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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似乎明白着我的想法,所以,对于这个要求,她也从来都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起过。当然,我无法知道,我的继父是怎么样的想法。”
“因为这个父亲虽然给了我很多物质上面的帮助,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我的喜欢。在我的心里面,父亲永远都只有一个人,别人永远都无法代替他的位置。”
“这么说,你现在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田雪萌有些诧异的说道,他没有想到欧阳的身世这般负责。
“不止如此……”欧阳健苦苦一笑,说道,田雪萌一怔,只听他继续说道。
“虽然在母亲改嫁的这些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是好歹也都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时间在平淡中慢慢的溜走,我却在这些溜走的时光里面渐渐的长大了。”
“也许,是因为我们过的太过舒坦了一些吧!所以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想让一些事情打击一下,我这个原本就脆弱的心情,所以在时隔八年后,它再次带走了我的母亲。”
说道这个地方,欧阳健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哽咽了一声,田雪萌叹了一口气,做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拍。
良久,欧阳健才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年仅五岁的我在母亲的床前陪她走过了最后一程。”
“身患重病的母亲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着床前我的额头。似乎想在临走之前,好好的将我的身形相貌刻画在心里面。”
“床前除了她之外再无一人,因为从来只见新人笑,谁能闻得旧人哭呢?不过,对我的母亲来说,其他人在不在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亲爱的儿子在这就重要了。因为正好有一些话,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说到这里,欧阳健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好像是在愤恨父亲的无良以及绝情。不过,欧阳健仍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见他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那一晚,母亲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健儿,我亲爱的儿子,母亲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在也回不来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不要任性,也不要惹你的继父生气,因为母亲在的时候,还可以护着你,但是现在母亲不在呢!”
“还有谁会护着你呢?所以,你要答应母亲。要改变自己的脾气,不能在像从前那样了,好吗?”
“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道。因为他丈夫的脾气她是非常了解的,毕竟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她知道,他新娶的女人,是一个相当好男色的人。”
“所以,她一千个,一百个不放心自己的儿子生活在这个家庭里面,但是有什么办法,我那时候还小,还不能自力更生。”
“也不能脱离家庭的接济和保护。但是她有自己的担心,所以,只能叮嘱我长点记性。而我当时并不明白,所以我说,妈妈,你为什么要走呢!”
“你不走行不行啊!健儿已经失去了父亲,难道还要让健儿失去母亲吗?不要,我不要,健儿不想让母亲走,健儿想要母亲一直陪着健儿。”
“所以,母亲,你不要走行不行!我用小小的胳膊不断地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声泪俱下的说道。那时候年纪尚小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走了,”
“现在连母亲也要走,为什么走的不是那些讨厌的人,而是她亲爱的母亲,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小小年纪的她承受这些。”
“为什么?小小的我不明白。但是却依旧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感动老天爷,让老天爷不要带走母亲的性命,所以,我说。”
“天爷爷,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很善良,喜欢救济弱小,喜欢帮助别人,所以,天爷爷,看在母亲这么善良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不要将她从健儿的身边带走好不好,健儿不要母亲离开,健儿想要母亲一直陪着健儿,所以,只要天爷爷能够让母亲重新活过来,健儿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做交换,你听到了吗?”
“天爷爷?小小的我对着天花板大声的说,高声的喊,希望天爷爷能够被自己感动,但是我不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天爷爷根本就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不是做到的。”
“田雪萌没有在打断欧阳健的话,而是静静的听着,但是眼睛里面已经有泪水在闪现了。只听他继续说道。”
“健儿,母亲很感动你能这么说,只是母亲早就已经生无可恋,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母亲也希望等你长大一点的时候在离开。”
“这样的话,母亲就不用担心你会被人欺负,但是,没有办法,母亲的身体似乎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
“母亲虽然很感动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这样的行为,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似乎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她其实早就已经在他死的时候,就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但是她不能,因为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儿子。”
“所以,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就这样离去。但是,现在,就算是想要反抗命运,却也已经无能无力。”
“可我不明白母亲的想法,我只是想要留住母亲,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如果在失去母亲,那么,我将会一无所有。于是我哭着说。”
“可是母亲,你不是说,想要看见我长大成人的样子吗?你不是说你想要知道,我将来老婆和孩子的样子吗?”
“你不是说要陪我走很远很远的路吗?怎么,现在这些都还没有实现,母亲就要走了呢!呜呜……健儿不要,健儿不接受。健儿不要让母亲离开。”
“我倔强的说道,紧紧的拉着自己母亲的手,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她的生命流逝。”
“健儿,母亲也很想啊!很想知道健儿将来长大,会是一个什么模样,会不会现母亲我一样好看,漂亮。”
“母亲也很想等到健儿成家立业的那一天,母亲甚至还想要帮助健儿带孩子,但是,对不起,母亲好像要食言了。”
“健儿,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母亲还不能告诉你,因为即使说出来你也不懂,但是母亲没有办法在等到你懂的那一天。”
“所以,母亲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匣子给你。那里面有母亲想要你知道的一切,但是你要答应母亲,这个匣子,一定要在你十八岁之后,才能打开。知道吗?”
“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更加拼命的抓住了母亲的手。”
“季文知道了,季文答应你,季文什么都答应你。”我哭着说道。
““这样就好,这样的话,母亲就放心了,可以安心的去了。”母亲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这样的一番话,然后就走了。留下我抱着已然冰冷的尸体痛哭流涕。”
欧阳间说完这些之后,已然泣不成声。田雪萌有些心疼的说道:“勾起你的伤心事真是抱歉,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那些问题的。”
“没事,这些事情我已经在心里面憋了好涨时间了,现在说一说,其实也不错,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欧阳健坚强的说道。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母亲说你的继母是个好男色的人呢?难道说他想和你……”田雪萌皱着眉头说道。
欧阳健苦苦一笑,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
欧阳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四年,已经十三岁的我,已然出落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继母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那眼神里面分明包含着无尽的**。”
“我虽然害怕,但是也不敢多想。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又怎么能说的准呢!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小心在小心一些。”
“所以,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就尽量躲在学校里面不回来,因为我当时所在的高中是有名的贵族学校。”
“虽然继父给我报的是跑堂,但是我却用自己这么些年攒下来的钱偷偷的在学校买下了一个床位。”
“因为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每次一回来,看见继母看自己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得不回来家里,我就尽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或者尽可能的避免和继母的接触。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略微安心一些。因为在过不久就是好朋友的生日了,所以,我跟继母要了些钱。”
“然后,决定明天上街,继母说要陪我,但是却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知道继母安的是什么心思,所以,也就没有敢答应。继母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就在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不过好在我已经在家门外了。所以,虽然身上有些湿,但是也没有什么。然而,当我打开家门的时候,继母正在大厅上面喝茶。因为浑身上下淋了雨,再加上是夏天,所以身上穿的很少。所以……”
“我的继母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都变了,满眼都是**,我有些害怕了,想要越过继母回自己的房间,但是却被继母拦下了。”
“妈,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我看见继母有些不正常的脸色,有些害怕的说道。”
“是啊!本来想去休息的,但是你回来了,自然要晚一些了。继母在所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面都是**,看的我很是害怕,于是我决定早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今晚上家里的人都不在。”
“所以,我的心里面充满了恐惧。急于想要逃开。但是继母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怎么会轻易的放手呢!所以,我的想法,完全被继母看破了,继母挡在他的身前,不断的向季文我。”
“一下子扑了上去,我大叫着躲开。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