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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男眼也不睁的问道:“欧阳紫嫣小姐,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和真神不熟。? 再说你游泳,我休息,管真神屁事?”
美女慵懒的伸展开双臂,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展现出致命的诱惑,可旁边的男人却恍然未觉。
“我妈妈说‘谁要是在我游泳的时候还能够把目光离开我的身体,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就是对真神的亵渎,竟然无视真神在人间最完美的作品,真神会诅咒他永远单身’”
男人依旧没睁眼,淡淡道:“令堂有当神棍的潜质,可惜了,令堂在出生时选择了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家族。否则还真说不准,咱大秦国还没有过女先知呢!”
美女从沙滩椅上坐直了身体,扭曲的面孔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指着男子娇声喝道:“不许说我妈妈,你没有资格说她,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美女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咯咯咯咯”美女神经质似的笑了起来:“你在生气,你生气我妈妈说对了一半。哦,浑江最大的黑道头子,麒麟帮的老大张天宇竟然是同性恋。多么可笑而滑稽的事实啊。”
“那又怎样?《反对同性恋歧视法》好像是令尊大人提出,并被议会通过的吧?我并不感到自卑,而且,谁敢说出去呢?我有三个合法妻子,包括你。如果我不是同性恋的话,你会嫁给我这个小人物吗?会在我面前展露你那所谓完美的躯体吗?”张天宇的反击平淡而有力。
美女的面孔又扭曲起来,不顾形象的吼道:“不要和我提那个恶心的商人,所有他喜欢的,都是我厌恶的,包括我自己。”说完,美女猛的跳到了游泳池里。溅出的水花洒了张天宇一身,旁边矮桌上刚刚放了半杯白兰地,现在好像满了。
“哎!”张天宇叹了口气:“这个神经不正常的疯婆娘,真让人头疼。”
还有更头疼的事让他有些踌躇。来自那个以前被忽略了的白水,那个很嚣张的李刚,最近好像收敛了很多,难道他真的准备妥协了?这人一老了,心就跟着老了,一点朝气都随风而逝了。
一片云朵飘过,挡住了阳光照射的角度
张正宇抬头看了看天,低声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稀稀拉拉的小雨洒在白水并不宽敞的街道上。两个年轻的汉子用衣服遮住头,匆忙的跑进一家汽车修配厂。
厂房里里三三两两聚着一些穿着蓝色粗布制服的汉子,制服的左胸口上印着“金碧莱货运”四个大字。
其中一人抖了抖衣服,满脸的不爽。阴沉沉的天空让他的心情也压抑起来。
进屋地二人是把头帮车队的两个司机,一个叫侯致远,身体消瘦,外号瘦猴儿。一个叫邱鹏,爱喝两口,养了个啤酒肚,外号邱胖子。
“他奶奶的,上个月让新窑那帮混混抢了半车货,老大也不出面摆一下。现在到好了,直接停运。虽说老大没让咱赔,就他妈的这口气憋着难受。看看驴大头那吊样,当年老子拿刀砍人的时候他驴大头还穿开裆裤呢。”邱鹏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现在仗着靠上了张天宇就得瑟起来了,牛B啥呀?拉起几个杂碎给老子脸色看。早晚捏碎他地卵蛋,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和他一起进来的侯致远低头左右打量了一下,看到别人打牌的打牌,摇骰子的摇骰子,并没有对邱鹏的抱怨有所注意。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说道:“你瞎嚷嚷什么?老大想怎么做,吩咐下来咱们听着就是了。老大说了,这是老爷子的交待,你是不是觉着你比老爷子还能了?消停消停吧。”侯致远伸手朝上指了指:“上面怎么打算,不是你我能琢磨的。等天儿放晴了还得去山里收货,到了椴木屯找俩窑姐儿给你去去火,比啥都强。”
邱鹏眼睛亮了一下,马上又黯淡了下来,骂了句“鬼天气。”摸了摸兜,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一摇一摆的参合摇骰子去了。
破旧的大铁门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又有人进来了。
只见来人是一虎背熊腰,身高两米的巨汉,一身健美地肌肉把黑背心撑的紧紧的。裸露的右臂三角肌上刺着一个硕大骷髅头,彪悍异常,正是接到了程城命令的铁木托。
自从李刚把车队交给程城,而程城又把车队交给了他,一晃十年过去了,车队被铁木托打理的规矩分明,井井有条,可见这汉子的能力。
看到铁木托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等待他训话。
“嗯,人都齐了。”铁木托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让大家来,说两件事。上午我大哥把我叫去,说是老爷子的吩咐,让咱们暂时都收敛些,最近别惹事。就一个字--忍。车队现在只收货,不出白水跑长途了,椴树屯那边老养猪场的冷库都给咱买下来了。反正那破厂子还剩七八头猪,快解体了。山货装不下了就往那边运。”
目露凶光的环视了一圈,铁木托冷声道:“我再重说一遍,火气大的,上善大姐那儿找俩娘们消一消。都是帮里兄弟,怎么也给打个八折。眼么前儿的谁他娘给我捅娄子别怪咱不念兄弟情分,帮规处置。”
“老大,我有话说。”邱鹏梗着脖子喊道。
铁木托眼睛一瞪:“就你邱胖子爱起幺蛾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邱鹏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老大,不是咱不听话。也知道老爷子肯定有老爷子的考虑,可不能总这么当龟儿子吧?麒麟帮想吞了咱,现在整个道上谁不知道?现在连桥北县那边地兔崽子都敢来白水转悠。他张天宇都大兵压境了,啥时候能动手,老大你给个准话,咱心里也有个底儿不是?”
邱鹏说的这些,别人也想说。只是没有他神经这么粗大,毕竟铁木托多年的严格规范经营,日积月累的威严给大家心里造成了一种压力。
铁木托看着眼前这些充满着迷茫目光的精壮汉子,轻叹了口气:“大家知道我大哥是怎么起家的,当年我们只有四个人还有个女的,就这么一刀一斧子的跟着老爷子砍下来这片天地。如今咱势力大了,人也多了。胆子还不如以前吗?我铁木托给大家撂句话,蹲的越低,蹦的越高。”
他指着邱鹏说道:“特别是你,邱胖子,平常叫唤的最欢实。将来火拼抄家伙,你要是给我瘪茄子喽,老子亲手送你上路。”
邱鹏拍着胸脯打包票:“老大你就放心吧,俺地砍刀都快上锈了,早就想拿人骨头见见光了。”
通往椴树屯的黄土道依旧尘土飞扬,一辆大卡车上传来悠扬的乡村小调……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磕尖
下磕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朵边
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
肩膀如阮一般粘
伸手摸姐胳肢湾
胳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
赛过羊毛笔一枝
伸手摸姐胸上旁
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
掌巴弯弯在两旁
伸手摸姐胸头上
出笼包子无只样
伸手摸姐大肚儿
就像一区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儿
小肚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脐儿
好相当年肥勒脐
……
邱鹏的小曲哼的欢快,给同伴带来了一点乐趣。
大卡车一般配两个司机,跑长途的时候轮流开,碰上什么突事件两个人也有个照应。侯致远一边开车一边眯缝着眼睛看路,幻想着椴树屯那相好儿的白白嫩嫩的身体。
拐过一个急弯,侯致远猛地踩下刹车。大卡车向前滑行了三四米“嘎”的一声停在路上。
车停的太急了,闭着眼睛哼小曲儿的邱鹏一点准备都没有,差点把脑袋顶到前面得挡风玻璃上,他立刻破口大骂:“天杀地瘦猴儿,你想谋财害命啊?是不是偷摸看上你弟妹了,等我死了好半夜敲寡妇门?”
侯致远愣了一下,随后狠狠的拍了一下邱鹏的后脑勺:“你个二百五,满脑袋装粪地邱胖子,胡嘞嘞什么?”侯致远顺着车窗指了指:“你看前面的路。”
邱鹏往前这么一瞅,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土道上横了一根直径半米的树干。树干两边各站了三个人,手里都拿着砍刀,每人手里捧着块啃了半块的西瓜。
见有车来了,其中一人像是头目的男子随手把西瓜扔到稻田地里,把手往衣服上抹了抹,刀往肩膀一扛,晃晃当当地走到车门前,使劲拍了几下门,边拍边嚷嚷:“开门,开门交过路费。”
车内两人面面相窥,在白水这地界上还有人敢收把头帮车队的过路费?还是在这个破土道上,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邱鹏仔细看了看敲门的人,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原来这人是麒麟帮新窑县的堂主,名叫吕自民。因其头大如斗,而其为人跟驴子似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所以人送外号驴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