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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殡仪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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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没风,夜凉如洗,空气里透着冷冽。今晚的月亮很好,又大又圆,月光皎皎,既清又冷,从铁门外往里看,月色下,院内似有白霜悬浮,朦胧流动,莫可名状。

    不知谁说了一句:“月亮好大,今天是农历十五吧?”

    大嘴不怀好心,故作神秘状:“这种日子,阴气可是比较重哦。”说完特意去看丁莺,丁莺表情显得很镇静,但和郭薇挽在一起的胳膊,却不自觉地紧了紧,这个小动作,被我看到。我就说嘛,没有不偷腥的猫,更没有不怕鬼的小姑娘。

    看大家都站着不动,猴子说:“走啊,戳在这里晒月亮啊。”

    刘俊一动不动地望着院子,说:“傻鸟,没看到我们正在做研究啊。”

    “研究?”猴子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了看,问刘俊,“研究什么哦?”

    刘俊笑:“研究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到底是时空错乱后的景象,还是正常的。”

    “操!”猴子下意识喷出了他的口头禅。

    “不要乱操,注意点你的素质,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是改不掉呢?”大嘴一本正经地教育他,装腔作势。我们爆笑,猴子自知失言,没还嘴,偷偷瞄向丁莺,看她笑得开心,也跟着嘿嘿笑起来。

    走进院子,猴子摇身一变,成了导游,忙不迭地给丁莺介绍起来:“这排是办公室,喏,那间,就是大嘴办公室,还有那间,值班室,我们没事就在里头聊聊天喝喝茶啊什么的,前面这栋大房子,是大厅,开追悼会啊什么的用的,在大厅后面,这里看不到,要从那边走过去,是那个……”猴子说到这,故意放沉了嗓音。

    丁莺把郭薇挽得紧紧的,小声问:“是什么啊?”

    “停尸房。”大嘴飞快地接过话。

    “那里面有没有……那个?”丁莺问得小心翼翼。

    大嘴说:“当然有咯,几十具哪!”

    丁莺又惊又怕:“那么多?!”

    大嘴嘿嘿笑了两声:“骗你哦。”

    丁莺好奇不减:“那到底有多少?”

    刘俊说话了:“要不然你过去数数?”

    “去你的。”丁莺这才对停尸房没了兴趣。

    我们斜穿过院子,来到走廊,大嘴开了值班室,一帮人一溜地进去了,才坐下没一会儿,丁莺凑到郭薇耳朵旁说了句什么,两人手拉手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问:“干吗去?”

    郭薇调皮地对我笑笑:“嘘嘘。”

    大嘴赶紧献殷勤:“要不要我陪你们去啊?”

    刘俊迸出一句:“我看你是想做尿不湿吧?”

    大家一阵爆笑。猴子报复似的,笑得最响最卖命,大嘴挺尴尬,一时半会儿不知说什么好。郭薇早已习惯了我们这套,面不改色,丁莺完全没有免疫力,脸刷一下全红了,拽着郭薇往外跑。

    “小心点。”我对着门口喊。

    一支烟快吸完,上厕所的还没回来,猴子忍不住嘀咕:“你说这做女人多麻烦,撒泡尿都那么久。”

    刘俊笑:“构造不同嘛,哪能像你,拉链一扯,小**一掏,放完以后甩一甩,OK了,人家麻烦着呢。”

    猴子乐不可支:“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

    刘俊一本正经地答道:“不晓得我曾经是生理卫生课代表吗?”猴子几乎笑翻,还想说什么,话没出口,这时却从门外传来郭薇慌急的叫声:“非凡!非凡!你们快来呀……”不好,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弹起来就往外冲……

    丁莺出事了!

    我们看到她时,她正呆怔怔地站在走廊外沿,面朝院子,一动不动。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瞪得很大,一眨不眨地盯着围墙那边,面部的表情,显得非常惊骇。郭薇在一旁用力摇她叫她,她丝毫没有反应。

    “这是怎么了?”我问郭薇。

    “我也不知道啊。”郭薇急得手足无措,“开始还好好的,她先上厕所,我在外面等她,她出来后我再去,等我出来,她就这副模样了。”

    “丁莺!丁莺!……”

    “这怎么回事,她怎么跟中了魔似的?”

    “是中邪!”

    我没多想,决定用老法子。“让开!”我拨开碍事的刘俊和猴子,又看了看丁莺,这姑娘皮肤真好,细腻白皙,看上去吹弹可破,要我甩一嘴巴过去,还真有点下不去手,但情况紧急,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我咬咬牙,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丁莺脸上,一旁的猴子看着心疼,感同身受地轻呼了声哎哟。

    “呀!”我这一巴掌让丁莺触电似的跳起来,捂着半边脸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们。

    “丁莺。”郭薇轻轻叫着,拉了拉她。

    “嗯。”她应了声,有点呆呆的,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但至少有反应了。

    “哈,好了!”猴子高兴地叫起来。

    我很得意,黄师傅教的这法子真是屡试不爽,简单实用,可惜拍的是丁莺,只使了六分力,要换作是猴子大嘴之流的厚脸皮,那就更过瘾啦!

    “丁莺,你怎么了?”猴子问她。

    “我,我,我……呀!”丁莺“我”了几下后,又突然惊呼起来,倒吓了我们一跳,这姑娘一惊一乍的,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她猛地把脸转向院子,惊恐地张望,指着围墙那边问我们:“那边,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啊。”我们一起摇头。

    “那……”丁莺迟疑了会儿,不甘心似的,又把视线移回围墙那边,我们跟着她的视线,左看看,右瞅瞅,猴子为了表现他的勇敢,一个箭步跳到院子里,一直走到墙根,东张西望,转过来对丁莺喊:“什么都没有啊。”

    “哦。”丁莺的表情显得很疑惑,“难道是我的幻觉?”

    “什么幻觉,丁莺,你看到什么了?”郭薇问她。

    “我看到……”丁莺正想说,我打断她:“回屋说去吧。”

    回到值班室,丁莺告诉我们,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在走廊上等郭薇,好奇嘛,就到处乱看,刚开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正打算转回身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院子对面的围墙顶上,那上面好像趴着个什么东西,于是她赶紧把视线挪回去,仔细一看,惊呆了,那上面趴着的,居然是个小孩,说到这,丁莺赶紧更正:“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个婴儿,就这么点大。”丁莺用手比画着那婴儿的大小,“他整个身子就趴在那墙头,爬呀爬的,然后,他好像看见了我,居然伸出手,做出想要抱抱的姿势,谁知咕隆一下,就滚了下来。”

    “啊!”听到这,我们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我当时吓了一跳……”丁莺说,这时大嘴问她:“你怎么不叫呢?”

    丁莺皱眉想了想:“我好像叫了吧,应该叫了。”看模样,她很不确定,看来当时的确被吓愣了,连自己叫没叫都不知道,不过在郭薇喊我之前,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倒是真的。

    “那后来,那个婴儿掉下来以后呢?”

    “他掉下来后,趴在墙根,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他摔死了,谁知他突然一下爬起来,不是站,是爬,他朝我飞快地爬过来。我从没见过一个这么小的婴儿能爬,并且还爬得这么快,跟耗子似的,当时把我吓得魂差点都飞了。”丁莺说着,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脸上流露出非常的恐惧。

    “那么后来呢?”

    “后来,后来好像我脑子就一片空白了,那婴儿好像也消失了,反正,说不上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处在一片混沌中,稀里糊涂的,再往后……咦,好像有人打了我一巴掌,哎哟,好痛。”丁莺说着,手又摸上脸颊,来回摩挲。

    “他打的。”猴子和大嘴同时指向我,以示自己的清白。美色当前,最靠不住的就是兄弟了。

    出了这事,大家也无心在殡仪馆里瞎折腾了,回到城区,把丁莺送回了酒店,大家就各自回去了。

    两天后,丁莺随单位回省城去了。