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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哭庙案》牵连太广,小丽和虞轻烟的情况大同小异,她的父母家人当年也是因《哭庙案》惨死在官府的手中,叔叔带着她投靠了焦山水寨。
后来,小丽的叔叔死于官兵清剿之中,萧方国才收养了她。虽然一直都不曾忘记家门的血海深仇,但她自知报仇无望,并未象虞轻烟那样钻牛角尖。
武强趁机鼓动道:“如果你能勇敢的活下去,我就会让你看到朱国治血债血偿。”
“你还是再给我讲一段西游记吧。”小丽显然并不相信武强的话,觉得他只是为了劝自己不再轻生的说辞,因此便转移了话题。
武强认真地道:“朱国治身为封疆大吏的巡抚,想要杀他并不容易,而且他如今还远在云南,但我向你保证,朱国治别想活过明年年底,就算你心意已决,难道一年多的时间你都等不及吗?”
按照叶飞月写作资料里显示,三藩之乱将在明年十一月份,首先由吴三桂发难,朱国治那个老匹夫居然对满清挺忠心的,吴三桂在多次劝降无果之下,便把他杀掉祭旗了。
武强却猜测并非朱国治多么忠心,而是满清有规定,凡是封疆大吏都要把直系亲属置留在京城,朱国治是怕牵连到亲属和族人才拒不投降的,毕竟死一个人强过死一群人。
“你不会是为了劝我不要轻生,才说了这些权宜之话吧?”小丽对于武强的话还是大为意动的,但她又不能完全相信武强,毕竟杀掉一个巡抚难度太大了。
武强关注到小丽情绪上的变化,便语气郑重地道:“我能骗得了你一时,骗不了你一世,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尽管拭目以待,一年之后自然见分晓。”
小丽直直地盯着武强看了一会儿,忽然一头扑进武强的怀里,非常感动地道:“去刺杀一个朝廷巡抚,非同小可,凶险万分,武大哥为我这样一个小女子舍身犯险,实在不值啊。”自从与武强有了亲密的体肉关系后,小丽也改换了称呼。
武强诚恳地道:“就算咱们被人下了套,不管怎么说,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你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小丽感动的同时,心中也涌动着一丝小幸福,不自觉地把萧财到和武强做了对比,如果不是因为萧家对她恩重如山,她还真希望成为武强的女人。因此,越是感受到武强的好,小丽的心中就越发纠结。
武强继续劝解道:“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就向萧财到把你要过来,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都没问题。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争取让他娶你为妻。”
听了武强的话,小丽一时之间柔肠百转,正在犹豫时忽然看到树林外,董冰冰与凌秀竹,虞轻烟,蒋芳,文婷以及文正的小妾从氏,六女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手中都端着一只木盆,里面盛着一些衣物,看样子她们是准备去洗衣服。
小丽忽然用手一指树林外,恨意十足地道:“那天夜晚上,就是这个贱人假意与我攀交情,以刚结识的姐妹名义灌了我许多酒,若不是这个贱人搞鬼,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少爷的事。武大哥,如果你能杀了这个贱人,我便答应你好好的活下去。”
武强顺着小丽的手指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小丽的目标原来是董冰冰,尽管先前隐隐有所猜测,但现在得到证实后,他的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疼痛与纠结。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即便杀了她也于事无补,咱们还是向前看,一切从长计议吧?”同样是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女人,不提相识的先后,即便董冰冰如今犯下了大错,武强也下不去手。
小丽冷着脸道:“你舍不得杀掉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和这个贱人有一腿?”
武强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避重就轻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过她吧?”
尽管小丽与武强发生关系属于阴差阳错,但心中还是泛起一阵酸意,她忍不住忿然起身道:“那好,既然你不忍心下手,就由我来动手好了。”
武强惊得急忙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即将暴走的小丽,在他的好说歹说之下,直到董冰冰等六女走远了,小丽的情绪总算才平息了下来。
武强知道此时劝说似乎效果不大,便采取了曲径通幽,侧翼迂回的策略,向小丽讲述了董冰冰的往事。悲剧总是特别容易打动人心,何况女人还是比较感性的,小丽听了董冰冰凄惨的遭遇,别说先前的喊打喊杀了,此刻她的眼圈都有些发红了,原本心中的仇恨似乎已烟消云散。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武强知道小丽不是一个恶毒狠辣的女人,对等萧财到又一往情深,忠心耿耿,而个性还比较刚烈直爽,因此他才想要极力挽救她的生命。
小丽开始发现自己失去清白,并且判定是董冰冰搞的鬼时,当时确实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只是经过这两天武强的安抚劝说,开导疏通,她心中的杀意才淡化了下来。
刚才小丽并非真的想要对董冰冰痛下杀手,只是做个样子发泄一下,甚至有向武强撒点娇的味道,而且看着武强如此在意她,围着她苦苦哀求,她的心里也有一些小得意。
闹过一番之后,小丽靠在武强的怀里,不禁幽幽地道:“你说的那事,真的能办到吗?”
“难道你对我没有信心?”
小丽迟疑着道:“当然有了,但此事终究太过凶险,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搭进去。要不此事就算了吧,你若能把那件事办成,我也答应你好好活下去。”
“哪件事?”
小丽有些红着脸道:“就是让少爷娶我为妻呀。”
“这个好办,咱们抓紧一点,也许你很快就能达成所愿。”武强说完开始坏笑着去解小丽的衣服。
“你这个坏家伙,快放手……”小丽马上一边训斥,一边展开了反抗。
这个时代的女子受封建礼教观念的影响,别说是在野外战斗,就算是白日宣淫,内心都不太情愿接受,小丽自然对此也是极为抗拒,武强只好罢手。
“如果你不能生个小孩儿,怎么让小菜刀娶你为妻?”
“这里不行,换个时辰和地方,我都依你便是。”
其实小丽对于自己是否具有传宗接代的能力还是很在意的,相反对于报仇却并不怎么热心,关键是杀掉一个巡抚难度太大,她又不不希望这个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出现闪失。
武强故意耍无赖道:“可是我现在很想啊。”
“那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不行,除非……”武强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小丽的樱唇。
小丽马上感受到了武强不怀好意的眼神,原本是想一口回绝的,但想到武强的好,甚至为了她不惜以身犯险,她只好有些恨恨地道:“大混蛋,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虞轻烟完全就是一个菜鸟,武强与她的合作过程中其实并不美好,还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小丽到底是过来人,很快便让武强感受到了舒爽,但熟练的技术是经验过长期练习的结果,武强对此还是有些芥蒂的。
随着武强发出一声长叹般的气息,等到武强平静之后,小丽这才吐掉嘴里的脏东西,接着又连连吐了几口唾沫,非常不满地道:“少爷都不曾这样对我,你竟敢弄到我的嘴里?”
武强连陪笑道:“失误失误,不好意思,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小丽怒不可遏地道:“滚蛋,你还想有下一次?做梦去吧。”
武强已经占完便宜,赶紧转移话题:“你和我说一说,小菜刀以前发过哪些在你看来,会影响男人那方面的事情,比如受过伤什么的,你仔细回想一下。”
“没有啊,在我的印象中,少爷那个地方没受过什么伤的。”小丽对于这个话题相当敏感,听了武强的话之后便眉头深锁,苦苦思索起来。
时间不长,小丽忽然击掌道:“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件事,可能会对少爷造成影响。”
八年前,那时小丽十岁,萧财到十五岁,当时焦山水寨遭到官府的清剿,在混乱中萧方国与萧财到失散了,萧财到只得带着小丽逃命,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他们跳进了水里逃生。
在太湖讨生活的水盗们,都有一身好水性,萧财到和小丽也不例外,只是当时正处腊月时节。虽然江南地区的腊月不象北方那么寒冷,但人泡在水中很快就会吃不消的。
为了不使自己冻僵,二人抱团取暖,不管怎么说,萧财到还是挺爷们的,把小丽紧紧的护在怀里,两人苦苦熬上岸时,萧财到几乎被冻僵,而小丽在他的呵护下情况要好的多。
即便这样,二人赶了大半夜的路,小丽最后还是冻得失去了知觉,萧财到咬牙背着小丽继续赶路,终于在一家农户的院门外也倒下了。
好心的农户救下了二人,小丽因为一直有着萧财到的呵护,在农户的照料下,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萧财到却大病了一场,经过三个多月的调养,才逐渐恢复过来。只是他也由此留下了病根,下半身经常会发凉,每到下雨阴天膝关节便会疼痛。
听完小丽的讲述,武强不由感叹,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正是因为这次萧财到的舍身相救,才埋下了一颗种子,使得小丽对萧财到一往情深,忠心耿耿。
“那段经历有可能会造成小菜刀不能生育,但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问题对于后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但现在武强却没有什么办法。
小丽有些不满地道:“我说了半天,岂不是白说了?”
“你也不必着急,最多一个来月就会有答案的。”
“什么意思?”
武强挤眉弄眼地道:“你这块儿地,换个种子试试,也许就会有收成了。”
小丽翻了一个白眼道:“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概是因为小丽心中有了盼头,武强能明显感受到小丽轻生的念头不是那么浓重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稳住了小丽,还需要真正解决问题才行。
武强并没有暂时放松下来,这件事的一些后续问题还需要他来处理。这两天,虞轻烟只是远远见过武强一面,而她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矛盾的,既怕见武强,却又想见武强。
当武强出现时,虞轻烟直接跪在了武强的面前,流着泪恐慌地道:“武大哥,我错了,你狠狠地打我吧,就算打死我,我都绝无怨言,请你千万别赶我走。”
“不敢不敢,我哪有资格打你?”武强似笑非笑的脸上,却显露出几分狰狞。
虞轻烟越发恐慌地道:“武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武强不由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后悔,可惜真是悔之晚矣。”
虞轻烟听出武强语气中的冰冷,有些绝望地道:“既然得不到武大哥的原谅,我也只能以死明志了。”说完,她便一头向旁边的墙壁上撞去,武强却一动不动,仿佛视而不见。
“轻烟姐,你冷静点……”话音未落,一个轻巧的身影快速截住了虞轻烟,来人竟是凌秀竹。
旁边的屏风后面也走出一个女人,原来竟是董冰冰,她急切地对武强道:“你莫要怪罪轻烟,此事与她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就是了。”
武强却没有理睬董冰冰,而对有些心痛地对凌秀竹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也参与了。”
凌秀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寻死觅活的虞轻烟。董冰冰再次开口道:“你别胡乱冤枉人,秀竹妹妹根本就不知情,我怕我劝不动你,才把她叫过来的。”
武强猛然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道:“你把轻烟拉下水不够,还把秀竹也拉下了水,是不是把我的女人都拉下水你才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