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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强摇了摇气雾喷剂的罐体,让里面的药液尽量均匀一些,然后按住喷嘴对准虞轻烟的小腿,只听得唰的一声,一团白雾便喷洒在虞轻烟的小腿上。
做为后世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而这一幕对于清代的人,则如同魔术一般神奇。虞轻烟瞪大了一双凤目,小萝莉蒋芳连小嘴都张大了。
更让虞轻烟吃惊的是这团白雾喷过之后,自己小腿的伤处一片清凉,原本的疼痛瞬间缓解了许多,并且随着疼痛的减轻,伤处还有一丝舒爽的感觉。
先前魔术般的障眼法,在蒋芳的眼里十分神奇,而立竿见影的药效虞轻烟则是感同身受,这在她的眼里就如传说中仙家手段一般,岂能不令她震惊?
“武壮士,这是什么药物?真是太神奇了。”虞轻烟称赞完,就要收起美腿。
“别动,还没好呢。”武强连忙进行阻止,“这是止痛气雾喷剂,用它是为了先给你缓解疼痛,如果想要快点好起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那就有劳武壮士了。”虞轻烟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止痛气雾喷剂,但她也并未多问。
“虞轻烟姑娘不必客气,我现在开始了。”武强拧开了跌打正骨药酒的瓶盖。
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药酒味,哪怕虞轻烟平时不喜欢饮酒,也不由自主地吸了几下琼鼻。
看到武强此举,虞轻烟顿时明白了几分,便低声道:“这个奴家可不可以自己来?”
蒋芳对虞轻烟的意思心领神会,说道:“如果不行,我可以代劳的。”
武强当然知道虞轻烟的意思,就算是风气开放的后世,未婚女子也不会随便让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乱摸,更何况这是礼教森严的古代。 哪怕虞轻烟以江湖儿女自居,终究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这是一个触动虞轻烟心扉的好机会,武强又怎么会轻易放弃?他信口开河忽悠道:“这是本派独门秘制的跌打正骨药酒,必须配合本门特殊的手法,才能挥出最大的功效。”
虞轻烟听武强这样说,与蒋芳对视了一眼,只能无奈地妥协了。
武强把药酒倒在手掌中几滴,快按在虞轻烟的小腿伤处,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槎起来。
虞轻烟下意识就想去挣脱,但想到武强这是为她疗伤,便硬挺着没动。只是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感到有些羞涩,便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武强瞥见虞轻烟的脸色越红晕,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便故意找话道:“不知虞姑娘是何方人士?”
“奴家祖籍镇江。”
“那不知虞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啊?”武强感觉与古代人说话就是费劲,这要是在后世,可以直接问一句妹子你今年多大了?在古代却要文绉绉的,让他很不适应。
虞轻烟听了武强的话,不禁低下了螓,连粉颈都泛起了红晕。
蒋芳却嘻嘻笑道:“武大哥,你打听轻烟姐的芳龄,难道是要向轻烟姐提亲不成?”
武强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在后世随便打听女子的年龄都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何况古代还有这样的风俗,打听女方年龄就是有提亲的意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了解你们这里的风俗规矩,都怪我冒昧了,还请虞姑娘原谅。”犯错就要及时道歉,武强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同时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能嘴贱了。
虞轻烟见武强不似作伪,而且通过她的观察,觉得武强的作派习惯,还有随身携带的物品,等等综合来看,绝对不是本地人,便也不再计较他的无心之过。
“没关系,奴家斗胆,敢问武壮士是哪里人?”
“我祖上躲避战乱,去了南洋,因此我自幼在南洋长大,今年回来是为了寻宗问祖,落叶归根。”如果潘阿福健在的话,武强就只能对虞轻烟来一句无可奉告,现在既然潘阿福不在了,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编造一个身世。
虞轻烟点头道:“难怪武壮士的行事作为,有别于这里的人。”
蒋芳在一旁插言问:“武大哥,那你还回不回南洋了?”
“不回去了,我看江南的景色不错,以后就打算在江南定居下来。”武强却在心里吐槽,回个屁!老子压根就没打算去那个遍地野蛮猴子的南洋。
哪怕武强历史再小白无知,在后世网络的熏陶之下,也多少了解到清代的南洋很乱,那里的华人下场十分凄凉,而中国现在已进入所谓的康乾盛世,至少能过个安稳的生活不是。
蒋芳又问:“那武大哥有中意的地方吗?”
“我对江南不熟,先看看再说吧。”
“武壮士,这药效还真是神奇啊。”虞轻烟不经意间现,自己小腿的肿块已变小,这让她吃惊不小。
“再加把劲,等肿块消散,更利于恢复。”武强再倒了几滴药酒在手中,继续给虞轻烟按摩起来。
男人专注做事时,因为认真会让女人觉得帅,而武强的相貌也算是阳光朝气还带一点小帅,再加上经常从事跑酷运动,矫健的身形更显男人的英气,绝非后世的那些娘炮所能相比。
一米七八的身高,在江南普遍海拔不高的男人中,武强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动物学家的研究表明,高大强壮代表着健康力量和安全感,更容易受到异性的青睐。
不提武强的医术如何,就说那能喷雾的神奇罐子,装药酒还用做工精美的琉璃瓶,还有装着奇奇怪怪物品的急救箱,让虞轻烟不禁对武强背后的师门产生了好奇。
都说女人一旦对男人产生好奇,就离沦陷的那一天不远了。武强高大健壮的体魄,英俊帅气的外表,背后神秘的师门,无一不吸引着虞轻烟。
特别是武强按摩时,双手混合着药酒好象产生了一种魔力,一股股的热量透过小腿直达心房,身体在无比舒畅的同时,一颗芳心也开始迷乱沉醉,异样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声嘤咛。
武强不由瞪大了眼睛,我擦,这小妞也太敏感了吧?这样都能潮了?身为后世万花丛中过的老司机,武强哪里不晓得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虞轻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但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很丢人,恨不得有一个地缝能钻进去,脸色红得都能开染坊了。
如果没有蒋芳在场,武强还会继续对虞轻烟挑豆一番,但当着蒋芳的面再这样做,恐怕就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因此他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按摩着。
蒋芳看着二人的情形,心中不自觉的有些酸,却鬼使神差地道:“武大哥,其实轻烟姐的芳龄大家都知道的,你想要娶轻烟姐是有条件的,而且难度可不小哟。”
虞轻烟又羞又气地威胁道:“死丫头,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武强不以为意地道:“没关系的,小丫头童言无忌,我不会当真的。”
蒋芳把小胸脯一挺,只可惜却是平板,她十分不满地道:“你别小看人,我今年十四了,轻烟姐才比我大三岁,我现在都可以嫁人了。”
武强知道古代女子结婚比较早,虞轻烟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贫乳少女,比他还小五岁,但哪怕要背负辣手摧残花季少女的恶名,他也不会轻易放手的。
“一边去,别妨碍我给你轻烟姐疗伤。”武强抬手轻轻给了蒋芳一记暴枣。
虞轻烟垂下眼睑,低声道:“蒋丫头说的没错,若武壮士能替奴家办到,奴家便嫁给你。”
“哦,虞姑娘不妨说来听一听。”武强心下大为意动,但表面上却还是装得比较平静。
因为武强的智商并不低,他清楚的知道,凭着虞轻烟的绝世容颜,打她主意的人肯定不会少了,而至今她这朵花都无人能采摘下来,想必条件十分苛刻。
事情源于十多年前生的《哭庙案》,顺治十七年,苏州府吴江县新任县令任维初上任后,以严刑催交赋税,并且还因杖毙出了人命,同时又大举盗卖官米,中饱私囊,令百姓们不堪其苦。
第二年顺治帝驾崩,哀诏下达吴江县,府衙设灵举哀痛哭三日。民众假借顺治驾崩之机,组织反贪游行,泄心中不满。以金圣叹为的几个秀才,因同情农民的遭遇,写了“揭帖”到哭灵场所控告县令任维初。
金圣叹除了在《哭庙文》里控诉知县任维初,胆大包天,欺世灭祖,伙同部属,偷卖公粮。还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巡抚朱国治与任维初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朱国治震怒之下,便以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震惊先帝之灵等罪名,将哭庙文的起草人金圣叹作为犯拘捕,冠以摇动人心倡乱,殊于国法之罪。
不但许多江南文人被杀,做为《哭庙案》主犯金圣叹的学生兼忘年之友,虞轻烟的父亲虞时瑞也受到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