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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宇醒过来的时候,头是疼痛欲裂,他扶着床做起,全身一阵一阵的疼,又只好呲牙咧嘴的躺下。
他的左眼是闭着的,任自己怎么努力将它睁开,也无济于事,他心中感到害怕,害怕自己成了一个独眼龙。
勉强的让自己镇静下来,二叔说过,当处于一个未知的地方时,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好周围的环境。
这是在一个房间中,第一眼看上去,也就跟那些酒楼的伙计房差不多,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要说不一样,就是它这里多了一个书架,虽然书架上空空如也,但是它左侧挂着一柄长剑,令这个房间显得简谱但是威武。
他眉头紧蹙,自己这是在哪?到底生了什么,不解之时,房门开了。
身形强壮的王长老走了进来,“哦,行了啊,这就行。”他看到偏着头看着他的清宇,也不苟言笑的说,“呐,你的弟子令。”
说着,他将一枚看上去是青铜色的巴掌大的一块长方形令牌扔到了清宇的床上,“你现在是我的记名弟子了,所以这是记名弟子的青铜令。”
清宇右手摸到了令牌,拿到了手中。
“说起来,其实这是老夫第一次收弟子。 ”王长老似乎有些尴尬的偏过头去,手指指向墙上的剑,“这柄青纹刚剑,便是老夫赠与你的礼物,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神兵,但也可以说是削铁如泥。”长老的眼中似有几分怀念之意。
接着王长老向清宇说了很多话,大体上就是不用担心,好好养伤之类的。
等到他走后,清宇才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通过试验了,而且还不明不白的有了个便宜师傅。
从这往后,每天的饭菜都是有专人来送,比在酒楼时吃的好多了,伤也就恢复的很快,但是那便宜师傅,再也没来过,有可能把自己忘了,清宇在心底自嘲。
直到有一天,他已能正常的行走做事了,那王长老才过来。
他过来看看清宇,脸上带着笑意,说,“身体恢复的不错啊,这么快,看来武功底子不错。”
清宇听不明白,说:“师傅你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会武功。”
王长老脸上笑容收起,较为严肃的说,“不用你辩解,戴艺从师又不是什么大事,门里也有不少,可是,你要是别派派来的奸细,哼!”
仅仅是哼起的气劲就让清宇倒退了几步,清宇想要说什么,又被他给打断了。
“不过,老夫观你是一个可造之材,毅力和实力都不错,这才收你为弟子,”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本书,“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你是别的门派的也罢,真是杨富贵的侄子也罢,既然已经进入我玄绝门,还到了我王某人的手下,那你就得真心的为我门派出力。”
他扔下了一本书,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门规”。
“好好读读,若你真心想加入我门,我自然欢迎,待你伤势全好了后,我便传你武功。”王长老一甩袖子走人了。
清宇在那还木着,良久,苦笑着,“这都些什么事啊?”
没办法,只能看这本书了,也幸亏当时向陈老学了一些字,这书也就勉强能看的懂。
养伤的日子极其无聊,门规他都快要背过了,要不是到处都有人看着,他早就溜出去玩了。左眼其实在第二天就能正常活动了,令他松了口气。
他手上这本门规流传的时间太长了,从玄绝门创立至今,少说也得有三四百年了,经过后人不断传抄,据说从来就没被修改过。
现在像玄绝门这样能将先辈的东西完全传下去的宗派已经不多了,怪不得它会这么强大。
又过了好几天,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王长老也来找他了。
“清宇啊,考虑的怎么样了?凭你的资质和潜力,在我们玄绝门,日后混的绝对不会比老夫差。”他还是以为清宇是别派的人。
清宇自从离开家后,对人和事都变的越来越敏感,他能感觉得到,这次王长老说的绝对是实话,而不是陷阱。
清宇心中盘算着解决的办法,清宇并不是个笨孩子,他在躺在床上的这一段时间里,想了很多事,其中最关键的一件就是,他现,每次自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突然晕倒,然后生一些自己本身跟本办不到的事情,都与自己的左眼有关,那时左眼是一阵阵痒,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他想的是,如果自己将这种事告诉王长老或其他人,恐怕都会被认为是神经病,那样自己也会被赶出玄绝门。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扑通”的跪在地上,“王长老,不,师傅!”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对他行弟子之礼。
王长老哈哈大笑,“好,很好,快快起来。”
清宇起身,王长老又递过来一块铁制令牌,上面刻着“功”字。
“这是我习功堂的令牌,我是这个堂口的第一长老,百家散手——王坤。以后有事,就报我的名号。”王坤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图,“这是我习功峰的地图,以后没事就在峰上多溜达溜达,熟悉熟悉。”
清宇乖巧的点点头,站在一边,将令牌挂在了右边的腰带上。
王长老点点头,“我习功堂,名字虽然没有其余那几堂的名号响亮,但是高手是最多的,因为我们掌管着弟子考核和各种武功秘籍,所以弟子众多,高手也就多了。”
他说着摊开了地图,指着上面画着的一处楼房建筑说道:“这就是藏经阁,里面有门派所有的武功、心法、轻功等等,以后你可经常过去看看。”
他把地图也给了清宇,“你啊,再好好休息一天,或者是到山上转转,别出峰就行了,明天寅时三刻,到地图上所标注的练功室找我。”话说完,他就挥着手走了。
清宇目送他离开后,自己在房间里呆了小半个月了,也想出去转一转,就整理整理了仪表,关上了房门,也就离开了。
他换上新的缎衣,右腰配两块令牌,左腰佩青纹长剑,整个人也显得精精神神的。
手中拿着地图,一边走一边对照地图,看周围的建筑。
终于,他走到了一座三层楼前面,“到了,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