看着徐央身体不再臌胀下去,并不断的朝着本来面貌还原着,顿时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并重重是松口气。两女看到徐央坐在那儿嘀咕着什么,也没有听清说些什么,而后就看到对方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拍手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出来,从而也听得一头雾水。
与此同时,两女也看到自己面前无形的气墙不知所踪,伸手朝着前方探了探,那气墙果真已经消失不见了。
两女看到阻隔自己的气墙消失不见了,又看到徐央钉在那儿好似在参玄悟道,领悟什么东西。两女看到徐央跟没事人一般站在那儿,恍若刚才的事情是做梦一般;当看到对方平安无恙,才重重的松口气,小心翼翼的朝着徐央靠近。
徐央身体是没有什么事情生,但是外面所穿的衣服早已经成为了碎布条,故而就造成了徐央现在也是**裸的。
两女一左一右来到徐央身边,挽着对方的胳膊,看着对方依旧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两女看到徐央虽然依旧是自己的夫君,但是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贴切,令人不由的就想朝对方聚拢而来,恍如对方身体又某种吸引力,吸引着自己似的。
殷素娥自从认识徐央以来,每每都感觉对方每天都在生变化,与自己先前所认识的人儿已经是天壤之别,也不知道对方修炼的是什么东西。两女异口同声问道:“夫君,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徐央正津津有味回味于自己刚才侥幸的躲过了一次大劫,死里逃生,不成想自己因此而幸免于难,并也由此踏入了“本自具足”的门槛,可谓是因祸得福。徐央看到两女挽着自己的胳膊,又听到两女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看,就看到两女跟自己一模一样,浑身赤条条的。
徐央在看到两女浑身赤条条的,体内也不曾有蠢蠢欲动的**,更不曾有那种冰冷的气息涌来,就恍如对两女的姿色视而不见的一般。
徐央看到两女满脸的泪痕,简直跟泪人没有什么区别,就知道两女刚才一定担心死自己了,笑说道:“两位爱妻,我自然没有事情了。刚才真是凶险万分,差一点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此,也让两位爱妻替我心惊胆颤一场了。”说着,搂着两女来到床上。
“夫君,刚才真是虚惊一场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们姐妹了,我们唯恐夫君出了什么意外。。。。。。唯恐失去你了。”柳湘萍躺在床上的被窝中噙泪说道。
殷素娥看到窗户外面一片亮光,才知道经过徐央这么一折腾,已经过去了一夜时间了。殷素娥光着身子从被窝中爬出,深情义重朝着徐央深吻一下,然后打开包裹寻找衣服,为自己和徐央、柳湘萍找好衣服,省得一会儿有人来看到自己无限的春光。
“这老天爷真是不开眼,雨怎么就是不停啊!徐兄、两位嫂子,外面依旧下着雨,我们暂且在客栈当中歇息吧!”门外面传来马子晨的抱怨声和脚步声。
徐央从殷素娥的手中接过来衣服,换好,然后打开窗户,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狂风暴雨依旧不停歇的下着,天色阴沉,而街道也不曾见到路人。
徐央关好窗户,就看到身后的两女也换好了衣服,笑说道:“看来是走不成了。昨晚因为我的叨扰,使得两位爱妻也不曾休息,你们还是休息下吧!”
两女在听到徐央说到“休息”之时,顿感浑身疲惫,精神为之松懈,也不由得张嘴打个哈哈。两女拉着徐央坐到床上,柳湘萍说道:“夫君也一夜不曾休息了,想必也很劳累,那我们就一起休息吧!夫君,你帮我们姐妹宽衣罢。”说着,就帮徐央脱去了外套。
徐央三下五除二就将两女扒个精光,服侍着两女钻进被窝当中。于是,三人赤条条的钻在被窝当中,只是徐央并不曾向两女动手动脚、占尽大好的便宜。两女也看到徐央老老实实的跟自己挤在一起,并不像先前那般手脚不停的摩挲自己。两女躺在徐央怀中,顿感乏力,不由得就迷迷糊糊的熟睡起来。
徐央看到两女缩在自己的怀中,呼吸绵绵若存,睡觉之中还不忘面带微笑,显得两女越加让人心存怜爱了。
徐央看到两女都熟睡了,而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反倒精神十足。等了一会儿,徐央轻轻的将两女的身子从自己的身上翻开,轻手轻脚的钻出被窝,换好衣服,跏趺坐在床上另一头,开始继续的苦修下去。
不成想,这次暴雨一下又是接连的五天时间,从而又将徐央一行人耽搁在客栈当中,苦了马子晨赴京赶考的路程,却是得意了客栈老板。
翌日,雨过天晴,太阳也冉冉升起,一扫天地潮湿的阴霾,从而使得大地又焕出勃勃生机出来。徐央一行人看到久违的太阳总算是升起来了,也不再客栈中逗留,更不曾用饭,而是买了一些干粮在路上吃,就骑着马儿,坐在马车,继续的朝着北方行进了。
众人之所以慌里慌张的要离开,就是唯恐再耽搁下去,又会被乞讨的人阻拦住去路,故而才飞快的离开鄂州城。
待众人毫无阻拦出了鄂州城后,才重重的松口气,朝着身后的城池看去,就看到三五成群的乞食人又开始络绎不绝的起来了。
马子晨骑着马儿,从怀里拿出地图,一边辨认着方向,一边说道:“我们只需要沿着这条道路行走,再走三天的时间,就会抵达感孝县了。”说着,收回了地图,啃着手中的干粮,回头朝着徐央的马车看一眼,不由得叹口气。
在马车车棚当中的殷素娥,也自然听到马子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满脸的优容,一脸的忧愁,低头挽着衣袖,从而眼泪如断线之珠,落将下来。
连贵和柳湘萍两女也自然猜测出对方为何而忧伤起来,柳湘萍挽着对方的玉手,笑说道:“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自然我们的夫君走到那儿,我们就跟到那儿,又何必悲伤哩。夫君也答应照顾你一生一世了,就不要再伤心了。虽然我们就要抵达感孝县了,但是这儿只是你的故乡,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安定下来的。”说着,用手绢为对方试干了眼泪。
“姐姐,妹妹知道的。我自从被夫君买下之后,就下定决心要伺候夫君一生一世了,自然不会再惦记家乡了。”殷素娥噙着泪说道。
连贵看到殷素娥虽然嘴中是这么说,想必心里也在惦记着家乡亲人是否安好,也不由得想到自己也就要抵达豫省了,也不知道豫省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亲人是否安好?
柳湘萍刚安抚好殷素娥,就看到连贵也跟着落泪起来,也自然明白两女见到四处流浪的灾民,自然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种种的遭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