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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千祥,你不觉的你这样作,很过份吗?”潇凌宇剑眉打结,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除了怨恨以外,还有嘲讽。
赵千祥勾唇,轻笑出声来。给他的回答是:“潇凌宇,你最好放手。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他拉着长长的尾音没有说出口。
他没有说出口,潇凌宇却从他阴险的眸子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在心里说道:“算你恨!”他没有想到,作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让赵千祥给卡住了喉咙。
现在,宝宝和乔纤柔在他手里,自己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潇凌宇无奈的松开手,看着宝宝牵着赵千祥的走,欢天喜地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在心里说道:“宝宝,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谁才是你爸爸,谁才是真正关心你跟妈妈的人!”
也许五年前,自己真的不适合跟乔纤柔在一起。自己的爱,只会让乔纤柔生不如死。五年后的现在,自己会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们,让他们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母子。
自这天起,潇凌宇着手安排,把宝宝抢回来的计划。
让他感到烦躁的是,不管他怎么安排,都休想接近宝宝。不止这样,还引起了赵千祥的注意。
在赵千祥给他打电话,约他在星星咖啡厅里见面的时候,他连相都没有想,就点头答应了赵千祥的要求。
确切说,就算赵千祥不约他出来,他也会主动,约赵千祥出来谈。
在星星咖啡厅里见到彼此的时候,赵千祥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已经是他第N次跟潇凌宇谈了。
每次的开场白,几乎都是这句“话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潇凌宇给他的回答是多种多样的,不管那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
现在,潇凌宇冷笑一声,声音坚定的回答道:“我说过,我只想得到柔柔和与欢。赵千祥,柔柔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这样作,是在折磨柔柔!”
他能感觉到乔纤柔对自己的柔情,也能感觉到乔纤柔看自己时,眸子里的温柔和怜惜。
就如同他知道,乔纤柔不喜欢赵千祥,是因为感激,才留在赵千祥身边的。
赵千祥当然知道,乔纤柔不喜欢自己。知道又如何,想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潇凌宇,不管你说什么,作什么,我都要告诉你,我不会放手,不会让你得到柔柔!你应该知道,柔柔对我而言,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五年前,自己选择了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五年后的现在,自己同样不会放手,绝对不会放手。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自然说不到一起。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谈话内容。
离开星星咖啡厅以后,潇凌宇跟赵千祥,各自回自自的家。
回到家里,沈灵素把他叫到面前,语重心长的问道:“凌宇,你怎么了?是不是跟谁吵架来?”
瞧他的脸阴的,都快下雨了。
在沈灵素的记忆里,他不是个喜怒哀乐行于色的人。但是现在,他阴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没换似的。
潇凌宇长叹一声,怨恨的说道:“还能有谁啊?是赵千祥那个混蛋!”
“你跟千祥哥哥谈过了?”沈灵素皱眉,看着他的眼睛里,全是审视。
她没有问结果,确切说,她已经猜到了结果。在她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果,肯定以失败划上的句号。
他们都是强势的人,想说服他们,让他们放手,是不可能的。
此时此刻,乔家别墅里,乔纤柔坐在花房里,正在看书。
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合起手里的书,转过头来,看向声音响起来的方向。在看到赵千祥的时候,嘴角上扬,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笑着问道:“千祥哥哥,有事吗?”
在她的记忆里,赵千祥很少像现在这样剑眉打结。就算是心事重重的时候,也很少像现在这样。
此时此刻,赵千祥不想伪装心里的苦涩。确切说,他是没有伪装的必要。抬起手来,轻轻的握着乔纤柔的手。另只手,握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收,就把她收进怀里。
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跟潇凌宇谈过,他不想放手!”
乔纤柔朱唇微启,想说什么,话到唇边又让她咽回肚子里。在心里说道:“我知道,他不会放手。”
他守候了五年,他痴痴的守候了五年。现在,让他放手,比杀了他都难。同样的道理,想让赵千祥放手,更是不可能的。
赵千祥跟他一样,也痴痴的守护了五年。
五年前,自己跟他纠缠。五年后的现在,是他们跟自己纠缠。五年前,自己选择了伤害赵千祥。五年后的现在,自己不知道要何去何匆?
耳边,是赵千祥担忧的声音:“柔柔,你会离开我吗?你会重新回到潇凌宇身边吗?”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乔纤柔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扪心自问:“我要怎么作?”是离开他吗?还是留在他身边,跟他们继续纠缠。
脑子里,是自己的主治医生,非常认真的声音:“乔小姐,你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很难活过今年冬天!”
想到这儿,用力的闭上眼睛。在心里说道:“我的生命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我一定要在死以前,给宝宝安排好今后的生活。”
想到宝宝的时候,她的感情再次偏向潇凌宇。
朱唇微启,苦涩的说道:“宝宝需要爸爸!”
意思是说,她会回到潇凌宇身边。
闻言,赵千祥急忙说道:“我向你保证,我能给宝宝想要的幸福和快乐,我会是一个好父亲。”
看着乔纤柔的眸子里,全是乞求。乞求她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接纳自己的感情,试着相信自己。
乔纤柔没有说话。
他继续问道:“柔柔,我是怎么对宝宝的,你是真的没有看到,还是不想看到?”
这五年来,他把宝宝视为已出,千方百计的痛惜着宝宝,怜惜着宝宝。难道说,他付出的这些,抵不过一段血缘亲情吗?
如果说真是这样,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