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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高远冷峻的天空,淡淡地漂浮着薄云。
骆惊风牵着楚天梅的手,踏着暮色离开了那个破落的小院。
也不知道画风是什么时候走的,更没听清楚她们之间说了些什么。风平浪静的那一刻,已是寂静中的黄昏了。
他疲惫的神色,在暮色的映衬下,越加的古板呆滞了。
而她,却是一脸的满足和喜悦,脸颊上荡漾着的是满满的幸福。
踏上官邸大门台阶的那一刻。
骆惊风回头,相视一笑中,他松开了她的手。脸上刷一下,腾上了快慰的满心欢喜。
一路上,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但谁都清楚,两人满脑满心中,还沉浸在幸福的回味中。谁也不想打破那甜蜜的思绪,更不想打断那无尽的欢畅追想。他们都想永远沉浸在那种缠绵的交叠中,永远相依在那肌肤相撞中的心旷神怡。
嗨嗨!
“你们终于回来了。”
突然冒出来的海天愁,直愣愣地站在了门口,却又是非常惊异地瞅着他们。
在他看来,骆惊风和楚天梅都是心事重重中,仿佛又有着什么无法割舍的缠绕。但是,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能出现如此的一幕,尤其是骆惊风的神态和楚天梅的神情是个截然不同的样子。
哦!
一声惊惧的呼唤。
骆惊风红着脸的时候,低下了头,却又缓慢地抬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海天愁并不知道骆惊风内心的羞愧,还在继续着群追不舍的刨根问底。
咿呀!
“什么做贼心虚,我们看到了……”
“好了,我们进去再说。”
骆惊风急急地打断了楚天梅的话,眨着眼皮的瞬间,给海天愁一个快走的暗示。
此时,因为楚天梅的一句话,让他找到搪塞的理由。烧的脸上,瞬间感觉到了冷风的扫过。
他平静了下来,而且心里已经想好了一直在盘算着的事情。
“年少丰回来了嘛?”
和海天愁并排走着的骆惊风,一转脸,放出了高亢的声音。
“还没有,谢姐和侯哥也没有回来,只有我和画风。”
海天愁也是大声地说着,还故意对着画风的偏房说话。但是他转过脸对着骆惊风的时候,却是不停地眨巴着眼睛。
不用猜想,海天愁想告诉骆惊风的事情,其实未必他清楚。但是,骆惊风还是点了点头,好让他停止眨巴着的眼皮。
“我滴哟,你们俩是不是变神经了呀,怎么说话都一个强调。离这么近,还会听不到?”
楚天梅一落座,就开始瞪着眼睛盯着海天愁。
她非常清楚,想从骆惊风嘴里知道真相,那是不可能的事。
“天快黑了,说话不大声点怕听不到。”
海天愁坐在了骆惊风的身边,却急急地问着。
“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此时的声音,低沉得让楚天梅勉强听清楚了整个话。
“我看你们俩就是个犯病的家伙,懒得理你们了,我去屋子了,有事喊我,最好是别放下我而单独行动。”
楚天梅豁然站起,话是说给两个人的,但眼睛是盯着骆惊风的。
“知道,我们知道。”
海天愁急急地点着头,他巴不得她赶紧离开。
“我是在说你,还在想什么呢!”
楚天梅指着骆惊风,但是盯着的眼神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我知道,有行动一定带着你。”
骆惊风的微笑,让楚天梅浑身一个颤抖。但她却急急转身,轻盈地迈出了厅堂的房门。
“老大,快说呀,你们到底现了什么,我很着急的。”
海天愁回头看了一眼楚天梅的背影,但觉得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看起来很是别扭。
“那你先说说你现的。”
骆惊风一本正经地微笑着。
“这还要分先后顺序嘛!画风在你刚出去不久就出去了,大概是在早你两个时辰前,返回的。从她的脸上看,她很高兴,似乎完成了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海天愁是皱着眉头,在回忆中说完话的。
“那是肯定的,她确实完成了一件吓人的任务。”
骆惊风端着空陶碗,伸到了海天愁面前。
其实,他早都想喝水了,而且已经干枯到了嗓子眼。
“快说说,到底完成了什么任务,是不是把咱们的所有事情透露了出去,尤其是爹爹的事情。”
他倒满水的时候,连陶壶都没来得及放下,一直等待着骆惊风开口说话。
这可是关系重大的事情,不仅着急,而且还有些担心和惊慌。
骆惊风点着头,示意海天愁先坐下。
“你等我喝完水再说行不!”
咕噜,咕噜。
一碗水迅地倒进了肚子。
他擦了一把嘴,调整着坐姿,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盯着海天愁。
“其实,我们现的就是画风和另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
他又停了下来。
“说呀,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或着做了些什么?”
海天愁睁大了眼睛,焦急中还带着一丝恐慌。
“你也别这个大惊小怪了,她和那个男人在做这个事。”
骆惊风双手举在了眼前,却又伸着两个食指,向一块一并,又一分,再一并,又一分。
嗨!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海天愁偏着头,想了半天还是摇着头没有明白。
哈哈!
“你也够笨的,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事。”
骆惊风刚一说完,就红起了脸。
啊!
“怎么是这种事呀,我还以为你们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海天愁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怪不得你和天梅一进门,我就感觉不对劲,怎么都处在一种让人摸不着的状况中,而且你俩的那神态更是让人不敢恭维。说实话,我还以为是你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他一说完,淡淡地笑了笑。
“看来她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偷情吧!”
海天愁不停地说着话,好像是给自己做着解释。
“那也不见得,是不是没有问题,要但年少丰回来后,我们对那个人进行核对,看是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那就问题很严重的,说明画风一直背着我们在做些对不起的事。”
这时候,骆惊风表现出了沉着、冷静的神色。
“你说的也对,也许这次她出去就是专干那种事,而上次就是另外的事了。你没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
“你傻呀,谁干那事还说话呀,能顾得上嘛!”
“你好像也干过一样,怎么那么清楚。”
“去你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到猪跑,猜都能猜到的。”
骆惊风微笑中,转动着眼睛,看到了另一边。
哇哈哈!
一阵怪里怪气的笑声。
海天愁捧腹望着骆惊风。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一边偷看了整个过程。”
他说着的时候,还指着骆惊风,一副汗颜无地的表情。
“瞎说什么,你以为我没事可干,想看也没得顾上。”
骆惊风被海天愁说急了,差点说露了嘴。
“好了,我跟你商量一个正事吧!”
嗯!
“我也想跟你商量一件事,那你先说吧!”
海天愁收住笑容后,刹那间一脸的严肃端正。
“还是你先说吧,肯定你的事是大事,而且是公事,我的属于私事,可以推迟商量。”
骆惊风也变得恭默守静了起来。
在他的心里,海天愁一般提出来的事情,还真是非常棘手,又非常重要的,而且会牵扯着很多人。如果不是重要的大事,他也不会提出来,第一时间就解决了。
“好吧,那我先说。”
海天愁挪动了一下,离得骆惊风更近了一点。
“我在城里转悠的时候,听说几日前,就在昆阳城外的一个小镇里,曾经出现过两个女人。据说很厉害,而且其中一个女的还是坐在牛背上的。”
“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呀,与咱们也没关系哦!”
骆惊风不以为然地望着海天愁。
“关键是,有人听说,她们扬言要让你碎尸万段。”
海天愁倒是吞吞吐吐地说着。
喔!
“这还真是和咱们有关系了,为什么要将我碎尸万段呀?除了和王寻结过梁子,我又没和任何人有过恩仇。”
不停地转动着眼转,但就是想不起,曾经和谁生了过节。骆惊风转头望着昏暗的门外。
“好了,既然她们要找我来,那就等着呗,想也没用。”
“是啊,我们如果要专门找她们,那会是大海捞针,但是她们要找咱们,那可能要容易得多了。”
海天愁甩了一下额前的白,静静地注视着骆惊风。
“让她们找吧,还是说说我要商量的事吧!”
骆惊风挪动着屁股,吧唧了一下嘴巴,脸上还露出了难色。
“说呀,我这不是洗耳恭听吗!”
“我怎么觉得又说不出口了。”
嗨!
“到底是什么事,还能难住你呀!”
海天愁还真觉得大出所料,这完全不是骆惊风的风格。
哎!
“这件事还真是有些难为情,要不咱们下次再商量!”
骆惊风的脸更红了,已经红了脖颈。
他的这种变化,让海天愁更加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