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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No.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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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怎会发展成这种样子?陆清禾躲闪着教主的亲吻,脑子里一团浆糊。``该如何逃脱?对比两人一个天一个地的修为,陆清禾坚信一旦有冒死反抗的可能,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真要是“反抗不能就躺倒享受”什么的又不是他的作风。

    ——难道真要用命戒将鬼侍召来。

    “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低沉华丽的嗓音含糊着响起,耳边喷洒的热气恍若鸿毛,奇异的感觉刹那间衍生开来。陆清禾皱了皱眉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对方的声音似乎不像平日里那般沙哑恐怖,是忘记了掩饰还是故意为之?

    陆清禾紧闭双眼,双手反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泛起白色,可见用力。

    一道低笑声响起伴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教主用银丝切割成几块碎布条,大片白皙的肌肤包裹在破烂的衣衫下若影若现。窗户并没有关紧,风从外面吹进来,光滑的肌理登时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抖了抖。陆清禾眸底闪过一丝恼怒。

    即便被人压在身下,他也不想露出自己的软弱。

    “义父,孩儿有事想跟你说。”陆清禾克制情绪放缓了口气。

    “我现在不想听。”见陆清禾张口欲言,教主冰冷的眸子凝视着他的面容,伸手施了一个法决。

    陆清禾张了张嘴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心里咯噔一下,额角尽是因为焦急而浮出的冷汗,若是连语言都施展不出来,那待会儿更是没有后退之路,想来教主深觉他这张嘴皮子有多厉害,便索性让他哑了?

    他防了主角,却让教主有机可乘……

    如同教主给人的表面光鲜华丽内里凉薄残忍的感觉,抚上他腰间的手如同冰天的霜雪一般,冰冷刺骨,陆清禾蹙着眉头,纤长的睫毛隐忍的颤抖着,他想躲开那只在腰间流连忘返的手,腰的另一边很快被捉住,虽然他自己的双手得到解放,但他第一次绝望的发现,他依然无法动弹,提不起半分力气,就像被抽去生命力,只能瘫痪在床,在教主施舍的某个区间内小小的挣扎着。

    但这么躲来躲去,耐心总是会被消磨光,而教主的耐心向来不怎么好。

    接下来教主的动作就要粗暴很多,他俯下头一口合着衣料咬在陆清禾的胸口上,同时双手不断游弋,一手放在另一边,一手摸入下装往更深处探去。

    陆清禾吓了一跳,连忙合拢双腿,然而他的那处已经落入他手。

    偏偏对方的技巧让陆清禾心惊,更让他有一种莫名心悸的是教主竟好像摸清了他所有敏感点,很快的……陆清禾丢兵卸甲,后背高高拱起又散了力似的跌下,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若是此刻头顶有镜子,陆清禾说不定会羞愤欲死。

    眉头紧蹙,双眸时而清明时而涣散迷离,眼角更是沁出生理性的泪渍,泛着艳丽的粉色,双唇紧抿着像是严防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混杂着痛苦和愉悦两种复杂的表情。

    腿根处似乎又什么坚硬的物事抵着,陆清禾一愣,不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唇瓣已经被堵住,柔软的舌头趁他不注意就伸了进来,然后狂风骤雨般的纠缠起来,暧昧的晶莹从唇角溢出,划过嫣红的脸,点缀着花蕊一般痕迹的耳畔,隐入发迹。

    陆清禾猛地睁开双眼,怒目而视,一双无法言说的眸子离他分毫之近,就这么直直的撞入对方的视线当中,随后他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能清晰的看到教主,虽然只有眼睛……

    心脏骤然停了瞬间,然后才重新开始跳动。

    看到那双眼睛,莫需要的熟悉感恍如要划过时间与空间与他重逢,但也仅仅是这样了,当他还准备细究时,身下某处绝对不容侵犯的领域感觉到一丝异样。

    陆清禾瞠目结舌,他没想到教主真的想要……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里面多出一根手指搅拌着如电流漫过全身的感觉绝对做不了假!

    眼看一根手指撤出,两指即将并入。

    忽然,冰凉的指尖一顿,教主终于放过陆清禾的唇,抬起头测过脸。陆清禾好不容易稳住呼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则看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命戒之间的联系让他感应到鬼侍的气息。

    是鬼侍?

    教主深吸了口气,从陆清禾身上起来,“暂时放过你。”

    随后,教主找了一件衣裳给他换上,陆清禾悬起的一颗心落地,扯下身上破烂的衣布料子将唇边和脖子上的迷之液体擦干净,而教主就十分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一只手从衣摆下没入,愈发沉重急促的呼吸诉说着他此刻正在干什么事。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善,打开门出去。

    陆清禾一眼就看到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浑身紧绷,气息凌乱而暴躁的鬼侍。微风鱼贯而入,合着清香充斥着整个屋内,刚出来的陆清禾迎着风,衣袂猎猎作响,稍有些松散的发丝披在身后随风起舞,如同一段上乘的烟水云缎。

    听到声音,鬼侍暮然回首,目光十分精准的盯着陆清禾的脖子。

    鬼面具下的面容没人知道是怎样的表情,只是那双隐藏在面具后面沉静如阴天雾霭的灰色眸子渐渐释放出作为一头上古凶兽的暴虐。

    教主的脸依旧是马赛克,他看了看正充斥着负面情绪的鬼侍,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走过去拍了拍鬼侍的肩膀,便闪身凭空消失。

    鬼侍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的理智和冷静在看到陆清禾脖子上的痕迹时就已经不翼而飞,周围的一切宛若失去了色彩,慢慢褪去,只剩下中间的陆清禾愈发鲜明,同样更清晰的是陆清禾红肿的双唇,眼底未散尽的水意,和脖子上的斑斑点点。

    他从未这么失控过,但又很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在生气,有一种身体和意识剥离开了的感觉,身体即将控制不住想要把眼前背叛他的人吞噬,而意识又如一道镇压凶兽的神器将他牢牢镇在原地。

    于是,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像个雕像。

    陆清禾很想扶额,因为系统面板代表鬼侍的那张卡牌再次亮起了紧急的红色,未免发生什么不太美妙的事情,陆清禾再次翻出了失忆小工具,忍痛用修为点了运行。

    在运行的期间,陆清禾往上提了提衣服领子,快速离去。

    他可不想在鬼侍苏醒的时候,又被看到这一身狼狈。

    回到离心殿,陆清禾用传讯符交代了柳烟云,再次“闭关了”,等他出来时,身上的某些痕迹早已消失,使用失忆小工具扣除的修为点也在这段时间补齐。

    离心殿地宫。

    “鬼侍,你不是说少主几天前已经出关了么?怎么又闭关了?”许宁白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陆清禾,心里念得紧,但他同作为训练中的成员,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擅自离开的,否则即便是有些特殊权益的黄子一班的班长,也得受罚。

    他不免有些嫉妒鬼侍,后者教导了学子后,就可以随意进出。

    “不知。”鬼侍道。

    许宁白沉着双眼,瞳孔晕染着赤色,“你不是五天前出去接少主过来的吗?怎的就你一人。”别人怕鬼侍,他可不怕,少主也说了,有命戒的他们,排除赤炎神教的身份等阶,他们在百战团中地位都是等同的。

    鬼侍只对陆清禾一个人真正操心,许宁白是排斥还是厌恶,他根本不在乎,“我并没有见到少主。”奇怪,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最近几天他老是心绪不宁,可周围一起照旧,并无异样,少主也用传讯符报过平安,那是为何?

    听鬼侍并没有见到陆清禾,许宁白心中小小的诧异了一下,按理说没有特殊情况,陆清禾是不会打乱原有步骤的,怎的出关了之后又突然闭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气的是他憋在这种地方,依陆清禾的命令他根本无法出去,而他的潜意识也告诉他,陆清禾的吩咐他必须得服从,不管这个命令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就算要他死,他也得死得干净利落。

    当每天的训练成为了一种习惯,大家便会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仿佛他们被送进地宫训练还在昨天,但事实上,今天已经是封闭训练的最后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陆清禾出现的时间很少,而每次出现,由他教导的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所有人见证了许宁白喻少游等人量到质的成长,没有人不服。

    最后一月除基础训练,基本无其它再教学内容,而陆清禾也终于脱离离心殿密室的龟壳,再次来到地宫,他手上拿着一叠的册子,坐在高台的首座,下面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头,每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难以抵挡其锋芒,他们的双手已经沾过血,他们神采飞扬且充满自信,他们的目光坚韧而冷静,但这还不够……

    陆清禾的训练总计整整两年,算上最开始几个月的体能训练,到今天也才快满一年。

    后面的一年才是重中之重。

    再怎么高强度训练和残酷的封闭式训练,也无法抵过真正的厮杀。

    没有经历过真正厮杀和血汗的修士,无论如何都成就不了一个真正可以抵挡一面的高手。

    战斗意识和战斗经验!

    这两种不是说靠训练就能训练得出来的……

    所以陆清禾在最后一个月的时候来了,他对比着册子的名单,将几个班重新糅杂到一起,打散之后分出几个战队,“我之前都说了,教给大家的不单单是杀手的知识,百战团不是杀手团,还请大家牢记,百战团顾名思义,是为了战斗,而不是一味的活在阴暗面,我们当是活在最闪耀的阳光下挥洒汗水,我们所踏过的路,让世间万物都只能避其光芒。”顿了顿,道:“接下来我会给大家分队,有异议可以提出。”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饿死的,被揍死的不计其数,现如今人数恰巧维持在一百人,包括原来蛇堂杀手部的人因为自大被暗算死亡的也有二十来个人,现在还活着的原杀手部的人再也不敢轻视后来的新人们,因为他们发现,这群新人为了活着一个比一个狠。

    最终,鬼侍,许宁白,喻少游各自带一个队,梁辰,薛睿,萧业还有明夏几人被打散到各个队伍当副手,每个队伍配置不能单一,队长,副手,军师,侦察,还有后勤等人员都需要配备,好在为期五个月下来,大家的优点渐渐清晰明了,分配队伍也不是太难。

    许宁白脑子不笨,一人充当头领和军师两个职务,薛睿和梁辰在喻少游的队伍,鬼侍因为超级强力的关系,他的队伍中多数是蛇堂原部众。因为现在人数还少,加上他们需要累积战斗实战经验的缘故,总共就先分三个队,方便以后重整。

    接下来一个月,陆清禾给他们放了一个大假,除了不能离开地宫和违背百战团规则,他们做什么都可以,每天也不会有什么训练没完成就没饭吃,他们可以在这一个月当中尽情享受,但享受过后便是为期一整年的实战训练,他们将离开赤炎神教,前往更加辽阔的地界去探索。

    未知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解散过后,陆清禾将许宁白和明夏唤到内室。

    明夏听到传唤,身躯轻轻一震,余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的萧业,恰逢后者也正愣愣的看过来,”明夏,他为什么找你?“

    萧业压下内心的紧张和惧怕,直勾勾盯着明夏的双眼,似乎这样便能掌控明夏情绪的变化。自从认识明夏之后,折磨虽然随之增多,但随时有人陪伴的感觉却足以冲刷训练时的痛苦和差点身死的绝望,自那次被打过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他可以看到天地间充斥的各种光点和交织的线条,那时,他的双眼会变成银白色,明夏是这么说的,他自己没有注意。

    而明夏也没有说他是妖怪,照旧对他很好。

    他从未体会过被人关心的滋味,所以他也无法承受被明夏背叛,当听到陆清禾突然叫明夏去内室,他除了担心陆清禾会对明夏做什么,也害怕两个人是不是在暗地里来往。

    明夏心尖颤了颤,强制镇定自若,弯起唇角笑道:“别担心我,许宁白也在,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与表情不同的是,口吻充满了担忧,就好像是自己又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

    “是么?”幽深如夜的双眸重新亮起,冰寒刺骨的冷意顷刻间消散,萧业舒了口气,阴沉的崩成冷硬线条的面庞渐渐柔和,又恢复到平日面对好友时的温润之色,前一刻还是从地狱深渊爬起来的恶魔,下一刻就能变成使人如沐春风的温雅,伸手捏了捏明夏的肩,“放心去吧,有事叫我。”

    明夏垂下眼,点点头。

    “磨蹭什么,还不随我去面见少主。”许宁白插进两人之间,眸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嫣红的双唇染上地宫的昏暗,如涂抹了毒药一般,引诱人的同时见之生寒。

    明夏忍住内心的惊惧,连忙跟在许宁白身后,回头看了一眼萧业,发现后者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头,表情十分凝重。

    进了内室,许宁白瞬间绽放出笑颜,朝坐在椅上的某人扑了过去。

    一头埋进颈窝,深吸了口气,“少主,我好想你啊。”

    陆清禾对这个越来越得寸进尺的傀儡·许宁白很是无语,他一巴掌排在后者额头上将人推开,“好好站着,像什么话?我若没记错,我一个月前才来过。”

    许宁白勾着陆清禾的头发把玩,唇角噙着罂粟般蛊惑人心的笑,“不是有句话说,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吗,你算算我们都多少个三秋不见了?”

    陆清禾心里更加坚定以后关闭伴身傀儡后消掉这段期间记忆的决心,“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懂个什么一如不见如隔三秋,老实点,本少有事交代。”

    许宁白叹了口气,“十三岁,也不小了!”

    明夏看了看许宁白,偷偷红了脸,好在地宫光线不明,不仔细看也看不清,等陆清禾看向明夏时,他已经恢复如常。“不知少主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陆清禾,“你这段时间做得不错,萧业越来越依赖你。”

    明夏紧张的跪下,“这都是少主您的提携,若没有少主,我体内的暗疾也不会……”

    “起来说话,被人看见还以为本少对你有所不满。”陆清禾蹙眉。

    起身,“是。”

    许宁白诧异道:“明夏是少主你安插在萧业身边的棋子?”

    陆清禾没好气,“话别说这么难听,什么棋子不棋子的……”

    许宁白笑笑,望着明夏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褪下的羞怯再次爬上脸颊,明夏眼神躲闪着盯着脚面,双手不知所措地拧着衣摆,不知如何自处,他不否认自己对许宁白有些好感,每次都会假装不经意的看许宁白训练时的样子,他就像肆意绽放的地狱花,只能让人望而远之,而反观萧业,他对萧业却是充满同情,还有一丝看不起,因为每次看到萧业,对方都和一群人打得很狼狈,即便最后每次都是萧业赢,但相比起从容的,有少主撑腰,可谓一人之下的许宁白,就显得很不起眼,尤其是萧业后来出现的银白色双眼,好看是好看,但有时候真的会很恐怖,在那双眼睛注视下,他似乎无所遁形,一切弱点缺陷被暴露出来,让他很是羞恼和排斥,但因陆清禾命令的关系,他只能被动忍受这一切。

    如果陆清禾知道明夏的心思,一定会笑明夏有眼不识明珠,当然不是说他的许宁白就差了,经过调教后的许宁白已经和原著中的设定渐渐偏离,至于以后会发展成怎样,他也料不到,而反倒是萧业,如果没有他干涉,他便会是赤炎神教上下的宠儿,他会在明年的外门大比上惊才绝艳,会在进内门后拜得待他如亲子的师父,更会因为他的口才累积到包括许宁白等一众好友,他会顺风顺水,不会活得像现在这么苦逼和憋屈……

    而从第二个重生男主的视角中,与萧业初见时便是在一次秘境当中,因夺取密保的缘故,被萧业设计,害得他被几个门派围攻,狼狈逃离,那时对萧业的形容便是一句“灼灼其华,皓月凌空,神风之姿,君王之骨,见之忘俗,令无数人自惭形秽。”

    但是此类形容的人,在某些主角逆袭流小说中又属于被草根主角打脸的天才反派角色,所以后来受穿越过来后才会给重生男主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怕他做什么?那样的人迟早是被打脸的角色。”也是这么句话才让重生男主对第一男主萧业的阴影慢慢消失。

    事实上,现在的萧业已经初具不俗气质,只是被常年的狼狈和藏拙所掩盖了些许,原著当中他有后台,现在的他没有,还得时时刻刻提防周围人的偷袭,天天活在危险当中,更是聚集了一种阴暗诡谲如魔王的气质,即便笑的时候,眼中的笑意也不到底。

    陆清禾很清楚明夏对萧业并不喜欢,但他也不会说破,“叫你过来是想交代你一个任务,说服萧业离开百战团,去参加归元剑派的考核,拜星剑峰凤久音长老为师。”

    明夏和许宁白同时惊呼,“什么?”

    “还有不只是萧业,你也要去。”陆清禾再次扔下一个炸弹。

    明夏身形一晃,“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陆清禾懒洋洋地摆动手指,“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让你们进归元剑派是我计划中的一环,听明白了么?这个任务一定要完成,届时,我会帮你提升灵魂纯净度。”

    “灵魂纯净度!”明夏震惊,但见陆清禾就像说赏你一颗大白菜似的平常口吻,不像作假,心中更是惊涛骇浪,要知道凡是关乎灵魂这种东西,在整个灵珑界都算是一大难题。

    陆清禾,“好了,明白了就退下吧。”

    明夏一脸恍惚地离开。

    “少主?”许宁白原本和萧业就玩得不错,加上明知道陆清禾偷偷在虐待萧业却不敢坦言,对萧业产生了愧疚,导致傀儡·许宁白也受到一丝影响,现在听到萧业要被抛弃(并不是)他甚至有一种陆清禾同样将他抛弃了的失落感。

    陆清禾,“再过不久,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以后就用命戒联系,你也不用来找我。”

    许宁白瞬间冷脸,“少主要去哪儿。”

    “不会告诉你们,我要知道,就算没有我,你们也能将百战团发展起来,这算是对你们明年的长期考验,考验通过就正式成为百战团团员,切记。”

    许宁白知道陆清禾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忍了忍,哑着嗓音问道:“何时离开。”

    陆清禾歪了歪头,“十五天后……这段时间我会教你和喻少游一些知识,一些关于如何做好一个反派的知识,还有对反派的理解,在教学期间,有任何疑问都给我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