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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有苦难言。 不过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叫做王娇小姑娘的叫好面容,看起来她应该不是坏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对陌生人怀恨在心。
“我是好人,姑娘。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真的就是错怪好人,白白便宜了那些散播谣言的恶人。”我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着,但周围变得更加安静,而那阴冷的气息越凝重。
我回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回到了那间放置一大个铜牛的房间中。铜牛鼻孔里面那指甲与金属摩擦的声音更加让人头皮麻。
我虽然说这几天以来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处变不惊,但这改天换地的能力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地方?你难道准备将我困在这个地方吗?实话告诉你,我虽然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地道的好人,真要把老子惹毛了,放把火将这破学校烧了不可。”我的声音无限被回荡,仿佛那有一个藏在暗地里的扩音器,将这无奈的声音扩散出去。
“你不是好人,就是坏人。师傅说,世界上只有这两种人。你跟她是一类人,你们都只能待在这里,等着被彻底的净化。”王娇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我感觉她似乎对我恨到了极致,而她那鬼神莫测的手段也让我担心不已。
一个这般年轻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移动空间的能力?
“啊……”铜牛里面传来一声呻吟,我回头看去,现那牛的四肢居然在地上慢慢挪动,地板在随着这牛的移动而轻微震动。这铜牛看起来都有好几吨重,而这要是被倒下来砸中一下,不死也是下半生在床上渡过了。
但我的身体没有丝毫闪避的迹象,眼中等着那铜牛朝着我的身体扑了过来。我的脑海中在思索方才王娇的话,她说到了“你们”两个字,难道说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我转过头打量了周围一圈,除了度越来越快的铜牛,这房间中除了我确定没有其他人存在了。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地方了,那就是眼前的牛。
我慢慢后退,不敢同这玩意儿硬刚。“啊……”一个奇怪的声音再次从牛鼻子里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指甲在铜牛上刮过的声音。
我从怀中掏出了那淡蓝色的珠子,它依旧是那般的温热,带着点点腥味。
这牛肚子里鬼知道有什么鬼存在,但看着这诡异的场景,径直的将我逼到了墙角,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一般。我现在只能祈祷这里面是一个虚灵,而不是一个实体赃物。但听着这声音估计不太现实,我感觉胸口一阵压迫传来。只好用手放在胸前撑住,但我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要被碾压断裂,一股剧烈的震动顺着手臂让我的牙齿都开始****起来。
“啊……”这次轮到我口中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我的眼角突然一瞥,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墙角默然的出现。
白色的裙子,我差点惊喜的流出口水。“王娇姑娘,快救救我,让这破牛离开我。”我急切的呼救,但她脸上却是露出一阵嘲讽神色。
“你来这里不是找人的吗?现在你要找的人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这是上天的无情,还是你的不幸?真是可笑……”她说完,朝着背后一扣,似乎触动了什么阵法机关,我眼前陡然一阵明亮。
头顶上的灯光来的这般突兀,让我陷入了短暂的失明。当我从白光中恢复视野,眼前的一幕却是让我心里惊喜不已。只见铜牛上身被打开,而一个人躺在这牛肚子中央,四肢被死死扣住,身体扭动,所有的链子随着她身体颤动而不断摩擦铜牛内壁。原来这所谓鬼的声音是这样传出来的。
这人身材娇小,圆脸如鹅蛋,脸色白皙,刘海湿湿的贴在脑门上,看起来憔悴无比,不正是从医院中消失不见的阿娇吗?
“阿娇……”我喊了一句就想上去将她从这铜牛中解救下来。这玩意儿被成为旧时欧洲十大酷刑之一,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惨死其中,而这般虚弱的她被束缚在里面,整不好就是身体更加严重,甚至落下终生残疾。
但我忘记了此刻的处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个麻衣女人设计下的陷阱。反正我朝着前面一动,脚下陡然就是一只湿漉漉的手出现挽住我的脚踝,朝着前面一扑就倒在了那诡异的铜牛之中。而一阵黑暗袭来,我居然也被生生的笼罩在了这牛肚子里面。
此刻我能感受到这里面到底是充斥了多少的怨气,这里面惨死的人都留下了无尽的怨恨,而我作为第一个进来的带着无尽阳气的生人,所有的阴气怨气冲着我的面门扑了过来。我的感到一阵眩晕,迷糊之中仿佛倒在了阿娇的身上。
怀中的某个东西闪亮了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头顶上是火辣辣的太阳,而我的身体正**裸的被某只柔荑抚摸而过,让人惬意而舒爽想要呻吟。
我睁开眼看去,居然是阿娇。而我上身****,一个乌黑色的印记出现在我的胸口上,不偏不倚正在壇中穴上,如同某种天定的胎记,散着一种神秘而悠远的气息。
“怎么样了?”阿娇关切的问道。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印记,翻遍脑海中所有的记忆也没有关于这印记来源。我只好问道:“我胸口上的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这地方又是哪里?”
我的眼睛开始四处打量,原来这里是一个两面窗户的小平房。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绿树成荫和车水马龙。
“你是应劫之人,自然应该要有劫记。而这里当然是我师傅的家里,不然你以为是哪里?”一个清脆的女声传到我耳里,我侧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姑娘推门而入。
这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清秀无比,气质让每个男人都心动不已,同阿娇比起来也有过之而舞笔记,就是之前被叫做王娇的姑娘。
“是你……”我被自己这仇恨的语气吓了一跳,但当即便朝着她怒视而去。这要是没有她,说不定我跟阿娇早就回到老杨身边,随着一同下南洋,此刻正在穿上吃着火锅唱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