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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
君澜无痕默默看着，她没有回头，即使是一眼都没有，可是他却笑了，管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家的主子只有筹谋一件事成功才会这样笑，现在被人砍的喷血也笑，他心疼不已。
江狼客一路窥探叨叨的眼神，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那一眼，君澜无痕的脸色更是耐人寻味，她一直没杀他，为何又伤他？而且是也不是致命伤，君澜无痕那个姿势，摆明了是甘愿挨打。
两人走出好远好远，一路向山下走去，江狼客回头看去，君澜无痕并没有追上来。
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叨叨，你为何……”
为什么打架？为什么砍他？这似乎与他江狼客无关，称谓已然说的明白，江狼客紧了紧手中随着脚步细碎响的剑，却问不下去。
叨叨眼前有些恍惚，终于踉跄起来，江狼客立即搂住了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风中剑尾的铃声，混乱响个不停。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靠的这么近。
“我砍了他，但其实是他赢了。”
叨叨疲惫的撑开眼睛。
古人有一种赌石，君澜无痕便是孤注一掷，赢了这场心的拉锯。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江狼客俊逸刀刻的脸扭成一团，这君澜无痕看上去并不聪明，而且有点傻，简直是一无是处，他能赢什么？
“你不会明白。”
叨叨竟一口回绝，显然，她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
“我怎么会忘记，你曾经是那么聪明。”叨叨的心里暗暗跟自己这么说，越来越多的笨拙，适当的聪慧，他将自己的所有骄傲隐藏起来，孤注一掷，赌她这块毒石。
破庙里，君澜无痕将手臂漏出来，巨大的伤口上都是鲜血，不停向外翻涌，他却裂开嘴笑。
“王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他是疯了。”
血灵龙远远看完这一幕，走了进来，蹲下去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
“哈哈哈哈……你家主子有戏。”
君澜无痕哈哈一笑，任由着血灵龙粗鲁的将他的手臂包扎起来。
“你以为她不回头，就是逃避？不杀了你就是有戏？你想的太简单了。”
血灵龙将管家递过来的布条有一层扎起来，红色的血水还在往外渗。
“看了还是白天等天亮了会门里吧，山路肯定结冰了，现在走太危险。”
有利有弊，当初弘一让所有人只能徒步上山，那么门里人也不可能例外，除非有人能有他那般出神入化的造诣。
“可是我们家王爷还在渗血，等天亮再走半天，那都流光了。”
“本王没事。”
君澜无核倒是觉得管家杞人忧天，眼神清明透着聪慧，却隐隐带着意思兴奋，他忽然支起身子看向血灵龙。
“你若不是对她有情，就是你快要死了，就你的脾性，何故会此般容她？”
“我看你是快死了。”
血灵龙冰冷平静的眼神回过去，伸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震得他的伤口嘶哑咧嘴的疼。
“啊……嘶……本王说你是，你大可说不是，犯不着这样。”
君澜无痕看着手臂，还真是伤的不轻，血还在向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