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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日过于劳累,刘元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他穿上粗衫,清洗了一番,吃了一碗稀粥,见刘母正在织布,他没有过去打扰,便离开了家门。
到了村头,只见大牛等人已经围了过来,刘方上前忧虑的说道:“元哥,你真要去亭部?”
刘元知道众人是在担心他,他心下一暖,洒然笑道:“又不是去服徭役,不用这般紧张。”
“俺不管,这次俺要跟着去。”刘大牛这个粗犷的大汉竟然耍起了无赖。
“是啊元哥,就让大牛哥跟着去吧。”一旁的二狗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说道。
“好吧,大牛和刘方跟着我,其他人都回去吧。”见执拗不过众人,刘元遂开口讲道。
三人步行离去,亭部距离泾阳里不算太远,半个多时辰,三人到了几间屋舍前。屋外有人守备,刘元说明了来意,这人立刻进屋通报。
“呵呵,刘里长来了啊,快进来。”不多时,屋中出来一人,有着髯须,约莫四十多岁,腰间挂有一柄青铜剑,不用多想也只此人正是刘季。他含笑看着刘元,热情洋溢的寒暄道。=α=? φ?λολο?
刘元三人微微一怔,本以为在亭部会受到欺辱,没想到却是刘季亲自含笑相迎。刘元认真的打量了刘季,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与刘季相遇,后者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痞子模样,与历史的评价相差甚远。不过,有了这几日的经历,他却不敢小觑刘季,这种善于伪装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刘元当即拱手行礼,沉声说道:“泾阳里里长刘元拜见刘亭长。”身后的大牛二人虽然不喜刘季,不过还是学着模样行礼。
刘季上前拉住刘元的手,哈哈大笑,“你呀,在我这里还如此客套?好了,随我进屋说话。”随后他带着刘元三人进了屋舍。屋内很简朴,只有几张桌榻,正跪坐的卢绾二人见到刘季进来,也立刻起了身子。
刘元眉头一蹙,上次正是此二人将其打伤昏迷,尤其是那樊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在他身旁的刘大牛冷哼一声,似有不满,不过好在一侧的刘方碰了碰后者的臂膀,这才让大牛压制了心中的怒火。至于卢绾和樊哙二人,同样面色不善,卢绾挥袖看向一边,十分轻蔑,樊哙则瞪着眼珠。
刘季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刘里长,不,不,不,是刘小弟!呵呵,我年长你多岁,你若不介意,也和他们一样喊我一声季哥。季哥呢确实对不住你,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训斥过樊哙和卢绾了,碰巧那天我不在亭部,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动粗,刘小弟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就莫要记恨了。? αψλ ι”然后他瞪视着樊哙二人,喝斥道:“还不过来道歉?”
卢绾和樊哙二人心中憋屈,不过又不敢忤逆刘季的吩咐,二人上前拱手行礼,不过模样却是吊儿郎当,毫无诚意,“还请刘里长原谅!”
“元哥!”大牛见二人这幅模样,心中气愤,低声喊道。
刘元看着微微眯起眼睛的刘季,心下沉思,刘季的这一手客套,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听到大牛的声音,他向后者点了点头,示意稍安勿躁。随后他也学着刘季那般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亭长这般说了,我岂敢不谅解?”
“你看看,还是这般见外。”刘季拍着刘元的肩膀,佯作不满的说道,“什么狗屁亭长,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这些客套。刘小弟快坐吧!”
于是众人落座,刘元则拱手再道:“不知亭……季哥找我来有何事?”
“来,吃酒!”刘季命人端来米酒,亲自给刘元倒了一碗,而后又道:“请刘小弟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上次的动粗之事,特意向刘小弟道歉。”
刘元呵呵一笑,并未接话,他可不相信刘季的“甜言蜜语”,他仰头喝了一碗酒,起身说道:“此前全是误会,小弟我又怎会记恨在心?若无事,那小弟便先告退了,家中尚有农活需忙碌,还望季哥谅解。”
“咦?”刘季低声惊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刘元如此圆滑,丝毫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不过他的脸皮尚厚,看不出任何窘态的说道:“刘小弟急什么?好不容易来趟亭部,多坐坐。家中农活季哥给你安排人手,此外呢,季哥还有一事相询。”
刘元知道重头戏来了,接下来才是刘季真正的谋算,他也提高了警惕,再次落座。“季哥请说。”
“昨日听卢绾所言,泾阳里内有蓄水池,不知是何人所建?”刘季深沉的看着刘元,身上突然有了一种压迫感。
“还能是何人?自然是俺们元哥了。”大牛不待刘元说话,直接抢道,“还不是因为某些人不让俺们先灌溉。”
刘元回头喝斥道:“大牛,休得胡言!”
“本来就是!”大牛同样不敢反驳,只能闷闷的低声私语。
刘元这才看向刘季,拱手说道:“季哥莫要生气,大牛也是一时冲动的戏言。这蓄水池乃是我带众人修建,不知季哥为何相问?”
“果然是刘小弟啊。”刘季突然笑道,“你为里长也知我泗水亭的情况,每年灌溉水源紧张,这蓄水池乃是民生大计,不知刘小弟可否献出建造之法?”
刘元恍然,原来刘季是这般盘算,不错,正如他所言,这蓄水池的确是利民之计。不过,他隐隐的感觉刘季不会如此简单的索要建造之法,后面或许还有他所不知的缘由。他有些犹豫,想要推脱:“这……”
“元哥不可啊。”刘方焦急的低声相告。
刘大牛也是急切,“元哥,这种利民之策怎么可以给这个无赖。”他慌忙中口无遮拦。
“刘大牛!”樊哙闻言,憋屈甚久的他终于撒开了火爆的脾气,“你说谁是无赖?”而后他瞪着刘元,喝道:“这建造之法,给不给由不得你。他奶奶的,气死俺了,季哥给你脸面才会如此客气,要是俺,早就送你们去徭役了。”
“坐下!”刘季突然踢了樊哙一脚,随即他歉然的一笑,说道:“刘小弟不要听他胡说,咱们哥俩什么关系?放心好了,今年的徭役季哥会照顾一下泾阳里的。”
刘元一抹嘲讽,话已至此他还能如何?刘季欲要在服徭役上做文章,若是不给建造之法,泾阳里的壮丁或许会被抽调徭役,为了村中之人,他咬牙而道:“行,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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