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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拿回了我的脑袋,这对我来说,将是一件进步了一大半的事情,这脑袋是控制住所有身体的主要,所蕴含的灵气也不是四肢能够相比的,并且如果拿到脑袋的话,我就不用再依仗祺祺才能恢复我从前的那些修为与术法的咒语,简单的来讲,我前世的脑袋,对我有着极大的作用,所以胡三胖才会有这么冲动的打算,将我们的灵气全都给白锦绣,因为这个阵法是白家的阵法,白锦绣会解,但是他的能力不够,只要将我和胡三胖的能力全都给了白锦绣,那么白锦绣打开了阵法,他就能去和白邪和玉清子决斗,就有可能帮我们拿回安在白邪肩上的脑袋。≧
那个脑袋是我的!
看着我自己的头被安在了别人的肩上,那种感觉,无比的着急,很不得现在立马就将我的头给抢回来,可是我们将我们所有的力量给白锦绣,也有一个最大的坏处,那就是我们还不敢相信我们能完全的掌握白锦绣,如果在我们将我们的所有灵气给了白锦绣的话,他再反过来对付我们,那我们一切都完了。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可是现在这是个好机会,如果等玉清子他们越来越强大的话,我们几个都有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和胡三胖都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我的灵气不怎么多不要紧,但是胡三胖他这么大的灵气,如果全都给了白锦绣的话,他是最亏损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三胖看见我为难的样子,他还是坚持了刚才的想法,对我说:“瑶瑶,要不,我们还是将灵气给白锦绣吧,只要白锦绣能帮我们的话,我们就算是赢了。”
可是白锦绣他都恨不得杀我,怎么可能会为了我去将我的脑袋给我拿回来,祝我成功?
看着我们身下的玉清子和白邪,他们已经将那百足虫的妖怪体内躯体吸食的差不多了,再这么耗上几天的话,他们就应该吸食完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动手,后悔就晚了,可是这个阵法只有白锦绣能破,他破了阵法后我们又不能及时的将所有的灵气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对付玉清子白邪他们,恐怕抽出来了,白邪他们早就走了吧。
就算是再着急,现在也没办法,我气的砸了下穷奇的背,穷奇一点都没有反应,胡三胖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是犹豫了很久,最后声音低沉了下去:“我知道有个办法,能稳住白锦绣,让他帮我们。”
一听胡三胖说有办法,我顿时就来了兴致,赶紧的问胡三胖说什么办法?
胡三胖十分不想说,但是看我着急的神色,向我耳边凑了过来,声音十分低沉的说了一句话。
当我听到胡三胖和我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简直是惊讶了,抬头看向胡三胖,问他说是不是疯了?
胡三胖也很难过,对我说他没疯,只是他不想看见我好不容易看见的希望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了,以后对我来说,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可是,这种办法,可可是你……。”我看向胡三胖。
胡三胖见我犹豫,对我故作轻松的说了句没事,都说了他会永远陪着我,就不会在意这些的,况且当初,也是他对不起我的。
我没有在说话,因为这次的机会对我来说,真的仅有一次,只要我搞定了白锦绣,那么离我凑齐我所有的身体就不远了,而胡三盘的计划,就是让我去引诱白锦绣,白锦绣对我有感情的,我知道,他也知道,胡三胖察言观色很厉害,只要我对白锦绣演一出苦肉计,告诉他我很爱他,情到深处自然就答应了,并且按照白锦绣的为人来讲,他是不会毁约的,只是其中,我们之间,也会生像爱人都会生的事情。
只是这种事情觉的让人羞耻,甚至恶心,让我感觉,我和外面的那种招呼客人的小姐,没什么两样。
胡三胖也是怕我为难,所以一直都不敢和我说,但是既然说出来了,目前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哪怕是再不愿意,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因为我的这个小小身体,白锦绣并不感兴趣,所以胡三胖给我做了个只能维持几天的傀儡,按照着我原来的模样,做成的一个傀儡。
当晚我和胡三胖一块回酒店后,白锦绣和白通正在大厅等我们,白锦绣见我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时,神色微微惊了一把,他并不是胡三胖,胡三胖爱我变成任何人的模样,而白锦绣,他喜欢的只是金瑶,我的形态和我魂魄符合的模样。
当白通看见我变回原样时,知道我这身体是傀儡,于是冷哼了一声,对我说我还天天骂他傀儡,现在我们都是一样的了,看我还有什么对他好说的。
此时我并不想和白通计较,只是看着白锦绣,想到胡三胖要我对白锦绣实施的计划,胡三胖这典型的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占有欲极强,小气又自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占我为己有,现在他却大方的将我供奉出来,给他最讨厌的白锦绣,我这的不知道他下这个决定,是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与承受了多少,为的只是不想耽误我。
我的这副烂身体,我并不在乎的多少了,看着如果是能将自己当成妓女般就能达到我想要的要求的话,那我宁愿再脏完这次,这与爱情无关,更是一场交易。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贱,但是贱和我想的活下去想为郁垒报仇比起来,就不算是什么东西了。
我和胡三胖并没有说我们遇见的事情,叫白锦绣他们放心吧,明天我们再去看一次。
白通见我们説没事,将心放了下来,胡三胖心情不好,也先回房去了,白锦绣开门去他自己的房间时,我跟着他一块走,虽然我此时占时有了个我原本的模样,但是白锦绣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好太多,见我一直都站在他的门口,就问我说有什么事情?
“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情。”我对白锦绣说。
“说吧,能帮的上的,我尽量帮。”白锦绣说的平淡。
我看了下白锦绣的房里,心里那种羞愧的感觉在看着白锦绣脸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半分,在做了这么多的思想准备工作,现在只想着如何让白锦绣顺从我,让他将我的脑袋拿回来给我。
“我能进去再说吗?”
白锦绣扫了我一眼,将门打开了些,我就贴着白锦绣的怀抱,向着他的房里走了进去。
白锦绣房间里淡淡的弥漫着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十分清雅,就如白锦绣他自身一般,让我心里闻起来很不爽,不由自主的让我自卑甚至是觉的我自己肮脏,我和他站在一起,一个就像是清高的不可触碰的人,而另一个,就像是刚从淤泥堆里爬出来的恶心水蛭,扭曲着肮脏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密谋的阴暗卑鄙的计划。
这种感觉让我几乎是后悔和白锦绣说要来他房里,但是进来了,那就让我的卑鄙与肮脏,肆无忌惮的横扫白锦绣这片干净的土壤吧。
“我找到我的头了,就在白邪的肩膀上,他抢了我的头颅,并用了阵法把我隔绝在外,不让我把我的头要回来,锦绣,我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头,我好想把我的头要回来,他们这些强盗,将我的身躯全都抢走了!”
我说的十分的委屈,希望白锦绣能够被我说的话而打动,只要打动了他,他愿意帮我了,就谁都阻止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