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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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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有时并不是完全随人愿的,社会存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样的人,都有这种想法。当生活掀风鼓浪时,小警察和女孩子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他俩的年纪不是很大,可是责任重大,肩膀上挑的担子比较沉重,本来就是一个孩子,现在他们自己还没长大,忽然间要接受如此重大的担子,他们担心自己的能力。

    一清早,小警察就嘱咐女孩子:“你回家看看你爸爸吧,我看他现在的病情有危险必要时住院吧……”女孩子说:“我早就对我爸爸说有病去医院,可是他就是不听非要坚持查什么案子找什么线索,现在把自己弄垮台了让我们如何是好?”

    小警察说:“你别着急我有办法……”小警察打电话找公安局长,他说:“老警察有病为什么不能住院呢,有关案子的事我们负责任,你下令让他住院吧……”公安局长说:“只要你们把案子抓起来他是会放心住院的,就看你们了……”

    “这是什么事呀,为了工作把命都要丢了……”女孩子仍是不舍地说着,小警察趁机说:“还不是警察境界高,如果是别人能有这种觉悟吗?只有你爸爸才有,你也要珍惜呀……”女孩子说:“这是当然了,我爸爸对我又是爹又是娘的,付出的多回报的少,我要好好孝敬他……”小警察问:“我怎么没听你说你妈妈啊,她在哪里呀,是不是还活着?”

    提到妈妈,女孩子不说话了,似乎说到了她的痛处。她也想妈妈,可是妈妈在哪里她也不知道,她问过爸爸,可是爸爸不说。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自己的妈妈,这是她最大的痛苦,小警察见她沉默不语,安慰她说:“有些事是不能说的……”可是女孩子想说,可惜的是她不了解妈妈,想说也不能说。她忽然感到小警察提醒的对,她应当回家看爸爸了,同时问问妈妈在哪里,想到此,她说:“你陪我去看爸爸吧,顺便你问问他我妈妈在哪里,还能不能见到她……”

    小警察说:“好的我们准备一下,然后出发……”小警察准备了一些礼物,准备陪女孩子回家看老警察,就在他们开车要走时,小燕子来了,她问小警察:“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吗?”小警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来晚了……”小燕子说:“我也结婚了,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男人的孩子,我们一同祝贺吧……”小警察说:“好的,我们一同祝贺吧……”

    其实小燕子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怀孕了,是小警察的孩子,可是当她听说他们结婚时,小燕子改变了主意,她不说了,她想自己把孩子的事承担下来,她不想给小警察带来麻烦和负担。可是女孩子心有余悸,她知道小燕子不可能有男人,更不可能结婚了,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有秘密。可是有什么样隐情,有什么样秘密,她一时不可能知道,小燕子怀孕是真的。

    想到此,女孩子嘱咐小警察:“你不能跟我回家看我爸爸了,你陪小燕子去医院吧……”小警察不明白,他问:“为什么呀?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变了?”小燕子说:“这你还不明白她是给你我留下空间,让我们谈谈……”小警察解释说:“你怀孕结婚与我有关吗?我们还是要看老警察的,局长说要安排他住院的,我们不去行吗?”

    小燕子说:“老警察病了?你们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小警察不知小燕子使用什么阴谋诡计,只好跟随女孩子去看老警察,路上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他问女孩子:“你说小燕子这种时候来找我们干什么,是不是耍花招……”女孩子说:“她想干什么我们不知道,可是以后你要躲着她了,你的肚子大了别让人误以为是你的肚子……”

    女孩子是笑里藏刀,她是在提醒小警察少与小燕子来往,她担心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小警察的,她想问可是她没有问,没有证据确凿问也没用,谁会承认另一个女孩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是不能问也不能便宜小警察,她警告他:“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与其他女人少沾边,你可别说秘书长灵魂为了爱情到处惹事生非……”小警察说:“说我们的事怎能扯到小燕子的肚子和秘书长灵魂,他们与我们有关系吗?”女孩子说:“没有关系才提醒你注意到,否则晚了……”

    女孩子一语双关,小警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听好听之任之,可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女孩子有些管得太紧自己了。为了减少麻烦,小警察和女孩子顾及不了小燕子了,他们开着车去看老警察。当他们到了家时,老警察不在家,女孩子着急了:“我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家?”小警察说:“可能是有任务没回来,我们打听一下吧……”

    小警察给公安局长打电话,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被送到医院了,女孩子又不放心了:“是不是我爸爸病情重了?”小警察说:“不可能啊,如果病情严重了他们能不通知我们吗?你不能着急……”女孩子说:“我不是担心吗?”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医院,按打听的消息找到住院部,又找到号码,推开门一看,老警察正眉飞色舞给病友讲侦察员的故事呢。原来这是特殊性病房,只有警察才能医,老警察住院后,几个年轻警察非要听他讲侦察员的故事,于是他就讲了。

    看见女儿和小警察,老警察一下愣了:“我没让你们来怎么来了?是不是我病情严重了?”小警察说:“没有啊,我们只是回家看看,见家里没有你我们打听你住院了,于是找来了……”老警察说:“是这样啊,没事,我没事……”

    女孩子埋怨:“有事没事医生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小警察也说:“她着急了,于是抓紧时间来了……”老警察说:“难得我们一家人见面,可是现在不是说家里话的时候,案子如何了,有没有线索……”小警察说:“还是毫无头绪,我看有可能找不到线索了……”老警察说:“别灰心丧气的,什么样的案子也会有线索的,迟早会水落石出……”

    老警察是有经验的,什么样的案子没经历过,他对小警察说:“案子有时不是案子,就是一架定时器,不到时候它不响,一旦到时候了不让它响也要响,而且是一响就是响彻云霄……”谈起案子,老警察总是有一种气魄,这种气魄是少有的,尤其是见到女儿和小警察来看自己,他更是精神振奋说着很多以前没有的话,有时他真不是警察,是老师。

    老警察说:“这种案子一开始就给人一个下马威,表面看好象是一个为钱财的强奸杀人案,实际上梅子是受骗上当的,是受害者,还有秘书长灵魂他也是受骗上当者,他上了梅子的当,而梅子上了十三家公司的当,结果她成了牺牲品……”

    小警察问:“梅子能上谁的当呢,如果梅子骗了秘书长灵魂谁会得到好处,是不是得到好处的人就是害梅子的人?”

    老警察说:“可以这样认为,可是如果是有人嫁祸于人呢,梅子受骗上当还被污辱被陷害你说这种案子还能翻吗?”小警察说:“你是提示我们背后的人,在案子背后可能会有一种力量,他们不仅能控制梅子,也能控制我们……”

    老警察说:“没错,梅子被人控制着,当她按原则办事时,把所有钱财划出后她也受骗上当了,利用她的人想杀人灭口了,于是梅子成了牺牲品……”女孩子说:“这种人太残忍了,把人用了又无情地害了,他们是什么人?”老警察说:“他就是十三家公司利益争夺者,如果是以前我们是不能把这种案子与十三家公司联系在一起的,可是现阶段我们不得不这样想,有些事是不以我们意志为转移的,十三家公司也是如此,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目标责任制……”

    “谁是案子的最终目标?”小警察和女孩子不约而同询问,老警察说:“以前我是怀疑现在我是肯定,就是十三家公司负责人,可是谁是主谋呢?”老警察看了看小警察,对他说:“你知道你奶奶有多少钱财吗?”小警察说:“不知道,你知道吗……”老警察说:“我可能知道一点点,不过这一点点就是几亿,你说这十三家公司能小吗?”原来如此,小警察说:“怪不得又是杀人又是夺权的,原来这背后隐藏着巨大财富,看来人是不知足的,贪得无厌是人所共有……”

    为了案子,小警察顾不得询问老警察病情,他问:“我们现在手中的这案子如何能找到线索,让真相大白?”老警察说:“一是问你奶奶,二是问小燕子爸爸,三是三脚架,至于其他只能算是一种势力范围,构不成威胁……”小警察问:“你是说这案子可能与这几个人有关?”老警察说:“不是有关,这几个人是嫌疑犯,或多或少他们知道一些情况……”

    小警察不放心:“梅子是什么人,欣喜又是什么人,还有周良心,李铁玉,等等,他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案情与他们有关?”老警察说:“欣喜只是遇难者之一,重点是周良心和他的小舅子,他们可能是重点犯罪嫌疑人……”小警察说:“一个律师为什么参与这种案子中,是为了什么?”老警察说:“为了掩人耳目,为了弄虚作假他们什么事都能做……”

    听到此,小警察看了女孩子一眼心说我们来对了,否则我们哪能知道这些情况。女孩子深有感触,她说:“爸爸你知道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让我们白跑冤枉路……”老警察说:“这是警察的纪律我怎能违规,现在不是你们来看我吗?如果我不说你们不是白跑吗?”老警察笑着,并没让女儿看出他有什么病,更没有让女儿看出他即将离开人世时的悲观失望的情绪。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鼓励女儿勇敢面对现实,他说:“侦察员的工作是艰苦的,如果没有坚强意志是不可能成为合格侦察员的,你想当合格侦察员就要所这种案子侦察到底,查出所有线索,为国家和人民贡献力量……”

    可能是老警察说累了,有些气喘吁吁,小警察说:“你不能说了,有些话我们回去后研究一下,现在你休息吧……”老警察说:“我怎能休息呢,你们在前方辛苦我们怎能不努力呢?让我们一起努力侦察搜索线索达到目的……”

    老警察这时说话有些力不从心,他说:“你们回吧,我想休息了,如果有事你们问公安局长或秘书长灵魂……”小警察说:“我们一定再来看你的,你好好休息吧……”女儿对老警察说:“爸爸你要保重,女儿还会来看你的……”

    小警察和女孩子离开病房,老警察病情马上进入昏迷期间,这天晚上他因为病情恶化与世长辞。等到小警察听到消息时他们刚刚到达仙台山,于是又马不停蹄返回医院,这时老警察已经被送到太平间,公安局长和警察们已经聚集多时了,他们在张罗为老警察开追悼会。老警察生前战友和同事纷至沓来,他们不明白老警察为什么有病也不抓紧时间医治,为什么为了一个案子而废寝忘食,他们真的不明白,当一个警察图的是什么,最后连自己的生命也搭进去了。

    女孩子这时候很悲伤,如果她早知爸爸有病她说什么也要跟爸爸说些话,哪怕多住一会儿也好,现在她所有的梦都被打碎了,无情的现实击中了她心中的要害,她忍受不了的。她不知自己哭几次了,作为女儿她居然不知道爸爸有病,而爸爸有病也不想告诉女儿,这是为什么。当小警察告诉她:“跟你结婚是为了完成爸爸的遗愿……”这时她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劝她结婚,原来他们早就知道爸爸有病,而爸爸早就知道自己不行了,想为女儿寻找一个优秀丈夫。

    这时,她才泪如雨下,公安局长拿来一本日记本说:“这是你爸爸写的老警察日记本,你抽空看一下,对案子可能有帮助……”听局长这样说,看着日记本,睹物思人,她更加伤心,痛苦的泪水夺眶而出。好久,她才沙哑地说:“我们一定好好读这本日记,这是爸爸多年的心血,我相信会有线索的……”公安局长又嘱咐小警察:“这些日子你要多照顾她,工作上的事先放一放不能太过于劳累,如果有困难可以对我提出来我们尽全力帮助你们……”

    小警察说:“请组织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她,同时我们也要早点查出线索完成任务……”话说到这种份上,小警察也不能隐瞒了,他对公安局长说:“有关案子的事我们能不能保密,现在有些线索都泄密了对我们不利……”公安局长说:“我们可以加强保密工作,可以对外封锁信息,如果我们认为不能公开的事都可以认定是秘密绝不能对外泄露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